第十六章借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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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还能找谁,我曾经拒绝过她的帮助,可是此时此刻,我也隻能找他
了,太阳快下山了,我加快脚步往教师宿舍就去,这回我不用从后门,我从大门
进去。上了二楼,正好遇见王老师独自一个人在二楼上凭栏眺望远处的池塘的水
面,扭头看见我来了,也不说话,还扭过头去看那池面。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默默无言地走到她身边。很久很久,她才幽幽地说:「你去新学校了,有了新的
婆家,都不来看我了?」我红了脸低了头说:「我这不是来看你了来了么?」她
转过头用幽怨的目光盯着我说:「我的向非可真是'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 了,
恐怕你不是来找的吧?你要找的人儿在屋裏睡着的哩!」她朝房间裏面努努嘴,
我的脸上一阵阵发烫。她突然咯咯地笑了:「我说你是不是要回来了?」我吃了
一惊,到目前爲止,我隻把我的想法和敏说了,就再来这裏之前,她看着我脸上
惊讶的表情说:「你也不要惊讶,我知道他们去找你了。」我知道她似乎知道得
更多,她停了停有点兴奋地说:「你可真有胆子,都被你气死了,这些老头子平
日裏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你当时真那么干的?」我也不知道她从其他人那裏听来
的什么版本,我也不好评价自己,说实话我心裏也有点后悔,她接着压低声音柔
声悄悄地说出了一个秘密:「他们就在刚才开了个会,校长好像真的不知道这个
事情,把班主任批评了一顿,那会儿可真解气呀!不过校长在会上说了,不惜任
何代价都要把你弄回来,如果连一个向非都弄不回来,他校长的威望和顔面何存?
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你也知道,在楼下谁都得听他的,连镇长都要让他三分呢?」
我的判断没有错,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台阶,所以我来了…
…我看了看天色,郁闷得都要大叫出来,其实我要的并不是这样,我隻想安安静
静地学习,王老师歎口气说:「

这些人的事,你是不知道的,表面上一副爲人师表带貌岸然的模样,背地裏
尽是些见不得人的事,我说向非呀,你还是个单纯的孩子,这样搞下去对你没好
处。

「我知道她不是和猴子一伙的,我信她的话,我点点头说:」是啊,我也在
想这个事情怎么办才好哩?「王老师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看着池塘中的倒映着
飘逸变幻的火烧云不再说话了,我感慨地说:」这些事一时之间就像这水中的云
朵变幻不定,还是应了古人那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的话。「王老
师好像有点想家了,眼裏泛着泪光,这时冉老师醒了,揉着惺忪的双眼走出来说:」

我还以爲是哪个呢?原来是你啊,抱着新学校的校花不要,专程跑来勾搭我
们的第一美女来了。「

王来师涨红了脸嗔怒地跑过去抓住她的脸说:「你这个小骚狐狸,一天淨是
有的没的满嘴胡话,你羞不羞啊?人家找你来了。」冉老师红着脸跑进隔壁她的
房间去了,我很难爲情地木在那裏,王老师推着推我说:「快去啊,人家都憋不
住了,你还磨磨蹭蹭地干什么?」我被王老师推着进了冉老师的房间,她顺手把
门给带上了。

冉老师脸上挂着了泪珠扭头不看我,看得我是又爱又怜,我去把她抱起来,
她往我怀裏直鑽,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你都说要来的,你去哪裏了?你去
哪裏了?」我柔柔地亲吻她的雪白的脖子和耳朵,她便不打了,呼吸变得不均匀
起来,在我耳边耳语柔柔地呢喃:「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要你……」

她把我推到床上,甩掉拖鞋,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她抬
起身子,俯下身来,亲吻着我的脖颈,舌尖痒痒地舐过去。到了肩膀的时候,她
在我的肩头停住了,突然咬了下去,狠命的咬,鑽心的痛,我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珠,牙齿在忍耐中格格作响。

她终于松口了,说:「这一口要你永远都记得我。」这一句让我忘记了对她
的憎恨和疼痛,心裏生出无比的温暖。

她亲吻着我的额头,脸颊,找到我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来。熟悉的香味,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湿滑。我含住它的舌头,舌尖缠绕在一起。她翻身马趴在我
身上,向下摸索,她却迷恋这根粗壮,被她摸了摸,肉棍就越发显得长显得硬了。

冉老师将手握住我的命根,有些气喘吁吁的:「王老师进屋了?」我说不知
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朦胧起来,越来越暗,王老师房间的灯亮了,从走廊上反射
进来些许微光。冉老师一边套弄一边说:「你真是来找的?!」

我说:「恩。」

她说:「谁信你哩,上次来你都没有来找我?」

我说:「哪裏?」

她说:「王老师都跟我说了,你在她那裏睡了一宿。」

我说:「我隻是太累,被单洗了,我们没有干。」

她说:「骗谁呢,你会不干?」

我说:「真的没有干。」

她说:「那你就干我?」

我说:「恩,我隻爱你。」我本来想说「我隻干你」,张口却成了「我隻爱
你」。

她说:「你们就那样躺着,不干?」

我说:「恩,就那样躺着。」

她说:「唉,你这个傻蛋,要是我,我就干了。」

我说:「你干过。」

她说:「恩,用手抠过她那裏。」

我说:「哪裏?」

她说:「王老师平日裏一本正经的,心裏可骚着呢。她要我抠了又抠,不停
地抠。」

我说:「她也抠你的吧?」

她说:「恩,你不来干我,还不准她干我呀。」

我心裏有些失落,王老师在我心裏面就像神那样重要,她怎么可能给冉老师
干呢?怎么可能还干冉老师呢?要是知道她是那样的,那天早上醒来就该狠狠地
日她,感觉好后悔。

在她温柔的套动下,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
着。隔着睡衣感受着她玲珑光滑的身子。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裙
子往上提,由于她的手在弄我的下面,裙子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隻能露出屁
股。我抽出右手,用指尖轻轻的从后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裏已经是沼泽
一片,阴毛上已经沾满了液体。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裏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
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分地进出撇捺。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裏最细微的变化,
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
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裏流淌。

我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她的背部肩头抚摸着,抓捏着。隔着睡衣感受着
她玲珑光滑的身子。我的双手滑向她的臀部,试图把她的睡衣往上提,由于她的
手在弄我的下面,睡衣被手挡住了,提不上去,隻能露出屁股。我抽出右手,用
指尖轻轻的从后面的双股的缝隙间探进去,那裏已经是沼泽一片,阴毛上已经沾
满了液体。她的身体已经在被子裏变得暖和,指尖被温热的的肉瓣包裹着,不安
分地进出撇捺。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缝裏最细微的变化,像一张口,时而微微翕
开向外翻,时而紧紧收缩向内吸,吞吐着我的指尖,带出的滑液在指缝间手掌裏
流淌。

她直起身来,被子顺着她的后背滑落,被子隻能盖着我的腿和她的臀部。她
把睡衣往上推起,从头上面脱下来,双手把长发拢在脑后。夜色的微光裏,纯白
流线型的身体泛着白光,胸前乌黑的两点是她的乳头,周围顔色比较澹一些的是
乳晕……我看着这上帝的杰作,顿生此生何幸之感。

她用膝盖支撑着身体,抬起屁股,留出多馀的空间。左手支撑在我的胸上,
右手向后往下探到我的肉棒,用手指掬住那灼热坚硬,挪动着臀部来靠近。我感
觉到滑滑的肉缝渐渐地吞没我燥热肉棒的时候,彷佛整个身心已经被那温热给融
化了。她直起身子,前后缓慢的摇动臀部。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来,她用一隻手
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孔裏冒着粗气,我则是张开嘴缓慢悠长的喘息,隻有这样延
长呼气的时间,喘息声才会变到最小。隔壁还有她老公在睡觉,任何响动随时都
可能把他吵醒。

她开始变化成臀部转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样旋转着,肉棒尖端传来搅动的快
感,爱水沿柱而下,流经我的双股,流到身下的床单上。我的指尖往黑乎乎的三
角形的地方探索着,食指按着她的阴蒂轻轻地转动,下体交合发出湿润的「查查」

声就是从那裏传出来的。肉棒在肉穴裏前所未有的兴奋,彷佛一条不眠不休
的蛇。

我伸出双手去拉动她的大腿,才发现她已经身上经过这这些回合的运动,早
已香汗淋漓,胴体呈现着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氲一片漠蒙蒙的银色水汽。乳房盈
盈一握,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转成吟。嗫嚅和喃喃的低微颤动的声韵,夹
杂着欢快的音调。

看到她扭动的身子如风中的柳条,我轻声的问她:「你歇歇吧?」。

她不语,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直到她的肉缝一阵阵收缩。

我才知道她快要到达快乐之巅了,我央求她:「你停住,我们一起吧?」。

她才停住扭动,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气。肉棒还插在她温暖湿滑的肉穴裏面,
我把它抽了出来。

她轻身低语:「别,我还要。」

我知道,我把她从身上拨翻下来,让她躺在我身边。她全身是汗,我怕她受
凉了,伸手去拉被子来盖上。

我俯下身来在她耳边说:「你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她很听话,他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搞她。我从后背贴着她的身子,把她的长发
理了一下,以防压住扯动头发弄痛了她。她丰满的屁股直往到我的下腹蹭,我弯
曲着身子,把她光滑圆润的臀部挪到怀裏,用小腹包围住。长长的肉棒不安分的
戳动,似乎它要自己找到那熟悉的入口。我一隻手穿过她的颈部,枕着她的头,
一隻手从后面抬起她的一隻腿,肉棒顺着大腿根部缓缓的滑进。她低低的呻吟了
一声,转过头扭着脖子看我,低低的骂:「狠心鬼。」我的嘴唇贴了上去,下面
开始抽动,她被封住的嘴裏发出支支吾吾的呻吟声。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等下面的两个小情人都适应了对方的姿态的时候,我松
开了她的嘴,把头埋进被子裏。她一直不知道,我喜欢从后面搞她的原因,是因
爲从后面搞容易发出淫靡的声音,那声音长短疾徐,风吟雨唱,慵懒中带着快乐
的舒卷……我把头鑽进被子,就是爲了听这人间仙乐,肉体交合发出微微醉人的
腥味和奶酪般的香味,溷杂着汗液的味道,肉棒进出发出猫舔浆煳的噼啪声,使
我的肉棒更加长大。

我伸出头来,看了看夜色中的她一眼,她双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嘴唇也死死
地咬住被子,喉咙裏发出娇婉的低吼,我知道她快了,就再把头鑽进去,在这淫
靡的肉体撞击声中越插越快,越插越快,我的肉棒像根粗糙的树干,又像一把勤
快的镰刀,不知疲倦的收割这成熟的稻麦。我甚至能听到肉瓣快乐的翻卷声。

在这裏时间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做爱的时候如果还能认真地去计算抽插的次
数,也就出卖了我们其实并没有投入,并没有快感。

我就这样狠劲地浪插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感觉到她的肉穴收缩抽
搐,我的肉棒有一股电流从顶端传遍全身。我狠命的往深处抵进去,紧紧地贴着
她的臀部不动,一股热流瞬间弥漫了我的龟头,我在这股热流的蛊惑下,一股劲
道从大腿根部沿肉棒激射而出,我甚至能听到那「咕咕」的液体奔流的声音,我
们绷紧的身子一下瘫了下来。

如果说人间有什么叫做解脱的话,我觉得此时此刻就是对解脱最好的诠释了。

它已经和爱恋无关,和欲望无关,甚至可以说和天地间的一切都没了关系,
脑袋裏一片空白。

躺在床上,冉老师问我:「你这次来不会隻是爲了来干我吧?」事到如今,
我也不得不说实话了,她说没问题。我们起床穿好衣服,一起去见了三一班的班
主任唐老师,唐老师是个爽快的男人,满口答应了。我就知道他会答应,他在老
学校带着一个鸭子班,,有说出的苦恼:每一次月考过后,三一班的第一名都要
被三二班的要去了,再把三二班最差的学生换下来,如此轮番淘汰,弄得他苦不
堪言,眼睁睁看着自己辛勤栽培出来的好苗子被别人挖走,而自己却敢怒不敢言。

「万事俱备,隻欠东风」,我就隻等一个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校长,隻是
我不知道这场等待是如此的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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