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母鳖教子和老婆的生日
母鳖们陆露续续被卖出去了,最后连少了一只耳朵的「母鳖二」也出手了,
厕所里只剩下我和老婆。老婆是「骚鳖」,而三兄弟只在农村里兜售,农民们喜
欢娶「壮鳖」,好生孩子下地干活,瘦削苗条的老婆不是他们的菜。
但这并不是老婆滞销的主要原因,事实上在每个村子都有被老婆姿色迷住的
买主,要买她回去暖炕头,但是三兄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非要把我们捆绑销售,
而买主们不愿意花冤枉钱买我这个大龄鳖犊子。
「这屁股,这脸蛋,这小嫩屄,上过大学哩,特有学问。买回去做老婆,和
成仙差不多」。又到了一个村子,周大毛极力推销着。
「这个娘们儿是不坏,干嘛还要搭个带鸡巴的」。一个看上去十六七的小农
民,对老婆很有兴趣。
「这您就不懂了,您看,这小子浑身是劲,买回去干活多好呀,一般人就是
买个媳妇,这下子连儿子都有了」。周二毛说。
「长的五大三粗的,给我尥蹶子咋办」。小农民说。
「他就是个怂蛋,打死他也不敢尥蹶子」。周三毛说。
「爷们儿,我给您当媳妇儿,我一定好好伺候您,我给您舔鸡巴,我给您操
骚屄,我给您操屁眼子」。老婆大声说,这里管丈夫叫「爷们儿」。
「爹,我给您当儿子,等您操玩我娘,我给您舔鸡巴,您拉完屎,我给您舔
屁眼子,我的屁眼子也能操,关了灯就是个娘们儿」。我也大声说。
我们一起不停地磕着头,舔着他的鞋,这一套我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没有
因为他年龄小而不好意思,不管被卖到哪里,总比呆着这个阎罗殿好啊。
「好,开个价吧?」小农民动心了。
「母鳖5000,鳖犊子500 」。周大毛说。
「娘们儿没问题,这个小子我给五毛」。小农民说。
经过一阵讨价还价,我的身价降到了五块,但小农民最多出两块五,还是谈
崩了。
我欲哭无泪,他们太不会做生意了,把老婆卖5005,我免费,这小农民肯定
也就买了。
我和老婆的连续滞销,使他们火气越来越盛,对我们的肆虐变本加厉。
「平身」。三兄弟来到1 号厕所隔间,周三毛说。
我们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蹲着或跪着的,我们最怕的是三兄弟让我们站起
来的时候,那是最可怕的「母鳖教子」的时刻。
我吓的菊花发紧,牙齿咯咯发响,站起来蹲了个马步,声音发颤:「请腚子
娘赏蹄子」。
「请问三位爸爸,是」海底捞月「还是」倒踢紫金冠「」。老婆问。
「海底捞月,给老子使点劲」。周大毛恶狠狠的说。
老婆爬起来,站在我身后,飞起一脚,脚背狠狠踢到我的睾丸上,说:「你
是个什么球玩意?」
「鳖蹄扣」使我们直不起腰,我还好些,撅着屁股就是了,老婆这重重一脚
使她失去平衡,摔了个屁股蹲。
老婆每天只准吃一点胡萝卜,喝点稀粥,但长期体能训练的底子还在,我被
踢得痛不欲生,惨叫着回答:「啊,狗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怂娘们儿」。
话音未落,相同的部位又挨了一脚。
老婆问:「你是个什么样的怂娘们儿?」我的叫声升了个数量级,小便失了
禁,我好想抱着下身在地上打滚,可我不敢。
「驴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没卵子的怂娘们儿」。我喊道。
第三脚,我的大便涌了出来,拉到老婆美丽的脚丫上,她骂道:「屁话,没
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亲娘哎,您踢的是怂娘们儿没长熟的臭逼蛋子」。
我疼的撕心裂肺,按照惯例,我即将能够在自己的屎尿里面幸福的打滚了。
「再来个」倒踢紫金冠「」。周三毛说。
我吓傻了,以前一般是要么「海底捞月」,要么「倒踢紫金冠」,怎么这次
是双份的。
老婆哭着从我的胯下钻过去,背对着我单腿跪地,右腿伸直,用力上扬,脚
后跟重重踢在我的睾丸上,问「你是个什么球玩意」。
剧痛之下,我反而惨叫不出声了,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
「狗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怂娘们儿」。
「你是个什么样的怂娘们儿?」
「驴操的亲娘哎,我是个没卵子的怂娘们儿」。
「屁话,没卵子老娘踢的是啥?」
「王八操的亲娘哎,您踢的是怂娘们儿没长熟的臭逼蛋子」。
老婆用脚跟踢了我三下,我们像刚才一样问答着,屎尿滴滴答答的没停过,
每天喝点稀粥,喝点尿,吃点屎,竟然还能尿出那么多尿,拉出那么多屎来,怪
不得小时候都说我消化吸收能力强,吃屎都能长个。
每当被踢的时候,尿水就会象水枪一样强力喷出,粪便会像炮弹一样在响屁
声中涌出,弄的老婆满脚都是屎,浑身都是尿。
我的阳物竟然惊人的勃起了。
被捉之后,在无边的恐惧下,我从来没有勃起过,即便是在目睹老婆惨遭凌
辱,心头涌起扭曲的欲火时,也还是软趴趴的。
「踹」。周大毛懒洋洋的说。
老婆按照惯例一脚踹向我的小腹,她是背对着我的,看不到我高举的阳具,
踹个正着,马眼射出一股带血的浊白液体,我瘫软在地,浑身肌肉剧烈的抽搐,
喉咙喝喝有声,连翻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应该感谢睽违已久的勃起,我应该感谢老婆的「失蹄」,在超越了疼痛概
念的刺激下,即将失去的意识返回了身体。
按照他们的规定,在「卷饼吃大葱」之前,是不准昏过去的。
我躺在地上,用尽浑身的力气,把大腿蜷曲到胸前抱住,竭力张开,摆出类
似于妇科检查,或者说「老汉推车」中女性的姿势。
老婆跪在我的胯下,右手握住我的阳具,左手握在右手手指上,做了个抱拳
的姿势,她的手很小,我的阳具较长,正好把龟头露在外边。
她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坚硬的牙齿合在了龟头和棒身交界的冠状沟上。
老婆的手指如同纤细的嫩葱,老婆的嘴唇如同美艳的花朵,老婆的贝齿如同
洁白的珍珠,无数次使我迷恋,现在却是我恐惧的根源。
纤纤十指象蟒蛇一样强劲有力的收紧,我喷了血尿。
「啊」。
坚硬贝齿之间的缝隙忽的变窄了,我疼的止了尿。
「啊」。
我又叫了一声,其实我已经无力发出惨叫了,我也不是在惨叫,而是在模仿
高潮中的女性叫床,我怕叫的达不到他们要求的「骚劲」,捏细嗓子用尽力气叫
道:「爽死怂娘们儿了」。
老婆松开手和嘴,我的下体已经失去了知觉,青黑相间的棒身上留下鲜红的
手印,这是每天的例行节目,青黑色是旧伤,鲜红色是新痕。
老婆撸起我的包皮,向三兄弟展现冠状沟里的牙印。
「爪过留痕,牙落有印」是「卷饼吃大葱」的标准。
老婆第一次做的时候,生怕力气不够,差点把我的龟头咬下来。
三兄弟看完之后,让我们继续。
老婆再次握住了我的阳具,铁钳般握紧,不翻包皮,依然在正对冠状沟的地
方咬了下去。
我痛苦的叫床。
老婆握住我的阳具根部,把疼得钻心的阴囊往上挤,我的阳具缩成了一团,
她的小嘴张到惊人的宽度,连着睾丸一口吞了下去,伤口遇到唾液的刺激,疼的
欲仙欲死,她又是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在凄惨的叫床声中,我如愿以偿的昏死过去。
昏迷中,我看到了影视剧里英勇机智的警察同僚,看到了武侠小说里飞天遁
地的绝世大侠,脸上的温热和腥臊,使我清醒,我看到了老婆蹲在我脸上的雪白
翘臀,伤痕累累仍然不失诱惑的红肿菊花,黑亮卷曲毛发掩盖下了娇嫩小穴,还
有仍然在不停流出的淡黄液体。
她在向我脸上撒尿。
「操,你们两个臭鳖听好了,明天给老子好好表现,再卖不出去,一天三遍
母鳖教子」。
周大毛的话差点把我吓昏过去,老婆的屁股抖得像打摆子一样,扑哧放了一
个响屁,接着她的肛门颤抖着锁紧,又不由自主的张开,我看到一根屎头。
「大腚子,往你家怂娘们儿的嘴巴里拉泡屎给爸爸看」。周三毛说。
老婆的尿流戛然而止,粪便从美丽的菊花里喷出,我张大嘴巴吃着,咀嚼着,
吞咽着。
老婆按着尿孔,边拉边说:「大爸爸,二爸爸,三爸爸,把大腚子和怂娘们
儿卖去做鸡吧,带着我们的警官证一起卖,我们是臭条子,又是两口子,肯定好
多爷们儿喜欢操」。
「操,你的猪脑子想到的,老子会想不到,能卖早卖了,我们是」壮鳖行
「的,抢了」骚鳖行「的路子,还不被他们给活劈了」。周大毛烦躁的骂道,把
鸡巴插进老婆嘴里,开始撒尿。
「大哥,今天是这骚鳖的生日呢」。周二毛掏出老婆的证件,惊讶的说。
「操,你这骚鳖怎么不早说,爸爸们好好给你庆祝下」。周大毛尿完了,扯
出鸡巴说。
是啊,今天是老婆的生日,我们都忘了。
「跟了三位爸爸,天天都是大腚子的生日」。老婆说。
「是啊,是啊,腚子娘刚才还说,屁眼子想死爷爷们的大鸡巴了。」我一边
吃屎,一边谄媚的说。
我们的话没有打消他们给老婆庆生的念头。
老婆仰面躺在地上,双腿高举摆成M 型,我跪在她的腿上趴伏着,双手撑地,
四目相对。
我好想触摸她美丽的面庞,好想擦拭她眼角的泪水,好想抚摸她丰满的酥胸,
好想抚慰她美丽的小穴。
这一切,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
她的小穴里插了一根红色蜡烛,熊熊烛火烧烤着我的阳具,滚滚烛泪烫炙着
她的小穴。
「狗操的腚子娘,生日快乐」。我说「谢谢你个鳖犊子,怂娘们儿」。她说。
「许个愿吧」我说。
「上帝保佑,明天大腚子和怂娘们儿能卖出去」。她说。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my baby」。我唱起了生日歌,爱情使我忘记了恐惧,没有叫她娘。
「Thank you ,darling 」。爱情使她鼓起了勇气,也没有叫我怂娘们儿。
「放什么洋屁」。周三毛问。
「回三爸爸的话,怂娘们儿在说」生日快乐,千人操的腚子娘「,大腚子在
说:」谢谢你,没卵子的怂娘们儿「。老婆镇静地说。
「操,这洋屁听起来还不错,怂娘们儿,一直唱,唱到蜡烛灭了」。周三毛
笑呵呵的说。
「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you,happy birth day
to my baby」,我含情脉脉的看着老婆,一遍遍的唱着。
「Thank you ,darling 」。老婆含情默默的看着我,一遍遍的说着。
我的阴茎几乎被烤的半熟,似乎飘起了肉香,她的阴毛被撩的卷曲,发出淡
淡的焦味,先是我巨抖她轻颤,随着烛火的燃烧,逐渐变成她巨抖我轻颤,在恐
惧、痛苦和浓浓的爱意中,度过了注定会毕生难忘的一个生日。
蜡烛终于在小穴里熄灭了。
「I Love you, baby 」。她最后说道。
上帝听到了老婆的声音,第二天,我们被一对60多岁的老光棍兄弟买走了,
老婆卖了5000,我卖了5 毛。
在村子里,老婆仍然叫大腚子,我仍然叫怂娘们儿,或者「5 毛钱的怂娘们
儿」。
尾声
20XX年八月一日
我们「捉鳖门」里有很多前辈们留下的警世名句,我和哥哥们一直以敬仰的
态度遵守着,比方说「遇到条子躲着走,捉鳖捉到九十九」,但今天,我们的人
生观、价值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追捕一只胆大包天的逃鳖时,我们遇到
一男一女两个条子,是两口子,正在厕所里光着屁股做爱做的事,男的长的五大
三粗的,腰上还有枪,把我们哥仨儿吓得够呛,以为这下就交代到这里了,没想
到,就在我们要跪地求饶的时候,他们先跪下来了。
大哥操了母条子「大腚子」的屁眼,公条子「怂娘们儿」跪在一边围观叫好。
原来条子只是纸老虎,里子里是那么怂,比我们捉过的所有鳖都要怂。
20XX年八月二日
哥哥们真不仗义,大哥给大腚子的屁眼开了苞,二哥率先操了她的嘴,毕竟
长幼有序,我也不好说什么,质量上赶不上,就从数量上赶齐,我翻来覆去的试
她的鳖,操屁眼、操嘴、再操屁眼、再操嘴,按照门规,母鳖的屄是不能操的,
操坏了不好出手。
实在操不动了,我灵机一动,往她嘴里撒了泡尿,哈哈,我抢到了哥哥们的
前面,成为往大腚子嘴里撒尿的第一人。大哥跟我学,也往她嘴里撒,二哥往她
屁眼里撒。
20XX年八月三日
一大早,我和哥哥们去试鳖,发现大腚子的屄和怂娘们儿的屁眼贴在一起,
中间插着吹屎管,一问才知道,怂娘们儿吃了大腚子的屎,喝了她的尿,自己憋
不住了,就往她的屄里拉了屎。
我们都笑喷了,这两个鳖太实在了,你说我们都看不到,他们偷偷地在马桶
或蹲坑里拉尿一下,还不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我们还会真的去检查粪尿袋呀。
我们让大腚子把屄里的屎尿到怂娘们儿嘴里,然后试了她的鳖。
20XX年八月四日
到了大山村,卖出壮鳖两只。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
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继续赶路。
20XX年八月五日
到了小山村,卖出壮鳖三只。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
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继续赶路。
20XX年八月六日
到了黑山村,卖出壮鳖两只。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
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
继续赶路。
20XX年八月七日
到了白山村,一只耳卖出去了。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没谈拢。
我和哥哥们试了大腚子的鳖。
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
继续赶路。
20XX年八月八日
到了绿山村。
同前。
20XX年八月九日
到了黄山村。
同前。
20XX年八月十日-20XX年八月十二日
懒得写了,去了不同的村子,还是卖不出去。
其余同前。
20XX年八月十三日
去了古山村。
有人对大腚子感兴趣,但还是没卖出去。
罚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玩「母鳖教子」。
原来今天是大腚子的生日,帮她庆祝了一下。
20XX年八月十四日
到了银山村,大腚子和怂娘们儿终于被卖出去了。
我和哥哥们开始新一轮的捉鳖。
再也试不了大腚子的鳖,我们很失落。
-摘自《周家镇育才初中二年三班周三毛暑假日记》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