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无限好】第二集 乡间田野
【第二集】内容简介
【第二集】第一章:梅花三弄
我索性把玉凤放到李玉姿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玉凤反应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她们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淫水,两人还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近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大法帮助玉凤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玉凤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播《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对那个叫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刚开始她挣扎得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坐在身边的李玉姿身体微微颤抖,装着认真看电视的模样,挺好笑的。我的手迅速的伸到她的奶子上,一把箍住了她的奶子。她「啊」的一声,向我看来,我笑道:「不要装了,我们都是自己人了嘛!」
我只好讪讪的抽回了手,伸出胳膊,一边一个,搂在我的怀里,后背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次她们倒是没有意见,当成什么事没有,又认真看电视了。
玉凤也任我胡闹,当作没感觉,眼睛揪了我一眼,接着看电视。我眼睛盯着电视,注意力全放在手上,细心感受她们奶子的美妙滋味。
集上的人很多,冬季田里没有什么活,个个都闲着,有热闹当然要比在家里蹲着强,菜也卖得很快,跟抢似的。我没全卖完,留着几斤是给我干爸的。每次赶集,我中午都要会留在他家吃饭,这已经成了惯例。
镇政府大院可是不小,里面有镇政府、派出所、税务所、邮局,后面是宿舍区,公务员的家都在那里,那时镇里还没有楼,都是些平房,一排一排很整齐。别人加我不太清楚,我干爸家可是有点富丽堂皇,铺的是地砖,用的是松木家具、皮沙发,比我九舅家更胜一筹。
干爸没有孩子,几乎把我当成亲儿子,我知道跟他们客气反而让他们不高兴,也把他们当成亲爹妈,所以我们的感情很好。
从屋里走出一个俏丽的少妇,三十多岁,骨肉丰匀,亭亭玉立,丰乳肥臀,正是我的干娘。她嫣然笑道:「子兴呀,怎么才来呀,喏,你爸在家呢。」
我对干娘是叫妈,对干爸赵宏先就不那么客气了,直接叫老头,其实他一点都不老,还正当壮年呢。他对我的放肆不但不恼,还很高兴,说这样叫显得热呼。
我跟着干娘走到屋里,见客厅里干爸与一个和他差不多年岁的男子一起大笑,手里还拿着茶杯,那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很威武。
我不慌不忙的对那警察笑笑,道:「范叔你好!」范伟笑道:「好,好,哟,老赵,儿子都那么大了?」
范伟点点头,道:「看得出这小子很有能耐。行啊,老赵,让你得了一个宝了。」
我吐吐舌头,忙拿起茶壶,给范叔的茶杯斟满,双手送过去道:「来,范叔,请喝茶!」
干娘咯咯一笑,道:「这小子定是被你这个派出所所长吓住了,说不定做了什么坏事了,好了,你们聊着,我去给你们做饭,今天中午你们两个老同学好好喝两杯。」
干娘笑着摆手,去厨房了。
范伟咦了一声,道:「是不是春水村那个卫强?」
范伟笑道:「我刚来,就有人说春水村有个人得罪不得,一身神力,能单掌断树,一个不小心把村里一个小痞子废了,传得神乎其神。我挺好奇的,没想到是竟是你呀!」
干爸听着直摇头,范叔倒是听着很好奇,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徐子兴吧?」
他道:「卫强那个家伙是个典型的流氓,我们也没办法抓他,他那些事还构不上拘留,你大展神威,把他收拾了,所有人都拍手称快呢。」
「哦,你会气功?」范叔急切的问道。
范叔的两只眼睛开始放光了,就像恶狼见到美食一般,我有点害怕,他嘿嘿笑道:「小子,别蒙我了,你力气再大也不可能一掌把树打断,老实交代,是不是会气功?」可能是逼供逼多了,竟然有些迫人的气势。
我瞪了他一眼,倒想把他给吃了,只好无奈的冲范叔点点头道:「好吧,我确实会一点气功,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后又冲我笑,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他道:「那子兴呀,能不能演示一下给你范叔看看?」
他一愣,「砖头?不是表演单掌断树吗?」
「好好,找砖头!」说完,乐颠颠的跑了出去,他的个子很高,比我高出半个头来,但现在好像比我矮了一辈,挺好笑的。
我接过一块,轻轻一握,无声无息,砖断成四块。我拿起一小块,再一握,摊开手,是一把粉末。整个过程就像捏一只蚂蚁一般轻松自在。
干爸吸了一口气,道:「乖乖,原来我儿子这么厉害!」
我也不理两个神经,转身去厨房洗手。干娘正在里面洗菜,见我进来,道:「怎么了,不跟他们聊天?」
她温柔的笑笑:「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对了,再回来别再带这么多菜了,你看,吃不完都坏掉了!」
她惊奇道:「美容?什么意思?这个词听着倒新鲜。」
哪个女人不爱美,干娘也不能免俗,惊讶的问道:「真的?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这也太浪费了,还不如吃呢!不过如果把脸洗干净,贴完了再吃也不要紧吧。」
我们愉快的聊着,半路范叔来拖我过去,说是想跟我进一步谈谈,我当然是死活不肯过去,赖在厨房不走,他也没辄。
最后吃完饭了,他一把拉住我,不让我逃,嘻皮笑脸的跟我说他想学气功。我说这是独门绝学,不能外传,他就说他要做我的干爸,这样就不属于外人了,我哈哈大笑,这个范叔对气功倒是挺执着。
易筋经传说来自少林达摩,用于僧人强身壮体之用,但后来已经失传,现今流传于世的并非正宗的易筋经,只是易筋精十二式,还没有了内气流行图,已经是精华尽去,效果当然不太理想,虽说长练亦能强身健体。而我的师傅,老「和尚」却有真本易筋经,我只能看懂图,看不懂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是梵文吧,他教我练过,虽说不能与我学的密宗功夫相比,但对于现在那些所谓的气功来说,已经是奇妙无比了。
顺路去了书店,让书店老板代买了一些书,《大棚种植技术》啦、《现代销售学》啦,这些书不是前卫就是冷僻,销路不好。我一直跟他买书,交上了朋友,想要哪方面的书就让他进货时捎回来,很方便。坐在里面侃了一气儿,出来时太阳已经到西山头了,便让大黄加紧几步走,趁天黑前到家。
到了家,还没进门,玉凤就从大棚里急急忙忙走出来。我一喜,心想玉凤果然是想我了,但一见她美丽的脸上带有一丝焦急,清醒了一下,忙迎上去问:「出什么事了?」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九舅。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九舅这次的运气不怎么样,被人在夜晚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休息呢。
玉凤看着我苦笑的脸,说道:「子兴,你九舅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她摇摇头,道:「听玉姿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子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太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玉凤与九舅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九舅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嫉妒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柔软的手。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叠在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美丽的女人可是聪明伶俐的,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在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玉凤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说着,她把脸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撑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玉凤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似的,烫不坏!」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胀满胸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玉凤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手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我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的岁数差这么大,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我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我们搂抱着,我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在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我把手插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我点点头。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我起来穿上衣服,重坐回被窝,道:「今天上午我想去看看九舅,你也一块去吧,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活腻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我笑道:「玉凤,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底,这些人想伤到我,还差点儿!」
她这一番声色俱厉的话,像一盆凉水浇到我的头上,让我发热的脑袋清醒过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是用脑筋做事,但自从上次打了那帮小痞子们,知道了拳头就是硬的道理,就沉迷于用武力解决一切事情,脑袋有些狂热,做事不再那么严谨,有些大大咧咧了。这是极危险的现象,今天,玉凤的一席话让我忽然醒了过来。
我咧咧嘴,却没笑出来,沉重的道:「玉凤,你说得对,我是有些轻狂了,没有你这番话,我可能犯不少的错误。这一段日子可能太得意了,心有些飘飘然,玉凤你的话让我的心忽然又沉到了地上,呵呵,说得太好了,谢谢你。」
我嘻嘻笑道:「那玉凤,要奖励我一下,来,摸个奶子!」说着放下碗筷,向她怀里摸去。她忙跳到炕下,离我远远的,让我构不到,那神情竟有几分顽皮的意味。玉凤越来越年轻,有时候的神情就像一个少女一般。
到了医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才知道九舅已经出院,正在家休养。说实话,我倒还不认识他在这里的家,他当初让我过来玩,我当然不给他面子。只能到他单位,问清他家的住址,再找到他家,唉,麻烦死了。
他家离我干爸家不远,在后面与之隔两排,我先把大黄放到干爸家门口,那里的冬青叶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过了今天,应该光秃秃的。
敲敲门,一会儿门开了,探出一名美丽的少女,见到了玉凤,惊喜的叫道:「妈!」
她打开门,过来搂着玉凤的肩膀,道:「我是请假回来的,昨天才回来,你是来看爸的吧?」
两个人话匣子打开,说开来竟没完没了,我在旁边也不好打扰人家母女团聚,只能干站着。她就是我的表姊李红杏了,小时后她就是个美人胚子,我心里发誓要娶她做媳妇,可是后来长大慢慢变了,整天想的却是玉凤。我们已经有几年没见,从初中开始她就在市里上学,几乎不大回家,现在已经变成美丽的大姑娘了。
她们笑着聊了很久,玉凤才记起我在旁边站着,赶忙道:「来来,杏儿,这是徐子兴,你表弟,还记得吗?」
杏儿凝神一想,嫣然一笑,道:「是我小姑的儿子吧,呵呵,都长成大小伙子了。」
玉凤对我的个性一清二楚,见到我皱眉,忙笑道:「好了,我们别站在这里说了,先看看你爸再说。」
玉凤神色一变,随后释然,笑道:「没事,顺便看看她。」
走到屋里,玉凤将带来的一些黄瓜放在客厅,跟着杏儿来到了九舅睡觉的屋子。
杏儿叫道:「爸,阿姨,我妈来看你们了!」
见我们进来,白玲忙笑道:「哟,是大姐过来了,请坐请坐。」
九舅则是沉着脸,道:「你怎么来了?」颇不耐烦的样子。
九舅有些发窘,不答,白玲接上话,笑道:「你是子兴吧,听你九舅一直夸你来着,果然是相貌堂堂。我俩这次被人从后面忽然打了,根本来不及看清他们,他们就跑了。」
我道:「其实也很好查,看他们的打人手法,干净俐落,下手很有分寸,很专业,定是有人花钱买九舅的一只胳膊与一条腿。这样的人,镇里面并不多吧,你们见到他们应该能认得出来:另一方面,九舅定然是与别人结仇,这个仇还不是小仇,想想这两个月来的事情,应该大抵有数吧。两方面一起查,找出人来并不难,但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再查了,没什么好处。」
我不回答,只是对九舅道:「这次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玉凤很不自在,我看得出来,同时也对九舅的薄情心凉。对待自己十几年的妻子尚且如此,对别人又会如何是可想而知了。
本想让范叔帮忙查一下,现在却已经没有那份热心了,跟九舅说了几句话,我就要走,白玲不让,非要留我们吃饭,但在我们坚持下,还是没继续待下。
出了九舅家,来到了干爸家,玉凤这次跟我一起进来,也想认识一下我的干爸、干妈。干娘很热情的欢迎她,与九舅家相比,天上地下,他的心中可能会感受到一丝温暖吧。
杏儿考上了大学,所以能与我那样说话。我在村里也是个小富翁了,可是现在人们看中的不是钱,而是身分。找对象先问的是你的工作单位,单位好,人的价值自然升高:工作单位不好,人再好也无济于事。现在可是铁饭碗时代。
我伸手拍拍大黄的背,让它别偷懒,快些走,道:「我在想,杏儿姐可是有出息了,挺羡幕她的,不必那么辛苦,拼死拼活的赚钱养活自己。」玉凤当然高兴,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女儿很自豪,笑道:「这闺女自小就聪明,现在终于考上大学了,这辈子跟我们不一样了。」
回到家,玉凤忙着回家做饭,我则来到了大棚。
看到我进来,她忙起来,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背朝着我,坐到我的大腿上。我的大腿被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压在上面,我的下面马上有了反应,直起来顶在她的屁股沟里。下面是沙发,上面是她的大屁股,能感觉出还是她的大屁股软的舒服,手早已经摸到了她的怀里,从腰间伸进去,尽情的柔捏她圆鼓鼓的奶子。奶头很小,她的奶子不像玉凤那样柔软,弹性大,能感觉出她的青涩,在我手指的夹弄下渐渐变硬,奶头周围也变得发硬。我不停的变换手指夹弄,五个指缝尝试个遍,感觉味道各不相同。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先脱下自己的裤子,把肉棒解放出来,再把她的裤子撸下来,对着她的大屁股就是两巴掌,打得她惊叫两声。我嘿嘿笑道:「小贱货越来越骚了,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没有前奏,直接把她按趴下,摆弄好狗趴的姿势,将肉棒狠狠的捅了进去,她身子一僵,闷哼一声:「哦……」
我呵呵笑道:「比卫强的大吧?」
她快哭出来了,委屈的道:「求你别说了!」
抽插的声音渐渐变大,她开始迷离,楚楚动人的小脸露出似哭似笑的神情,俏脸嫣红,雪白的身子随着我猛烈的撞击前后耸动,白白的大屁股被我撞得颤动不已,湿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不停晃动。随着我加快撞击,她的头开始左右摇摆。
我温声道:「给你什么呀?」
我放得更慢,肉棒插得更浅,冷冷道:「快说,再不说我就停了!」
我啪啪打了她的大屁股两巴掌,道:「哭什么,不许哭!」
她又迷失在快感中,渐渐收起了抽泣,头左右摇摆起来,眼睛还含着泪珠,更让我想狠狠的欺负她。
把沾满淫水的肉棒在她两瓣唇上擦了擦,道:「张开嘴!」她的小口张开,我将肉棒慢慢往里面插,只插进一截,她的小舌头舔着、吸着,偶尔轻轻咬一下,慢慢深入,快到她的喉咙时才停了下来,她像吃冰棍一样,不停的舔吸着。
她的小手马上放到我的肉棒上,轻轻揉着我的春丸,她的技术大有长进,弄得我很舒服。
我眯着眼,静静地享受从下身传来的快感。我换了个姿势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趴着,头对准我的肉棒,这样很省力。
她的舌头慢慢从肉棒上离开,向屁眼舔去,到了那里,停了下来,我正在体会这别样的快感,感觉她停下来,不悦道:「舔下去!」
她对我的冷面很难抗拒,只好委屈的低下了头,小红舌头慢慢从我的春丸开始舔向了屁眼。这次没有犹豫,轻轻的舔着,温温湿湿,异样的快感升起。
她用力的甩着头发,嘶声尖叫起来,没有了平时的压抑与含蓄,过一会儿,尖叫声戛然而止,身体一僵,大腿蹦直,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几秒后,身体瘫软下来,如一滩乱泥倒于沙发上。
【第二集】第三章:厨房是个好地方
我忙洗了手,要帮忙,我只会隶皮,包就不太在行。没有老爸老妈这几年,我还真没大吃过饺子,曾经自己摸索着做,可是做出来的根本不是饺子,也只能死了这条心。过节时,玉凤会送过来一些,我那时就异常喜欢吃她的饺子,到了现在,我仍是恨不能每顿饭都是饺子。
我们边做边聊着天,聊起了我的干爸、干娘,我说起我当初是怎样认识干爸,把玉凤逗得笑个不停:我一句没爸没妈的孩子早当家又把她惹得难过了好一阵子,说是以前对我太过粗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弥补。我又提出我的设想,想进一步扩大大棚的规模,现在的有些供不应求,还有很大的差距。如果扩大规模,可以到市里去联系饭店、酒店,一定会更赚钱,玉凤也赞成,但建议等一阵子,过一年,将大棚的所有技术都掌握了再扩大,否则,如果有什么不周之处,损失太大。
玉凤见是宋思雅,忙让座,笑道:「宋老师一定冻坏了吧,快、快,到炉子前烤烤火。」
光是玉凤一个人包,我就忙不过来,两个人我更是手忙脚乱的跟不上,最后,两个人嫌我隶的面皮太过难看,把我赶走,让我一边待着烤火去。我看着四只嫩白纤细的小手,眼睛都挪不开了。玉凤的手形极美,像尖尖的竹笋,思雅的也是,只是稍胖一点儿,伸直了会出现四个小肉窝,挺可爱的。她明显没出过什么力,手上平滑没有茧子,玉凤的手掌则有一层茧子,显得有些粗糙。
外面已经起风,呼啸声充斥在天地之间,将窗户刮得啪啪响,屋里的炉子藉风之势呼呼的响,旺得很。玉凤跟宋思雅对着头,一边包饺子一边低声说笑,不时把如水的目光投到我身上。她们谈论的一定是我:我则在炉子旁静静的烤着火,看着她们。在灯光下,一切变得有些梦幻来,像是两朵美丽的花在灿烂的绽放,我感觉有些醉了。虽然这种感觉我不常有,因为我酒量很大,很少醉过,再者,我也很少有喝酒的机会。
我虽然想一手搂一个,将两人紧紧搂在怀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还是先忍忍,会有机会的。
吃完饭,我要送思雅回学校,玉凤找出一件大氅让她穿着:怕她冷,又给她拿了一床棉被。后来又提出一个建议,让她到自己家来住,跟她一块儿,而我住到西间去。我当时吓得忙不停的给玉凤使眼色,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来了,我可要受罪了。还好,思雅没有答应,说这样太麻烦,等以后再说吧,我心中大呼「万岁」。
路不远,很快就到了,把她送到屋里,屋里并不冷,炉火很旺,原来的床早已经被我改成了炕,炉子的生法跟玉凤家一样,因此炕很热。我看到她炕边还放着一根粗木棍,看来是防身用的。我知道她自己一个人仍是很害怕,但没想到害怕到如此的程度,她坚强的意志竟能使她在这里待这么长的时间,心中不由得有些敬佩,不禁有些惭愧自己的自私。我确实应该让她住在玉凤家里呀,像她这样,夜晚担惊受怕的,不知道是怎样一夜、一夜熬过来的,她受的罪可想而知了。
她停下来,望着我,笑道:「说实话,很害怕,但有什么办法?只有咬牙挺着,我相信你的威慑力,没人敢动我的。」
她面色一变,有些恼怒,道:「你真这么想的?说实话,如果我想走没人能拦住我,也没有必要为了保护自己来跟你交往,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看来真是生气了,忙把她拉开,关上门,道:「好了好了,是我说错话了,只是开个玩笑嘛。其实我也挺好奇的,我这么一个穷小子,有什么让你看上眼的,现在的人找对象都是要看做什么工作的,像我这样的,就是打光棍的命,谁会愿意嫁给我呀?再看你,人长得漂亮不说,还是教师,是吃国家粮的,什么好样的人找不到呀,又为什么看上我呢?」
我被她说得有些微微得意,随之静下心来,暗凛自己的修养还不到家,随后想到铁饭碗的问题,忙跟她讨论开了。她的知识真的很渊博,我虽然也读了很多的书,但与她相比有最本质的差别,那就是系统化。通过与她几次的讨论,我终于找到了最根本的东西,找到我读书的缺陷:没系统!这对我的触动很大,对我以后提升思考问题的思维方法有很大的帮助。
回到家,玉凤坐着睡着了,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她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前垂下,更增几分慵懒,我本来有满腔的欲火要发泄,但看玉凤有些累,只能忍着了。把她抱到炕上,她被惊醒,揉着眼睛道:「回来了?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外面挺冷的吧?快上炕睡觉吧,被窝已经热了。」
隔天,我与玉凤吃完饭刚到大棚里,就听李玉姿说李明理被公安局抓了,因为打人的缘故。卫强去看,但不让见,说是被拘留了。我不禁大喜,这是我的好机会呀。
我对李明理一直深有好感,他并不像别的小痞子一般混,没做什么坏事,再说很聪明,为人稳重干练,可惜运气不好,碰到了那样的事。那种情况,只要是个男人就不能不打人的。
我先让李玉姿回家把她的自行车骑来,我要去镇理托人。魏强一瘸一拐的跟着过来,大棚是谁也不让进的,李玉姿倒也没敢把卫强领进来,他在我的门口待着,见我过来马上陪着笑意,道:「徐哥,麻烦您了,无论如何要把明理保住哇!」
他忙不迭的答应,点头哈腰的,可能是看在我给李玉姿每天一块钱的分上吧。
到了镇上,我先去了干爸家。干娘在家,干爸还在上班呢,我对干娘说了这件事,她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去找你范叔不就行了吗?」
干娘用秀白纤细的手指点一下我的额头,笑道:「你这个小滑头,什么麻烦,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事。先找人去那家吓吓他们,理屈的一方在他们,那个人是找打,再看看包点钱行不行,只要他们不追究了,那就好办了。」
干娘端来一碟瓜子,笑道:「你就别给妈灌迷魂汤了,说,到底有什么求妈的?」
干娘惊异的盯着我,秀目圆睁,看了又看,像不认识似的。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摸摸脸上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忙问道:「怎么了?妈,有什么不对吗?我都被你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笑笑,道:「妈你可别这么说,我是小怪物,那你岂不是成了老怪物了?」
我点点头。又跟干娘说了会儿话,就去找范叔。
可是人们对派出所有根深蒂固的恐惧,都把它当成以前的衙门,进了衙门出来可就脱层皮呀。看着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们就可以发现他们潜意识里的想法,有的故作不屑的瞟两眼就不看了:有的根本不去看:有的看两眼忙把眼睛移开,深怕得罪了里面的人,把他抓进里面。在人们的观念里,从那里出来的人都不是什么善人,无意识中把他们涂了点灰暗的颜色。
当我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加劲,进了那里发现这些穿警服的人很和气,并不是想像中凶神恶煞般模样,里面五个人正开着玩笑,气氛很轻松,心才放下。当我说出找范叔时他们更是客气,有个年轻漂亮的警花姐姐领着我到了范叔的办公室。
这位警花姐姐身子笔直,推开门,道:「范所长,有人找。」声音清脆,活泼中带有一股英气。
范叔笑道:「子兴,怎么到这里来了,是不是良心发现,急着教我功夫了?」
范叔呵呵笑,拉开桌子的抽屉拿出几本书,扔到桌子上,道:「喏,看看,我可找着不少。」
这时门又响了,又是那漂亮的警花姐姐进来,端着两杯水,送给我一杯,然后出去。刚才进来时心情紧张,没注意看。她的警服很贴身,将玲珑的曲线显露无疑,走起路来步伐刚健,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有一番风情。而且她的美貌与表姊李红杏不相上下,堪称一大美人!
他呵呵坏笑,一点儿没有长辈的尊严。
我有点幸灾乐祸,道:「小心点儿,咳嗽也会要人命的!」
最后,我才说了自己的来意,问他有没有办法把李明理弄出来。他皱着眉头想了想,最后大手一拍桌子,说声:「没问题!」倒是颇有些气魄,能看出派出所所长的气象。
事情已经解决,我放开肚子大吃,肚子都有些发胀,弯不下腰,出来时差点儿连自行车都上不去。
傍晚,我用牛车将宋思雅的行李拉到了玉凤家,两人一人一间屋,她算是正式住进了那里。我呢,只好回到自己的家了,从此要告别玉凤那柔软温暖的身子了。已经习惯搂着她睡觉,独自一个人不知还能不能睡得着。想想就发愁,还好有李玉姿在那里,晚上让她值班,搂着她睡也是聊胜于无吧。
第二天,一辆三轮车跨斗摩托警车驶进了村里,车上坐着三人,一个骑车的,斗里坐着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后面坐的是李明理。车速极快,声音很响,到了李明理家门前,一个漂亮的急煞车,车一个甩尾停下。李明理下来,不住说谢谢,请他们进屋喝杯水,那漂亮警花姐姐淡淡道:「不必了,我们还要去徐子兴家送点东西。」
这些,都是卫三子事后告诉我的,他说话的神情好像看到了仙女一般,不住的赞叹,连声说太好看了,那场面比戏里好看多了。呵呵,原来不是说那女的好看呀。
我忙让旁边看呆的李玉姿去装些黄瓜与番茄。那漂亮的警花姐姐叫朱倩,她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能要,要不所长定要批评他们。我笑道,这些是给大家吃的,根本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这里随处都是,再说不让范叔知道不就成了嘛,好说歹说才让他们收下。其实大家也心知肚明,现在的黄瓜与番茄可是贵的很,他们那点工资根本舍不得买。最后装了一大尼龙袋,放在车斗里,她只能坐在后座上了。
当时,警察是让人敬畏的职业,连村里人吓孩子都用「让公安局的人把你抓走」之类的话,这样孩子们潜意识中就害怕警察了,长大了,这个思想也扎根了。
晚上在玉凤家吃饭时,我给她们讲了我干爸与范叔究竟是做什么的,她俩都说我运气好,认识贵人了。
厨房里并不冷,可能是刚做饭烧火的关系,玉凤正围着围裙,挽着袖子,露出一段雪白的胳膊,在热器腾腾的水里刷着碗。躬着腰,细细的腰与大大的屁股让我欲火上升,轻轻走到她身后,叫道:「玉凤!」
我贴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道:「玉凤,我想你了。」
我笑道:「我们很长时间没那个了,我都憋得难受死了!」
我嘿嘿一笑,手抚上了她的奶子,用力的揉搓,隔着羊毛衫仍能感觉出它的柔软,下面倏地硬了起来,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我轻轻挪了挪,把肉棒放在她的屁股沟里,感觉着那里的形状。
我轻声道:「我们只要轻点儿就行了,她正专心批作业呢,听不到我们的。」
我不答应,指着撑起了帐棚的下身,道:「你看,玉凤,我忍不住了,这样忍着很伤身体的!」
她可能从没有用手帮人做过,只会轻轻摩擦,好像怕弄伤了我似的。看她帮我挠痒痒一般,让我哭笑不得,这样弄比不弄还难受,简直是火上烧油哇。我不由得叫道:「玉凤,不行,我忍不住了!」
【第二集】第四章:疯狂
她的小穴有越来越紧的趋势,而且颜色渐渐变得红润,好像越来越年轻一般,对这种变化,她迷惑不解,我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我的功劳?虽然我练有密宗内功,可也不能如此神奇呀,再说李玉姿就没有这种变化。我的结论就是归于她的心态变得年轻,再加上我的内功,才使她的身体变得更青春。至于到底什么原因,我也不去管它,反正只有好处就是了。
我笑笑,玉凤小穴里的水还太少,只能让我插入。我伏下身,把身体贴到玉凤的背上,不动,手从衣服下面伸了进去,没有脱她的羊毛衫,一是天有点冷,二是万一思雅过来,方便穿衣服。
她睁开眼,眼睛里贮着一泓清泉,让我沉迷,她轻声道:「子兴,我也是!」说完,忙闭上了眼,脸颊一抹红晕陡然出现,在她白洁的脸上显得艳丽非常。我兴奋的不可抑制,下身狠狠的一顶,「啊……」玉凤冷不防,不由自主的叫了起来,叫完后急忙掩上自己的小嘴,想起了思雅还在屋里。我运功听了听,没有动静,呵呵轻笑道:「放心,她没听到!」
我轻笑一声:「遵命!」
说着,忙用手按住自己的嘴,大屁股紧缩,大腿蹦直,奶子前挺,发不出声音,静止几秒身子才软了下来,上身扑倒在锅台上。
我将玉凤扶起,让她坐到烧火用的小板凳上,她的身子像蛇一般,没了骨头,好不容易才把她扶直。将肉棒伸到仍带红晕的脸前,急声道:「玉凤,快、快,我快憋死了,用你的嘴帮我吸出来吧!」
我急得什么似的,哀求道:「快快,玉凤,我求你了!」
「就用嘴吸,用舌头舔,别让牙齿碰到就行了,求你了,快点儿吧?」我急声道。
玉凤一边用嘴用力吸,一边抬眼看着我,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媚诱人。我感觉这样不过瘾,忙又把她扶起来按在锅台上,狠狠的干了起来。玉凤又泄了两次,不住的哀求我,可是我已经欲罢不能,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仍是用力的操她,直到自己射了出来,那股美妙的滋味好久没有了,感觉一切焦躁都随之排出体外,又恢复了清明。
用围裙把她一片狼籍的下身擦了擦,她的嫩穴有些红肿,仍在不停的流着我的白白的液体。她已经满头大汗,有些虚脱了,我把她扶到身上,她睁开眼,恨恨的看着我,骂道:「你个坏蛋,是不是想把我折腾死?」
我一听,也就不再使坏,帮她穿好衣服,然后去屋里跟思雅说声,回家了。
天上的月亮跟来时一样的明亮,没有起风,天气竟是异常的暖和。这几天不知怎么回事,天气根本不像冬天。这时村里已经安静下来,家家户户都睡下了,我的脚步声惊醒了狗,狗叫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我想定有人从美梦中惊醒,恨恨的骂我几句。
我的屋子一般是不生炉子的,由于练功的关系,我的体质不怕冷,也就不必费那个钱了,但炉子还是架在那里,以防有客人。
大棚里比我屋里暖和多了,一个春天,一个初夏李玉姿正在大棚中拿着烧火棍拨弄炉子。弯着腰,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她的脸,只露出尖尖的小下巴:裤子蹦紧她的屁股,股沟被勾勒的清晰诱人。
我走进来,她没听到,仍是用力将一大块煤加入炉子,但好像装不下。她正用烧火棍将里面的煤渣捅出去,清出地方,她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动人。
其实从小事上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她就是一个死心眼的人。如果换作别人,嫁给卫强那样的人早就离婚了,可她没有,仍是死心踏地的跟卫强过日子,赚钱给他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呵呵,既然牛粪没有养分,我当然要滋润这朵鲜花了。
她秀白的脸腾的红了,低下了头。
她犹豫一下,然后轻轻点点头,仍是使劲的低着头,只能看到秀发波浪般的起伏了一下。看她像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我就忍不住要弄她。我隔着衣服轻轻揉捏她的奶子,「嗯?」我故意道。
「嗯,行。」她低低的说,像蚊子般的声音,细白的牙咬着红嫩的嘴唇,面色绯红。
她摇着头,羞得满面红霞,忙把眼睛移开,不去看那让她羞愧的手指。沾满手指的淫液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慢慢滴了下来,把手指送到她嘴边,道:「快,把手指给我舔干净!」
我笑道:「这是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说什么脏!快,给我舔干净!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
舔了一会儿,我伸出手指,笑道:「玉姿,你先到我炕上暖暖被窝,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再过去,嗯?」
我让四个炉子都烧起来,关上通气孔,这样即使炉子熄了,留下的温度也能支持到天亮。
她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娇小玲珑的身子热呼呼的。我把她搂在怀里,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光滑的大腿,把微硬的棒棒插入了湿润的小穴。她扭动了几下,哼了两下,我笑道:「我就想这样压着你睡。」
我呵呵笑,轻啄她小巧的鼻子、微?的小嘴、单眼皮,道:「那你压着我睡吧。」说着翻了身子,变成她趴在我身上。娇小的身子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就像多盖了一床棉被,当然,比盖棉被舒服多了。
我们难得有这么温和的时候,每次我都是狠狠的蹂躏她,让她高潮尖叫:她可能不习惯这种温柔,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我笑道:「睡吧。」伸手将灯关了。另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很快睡了过去。
我帮她理了理乱发,心中升起一股柔情。她确实长着一副让人怜爱的容貌,再加上在我面前很乖巧,让我无法不爱怜。她醒了过来,这时阳光已经射进来,一切显得那么的美好。她揉了揉眼,神志开始清楚,道:「我得起来了,你也快起来吧,棚里的炉子恐怕已经熄灭了。」
玉凤见我进来,白了我一眼,道:「懒蛋舍得起床了?」
我紧挨着她坐到沙发里,一把搂住她,笑道:「想你想得半夜没睡着觉,这么一睡就睡过头了!」
我嘿嘿笑了笑,大叫一声「吃饭喽」,就蒙混过去了。玉凤也没再说,对狼吞虎咽的我道:「今晨李明理去找过你,说要谢谢你,请你中午到他家吃饭。」
最后还是决定去他家吃饭,要把他拉到九舅的公司,这样可以检验这个人到底怎么样,也是锻炼一下:至于九舅同不同意,我并不担心,我只要说服白玲同意就成了,我想她冲着九舅会同意的。
从九舅家出来,干爸家我也没去,开始在镇上大采购,猪肉、牛肉、鸡肉、羊肉还有什么猪头肉、猪蹄、猪肝、猪舌头、猪排骨,酱牛肉,烧鸡,以及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零食。思雅很喜欢吃零食,吃的时候带着一丝孩子气,像个小姑娘: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今晚用得着。我一共买了一大箱,肉食品店里的伙计见我买这么多,足够他们一天卖的,忙倒出一个大箱子帮我绑到自行车上,共花了一百多块钱,足够一般人家半年的开销了。最后没忘了买了一些葡萄酒,这种酒看着很软和,喝起来没有酒味,但后劲极大,见风倒。
玉凤定是很受感动,可能从来没有人这么重视她的生日吧,虽然嘴上再责怪我,心中说不定感动的不行了呢,我不禁暗暗欢喜。
玉凤看着她的模样,像看着自己的女儿的母亲,思雅也就比杏儿大两、三岁,可能玉凤一直把她当成杏儿吧,所以她们能那么融洽。
玉凤笑道:「就你花样多!这么冷的冬天,在外面还不冻死人!」
我们来到了院里,玉凤家的院子很大,也没有什么东西,很空旷,下午已经用牛车拉来了一大车的柴火,正是晚上用的。将墙角的柴火搬出一些,堆成一个小堆用草引燃,思雅笑道:「你可真能想,篝火你也能想得出来!」
两堆火很快燃了起来,天已经全黑了,在红通通的火光下,两女的脸出奇的美:火焰跳动,我的心也跟着跳动。她们看着烧得红光冲天的火,静静的出神。小狼趴在玉凤脚下,它对火有种忌惮,不敢靠得太近。
我哭笑不得,原来把我在院子里生的篝火当成起火了,一片好心,想帮忙灭火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东西晚上生火在院子里烤?但没有再多说什么,领着一家子回去了。我虽然被他弄得有些扫兴,但还是要感谢他们的,毕竟他们一片好心。
两人笑得更厉害。我决定不理这两个不正常的女人,开始摆上烤炉,将木炭点燃。
玉凤招呼思雅进屋,让她从里面拿出三张小凳与饭桌,又将串好的肉串拿过来。我对猪肉敬谢不敏,小时候可能老妈猛给我吃肥肉,把我给吃伤了,现在一见肥肉就觉得恶心,吃点瘦肉还行,最喜欢吃羊肉了。记得以前老爸出车回来,捎几个羊肉串就能让我高兴得睡不着觉。现在,我终于逮着机会,狠狠的吃羊肉串了。想到这里,我的口水禁不住的流。
我心头温暖,笑道:「今晚就看好吧,一定让你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我抓住玉凤玉葱似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亲,出去忙我的烤羊肉。
将酒倒好,各倒了半杯,本是鲜红的酒,在火光下变成深红,微微荡漾,看着就想喝一口。
我们三人都很忙碌,玉凤忙着在厨房切熟食,思雅就里里外外的端,我呢,忙着吹气让木炭更旺一点。还好是我,换成别人还不把自己给吹晕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光顾着吹了,就没想到用扇子来扇。思雅忙跑到屋里拿出蒲扇,自告奋勇的帮忙扇。
思雅平时端庄秀雅,到了玉凤面前就好像又变成了孩子,边摆动蒲扇边皱着小鼻子笑道:「哇,好香,玉凤,你闻到了吗?」
我把佐料加上,开始翻转,越来越香,我的口水在嘴边直转,看颜色终于好了,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两人这才各拿起一串,思雅微张小嘴,轻轻吹了吹气,咬了一小口,对盯着她看的我笑道:「不错,是挺好吃!」
思雅咯咯笑道:「这样的日子每个人都想过,关键是有没有能力与思想。这可是生活的情趣,有的人有钱了,却失去了这种浪漫的情趣了,那他们活着可真是没趣了。有的人想这样,可是一天到晚只饱饭拼死拼活,根本没有这份心思,所以呀,这种日子不是每个人都能过的!」说着,仰着头,一副陶醉的模样。
我仍忙着烤羊肉串,刚开始还有滋有味的干个不停,后来见两人如此悠闲自在,心中不平,也不想干了。烤了两轮,其实也够她们吃的了,就把木炭的火弄小些,这样我就能边玩边烤了。跑到桌前,拿起一杯酒,吃些牛肉、鸡肉,跟她们聊起来。
她们各自说着自己的家各自的童年,敞开了心扉,有说不完的话,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天地间忽然变得很宁静,只能听到柴火劈啪的燃烧声与她们低声轻语声。
【第二集】第五章:酒后要乱性吗
看看自己,也是不着片缕,越来越像是我想像的那种情况了,可惜自己竟没有印象。原本是要把她们灌醉的,没想到先把自己灌醉了。
两人被我惊醒,玉凤睁开眼,思雅仍闭着眼,但眼皮跳动,睫毛微微颤抖,也是醒了。
我摇摇头,道:「干了什么?我什么也记不起来了。」
我能看到她眼底的一抹笑意,急忙着摆手道:「我真的是醉了,什么也不知道哇。」
思雅已经睁开了眼,双颊通红,不敢看我。
玉凤只是看着我们,没有出声。
我道:「我一定娶你!你答应嫁给我吗?」
随即又冷静下来,道:「思雅,我有件事先要说在前头,玉凤与我不能分开,将来我们住在一起,行吗?」
「嗯!」思雅在被里轻声答应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玉凤已经跟思雅说起了我跟她的事,又讲了我从童年到现在是如何的苦,求思雅要好好对我。我醉后,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她们的心都碎了。我倚在桌子上,拿着酒,仰头向天,口中呼唤:「妈妈,妈妈,我真想你呀,你知道不知道,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我一边大骂一边将杯子扔到天上,良久没听到落地的声音,不知扔到了哪里。
小狼温驯的舔着我的脸,她俩已经泣不成声了。玉凤扶我起来,我却不起来,死死抱着小狼。玉凤想扳开我的手指,小狼口中发出呜呜的低吼,牙龇了起来,玉凤吓了一跳,不敢动我了。
我听罢极为惭愧自己的失态。唉,酒这个东西呀,就跟敌人一样,千万不能轻敌,我就是在不知不觉中醉了。如果开始我有戒心,凭我的酒量根本不可能醉,也不至于弄出那一幕。
思雅道:「不行呀,快考试了。这两天学校的学习很重要,我如果不过去,会耽误学生们的课。这种关键时候,我可不能离开。」
「没事儿的,都一晚上了,休息过来了。」
没有了睡意,我们也穿上衣服,下炕。
我忙扶着她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挠了挠头,不解。思雅俏脸通红,轻轻坐到炕上。玉凤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婆婆伺候坐月子的媳妇一样。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好笑,这位婆婆也太年轻美貌了吧。
玉凤笑道:「就别去了,别伤着自己。歇一天不要紧的。」
我在大棚里待了一会儿,等李玉姿回家吃完饭回来,只是亲亲她的小嘴,摸摸她的奶子,就忙着回到玉凤家。
思雅蹲在那里,忙着收拾东西,玉凤则是往屋里搬东西。我奇怪,她们的工作怎么换过来了?照理说应该是思雅搬东西呀。只见思雅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挪动自己玲珑的身体,难道还在疼?不会这么严重吧,不就是那层膜破了吗?书上说只是疼一下,然后就没事了,她怎么会这么疼呢?但我没好意思问,这么羞人的问题,一定能把思雅羞坏了。
院子里确实挺狼籍的,灰烬是那两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番,地上满是碎碗、碎碟片,还有满地的猪肝片、酱牛肉、羊肉串。那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门口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就是了。
将手指弯曲放到嘴里,一声尖厉的口哨响起,高亢的声音直冲云霄,全村都听得见。这是我独家的口哨,带有我气功的「气」,别人根本无法吹出这么高音的口哨,别人在跟前听着都得捂着耳朵。
我任它的大舌头舔着我的脸,笑道:「走,小狼,今天咱们上山抓兔子去!」
我跟着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无人烟,只有三、两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树枝上、草丛里。小狼就喜欢抓它们,急吼吼的往草丛里扑,惊起一群鸟,它会朝着飞走的群鸟们狂叫几声,倒好像坚壁清野的土匪,所过之处,一只鸟也不留。
没有种小麦的田地都已经耕好,松软的很,就跟玉凤家的沙发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开双臂,仰着头,大口的呼吸,大声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其实兔子很难抓的,一条狗很难抓到。兔子的变向能力极强,一个急拐就把狗甩得远远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炼过,才能抓到它们。要抓兔子,一般得用两条狗,一左一右的追,变向后总有一条狗跟前,另一条狗被甩了之后抄近路跟过来,形成两狗夹击之势,可是很难有人能把狗驯成这样的,所以,兔子是很难弄到的。
小狼呼呼的跑过去,一个急摆尾,速度不减,张嘴将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怕放到蹲着我的手里。
我们心满意足的回到了玉凤的家里,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复了整洁。玉凤与思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嗑着我昨天买的瓜子,一边谈笑,很融洽的样子。我看着心中温暖,她们这样亲热,让我省心不少。我最怕两人不和,那我夹在两人中间,定是很痛苦,还不如只要玉凤呢。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说话,定是仍在生气呢。玉凤笑道:「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悄悄话,你就不必知道了。」
玉凤道:「中午吃什么?食材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玉凤替我解围,对思雅道:「思雅,你想吃点什么?」
玉凤也笑了起来,看着我。我挠了挠头,这可是个难题,拍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当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们就吃羊肉串!玉凤,怎么样?」
最后思雅帮着玉凤,两人在厨房又开始嘀嘀咕咕个不停,我现在倒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时候玉凤是我一个人的,什么事她都围着我转,根本不必像现在这样,还得陪着小心哄她们。以前是被人伺候,现在倒伺候人了,何苦来哉!我心底有些恼怒,笑着陪她们吃完这顿饭后,心里更是生气。
我忽然感觉自己与她们离得好远,玉凤那端庄的脸、温柔的笑离我好远、好远,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个晚上就改变了。我那颗孤独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击,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这一切抛弃的冲动。我已经受过一次失去最亲近的人的痛苦,那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这才发觉自己对玉凤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离我而去,我会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样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减轻将来要承受的痛苦与折磨。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玉凤家。看见她们,我忽然感觉像是陌生人,原来有些恨,现在已经淡漠了,好像没什么感觉了。大多数的时间我都是带着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坟地,在坟旁静静的坐着。或者自言自语,跟老爸老妈说会儿话:或者拿书翻看:或者静下心来,用心练功。静静体会自然,阳光、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从小过的那种生活,自在而孤独,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与别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边,或者满山乱跑,或者趴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出小狼的欢快。
后来仔细想想,可能是因为心境的原因。欢喜大法是藏密高级功法的一种,极难练成,究其原因就像我当初一样,把它当成助兴的法门,没有严肃的态度,往往用欢喜大法时,人已经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脱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练成,而我又是无心插柳,凑巧给练成了。
这天晚上,天已经全黑,我跟小狼才从山上回家,发现屋里的灯光亮着。是玉凤吗?我猜测着,听呼吸的声音不是一个人,有玉凤在,还有一个人,不知道是谁了。这是我现在才有的能力,从很远的地方能听到别人呼吸的声音,从而判断出是谁。
「谁?」我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咦,竟是干娘!
干娘正风姿绰约的站在玉凤旁边,见我进来,笑道:「你这个死小子,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爸他担心你呢,让我来看看。」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气了。」干娘比玉凤小一岁。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妈,这么大老远的,你干嘛跑过来呢,让别人稍个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吗?」
我忙赔罪,跟她聊了起来。跟美女聊天总是聊得很愉快,尤其是我跟干娘很投缘,说话也投机,什么事能想到一块儿去,颇有知己之感。
其实从表面上看,我跟两女也没什么别扭,只是我不再动手动脚的,说话客气,语气淡漠。玉凤数次想跟我好好谈谈,都被我应付过去,她好像也没什么办法了,面色日渐憔悴,我看着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没有什么波动。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能这么冷酷。
吃完了饭,玉凤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玉凤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们就这样默默的走着,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块儿,好吗?」我看着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贮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闪动着那样的深情,使我不由得点了点头。她眼睛忽然亮了起来,竟有些夺目,白洁的脸仿佛晶莹的美玉放出润润的光芒。
我看着她挺直的鼻子,弯弯的眉毛,还有随着身子不停晃动的饱满乳房,心中柔情渐生。
我感受到那久违的温馨,玉凤的身子在这样的夜里像一团火,把我已变得冷冷的心渐渐融化。我的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抚摸了两下,仿佛有了惯性般的顺势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胀胀的大奶子柔软得像要变成奶油,柔软到了我的心里。
正入佳境,下身开始变硬,这时玉凤把我的脚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轻轻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窝里去!」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开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泼到院里,然后她进屋把门拴上,往炉子里放了几块煤,白里透红的小手优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烟,上了炕。
她双颊绯红,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来,目光扫过来,我感觉身上被浇了一桶温温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现在终于明白这些词是如何的贴切,如何动人。
玉凤丰满香软的身子在我怀里扭动,让我欲火更盛,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下去。她迎着我的嘴唇,用力吸着我的舌头,与我死命纠缠,我能感觉她的身子变得火热,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厮磨。我的手从她的头部向下,搂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手快速的伸到腰间,把她的裤带解开,手伸了进去,经过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毛绒绒的大腿交会之处。那里鼓鼓的,像一个小肉包,中间一条小溪,还流着水,我伸手入内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进去。
我的手指在温暖湿润的肉中轻轻搅动,不时抠挖,让她不时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时而蹙起,时而舒展,变化多端:我的嘴轻轻地啃着玉凤雪白细腻的勃子,她用力后仰,挺起的优美勃颈极为性感:在她喉咙处用舌尖轻轻舔吸,她的呼吸渐渐粗重,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液,喉咙处就会滚动。我的嘴感受着血液的脉动,感受着玉凤火热的欲望。
玉凤的眼睛紧闭,闻言轻轻将羊毛衫从头上脱下,我帮着她将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一只大白羊。玉凤皮肤极白,真的与白雪一般,还光滑细腻,真的是万中无一,本来发褐的奶头与阴唇现在变成了粉红色,就像小姑娘。大大的奶子、半球形的大屁股,真的是魔鬼一般的身材,看到这样的身子没有人能不动心。
我慢慢的把她的胳膊拉住,放到两侧,再把大腿拉开,令滴着水的私处大张,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嘿嘿一笑,道:「玉凤,我要让你的一切都变成我的,你是我的!」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喊着说出来。雪白光滑的大腿忍不住轻轻绞动,美穴里涌出一大摊液体。
她惊异的睁开眼,见到我郑重的脸色,点了点头,异常温柔的道:「是。」语气中充满女人对自己男人的柔顺。
「老公——」玉凤轻轻的叫道。
「好老婆,记住,从今以后,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我满意地道。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身子、奶子、大屁股,最后停留在了她的屁眼上,那里满是皱褶,像一朵小小的菊花,我轻轻一按,小菊花马上抽紧。
紧闭着眼睛,脸全红了,很羞涩的样子。
玉凤点点头,「嗯,好!」
玉凤羞涩的摇摇头,我笑道:「好吧,那我今晚就用它,以庆祝我们的洞房。
玉凤定定地看着我,道:「你是不是嫌我不是黄花闺女了?」
玉凤笑了出来,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胸膛,道:「我就小心眼,女人都是小心眼,你不知道吗?」
我呵呵笑道:「那我今晚就要惩罚一下你这个小心眼的女人。来,像狗一样趴好,你男人要操你了!」
我对着她的大屁股狠狠的就是一巴掌,把她疼得惊起,两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惊叫道:「啊,疼,疼……」
「是!」玉凤脸上不见生气的模样,反而有一丝喜悦,可能我的态度是男人对自己的媳妇所独有的吧。她很柔顺的爬了起来,转过身,趴在被子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
「嗯。」她轻轻应一声,把雪白的大屁股使劲的撅起来,屁眼清清楚楚的出现在眼前。
「嗯。」玉凤闭着眼,胳膊撑着身子,轻轻哼了一声。我一用力,猛地一插,齐根而没。
我不动,细细感受着从穴内传来的吸吮揉搓的滋味,她的美肉紧紧贴住我的棒棒,带有褶皱的肉壁用力的摩擦,从花心处喷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接着传来一股吸力。换成别人一定会投降,这点刺激对我来说,还不至于丢盔弃甲。她的奶子旁泛出一抹粉红,更加的诱人,我又伸手摸了摸,她一动不动,像昏过去一般。
达到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瘫软在杭上,只能勉力的将大屁股撅着,其余部位都已经贴在杭上。大奶子被压住,变成了扁圆形。我将棒棒放在里面,把流出的淫液抹到她的屁眼上,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向里插去。借着淫液的润滑,并不费力,很轻松的插了进去,「嗷……」如烂泥一般的玉凤忽然一震,屁眼紧缩,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
她紧缩的屁眼渐渐放松下来,我把手指向里插去,「嗯……嗯,嗯……」玉凤忍不住呻吟,闭着眼,羞红着脸。将一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抽出一看,竟没有脏物,真是天公做美。我把棒棒拿出来,轻轻的向她的屁眼插进去。
我这才知道那晚思雅是如何的痛苦了,那么糟蹋了她,她可能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我占有了,才会那么痛快的答应了我的求婚吧。
她已经不能动弹了,浑身大汗,像从水里刚出来,身上油光光的,皮肤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显得更诱人。她用尽力气爬起来,奶子晃抖个不停,我坐到她跟前,把她拉到我的腿上,两只大奶子贴在我的大腿上,柔软滑腻,非常舒服。她用手扶住我挺立的棒棒,嘴凑过去,先用舌头轻轻舔着头,再慢慢向下,直到春袋,然后慢慢用嘴套住,向下吞,用力吸,将两腮贴紧,舌头搅动,用尽了力气,我才射了出来。其实我完全可以运功射出来,但我可不想显露这手,让她知道我的欲望旺盛的不是她一个人能招架得了的,这只有好处。
玉凤舒服的眯着眼,不时动一动,柔软的奶子在我胸脯上轻轻揉动,非常舒服。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屁股,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厚实。玉凤的小手插在我的头发里,轻轻揉动,懒懒地道:「子兴,这几天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玉凤轻笑一声道:「原来是生这个气呢,我那样还不是为了跟思雅好好相处,不让你为难嘛。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玉凤咯咯笑道:「好,大老爷,以后呀,我们都围着你转,你是天、是皇帝,好吗?」
玉凤歪着头,端庄的脸上露出几分俏皮,笑咪咪地看着我,道:「那家法是什么呀?」
玉凤捂住自己的屁股腻声道:「这是什么破家法呀,根本就是教育小孩子嘛。」
「啊啊,别打、别打,我不敢了,不敢了还不成嘛!」她见势不妙,忙开口求饶。
玉凤嗯了一声,忽然道:「对了,子兴,好此天你都没有跟思雅说说话了。
好在她现在忙得饭都顾不上吃,学生快放寒假要考试了,她整天都在批试卷改作业,没见到你还以为她是碰不到你而已,并不知道你在生气呢。」
我们又说了此闲话,渐渐睡着了。
她小手轻轻捶了捶我的胸膛,「讨厌、讨厌,真是坏死……」
「玉凤、玉凤、玉凤。」我不停的叫着,满心欢喜,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呀!」玉凤惊叫一声,脸色羞红的撑起了身子,想与我保持距离。
玉凤的手按着我的头,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子兴,上午还要赶集呢,啊!」我的肉棒已进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经湿润,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会流水。
玉凤面色徘红,已经动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无准备,仿佛体内引发一场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脑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气回过神来。听到我的话,喘息变得粗重,面颊陡现红晕,嘶声道:「来吧,来好好爱玉凤吧!」
我遵命无违,开始猛力的进出,捅插着她紧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换什么花样,只是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头拼命的摇摆,奶子抖动,几十下后她就高潮了,瘫软在我的身上,我没有泄出。泄出那股东西,身上就会感觉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此了解为何那此古代的房中术中都强调精为血了。
「嗯」的一声,红红的嘴被我盖住。她很配合的让我的舌头进去,任由我舔吸搅动。
「嗯。」我懒懒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来,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还是逼着自己起来。
「可是……」她有此犹豫。
「嗯,好吧,说实话,我实在是动不了了。」她笑道。偎了偎被窝,找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脸上露出惬意的笑容。
玉凤过来招呼我回家吃饭。去玉凤家,思雅与干娘都在那里等着我呢,饭桌都摆到了炕上。见我进门,思雅招呼了我一声,去帮玉凤往上端饭。我对玉凤道:「老婆,给我们来点酒!」
干娘看着我,眼神怪异,我忙打断她想说话的心思,笑道:「妈,来,今天第一次来这儿,来点儿酒助助兴怎么样?」
干娘也是个挑眉通眼的聪明人,没有再说什么,也若无其事的推托,在玉凤也笑着劝她多少喝一点儿后,终于投降,来了一小杯。
我呵呵笑道:「妈,这是你有口福,前两天你未来的儿媳妇过生日,我在镇里买了此东西给她庆祝,平时我们可比这差多了!」
思雅羞涩地道:「婶……」
她更加羞涩,低着头,改口道:「妈,还早着呢,我父母还没见过他!」
说着将自己腕上的金手镯摘下一个来,把思雅的手拉过来,给她戴上去,完了一边端详一边道:「不错、不错,正合适,这是当妈的给你的见面礼,你也别嫌寒酸,等以后再补上!」
我拉住玉凤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妈,恐怕还有一个人跟你叫妈呢!」
我点点头,笑道:「正是玉凤!」
我面色郑重的对干娘道:「妈,我从小孤苦无依,是玉凤一直在照顾我、陪着我。如果没有她,很难说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从小就想娶她做媳妇,现在她已经不是我的舅妈了,我的心愿也能达成了,妈,你会反对我们吗?」
我点点头,道:「不错,我是想娶两个媳妇,但我只能给思雅名分,玉凤不会有名分,再说表面上她还是我舅妈,住在一起,也没什么说的!」
我马上保证不会对不起她们。接着拉了拉玉凤的手道:「快叫妈呀!」
干娘笑了笑道:「一转眼功夫,你就从我的姐姐变成了我的儿媳妇,可是吃了大亏了。都是便宜那个混小子了,来,你也别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说着把另一手上的金手镯摘下来,给玉凤戴上。
我点点头,放慢了速度。干娘当然不会听不到我们说话,冲着我笑了笑,笑得我有此不好意思。
吃完了饭,天已经大亮了,思雅急着去学校,我们三个则到我的家,让干娘坐到牛车上,在玉凤摆手相送中离开村子,走上通往镇里的大路。
今天天气仍承袭着前几天的暖和,空气有此清冷,太阳刚爬出东山,阳光里透着一股颜色,照在人身上,发出金黄的光泽。有很多父母领着自己的孩子去赶集,孩子欢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此,恨不能飞到集上,买好吃的、看热闹。在他们小小的心灵里,没有比这样再好玩的了。
干娘神色自若,对别人的注目视而不见,腿盖着被,搓着手和脸道:「喂,子兴,我越来越发觉你这个小家伙不简单,这么轻易的就弄了两个媳妇。玉凤咱就不说了,她能冲破你们那层关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现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别的女人,这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
干娘咯咯笑起来,骂道:「又拍马屁一跟我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干娘起身来打我,我忙躲过去,在我们的笑闹中,很快就到了镇里。这时已经是半午,集上早就人声鼎沸,熙攘热闹了。冬天的集市最热闹,中心大街已经是人挨人,互相推挤着向前走,旁边摆摊的人可是乐开了怀,卖力的大声吆喝,还颇有比试的意味,看看谁吆喝的响。
「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来来来,看看我的进口面包服,绝对物超所值了,来呀来呀,数量有限,欲购从速了啊!」两家卖衣服的开始打起了擂台。
我在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这两个人确实很聪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们的同行给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这个地步。
他身前是筐萝卜,正拿着秤在大声吆喝呢。他身旁的一个中年人见到我赶着牛车过去,忙拉了拉正在卖力吆喝的那人,低声道:「快让地方,徐哥来了!」
他停下来,问道:「什么徐哥?谁呀?」
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眼睛远远瞄了过来,看了看我,有此迷惑地问道:「谁呀,不会是那个赶车的小毛孩吧?哈哈!」
这个家伙一听就知是个愣头青,道:「凭什么呀,我凭什么给他让地方呀?看他那个熊样儿,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
我听得倒是奇怪,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消息传得不会这么快吧?也就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没过多少天,已经传开了?
张福田笑着打招呼,我也点头微笑,客气了两句。那个满脸横肉的家伙仍是不大服气,大声的吆喝,眼睛看也不看我一下,明显是想找砖。干娘看着直皱眉头,我视若不见,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摊子。
干娘在旁边帮忙,但别人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干这一行的,她的姿态高雅,别人不会把她当成农民。
我心中微恼,对张福田招招手。他走过来,我问道:「老张,他是你的什么亲戚?」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道:「张全是吧?」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电影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那可是致命的。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玩呢。」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会在那儿!」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是奢侈的享受。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你看他……」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始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她的下体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奶子、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名。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回来!」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男朋友!」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铄,见我进来,点点头。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说着伸出了手。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像看怪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徐子兴?」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让他跟谁下去?」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未来的岳母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了,岳母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了!」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一般。
我们走出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轻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很远。思雅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此不悦的道:「是车来了!」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车。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也不迟呀,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市人的水准。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啊!」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着一股欣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清恐怕还不能理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送他们到家,小清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她进屋睡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亳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玉一般的脸上倒是挂了一丝笑意。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她的床据她说是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恐怕睡在上面不会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杭舒服。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着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就像咬着奶头一般。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条美人蛇,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把肉棒插了进去。
「啊,疼!」她惊叫一声。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钉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可能会爆炸的。
没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肉棒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潮了。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擦了擦满身的大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硬挺立的肉棒。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谁能把它弄软呀!」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大法,能够收发自如,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里计。
【第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