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缘四部曲】第二部 试逗 经典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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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试逗

  七月五日是慕容洁琼的三十四岁生日。

  早在数日前,他已为慕容洁琼准备了一件精美昂贵的礼品——一个纯金打制的维纳斯塑像,重达三公斤。

  他点头答应,并调皮地对妈咪鞠躬,大声说道:「今天,敝人为我们敬爱的总经理举行生日庆典,于下午五时举行!请慕容女士尽快理完事体,务必按时参加!」

  妈咪走后,司马伟即开始采购,接着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时亲自下厨,做了一桌极其丰盛的菜肴。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极了!所以,当谈判结束后,她便驱车回府。

  她闻到了从厨房传来的香味,兴奋地揽住阿伟的腰,小声说:「啊,好香,我馋极了,快点吃饭!」

  母子二人相对而坐,边饮边谈,十分开心。慕容洁琼看到阿伟为她设计的生日庆祝是这么隆重,十分感动,再加上最近以来夜夜承欢,备受甘露滋润,因此对阿伟的亲情更是不同往昔,况且,今天的谈判成功,她简直有些欣喜欲狂了,故而也不再装出母亲的矜持和庄重。

  兴之所至,洁琼突发奇想,表示要为阿伟跳一段舞蹈。

  慕容洁琼柔声问道:「亲爱的,你可以点舞,只要是我会的!」

  慕容洁琼借着酒兴,满口答应,让阿伟去取古琴,为她伴奏。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粉红色绣花睡衣,仿照壁画上唐时舞女的装束打扮停当,酥胸半露,云髻高耸,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后又拿两条鲜艳的薄纱,一条萃绿色的束在腰间,一条鲜红色的披在光裸的肩头。揽镜自照,俨然十七、八岁的少女,美艳绝伦、楚楚动人。

  收拾完毕,慕容洁琼款款向花园走去。

  这时,慕容洁琼如仙子下凡般从花丛中嫋娜而出,光艳生辉。

  她见他那付样子,不觉脸罩桃花,贝齿微露、嫣然一笑:「呆子,还不快奏乐,不想看我舞蹈了吗?」

  伴着美妙的旋律,慕容洁琼莲步轻移、罗裙飘飘,翩翩而动、婆娑而舞,柳腰款摆、美目流盼,步履轻盈、婀娜多姿。

  乐曲继而转慢,她随着节奏的变化边唱边舞。只听仙音缭绕,如莺声燕语,动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着酒兴,聊以充数了。」边说边用手摸了一下鬓角。

  说着,掏出手帕,为她擦拭额角和脸上的汗珠,并不停地夸赞:「妈咪,你今天简直美极了:妩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态轻盈、天真活泼,看上去不到二十岁。妈咪,你本来就有少女般的苗条身材、绝世的容貌、蕙质兰心的内涵,还有惊人的才华,再加上成熟的风韵、雍容的气质,今天你舞蹈起来,使我完全着迷了!」

  她拂然变色道:「谁是你的白雪公主?幸亏你没有胡来,不然,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妈咪亲吻,要是让别人看见,那成何体统。」

  她眯着双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样,岂不把妈咪羞死了。」说着,脸色唰地变得通红。

  她把他的手推开,说:「快不要乱说。」

  边说边扑过来,伸臂就要拥抱。

  他身子扑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他趁势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好妈咪,让我吻一下好吗?我是真心的。」

  说着,她羞眼半闭,长长的睫毛盖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脸庞,润泽的红唇微微呶出,轻轻打颤,在等待着那明知难免的、如痴如昏的时刻。

  她睁开眼,推着他的身子说:「好了!已经吻过了!可以放开我了!」

  做母亲的矜持和理智告诉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无力地挣扎着,两手轻轻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摆动着,以避开他那嘴唇的捕捉,她声音颤抖:「唔……不……唔……我……」

  她的身子颤抖着……

  她的呼吸变得滞重起来……

  她这时情潮汜滥,如醉如痴,升上了一个高峰!

  就在他的嘴唇轻轻触到她的嘴唇的一刹那,巨大的快感从她体内涌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应:呢喃着张开了嘴,任四片嘴唇连在一起,丁香半吐。

  他的吻是那么温柔,他的拥抱是那么有力,这一切都是那么妙不可言!

  如此发疯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种健壮男性特有的诱人气味,头晕晕的,春情荡漾。

  她什么也不再想,只让自己全身心地去感受。

  他的嘴唇厚实、充满力量,狂吻时把她的小舌都吸进了他的口中。

  阿伟把舌头伸向传出阵阵呻吟的樱口中,在里面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两人的嘴唇都麻木了,才稍微把头离开了一点,四目交投,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含情脉脉,凝视良久。

  又一股淫欲象电流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激荡,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阿伟!」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脚尖,一双细腻柔嫩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猛地把樱唇压在他的唇上狂吻。她美丽的嘴唇红润、丰泽、富于弹性,热吻时显得那么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咙里传出阵阵的「唔唔」声。

  二人欢快地扭动着,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癫!

  在他们的意识中,已经没有时空、没有天地,连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爱、疯狂的爱,想做的只是吻、热烈的吻……

  他双手搂着她,在她光裸的肩头和后背抚摸着,仍然在她脸上各处亲吻着,高兴地说:「妈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他刚松开手,她便两腿一软差一点摔倒。他连忙又搂着她。

  他关切地说:「妈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吗?」

  「妈咪,不要硬撑了!我虽不是你的丈夫,但却是你心爱的儿子,而且,刚才你不是已经允许我把你抱在怀里亲吻了嘛!听我的吧。」

  阿伟边走边钟情地看着她,说:「妈咪个子那么高,而身子却这么轻,抱起来如同无物一般!」

  「妈咪的一双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真的美极了。」

  司马伟边说着,又在她俏脸上到处吻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平时在男人面前,总是表现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对自己的贞操严加保护,尤其是樱唇、乳房和阴道三大关,是决不容男人随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个心爱的男人设法突破了她的第一个关卡,那么下次再接触时,她便不会再在这个关卡上对他戒备了,任其所为,而把防卫放在了下一个关卡上。

  但是她心里告诫自己:决不能再让他突破下一关了。其实,早些日子,阿伟已经大破三关,完全彻底地占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说,现在他要什么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梦」中占有她的,她假装不知,也没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现在她却醒着,当然要维护母亲的尊严和脸面,如与他公开地发生不轨行为,不管阿伟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回到房内,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妆。

  她无可奈何地小声道:「你呀,竟把妈咪当成一件艺术品了。好吧,那就为你留着,让你看个够,让你吻个够!」

  她渴望他今晚给她过一个别有风趣的生日之夜,所以也不便太过执拗,免得使他扫兴,会影响今晚余下的节目……

  司马伟抱着慕容洁琼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并把那柔软似绵的娇躯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胸前。

  他抱紧她不放,说道:「妈咪,没有什么不好的。你想,我从小就被妈咪抱在怀中。现在,我大了,力气也比妈咪大,应该报答你,也把你抱在怀中。」

  「这是正理嘛。」

  「唉!这倒也是一种自圆其说的道理。」慕容洁琼说着,俏脸微微一红,也不再挣扎,并把脸贴在他的胸前,伸出两条玉臂环着他的腰。

  她捉狭地看着他娇笑:「我美还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当然说不出话,只好用一双粉拳在他的背后轻轻擂击,以示反抗。

  这一场争斗久久地进行着,似乎无法终止。直到二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司马伟也极力称赞:「妈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软!」

  良久,司马伟又开始吻她的脸颊,她觉得非常舒服,便驯服地闭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他的唇又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往下,从脖颈吻到半裸的酥胸,并用舌头舔着。

  当他吻到肩头时,她顺势把脸伏在他的胸脯上,两臂紧紧地环抱着他的腰,搂得那么紧,喉咙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腰枝也开始不停地扭动。

  她说:「不,好痒,但是很舒服,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舔过。」

  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这一生为我们父子操劳,贡献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让你受委屈了。我要想尽办法让你享受到该享受的一切。」说着继续用舌头舔她雪白的肩头和两臂。

  阿伟见状,受到鼓舞,愈益卖力。

  阿伟看到妈咪剧烈的反应,更加兴奋,紧抱着她颤抖的身子,频频在腋下舔着。她呻吟不止,扭动不休。

  然后,他又抱着她站了起来,把她放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她正陶醉在温柔抚爱的享乐中,闭目放松。他继而撩开她那彩衣的下摆,露出了那无比润滑修长的两腿。她不知他要干什么,但她心里诫备着:一旦发现他有出格行为,那我是决不能放任他的。

  她很舒服,身子又开始扭动。因为过去没有人这样忠心而投入地为她服务,很令她感动。

  她羞目微开,带着几分少女般的腼腆,含笑点头说:「唔……很舒服……阿伟……谢谢你……我好享受!」

  过了一会,他改用手抚弄她的肩头和胸前各处。慢慢地,那手象两条游鱼,在她细嫩的乳沟中摸索游移,并逐渐向她胸衣里面滑去。其中一个手指尖已经伸到乳罩的里边。由于她的乳房饱满坚挺,小小的乳罩被绷得紧紧的,他想进入也是不容易的。

  他假装不解地问道:「妈咪,哪里是你的禁区呢?」

  他又问:「那我刚才吻了你,还摸了你的胸脯,是不是越轨了?」

  他微笑着点点头:「知道了!」并一下把唇印到她的嘴上,开始了新的一轮热吻。

  这时才晚上八点钟,她们便并肩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拉着她的玉手把玩:「妈咪的这双柔荑,雪白粉嫩、柔若无骨,纤纤十指,细长圆润,美极了。」

  他一手揽着她,一手抚摩她光裸的肩头,认真地说:「妈咪,你实在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全身上下无处不美,真是上帝的杰作!」

  他期期哎哎,无言以对,脸胀得通红。其实这些日子里,他夜夜与她交欢,她那光裸的娇躯在他手上颠来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里自然有数。但他在她面前怎么敢承认。

  他说:「没见过,不敢妄加评论。先看看再说。」

  她体形极为秀美,极富女性魅力,一双玉足更是长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而娇小,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随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数几个人可以碰,这更使司马伟着迷。

  他爱抚着这双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脚面和每个脚指上轻轻地摩挲着、亲吻着,那如兰似麝的莲香刺激得他胯下迅速地硬起。

  说来也怪,人们都说女人的樱唇、耳垂、大腿内侧、乳房和阴道这几个地方是性敏感区;可她觉得在阿伟的触摸下,她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成了性敏感地区。

  阿伟却抱着不放,并用唇去吻她的脚心。

  「你这个……小坏蛋……笑得我……混身都……没有力气了!」她被他折腾得呼吸急促、双颊飞红、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

  她未加可否。

  过了一会儿,她觉得呼吸顺畅了,便要他停止。

  她没说话,秀目微闭,由他去揉,觉得非常舒服,几乎快要睡着了。

  她陶醉地轻声呻吟。

  天哪,这混小子又要得寸进尺。这一关很重要,不能再让他突破。

  他辩道:「我怎么不知足了?」

  说着,把他的手从胸前推开。

  她急道:「哪有这么大的孩子吃奶的?而且我也没有乳汁,吃什么?」

  她灵感一动想出一个阻止他的理由:「你怎么没吃过我的奶?你小时候有个坏毛病:总要用嘴含着我的乳头或用手摸着才肯睡觉,难道忘了?」

  她实在拗不过他;而且,这半天来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迷意乱。刚才把他的手从乳房上推开后,她便产生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渴望再被他抚摩。

  他听出她的话有所松动,便仰起脸急问:「妈咪答应了?」

  说着,她缓缓地将捂在胸前的两手无力地垂落在身侧,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他来体会「在母亲怀中的温香滋味」。

  他迫不及待地解开睡衣的带子,松开她胸前的衣扣,撩开衣襟,解下乳罩。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们。

  他两手在她饱满的双乳上轻快地摩挲着,语无伦次地低声赞叹:「啊!真是美极了!高耸如山、浑圆似球、雪白赛玉、滑腻类脂、柔软胜绵……衬着这粉嫩而丰腴的酥胸……真个是软玉温香、尽善尽美……万能的上帝呀,你真是伟大极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还有这雪峰顶上两点红……俏!俏!俏!」他嘴里不停地说着,同时改用食指与大姆指夹住那嫣红的蓓蕾,轻轻搓捏。

  他更加起劲地搓捏起来,后来又改用手心搓着蓓蕾尖。

  她更加兴奋了,不停地叫着:「别这样……呀……请你……别这样……」

  他见心上人儿的反应如此强烈,便停下来,两手捧着她那正在左右摆动的俏脸,柔声问道:「妈咪,我使你难受了吗?」

  她微微睁开迷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摇摇头。

  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点点头。

  她点点头,渴求地小声说:「阿伟……舒服……我……我要你……摸……不停……快……」

  她已没有力气去阻拦他,实际上也没有想到去阻拦他。因为她这时完全处在痴迷之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只希望他快点给她醉人的享受。

  她朦胧中感到他在抚摸她的小腹,刚要阻拦,却突感一阵酥麻,原来他张口吮住了乳房,并用舌尖舔她那已经发硬的乳晕和乳尖。

  他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她那发硬的蓓蕾。

  她怕这样下去会出事,便推开他的手,央求他放开她的乳房。

  他舔得她全身肉紧,每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

     第九回 慢挑逗轻撩拨终睹全玉 撤羞幔敞阴沟三关半开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洁琼突然感到阴部象有一只虫子在爬。原来,不知何时阿伟的手已由小腹滑到裤子内,抚弄她的阴毛。

  这时,阿伟停止了对她乳房的触摸,两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裤往下拉。

  他辩道:「我见妈咪的内裤湿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她被他挑逗得性欲炽烈,爱液不断外涌,以致于把内裤都湿透了,还通过裤子边沿,流到沙发上一片。

  说完,推开他,掩上衣襟,闭目躺在沙发上,心里却是狂跳不止。

  慕容洁琼见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芳心顿软;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顿生,忙用手捂在脸上,娇嗔道:「谁生你的气了?我只是不许你到处乱摸嘛!」

  她把手捂在阴部,娇嗔道:「明知故问!我这全身上下,除了这里,还有你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阿伟却笑嘻嘻地说:「可这里我刚才也摸过了呀!」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嘴上亲着,边说:「好好……算我没有摸过……没有摸过!」

  阿伟继续在她的脸上亲吻着,然后也躺下去,抱着娇躯。

  阿伟看着她平静地闭目仰躺在沙发上,羞颜未消,爱意又起。为了打破这似乎尴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议:「妈咪,不如我们一起跳舞好吗?」

  阿伟先从沙发上起来。

  阿伟一手伸到她的颈下,一手搂着蛮腰,抱她坐起来。

  她温驯地由他抱着,伸手指着衣服,说:「阿伟,把衣服给我,让我穿上,不然这衣不遮体的样子怎么好跳舞呢!」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裸的身体,脸又是一红,因为这时她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裤,与全裸没有什么差别。这样跳舞成何体统?

  他一手揽着纤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唇上吻了一下,说:「妈咪,家里又没有别人,怕什么?至于我,你的全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让我看到了,也抚摩过了,拥抱过了,你何必还那么害羞呢!」

  他站起身,并拉着她的双手。

  「啊!真美!」

  说着又伸手抚摸着那一对坚挺滑嫩的乳房,说道:「你这一对玉峰,躺下时高高耸立,没想到站起来还是如此轩昂挺拨,丝毫没有下垂和变形。玉峰高并、椒乳尖挺,再配上这两朵梅花,真可谓:玉乳蓓蕾、酥胸雪谷,太美了!」

  「我说的是真话!」说着,他走到门边,把电灯都都打开,让明亮、柔和的灯光洒满她的裸身上。

  「妈咪,说真心话,我被你迷着了,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伟高兴地说,并托起她那紧贴在胸前的下巴,在唇上亲吻了一下,恳求道:「开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娇首微颔,柔声说:「可是……你让我……光着身子跳舞……而你自己……却穿戴整齐,一点也不协调嘛……」说完又低下头去。

  她色迷迷地看他一眼,连忙用双手捂着脸,把身子扭向一边:「我从来没见过有光着身子跳舞的,这象什么样子嘛!」

  然后又轻拍她的脸蛋,换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妈咪乖!我们开始跳舞,好吗!」

  他站在她后面,两手轻轻爱抚着她那雪白圆润的肩头,然后把她的身子慢慢地搬过来,面向他。

  阿伟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握皓腕,露出那张羞红的俏脸。

  阿伟去打开音响,播放音乐。

  司马伟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丰盈嫋娜的美人跟前,微笑着,在她耳边柔声轻唤:「好妈咪,请过来跳舞吧!」说着,弯腰伸手向她发出了邀请。

  说着,她伸出手,让他握着,似勉强又情愿地并肩走向厅中。

  她也不假思索地颠起脚尖,伸出两臂,环着他的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今宵何宵,委身魂牵梦萦的白马王子,颠鸾倒凤,慕容琼定会心痴情迷啊!」

  「胡说!谁要委身于你了!我只是为了跟你的话对仗,才用了这个词。你不见我在说我的名字时,没有用慕容洁琼,而是慕容琼的吗?你怎么可以瞎猜?」

  几乎同时,两人的脸「唰」地一下都变得通红。

  她动情地把舌尖递进他的口中。在他有力的吮啜下,她立时全身酥软。若不是他抱得紧,她非瘫在地上不可。

  他们肌肤相贴,交颈旋转,把臂翩缱,开心地欢笑着。

  两个柔软的胴体紧抱着!

  两对痴迷的醉眼紧盯着!

  她不好意思地将绯红的脸庞扭向一旁,不去看他。

  阿伟的手在她光裸的后背上轻抚着,并不时伸进她的三角裤内,抚弄她的圆臀,还不时试探性地在股沟中上下滑动。

  阿伟见妈咪没有撑拒和反对,胆子益发大了,用力捏揉她的圆臀。

  渐渐地,她的神智变得不清了,两眼发出炽烈的欲焰,盯着阿伟那冲动的俊脸,樱唇微开,轻轻呻吟,使劲抱着阿伟,把脸紧贴在他那结实健壮的胸膛上,不停地厮摩着,嘴里喃喃低语:「阿伟,抱紧点,我的两条腿好软,快要站不住了!」

  她呻吟着,心里想对他说:「阿伟,我的小王子、小达达、小心肝……我好需要……啊!亲爱的,不要害怕,要是你疯狂地发作,把我抱起来,不顾一切地猛然扯下我的三角裤,让我赤身露体、一丝不挂,然后骑在我的身上,立即占有我,那多好呀!要是你这样做的话,妈咪绝对不会怪罪你的。」

  她再一次发现,阿伟同样缺乏必要的果敢做出疯狂鲁莽的举动,来推倒横在他们之间的墙垣。一个身材魁梧、知识渊博的男子汉,竟然不知道怎样占有自己心爱的女子。至于她,啊,阿伟,不论欲念多么强烈,总不该由她采取哪怕是一点点的主动。再说,她已经似乎超过了应有的限度,因为按照规矩,女子不能去挑逗男人,否则会被看成不知羞耻。我的阿伟,这一步该由你来走。

  阿伟又开始了狂热的亲吻,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脖颈……当他吻到她的酥胸的时候,她的身子被压得向后仰去……

  在这个热情如火的阶段,她和他,都进入了如醉如痴的境界中!慕容洁琼在司马伟的一再挑逗下,性欲汹涌,更加受不住,她没有想得太多,也许她亦不在乎失去与否,进入了不顾一切的状态,毫无防范之意!

  她在心里呼喊着:「拉吧,我的亲亲!快一点,我等不及了!」

  她渴望阿伟快点充实她那空虚的地方……

  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心中哀求着:「阿伟,快点……我的心肝……你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快把我放倒在地上,抱我回卧室也行……占有我……快呀!」

  她陶醉地享受着,任其所为。

  然后他又将她托起,平放在沙发上。

  她感到十分享受,秀目微闭,大声呻吟着;她胸前那两座高耸的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上下波动……

  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紧缩、再紧缩,用力的夹着那只似游鱼般迅速进出的手指……突然,似一阵猛烈的电流通遍全身上下,她一下进入了高潮之中,遍体肌肉紧缩。

  很快,立即变得浑身瘫软;接着,玉体痉挛几下,便静止不动了,胴体象无骨一般,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一条光洁的玉腿伸在沙发外,拖在地上……

  当她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惊恐地抓着他的手,从阴道中拉出来,小声说道:「不!阿伟,这不行!这……我这是怎么啦……」

  她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于是柔声道:「阿伟,我实在太累,想早一点睡。今天暂时到这里,可以吗?」

  她全身酥软,在阿伟的扶持下,颤巍巍地勉强站直身子,并连忙提起已被褪到膝下的三角裤!

  她这时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几乎是被他抱进去的。

  但是,自己允许他把手指插进了阴道,这等于第三关已被他破了一半。

  她心里自叹道:哎,女人哪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她们失去贞操往往不是清醒的时候,而是在被心上人搅得情迷意乱时。

  想到此,心中似觉宽松了一些。

  但是,她毕竟还有着一丝清醒,她发现阿伟的步步逼进,正在使自己的意志急剧崩溃,她的心中又激跳不止。

  然而,今晚又是那么令人疲倦。以致她一到床边,便无力地仰面躺下,难以再动,两腿还在床边吊着。

  就阿伟而言,今天的收获可说是出乎意料之外,虽说是费了不少的功夫,但总算进展很大——思慕已久的白雪公主,过去是那么凛然不可触犯,可望而不可及;而现在,在她醒着时,允许自己动她了,不但可以拥抱她、亲吻她,而且可以在她的全身上下到处抚摸,还可以把她的衣服脱得只剩下一小点。

  她赤裸的身体上、肚子上,只有香水味和一条小小的三角裤。一道近乎淫荡的欲望之光闪现,在压服她的廉耻,吓得她浑身颤抖,垂下眼睛,慌忙扯过洁白的床单,捂住心中的欲火,盖住漂亮的容貌。她羞于让他再看到她象处女一样年轻的身子,象姑娘一样丰满的乳房。

  她渴望他温存的话语、如饥似渴的亲吻和疯狂的抚摸如狂风暴雨铺天盖地而来,卷走她残存的贞洁与羞耻,触及她湿润的关键部位。但是,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她又怕他真地这样做,她必须隐藏自己的情欲和女性的贪婪。

  阿伟看着那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的娇躯,显得那么妩媚动人,楚楚可怜,不由得俯下身去,伸出胳膊把她的头搂到象港湾的码头一样宽阔的胸前,轻轻吻她的面颊,直到最后,总算如她猜想的那样,张嘴覆盖住了她那小巧美丽的樱唇,又热烈地亲吻起来。

  在这条由四片嘴唇构成的温柔通道中,两个舌头搅在一起,时而进此口,时而入那口,往来复去,无休无止……

  阿伟的一只手揽在她的颈下,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霞帔,在那平坦光滑而细腻的肚腹上轻抚,绕着肚脐团团打转,不时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下面那神秘的凸起。

  阿伟的手接着沿腹而上,覆压在一只玉乳上,抚摸着,揉捏着,然后再移到另一个乳房。这只手,不时跨越深深的乳沟,在那两座越来越硬挺的乳峰之间飞来飞去,交替旋转着,是何等的神气活现。

  那只手又移到了小腹上,并在肚脐周围打旋,还不时移到阴阜上压捏着。

  在那只出神入化的、男子汉的大手抚弄下,她浑身痕痒,阵阵酥麻,只得不停地扭动腰肢,呻吟声益发大了……

  现在,妈咪还不许自己与她交欢。这一关当然是难以攻破的,但相信世界上没有攻不破的堡垒,我司马伟终有一天会让妈咪答应与我欢媾,以了宿愿。当然这要有耐心和毅力,尚须伺机而行。

  慕容洁琼微微睁开眼,看着阿伟那英俊的面孔,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你啊,不知疲劳的小精灵!都是我不好,把你娇坏了!」

  说着,又拿出手帕,为她拭去头上的香汗,然后,又一次四唇相接,两只手继续在玉体上下游走。

  她真的把持不住了!她渴望着男人的压力!她不自禁地小声说:「阿伟,我身上好难受,想让你压在我的身上。你快上来!快!」

  她的两条玉臂也环着他的腰。二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床上滚动着。直到她发现阿伟又在脱她的衣服,才加制止。

  慕容洁琼见儿子这么体贴入微,颇为感动,便打起精神,侧过身子,看着阿伟,眼中充满柔情和感激的神彩。

  他色迷迷地看着侧卧的美人,心中一动,便笑着说:「妈咪,你现在的神态真是美极了,媚眼含羞、桃面嫣红,真真要迷死我了!我想现在为你画一幅『仙姬醉睡图』好吗?」

  他出去取画具。她虽然闭上了眼睛,其实,她迫切地等待心中的白马王子为自己过一个别开生面的生日之夜,哪里睡得着?

  她假装睡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他走到床边,与她接吻,并用手隔着衣服抚摩双乳。

  过了半个小时,才使她那雪白如瓷的胴体如霞光般呈现眼前。

  接着,他用舌头舔遍她的全身上下,使她性欲高涨,混身麻痒。他注重进攻她的肚脐和跨下,这是她最敏感的地区。她这时已兴奋到了高峰,爱液大量地涌出。他用舌头把这些琼浆一点一滴都舔吃了,也不嫌脏。因为她的两腿是大张着的,所以阴部敝开着,毫无阻挡。

  她飘飘欲仙、全身肉紧,轻轻颤栗。突然,她实在忍不住了,全身猛地颤动起来,喉中迸发出一阵呻吟!高潮来临了!天哪,他还没有进入,便给了她一次如此新颖的高潮,真是前所未有!

  过了一会儿,他松开了她。她不敢睁眼,所以也不知他在干什么。接着,他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俯爬床上,又在她的腹下垫了三个枕头,头埋在褥子上,屈膝跪着,雪白的屁股高高耸起,玉门外露。这个姿势她从来没有试过,感到太荡,但也很兴奋。他蹲在她身后,两手捧着她的蛮腰,直攻玉门,挺得很深。那是一片从未被人开恳过的处女地,因而带给了她从未有过的舒畅感。

  她只是觉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说不清是快舒服死了还是快痛苦死了。她只是盼望阿伟千万不要停下。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好在脸埋在床上,他听不见。不久,她身子又开始抽搐,产生了剧烈的颤抖。啊!又是一次高潮!

  她虽然紧闭秀目,假装睡着,可以脸上的羞赧、幸福以及无限满足之色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

  很快,她的喉中又隐隐传出细细的呻吟声,呼吸又渐急促……

  这天晚上,他采取十二种新姿势与她交欢,每次都把她带到快乐的高峰。

  她的娇躯,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颠波着,前后震荡着……

  朝霞透过粉红的窗帘射在床头,并在慕容洁琼的头上形成一轮光环!在阿伟眼中:妈咪极像是圣母玛丽亚在接受上帝的洗礼!

  他顿感一股英雄豪气!自己竟能使亲爱的妈咪在梦中有了美妙的享受!

  突然,他们都无法再克制自己,在心迷意乱中大叫一声:「啊!」

  他们都一动不动!世界是那么静谧!

  司马伟甚至一反常态,没有力气象往日在交媾后去抚爱她……

  她认为,阿伟实在是员久战不疲的勇将,她相信,若让他同时与十个女子作爱,他也不会生畏。真乃伟男子也!

  今天晚上,与阿伟连连交欢,给她带来了十二次高潮,一次比一次猛烈!虽说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种「如不堪负」的感觉,但自己毕竟坚持下来了,而且每次结束后,稍加休息,便又会产生一种渴望再来一次的感觉!这说明,她至少可以抵十二个女子!

  司马伟经过短促的休息,轻轻从爱人的身上起来,在她的光裸的身上轻吻一遍,然后,用床单为她盖上胸腹,悄然离去……

  乘春风欲猎艳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丽母兮,夫复何恋!

  揽柳腰而款摆兮,轻盈嫋娜,抚雪肌吻樱唇兮,幽香四溢!

  倾玉山陈柔塌兮,风致韵绝,抱娇躯宽霓衫兮,袒裼裸裎!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摇宕,频婉转如不堪兮,楚楚可怜!

  写毕,咏哦再三,放进了桌子上,然后便匆匆吃了一点东西,前去上班。

  慕容洁琼沉沉酣睡,直到红日西斜,下午三点钟才如醉方醒。昨天夜里的狂欢,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如此猛烈、如此舒畅、如此迷人,使人意浃情酣、神摇魂荡。十二次高潮固然给她带来了无比的欢乐,然而,也使她精疲力竭。

  她感到非常饥饿,想到二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不禁莞尔。

  谁知进房后一眼就看到了那张信笺,一读之下,她不禁羞晕满面。显然,阿伟写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与他。这首词写得细致入微、委宛动人,情意缠绵,意蕊横飞。她对阿伟的文思确很赞赏。她本想收起来,以做纪念,但转念一想,又轻轻放下了,她怕阿伟回来找不到时,必定会问自己,那时,两个人都会感到难堪。

  司马伟用手抚摸她的大腿,说:「妈咪身上出汗了!」

  司马伟建议:「妈咪,天气这么热,不如我们一起去游泳吧。」

  于是,他们分别回自己的房间穿上泳装,又套上浴袍,然后一起到后园。

  司马伟知道,妈咪的泳衣向来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盖得很严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么样子的。

  阿伟不知何以然,只好转过身不看她。

  司马伟眼前一亮,不由大声喊道:「哇!靓极了!」

  下部与其说是三角裤,不如说就是一个稍大的月经带,前面是一块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根细带连着,从股沟上去直连腰上的细带,穿时不必从腿上进,只须从腰两侧把两个扣子连上;这三角裤的作用也只是遮着前面的阴部。若从后面看,则是全裸的。

  难怪她说这泳装是不许别人看的。她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体被阿伟看,因为,阿伟自生日之夜后,每天都亲吻和抚摸她的身体,所以,在阿伟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范的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挣脱他的拥抱,说:「我们下水吧!不要老是缠着我!」

  阿伟说:「妈咪,不如我带你游好吗?」

  阿伟说:「我们先到池边浅水处吧。」

  慕容洁琼爬在阿伟的身上,与他胸腹相贴,她还真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今天二人都穿得极少,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性交的姿势,不禁一阵冲动,便搂紧了阿伟的腰,不时地在他的脸颊和唇上轻吻。

  于是,他开始淘气地在妈咪的身上到处乱摸,弄得她心摇意旌、几难自持,干脆闭目享受。

  他心中一动,又偷偷从她的背后解开了她泳裤的带子。

  她在阿伟身上俯了一会儿,便说:「亲爱的,带着我游你会很累的,不如让我自己游吧!」说着,她身子一扭便落进水中。

  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阿伟跟在她的侧边,欣赏着那「浪里白条」,并为自己的杰作而得意。

  慕容洁琼说:「今天游得真令人高兴!阿伟,我有些疲倦了,我们不如上去休息一会儿好吗?」

  阿伟欣赏着她水中诱人的美体,满意极了:「好的。妈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说着,便抱起她那一丝不挂的娇躯走到岸上。慕容洁琼可能是由于劳累,她紧闭双目,软在阿伟的怀里。阿伟边走边在她水淋淋的裸体上轻吻。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连衣裙,走出来,心脏仍然跳得很急,见了阿伟,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阿伟,真是怪怪的!我这件泳装本来是很好的,今天怎么上下两截都会脱落了呢?」。

  她颔首表示同意。阿伟于是携起她的手,一起向花园走去。良久,慕容洁琼的心才平静下来。他们走到树林中,看到了凌空吊在四个树上的软床。慕容洁琼说想到上面去休息一会儿,说着,就抓住绳索往上攀,试了几次都未能上去。

  床很软,两人的身体自然挤到了一起。他们并排躺着,欣赏那美丽的睛空,习习的暖风使人心旷神逸。慕容洁琼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现在挤在一起,她心里便又有所动,情不自禁地握着阿伟的手,放在唇上亲吻着。

    第十一回 通灵樨开心扉娇躯任折 思母仪保端庄退守下门

  她睁开迷离的睡眼,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嫣然一笑,小声问道:「阿伟,是你叫我吗?现在几点钟了?」

  她羞眸斜睨,显得很不好意思,然后抬头看着他说:「怎么这样晚了。」声音中稍带嗲味。

  她抬头看他一眼,便被阿伟那温柔多情的眼睛迷着了,竟也目不转瞬地盯着他。

  慕容洁琼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阵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赶快低下头,小声说道:「啊!我该起床了!」说着,一下子掀开床单就要起身。

  「哎呀!」

  她把床单在身上裹紧,自我解潮地说:「呵,我知道了:平时我不习惯穿衣服睡……可能……是昨天夜里……我在睡梦中……觉得不舒服……就起来……把衣服……全脱光了。」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这尴尬,便没话找话地说:「真是遗憾,昨天晚上说好不脱衣服,让你今天再欣赏的,可是,现在,我的仙装已卸,你不能欣赏仙女了。」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声嚷道:「哎呀!你这坏孩子,怎么老看着我不说话!」

  阿伟忙解释:「可能是气候转热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这样的。」

  阿伟会心地笑了。

  她将他的手轻轻推开,娇嗔道:「放手!这怎么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她娇首左右摆动,躲开他的唇,一条光洁雪白的手臂从他的拥抱中挣开,伸出绵被之外,推开他,说道:「阿伟,不要胡闹了!昨天晚上已经太过份了,今后再不可以这样。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觉得很难为情!」

  她的脸一下变得通红,羞眼紧闭,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良久,她才睁开眼睛,忸怩着柔声说:「快不要再提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么多酒……加上情绪激动,竟疏于防范。现在想起来……还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

  阿伟眼中充满了失意的神色:「妈咪,你今后不许我再吻你了吗?」。

  说着,她的两臂环着他的脖颈向下拉,将他的头拉向胸前,偎在乳房中间,继续说道:「阿伟,你还记得吗,在你小的时候,我们母子之间无拘无束,天天都光着身子钻在一条被子里,互相拥抱着,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欢快,何等的幸福啊!」

  阿伟眼睛里顿时闪出希望之光,连连点头,同时抬起头,伸出两臂环着她的玉颈,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接着,她秀眉微皱,慢慢地说:「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经是成年男子,而且你是那么有魅力,对女性有一种惊人的吸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迷着了,几乎不能把持。如果还象昨天那样,任凭感情发展,恐怕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后来,你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我也被你挑逗得……几乎……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如醉如痴……那时,我已经忘记了与你是母子关系,只把你当成是我心爱的白马王子……」

  「所以,当你把我抱到沙发上,把我脱得一丝不挂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一点反抗的念头,甚至还嫌你动作太慢;当你把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中,不停地抽送时,我也没有丝毫害羞的感觉,还非常感谢我的白马王子带给我那么大的幸福……」

  她羞涩地看了他一眼,双手将他的头搬低,在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你看,这多危险!」

  「你难道没有觉察出来吗?你的手伸进我的裤子里,抚摸我的那个地方的时候,你难道没发现我那里面流出来好多液体吗?那……那正是女子情欲高涨的表现……如果当时我们不立即分开,再过那怕几分钟时间,我就……难以控制自己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很后怕呢……」

  「可我们是母子关系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并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柔声道:「啊!你这个机敏透项的小滑头!你这个可爱的小精灵!也不知道你有什么魔力,竟能把妈咪迷惑得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让你把我剥得一丝不挂。而且,还差一点把一切都献给了你!」

  她被他搂得呼吸有些急促,便两手捧着他的头,轻轻推开,出了一口长气,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确实很美!连我自己也常常脱光了衣衫对镜自赏,迷恋难舍。」

  阿伟抬起头,抱起她的脸,吻了一下:「这么说,妈咪答应让我欣赏你的身体了?」

  接着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约束,可能会发生越轨的事情。不过话又得说回来,只要你能保持冷静,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礼之事,那么,即使我把衣服全部脱光,让你欣赏抚摩也好,亲吻舔吮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

  「原先,我自恃是一个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与你相处中,我发现自己竟是那么脆弱!这说明:最坚强、最贞节的女子,在自己亲爱的人儿面前,也会变得十分脆弱、毫无定力!」

  「什么条件?」

  「那是容易的!」阿伟高兴地说,伸手就要掀开床单:「妈咪,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他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体,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阿伟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于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她好肉紧,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阴阜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

  那里已是溪流潺潺。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

  随着他的动作,她双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

  只见她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

  那雪白柔软的胴体,一丝不挂,赤裸裸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阿伟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慕容洁琼完全浸沈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过去只是在夜间暗淡的灯光下见过,但由于每次都急于交欢,来不及仔细欣赏。现在,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在阴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阿伟知道,这就是大阴唇。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

  他又在小阴唇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听妈咪说过,这里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他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阴部,用舌头舔吮着那小小的肉丘。

  司马伟更加用力吮吸着。慕容洁琼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洁琼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慕容洁琼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双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着。

  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

  阿伟将那胴体搬过来,面向自己。

  「好妈咪!没想到你在高潮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说着,一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纤腰,抱她坐起来。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那仍在微微颤抖娇躯,不时在她颈上和唇上亲吻着,说:「妈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后还这样做吧。」

  说着,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床尾的衣服。

  良久,司马伟温柔地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咪,我们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然后吃饭好吗?我已经做好了。」

  司马伟于是一把将她平抱起来,向客厅里走去。她这时全身无力,便任他抱着,两臂环着他的脖子,娇首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厅客里,他把她放在沙发上,然后去准备午饭。

  从这天开始,司马伟对妈咪更加热情、殷勤和体贴。每天晚上十点钟,看完电视节目,他都要主动抱着她从客厅去卧室,并帮她脱光衣服,拥着胴体抚弄一会儿,然后轻轻为她盖上床单,才肯离去;过一个小时,等她「睡着」以后,他便悄悄地回来,与她造爱,直至黎明。

  司马伟每每企图突破慕容洁琼的防线——在她醒着时「交欢」,所以,每次与她亲热时,都千方百计地挑逗,搞得她欲仙欲死、宛转娇啼,但是当他正欲趁机而入时,她却还是「清醒」着,不容他再进一步。

  无论阿伟怎样轻薄,慕容洁琼都不拒绝和拦阻,因为小阿伟每次带给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

     ***    ***    ***    ***

  阿伟问:「报上有什么新闻吗?」说着,也凑过去,揽着她的腰,与她的脸紧紧贴在一起去看报纸。

  阿伟欣然同意,说:「好呀!我许久未与妈咪出去了。我这就去买票子。」说着,在慕容洁琼唇的上吻了一下。

  二人又久久地吻了一阵子,阿伟才下了吊床,开车出去。

  他被阿伟挑逗得性欲高涨,难以压制,就把手伸进阴部自慰,直至来了一次高潮,便渐渐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阿伟买来了票子,是一个高级包厢。

  慕容洁琼没有醒来。夜夜的交欢使她太疲倦了,似乎时时思睡,而且睡不完的觉,这对她这位一向精力过人、从不知悃倦为何物的女强人来说,倒是从来没有过的。

  直至在途中,可能是阿伟的亲吻太重了一些,才把她惊醒。

  说着,伸一只手臂环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亲昵地抚着他的脸颊,柔声道:「淘气包!一刻也不让妈咪清闲!你去买票,这么快就回来了!」

  晚饭后,他们驱车前往剧院。

  走起路来,楚腰娉婷、体态轻盈,动人极了。那神态雍容娴静,气质典雅,目光端庄凝重,俨然一派贵夫人的风范。

  一路上,阿伟不时扭头欣赏身边的美人,夸奖道:「妈咪今天美极了!」

  阿伟仍不时扭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只手从方向盘上移到她的胸前,隔衣在乳房上轻抚。

  好在她此时还是清醒的,柔声说:「好了!现在不要这样,安全第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看,天天摸,还不满足!」

  她自然听得出他说的「满足」是什么意思,心中不禁一动,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斜睨他一眼,含羞地把脸扭向一边,娇嗔地说道:「不许胡说!」并把他的手从胸前拂开。

  她娇嗔地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付无可奈何的神情,小声说:「好吧,让你安心!」

  阿伟调皮地说:「妈咪真乖!」便专心开车了。

  果然,在走往剧场的途中,这一对美貌出众的男女十分醒目,引来了无数羡慕的注视,人们都为她这美若天仙的绝色佳人惊呆了。

  进了包厢以后,她先走去坐在双人沙发上。阿伟插上门、关上灯,过来与她并肩坐下,伸臂想搂抱纤腰。她竟把身子一扭,闪在一边,将他的手一把推开,并正色警告:「阿伟,这里是公共场所,千万不要胡来!」

  她含笑点头,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柔声道:「真乖!」

  她边看边小声给阿伟讲解:「经商必须要有头脑,关键时刻要有铁石心肠。在这一点上,你太仁慈,显得软弱,今后须要注意!商场如战场,在对手面前软弱,便是对事业的不负责任!」

  她点头表示赞同:「乖儿子,学无止境。其实,你不必完全按我的办法。你我处境不同。想当年在你父亲把公司交给我以后,许多人欺我是弱女子,总想搞名堂,所以我不得不采用一些铁的手腕,甚至开除了几个带头闹事的骨干人物,以诫来者。现在,大局已经稳定,你可以适当加入一些怀柔政策,以得人心。」

  媛媛是一个聪明能干的绝色女子。由于她的出色工作和才干,很快当上了总经理的秘书。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媛媛为总经理的高贵品德和超凡气度所征服,情愫渐萌,并真心实意地爱上了他。

  并表示体谅她的难处,也说出了自己对她的迷恋之情。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他们真心地相爱着,情感渐融,愈加亲近……

  一个特写镜头:媛媛羞眼微闭、丁香半吐、仰脸索吻;阿昌张口吻了上去。两个躯体绞在一起扭动着,四只手互相抚摩着,两对红唇久久地热吻着……

  银幕上,阿昌的手伸向媛媛的背后,慢慢把连衣裙拉练从上一直拉到腰部。玉背敝开了,露出了雪白丰腴的肌肤和一根红色的乳罩带子。阿昌的双手在裸背上轻轻地抚摩……媛媛的两条玉臂张开,向上翻去,紧紧搂着阿昌的脖颈。四个唇还紧紧地吸在一起。接着,阿昌伸出两手,攀着媛媛的肩头,将那连衣裙向两边扒开,露出雪白的肩膀。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在轻轻发出呻吟……她抓住司马伟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已变得十分硬挺的的乳房上,使劲压着,揉搓着……

  这么美好的镜头,实在舍不得放弃。这种电影,她过去从来没有看过,没有想到竟会这么引人入胜。

  阿伟见她实在坐不住了,便站起身,蹲在她的面前,小声问:「妈咪,你是不是太累?不行我们就回去吧。」

  「那我抱住你吧!」阿伟仍然试探着问。

  他于是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弯下腰,轻轻地把她横空抱起,转身坐下,并让她横坐在自己的膝头。

  如果说,刚才她还能头脑冷静地想到在公开场合不宜过分亲热的话,那么现在已无暇顾及,在她的头脑中,除了银幕上的动人画面,什么也没有了。而且,她这时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剧情之中,因此对阿伟的动作竞似毫无察觉,任由他抱着,并扭头看着银幕。

  她顺从地与他合作,身子向后仰,依在他的怀中。

  银幕上,阿昌环抱着那忘情的美丽少女,居高临下地吻在樱唇上。然后又吻粉颈,接着是酥胸。媛媛的身子渐渐向后仰,向后仰,已快近九十度了……渐渐地,她的腿一软,往下滑去……阿昌抱着她,轻轻将那娇弱的胴体放下。媛媛躺在船板上,娇躯在剧烈地扭动着……英俊的经理正在迅速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只见那粗壮的玉柱高高地擎起。

  阿昌跪下来,把玉手搬开,小声问:「亲爱的,很丑是吗?」

  阿昌拉着一只小手,想让它握那玉柱。她的手刚触到,便似火烫般地往回缩了一下。阿昌又拉着那小手过来,这次她不再挣扎。一个特写:一只玉手轻轻握住那肉棒,继而另一只手也主动伸了过来,两手动情地捧着它,轻抚着,如获珍宝,爱不释手地抚弄着。

  包厢中,慕容洁琼显然受到极大的刺激,她也在冲动地呻吟着,丁香半露,鲜红的舌尖在樱唇上来回舔着,身子不停扭动着。她觉得臀下很难受,因为爱液一直在流淌,内裤全湿了,滑腻腻地贴在身上,实在不是滋味。

  阿伟见状,不解地问:「妈咪,怎么啦?」她把嘴凑在在阿伟耳边小声说:「我的内裤全湿透了,粘在身上真难受;我想脱掉,可是怎么也拉不下来。」

  阿伟把她的两腿并直,手伸进裙子里,在她的配合下,那条小巧的三角裤终于顺利地蜕了下来,被阿伟扔到包厢的废物篓中。阿伟还把她的裙子翻到腹部,褪下了她的长筒丝袜,免得弄脏;这样,两条雪白的玉腿便完全暴露着,即使再有爱液淌出,也会经由阿伟的腿缝,直接流到地上。

  接着,又专注地去看电影。每过几分钟时间,她便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与阿伟亲吻一阵。是啊,她实在有些无法自持了!她渴望阿伟能象电影中的男主角一样……

  一声娇呼。

  媛媛的阴阜长得十分漂亮,雪白的凸起象半个馒头,上面覆盖着一层细细的黑毛。

  包厢里,慕容洁琼也浸沈在情欲的波涛中,不停地扭动身子。

  阿伟又试探地把她的夜礼服一点一点往下褪,一直褪到腹部,并解下乳罩;她毫不反对,任其所为。现在,那件夜礼服从上下两个方向朝中间集中,缠在腰上。她全身近乎赤裸了。

  好阿伟,心有灵犀一点通,趁势把手指插了进去,慢慢地进出抽动。慕容洁琼没有反对。因为,最近以来,阿伟已有三次用手指给她带来了美妙的高潮。

  那阿伟,温香艳玉在怀,怎能平静。忽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原来,他以往与妈咪交欢,皆是夜晚在她沉睡中进行,虽然颇能「解馋」,但毕竟看不见对方的反应,情趣总似欠佳。他始终渴望找到一机会,能在妈咪醒着时与她公开作爱,看看美人在床上如醉如痴、怯生生、羞答答的楚楚仪态。

  想到这里,小伙子真有些欣喜若狂了!只见他,把她的身子往前移动一些,悄悄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练,把硬得象铁棍一般的玉柱掏出。然后,慢慢地把腿一点一点地分开,使她那骑在他腿上的两腿也随着渐渐分开。她的两腿几乎成直角地大张着,阴道也大大地敝开着。

  阿伟心中有数,不进反退,把手指抽了出来,想进一步挑逗她,增强她的饥渴感,并把玉柱慢慢往阴道口送去。

  「啊!」她轻呼一声。多么深入!多么充实!多么强劲!她此时根本就无暇去想插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一声,便又全神贯注地欣赏银幕上的动人画面……

  这时的她,正处在心摇神眩、看朱成碧的状态,那顾得分辨什么真假,在朦胧中似乎觉得与阿昌造爱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真个令人销魂,十分受用。无限的快感使她也无暇细想……

  包厢里,依身在爱子怀中的慕容洁琼的情绪也进入了高峰。这个平时端庄娴淑高雅的绝色美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静若处子」,而真真是「动若脱免」了。

  这声音,阿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过去在交欢时,她总是强抑激情,假装沉睡,哪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更不敢动一动。现在,阿伟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美妙、动听。这哪里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缭绕,如莺舌百啭、清脆悠扬,似高山流水、圆润甜美,象飞泉鸣玉、温柔和谐……

  慕容洁琼的心神,已完全被剧情吸引了,她的身体也正处在志快意惬的满足中……

  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销魂的激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高潮……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纤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阴道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阿伟的怀抱,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身边,在那光裸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摩,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殖器拉出来抚摸。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阴部里塞。后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阴道里。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痴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母子交媾,这成什么体统!」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没有办法!」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费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就能宿愿得偿。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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