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的荣耀〗第十五集 [河图实体] 都市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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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的荣耀 第十五集

  出版:河图文化有限公司

  【本集内容简介】

  在“夜色”的一场斗酒,让李中翰意外得知路小风居然是张思勤的间谍!遭得力助手出卖的他,会在失去理性的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报复行为?

  和严笛因为误会而大打出手的姨妈负伤,会对李中翰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我好奇问:“您的意是,以前死过人?”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想了想问:“为什么现在不叫‘五福香堂’,而叫‘碧云山庄’了呢?”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大房子始终没能完全建起来,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听说‘碧云山庄’换了好几位主人,想不到如今是小樊的男人成了‘五福香堂’的主人,真是天意呀。”

  “天意?”

  老奶奶点点头,指了指樊约说:“对呀,小樊的祖辈也是采药人。”

  我和樊约都大吃一惊。

  “笃笃笃……”

  “奶奶,我是小风。”

  老奶奶的家人马上站起开门。

  “总裁、小樊,你们怎么来了?”

  我微笑道:“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听你奶奶说娘娘鱼的故事。”

  小风猛挠脑袋,众目睽睽之下,他总算镇静下来。一边牵着制服美女的手,一边把她介绍给家人。制服美女逐一问好,微笑有些腼腆。我暗暗欣喜,没想到昨晚的一夜情,小风真能征服美女。看这阵仗,一定是给老奶奶引见未来媳妇了。就不知孙家齐、小卓、小张他们三人是不是也能哄得美人心?

  小风的家人对江菲菲完全赞不绝口,连连夸赞小风有眼光、好运气,我和樊约反倒被冷落一旁。

  仔细观察一下江菲菲,感觉她与昨夜判若两人。昨夜她轻佻大胆,还辱骂过我,如今看起来就像一位腼腆的淑女,目不斜视、笑容甜美,姣好的脸上略施粉黛,润泽的下唇边有一颗小黑痣,这颗小黑痣令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和樊约婉言谢绝小风父母挽留我们吃饭的请求,因为我知道,这媳妇上门见男方家长的场合不太适合有外人。临走时,老奶奶叮嘱我有时间多来听她讲故事,我答应了,还送上一句:“下次来吃饭就要喝喜酒。”

  “菲菲,我送一下总裁。”

  小风机警,我没问孙家齐、小卓、小张的事情,他也不在樊约面前提起。我相信晚上他们四人一定会联系我,毕竟我口头承诺赠送小车,这幕好戏要演下去才知道精彩与否。但无论如何,这是令人激动的一天,能撮合一对男女牵手结缘,也是大大的功德。

  与我们分别时,我注意到小风眼里的异样。与其说他跟我们告别,还不如说他跟樊约告别;不是告别离开,而是告别他曾经对樊约那分或明或暗的恋情。樊约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慌慌张张地发动引擎,我看在眼里,酸在心头。

  我侧身看着樊约。其实天气不热,窗外的风还把她的长发吹起,可樊约似乎觉得很热,因为她的脸很红。

  忘记戴上超大墨镜的樊约悄悄加大油门,越开越快,风越吹越猛。

  “吱——”

  “啊!这是路边耶。”

  我温柔地坏笑:“谁规定在路边不能爱爱?”

  樊约无奈接受大肉棒接近她小穴口的事实。

  “还没有湿……讨厌。”

  夜很美,一位很美的女人欣然接受我的邀请,与我共享一顿丰盛的晚餐。

  直到女人走进卡邦餐厅,脱掉外衣,我才确定这是不是幻觉。她高领露雪肩的黑色紧身衣和黑色紧身长裤将全身上下完美地连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我对面坐下时,女人拨弄一下几乎长及肋部的波浪长发,漫不经心地述说为何迟到二十分钟。

  瞄了一眼姨妈脚上银色的露趾高跟鞋,我心里暗暗兴奋。她这身打扮看似普通,实则非常讲究,换句话说,姨妈来赴约前经过精心装扮。我示意蓝眼珠高鼻子为姨妈斟上红酒,等姨妈叙述完了,我同样漫不经心地向她讲述碧云山庄要修建一条私人公路的事宜。

  夜很美,一袭黑色衣着的姨妈就像窗外的夜色一样神秘而美丽。她吃惊地看着我,妩媚凤眼伴随悠扬的意大利音乐流荡着暧昧眼波,我无法形容她的美丽,她的光彩令奢华的卡邦餐厅黯然失色。

  回答姨妈时,矗立一旁的蓝眼珠高鼻子为我们倾倒红酒。他的手因为姨妈的美艳而颤抖,整个餐厅的男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一身黑色的姨妈。

  姨妈有些不安,她已察觉到四周灼灼的目光。

  “我就知道妈咽不下这口气,其实你只需要稍微暗示一下晓以厉害,他们理亏,一定会很快把我们这条私人公路的修建手续批下来。如果把事情闹大,他们会给我们设置诸多障碍,我们反而得不偿失。如今我们在上宁树大招风,根基却又不牢固,人脉也不够广泛,最好不要轻易树敌。”

  姨妈瞥了我一眼,眼角微微上翘:“越来越会思考问题了,没白养你。”

  “古古怪怪的,约我来这种地方就跟我说修建公路的事?”

  我狡猾地笑笑:“当然,还有一些问题需要和您探讨……”

  气氛直转急下,敏感的姨妈以为我约她来浪漫的西餐厅一定是有所企图,不过这次姨妈出现误判。

  我温言柔语,没有一丝责怪,姨妈反而不好意思。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仍然坚持自己的误判:“既然想和我吃饭,为什么不把小君一起叫来?”

  我没有揭穿姨妈,反而耐心道:“小君和唐依琳腻在一起,她们晚上已经有了节目,加上这些事情我不想让她知道,她口风不紧,很容易说出去。”

  我在笑,目光痴迷,心中一片清明。表面上姨妈斥责我,可反过来也能证明姨妈一直记挂着她的诺言。

  也许是姨妈高耸的胸部刺激了我,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我已经有把握姨妈不会动怒。沉默片刻,我从姨妈的眼里找到一丝暧昧,这一丝暧昧如同一条炙烤已久的引信,瞬间点爆我的感情。

  姨妈柳眉一挑,很果决地回答:“是的。”

  不知道为何,说完这番话后,我居然身心舒爽,大有一吐为快的感觉。

  “酒后吐真言而已。”

  姨妈看了看四周,把声音压得很低:“我是你妈,你没有廉耻我有廉耻。”

  我一脸平静,为自己斟上半杯红酒,眼光大胆地看着姨妈高耸的胸脯,仿佛眼光能穿透她身上的衣物,挑逗她的乳头。

  “我不像谁,我只像我自己。”

  姨妈看出我的心思,她抿嘴冷笑:“知道妈为什么不愿意回家住?”

  “哦,你又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有意避开我,你早早就想避开我。两年前,你逼我离家来上宁,说是让我历练,但我知道你是心里害怕,害怕我们之间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一时冲动,我终于捅破我与姨妈的秘密。

  我冷笑道:“我没胡说。一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和小君。你很敏锐,察觉出我喜欢你,也知道我偷窥过你洗澡、拿过你的内裤,但你一直假装不知。你纵容了我,纵容了我的感情,你本以为我离家两年后,我会找到女人而忘掉你。”

  “你别说了,简直一派胡言……”

  我不能放松,即便不是说服姨妈,也要纠缠她。她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她不选择我还能选择谁?我心中充满了自信:“以前我只是猜测你喜欢我,不过自从我在酒楼包厢里发现你喊着我的名字自慰时,我就证实了你对我的感情。只有内心承受深刻思念之后,你才会一边自慰一边想着你的男人。”

  我平静道:“母亲打儿子天经地义,你想打就打何必强调?你之所以虚张声势,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的羞怒罢了。”

  姨妈真的羞怒交加,换成别的地,她肯定出手打我了。在高级餐厅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忍受内心的煎熬,此时的姨妈一定心乱如麻。

  这些话是暗示姨妈大胆走出第一步,只要跨出第一步,就会享受到女人梦寐以求的性爱乐趣。

  我笑道:“我有耐心。”

  我没有再逼姨妈了,我知道姨妈跟普通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我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必须懂得收放自如。为她斟上半杯红酒,我悄悄地转移话题:“当时,你有没有见过其他人去过那几间大木屋?”

  回过神来,姨妈食欲大盛,吃得不亦乐乎。

  我好奇问。

  我问道:“这么说,是李靖涛先知道那地方?”

  我又问:“那些人去大木屋做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很严肃地问:“妈,你再仔细想想,那些木屋真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我心中一动问:“你没问他?”

  “有意思?”

  姨妈瞪了我一眼,嗔道:“不如你等会儿到他坟前再问一次?”

  我哭笑不得。

  我切了一块白嫩飘香的龙虾放进姨妈面前的盘子里:“这是熏龙虾,小君特爱吃。”

  我柔声道:“谁叫你越看越漂亮?”

  我哭丧着脸叹息:“不是亲生的就不一样,你一定下得了手。”

  姨妈差点被呛着,一时恼怒,她桌下的小腿猛踢我一脚:“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快问。”

  “是国安的人,华裔东瀛冲绳人,听他说,他的祖辈就是上宁人。”

  “不用看他的相片,你想知道他长什么样,随便找个镜子照一照就清楚。”

  “太像了。”

  “不会。”

  我示意姨妈尝一尝刚端上来的石烤海盐鲑鱼。

  “结果发现他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吃生鱼片,用刀子从活蹦乱跳的娘娘鱼身上割下一片片鱼肉放进嘴里大嚼,脸上很幸福陶醉的样子。我实在好奇,就冲到他面前,也像他那样把生鱼片放进嘴里,不料吃着吃着,越吃越好吃,最后竟然吃上了瘾。”

  我又惊又喜,因为我对生鱼片的喜爱近乎狂热。无论春夏秋冬,只要有机会就一定大快朵颐。好笑的是,我也担心姨妈和小君对我吃生鱼片很反感,所以都是自己一个人偷偷去吃,甚是无聊。

  姨妈冷冷道:“哼,李严不喜欢吃,我怕你和小君觉得恶心,就学李靖涛那样自己偷偷吃。但无论吃什么鱼,都远远比不上娘娘鱼。”

  姨妈芳心大乐,语调越说越娇:“多运动,勤练功。”

  姨妈一听,顿时胸膛起伏、凤眼圆瞪:“我是怕你没毅力练。气死我了,竟然三番两次调侃我!好好好,既然你有强烈的求学心切,我就满足你。从明天开始,鸡鸣起床练功防身。”

  我后悔不已,赶紧乞求。

  姨妈猛拍一下桌子,引来四周一片异样目光,她赶紧放低语调:“你敢不听,我拧掉你耳朵,你信不信?”

  我后悔到想哭了,玩笑开过头就是报应啊!

  “哎哟,妈,你喝果汁。”

  姨妈也不客气,拿起我倒给她的苹果汁连喝了两口。

  我哭丧着脸对姨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妈,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老失眠,要多休息。”

  听完姨妈这番话,我张大了嘴巴,脑子转了半天才醒悟过来:“哇,原来如此!怪不得妈几乎每天都来公司,原来是为了监视郭泳娴。怪不得老是往郭泳娴家跑,原来是一举两得,既可以避开我,又可以监视郭泳娴,你好厉害。”

  我忍不住问:“先怀疑,然后就是调查、审查、考察,这是不是国安的作风?”

  姨妈又吃了一口熏龙虾,看来她与小君一样,都很喜欢吃熏龙虾。

  我干脆把我那份熏龙虾切出一半放到姨妈盘子里。

第114章 夜色(一)

  姨妈点点头,凤眼里既妩媚又饱含深情:“不错,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妈肯定信任你。只是,妈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我的心怦怦直跳,就像初恋男孩在倾听初恋女孩的含蓄表白。

  “妈不是喜欢强大的男人吗?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信任?”

  姨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信任不等于喜欢,强大不等于强势,妈还是喜欢强大却又在我掌控之中的男人。”

  姨妈极力忍住笑:“你还不够强大。”

  “MAY BE。”

  “这句话很轻佻,一点都不像你。”

  “妈也是女人。”

  我急忙安慰她:“是的,妈是一位很美很迷人很性感的女人。”

  姨妈歪着脖子看我,那神态与小君几乎一模一样。

  姨妈一声细微的呻吟:“你好可怕。好了,熏龙虾的味道确实不错,感谢你的晚餐。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明天凌晨五点我准时叫醒你。”

  姨妈穿上外衣,冷冷地警告我:“不用了,我想走走。你不许跟踪我,否则打断你的腿。”

  “把位置让给我?”

  我惊讶得连连夸赞:“是的,没想到你的华语这么好。”

  “呵呵,请坐,这位置是你的了。”

  “谢谢。”

  我小心翼翼询问:“很想知道你父母是哪国人。”

  金发女郎没有丝毫扭捏,而是大大方方地告诉我。

  我一愣之下哈哈大笑,打心底喜欢这个美得令人心颤的混血儿。刚想找借口向金发女郎索要电话、住址、姓名,又一位美人出现在我和金发女郎面前。我一看,心里微微惊诧。原来乔若尘也来了,她神情冷漠,仿佛从不食人间烟火。

  乔若尘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凯瑟琳脸上掠过一丝不满:“这里靠窗,可以看风景。这位先生要走了,他把位置让给我。”

  我一听,脸色顿时大变。

  整个餐厅的客人都向我看来,他们一定奇怪我是什么人。刚才与我在一起的成熟妇人已美绝天下,如今两位青春少女同样倾国倾城,她们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呢?

  凯瑟琳急忙站起,很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先生,真抱歉,我妹妹无意冒犯你。”

  凯瑟琳咯咯一笑,向我挥手告别。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连连点头:“喔,Catherine。我知道,她经常来这里。”

  蓝眼珠高鼻子服务生恭敬道:“不用客气,很乐意为您效劳。”

  即便投契、即便姨妈已动心,我仍然需要耐心。反正她就生活在我身边,她跑不出我手掌心,我不停告诫自己,向头顶的明月起誓。

  “嗨,他们呢?”

  制服美女嗔怪:“是啊,不跟你说话跟鬼说话吗?”

  制服美女马上变脸:“不认识拉倒。告诉孙家齐,我先进‘夜色’了。”

  我忽然想起,这位美女就是孙家齐昨夜挑战成功的战利品,赶紧追上去道歉:“我想起来了,真不好意思,你与昨晚完全不一样,我几乎都认不出。”

  我笑道:“你约孙家齐在这里见面?”

  见制服美女吞吞吐吐,我马上明白:“会被人误以为是酒店小姐?”

  制服美女越想越气。

  我小声问,眼睛瞄了一眼制服美女的黑丝袜长腿,一股躁热迅速窜起。

  制服美女居然急不可待地推了我一把。

  制服美女向我眨眨眼:“能喝算不上,比你能喝。”

  制服美女哼了一声:“应该说是鄙视。”

  制服美女露出不屑的表情:“随你。”

  制服美女撇撇嘴:“你的话我不信。”

  制服美女调皮道:“你答应给的金龟车呢?”

  制服美女驻足惊叫:“真的送啊?”

  制服美女很意外地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要好好对付你。”

  制服美女回以暧昧的眼神:“当然是喝酒了,你以为我说什么?”

  制服美女脆声道:“本人姓聂,叫小敏。”

  我见聂小敏的制服与江菲菲略有不同,不禁有些好奇。

  回想起昨夜那位笑声动人心魄的长腿美女,我不禁问:“跟小张的那位叫宣娆?”

  聂小敏笑得很迷人。

  我心神激荡,不过这聂小敏毕竟是孙家齐的女人,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否确定。万一聂小敏成为孙家齐的妻子,我勾引聂小敏就不合适了。想到这层,我收起杂念准备进“夜色”里放松一下就回家。

  高小敏娇羞的问:“依你看,我们四人中谁最漂亮?”

  “咯咯。”

  我意味深长地说道:“因为我没有来过‘夜色’。”

  罗毕曾经告诉过我:“夜色”实行会员推荐制,也就是说要进入“夜色”玩乐,要嘛成为实名会员,要嘛由实名会员带领。后一条有严格的限制,每名会员每月只能推荐五名非会员进入“夜色”如此条件苛刻的酒吧,我很少涉足:“夜色”更是第一次进入,幸好聂小敏是“夜色”会员。

  我环顾左右,欣赏这间别具风格的堕落场所。逼真的音响播放着撩人心魄的轻摇滚,声音并不刺耳,让人可以正常交流,果然与“爱巢”不一样。

  我大感意外:“真的假的?我这么赫赫有名?”

  她大有早早就想把我灌醉的意思,我暗暗好笑,心想:我也很想把你灌醉。

  我一看情况不妙,借上洗手间之际,赶紧向庄美琪求救。庄大美人果然够仗义,甩下应酬饭局要杀过来,还特别叮嘱我老实待在厕所里。我不禁哑然失笑,想我李中翰也是一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因怯酒而龟缩在厕所?万一传出去,我李中翰的赫赫英名全糟蹋了。

  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更是花容失色,大叹今晚撞邪了。

  哪知歪念一想,气势顿时不足,没有了气势似乎连运气也消失了。江菲菲、宣娆、怀明珠、聂小敏马上反攻倒算、连连得手,几把大话骰盅下来,我已输得一塌糊涂。

  我一看,顿时喜上眉梢,原来是救星到了。

  一阵小跑,我逃出令人窒息的“夜色”一边呼吸清新的空气,一边朝庄美琪的红色宾士走去。走近一看,我顿时目瞪口呆。她不仅连皮包没拿走,就连车窗也没关上,救夫心切一目了然,我感动得振臂高呼:“庄美琪,我爱你……”

  我明白她的意思,令人紧张的大战在即,她却从容地问我裙子,说明她很镇定。

  庄美琪撒娇:“人家口渴嘛!总是我赢,连喝酒的机会都没有。”

  我干脆火上加油:“你故意输几把不就有得喝了吗?”

  一个瘦小男人抢先发难:“我先来,赌注两千五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五个六。”

  庄美琪大喝一声:“你吓我啊,开!”

  只一招,庄美琪就把挑战者斩落马下,那瘦小男人的骰盅赫然只有一个六点,我不知道庄美琪是如何判断对方是虚张声势的。由于太快失败,现场围观者给失败送上一片嘲讽的嘘声,真是好笑。

  这种挑战有个规矩,无论谁输了,都必须当场喝完赌注才能进行下一轮挑战。

  “我来,赌注两千六百毫升生啤,外加一瓶蓝月亮果酒。”

  “开始吧。”

  “三个三。”

  “怕了吗?开你。”

  现场的墟声此起彼伏,粗壮男人好不郁闷。

  接下来第三、第四个挑战者都在庄美琪面前铩羽而去,由于又加了两次赌注,挑战的最低赌注达到两千八百毫升生啤、一瓶蓝月亮果酒,现场气氛渐渐热烈。

  第五位挑战者是一位滑头男人,他尖嘴猴腮、眼袋浮肿,一副面目可憎的样子。

  庄美琪瞥了我一眼,将高耸的胸脯压了压我的手肘道:“如果说生啤是明枪,那果酒就是暗箭。表面上果酒甜甜微酸非常可口,实际上暗藏杀机。这种蓝月亮果酒的后劲非常大,酒量差一点的人往往被果酒弄得头晕目眩,严重的根本无法自行回家。”

  宣娆眼睛一亮,把目光全集中到我手肘的地方。我大怒,心想如此多嘴八卦的女人绝对不是好女人,有机会一定要修理这个怀明珠。

  第四位失败者好不容易才将赌注喝完,庄美琪马上示意滑头男人开始。

  现场的观者无不对这个滑头小子讥讽,这两个二是最低起叫。一般来说,斗酒的时候喊两个二是会被人讥笑的。

  庄美琪故意说话的时候把舌头放出去,结果朋友的“朋”字听起来就像是脸盆的“盆”字。观战的人一听,顿时哈哈大笑,滑头小子不恼不怒,而是油腔滑调地说道:“姐姐,我第一次和你玩,你要手拉手教我。只要能玩开心,让别人嘘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性子爽直的庄美琪怒极反笑:“我反加赌注,六千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

  滑头小子大吃一惊。按规矩,应战者也有一次反加大赌注的机会,滑头小子一定没想到庄美琪竟然把现场赌注一下子翻倍,这委实需要胆量和酒量。

  原来应战反加大赌注后,挑战者要嘛认输,要嘛接受应战者加大的赌注。

  “六个二。”

  滑头小子又是大吃一惊,完全看不懂庄美琪玩骰盅的章法。咬了咬牙,滑头小子结结巴巴地喊道:“七……七个二。”

  庄美琪笑了,向我抛来一个媚眼后,她冷冷地对滑头小子来一个现场指导:“除非你五颗骰子的点数全部相同,要不然,你就完蛋啦。”

  “不信?我就开给你看。”

  嘘声几乎淹没酒吧里的音乐。

  “一挑九,确实没见过么厉害的应战者。”

  “不错、不错,那次我也在,但远远无法跟今晚相比。这次应战者还是一位大美女,挑战者也是四个大美女,今天可算是大开眼界了。”

  “唉,我手上有四个二。她喊六个二,我只能喊七个二了,呃……”

  观战的人趁机落井下石,又是催促又是起哄:“快喝啦,大家都在等你。”

  “六千毫升没多少啦,一瓶啤酒就七百五十毫升,六千毫升才八瓶啤酒而已。外加两瓶果酒,也就是十瓶酒而已啦。”

  “喂,斯文点,愿赌服输,不许说脏话。”

  “十瓶而已。”

  “呕……呕……”

  “哈哈……”

第115章 夜色(二)

  随着滑头小子的离去:“夜色”里的气氛又渐渐紧张起来。应战者与挑战者都不轻易服输,没有人愿意打退堂鼓,较量只能继续下去。

  整齐的鼓动减少紧张感,骰子撞击骰盅的响声频繁刺耳,末了,一切归于安静。不知是谁突然关掉酒吧的音响,整个“夜色”一片安静,安静得有些吓人。

  怀明珠是第六位挑战者。

  与聂小敏身上的白领制服不一样,怀明珠有充裕的时间打扮,她衣着性感大胆,如果胸部没有垫东西,那她高耸的胸部足够令女人嫉妒了。

  庄美琪居然在这紧张关键时刻侧身瞄我一眼,见我的目光在怀明珠的身上游移,她恨恨踹了我一脚。

  怀明珠果断地揭开骰盅。很可惜,庄美琪的骰盅里一堆五点,怀明珠输得一点也不冤。

  “你们四人可以帮喝,这样可以节省时间。”

  四位银行当家花旦欣然同意庄美琪的建议。只要下一盘能赢庄美琪,她们就跟庄美琪打成平手,现在四人一起喝掉怀明珠的赌注并不算多。

  骰盅如炒豆子般的声音又响彻“夜色”。庄美琪等江菲菲摇停,她才把五颗骰子扔进骰盅里。手腕微微一抖,骰盅已停放在酒桌上。

  江菲菲肌若凝脂、手如柔荑。下午在小风家她宛如大家闺秀,没想到一进“夜色”她忽然像换一个人似的,眼里狡黠叛逆打扮时尚前卫。天气秋凉,她却穿着几乎见股沟的热裤,裸露的长腿散发出诱人热力。

  庄美琪又吃醋了。我莫名其妙,难道要我只能看自己的脚趾头吗?漂亮的女人谁不愿意看?难道我看一次美女她就吃醋一次?庄美琪的感觉很敏锐,她感觉出我的目光会停留在哪个女人身上,她甚至也感觉出我对某个女人会动心。

  江菲菲一声娇喝,闪电般揭开骰盅,她很有信心。

  人群在骚动,所有人都在摇头叹息,庄美琪也在叹息,她看起来很同情江菲菲。

  “噢……”

  庄美琪又得意了,她向我抛来媚眼,很媚很媚的那种:“嘻嘻,虽然是大话骰盅,但我一直很老实。手上有多少就喊多少,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庄美琪很狠瞪了我一眼:“是你把我弄高调的。”

  “我来,赌注六千三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我喊三个六。”

  这次我故意不看四个银行当家花旦中最美的宣娆,而是把眼光盯在庄美琪秀发上。

  我故意停下手指头,庄美琪随即咬了咬红唇,不知所云的嘀咕:“狡猾、狡猾,有意思了。既然你喊三个六,我就喊……开!”

  “噢……”

  “眭,真是神奇!难道她能看穿骰盅,或者耳朵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女赌神?”

  庄美琪索性靠在我身上:“中翰,你相信我能看穿骰盅吗?”

  庄美琪扭了扭身体,又问:“那你认为我能听出骰子的点数?”

  我话音刚落,庄美琪马上吃吃娇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你吗?”

  “因为你老是让我爱你。”

  “以后摸我的时候不许看别的女人,看别的女人就不许摸我。”

  我笑问:“那我摸别的女人时候可以不可以看你?”

  我轻吻一下安慰:“我开了总统套房,等赢了最后一把,我带你去散散火气,把你的怒火都发泄到我身上。”

  我反问:“你能猜出来?”

  “真的?”

  庄美琪自信满满:“真的,因为她们要拼了,她们一定想看看我玩骰盅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庄美琪半眯着眼,靠在我身上吐气如兰:“李中翰,你有胆就插进去。”

  庄美琪悻悻瞪了我一眼。我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拉下裤裆拉链,用身体掩护,掏出了大肉棒。这时,最后一位出场的聂小敏猛烈摇了摇骰盅,大声喊道:“赌注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呃……”

  庄美琪故意激怒对手,这是很老套的手段。

  庄美琪迅速喊出:“四个三。”

  庄美琪略一迟疑,喊出惊人的数字:“八个四。”

  观战的人群已被这场难得一见的斗酒弄得如痴如醉,庄美琪放出胜负手段,几乎马上就可以决定谁胜谁输。

  庄美琪却不管这些,她肆无忌惮地向我大谈骰盅心得:“她们想等我五个四后,再喊六个四。我要嘛揭盅,要嘛继续喊七个四,到那时候她们再喊八个四就把我给喊死了。我现在直接捣她们老窝,拿下八个四。”

  我瞪大眼珠子,旁边听到的人也将信将疑。

  “不会吧?”

  庄美琪继续说道:“信我啦!因为一点可以变,有了三个一点,她们才敢喊五个三。我刚才说过了,最后一把她们一定会很老实,所以她们第一次喊就喊了自己手上有的四点。如此推算,她们手上要嘛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要嘛三个一点,两个四点。”

  庄美琪妩媚一笑:“我猜……我猜她们要喊九个四。”

  我难以相信,要我猜,我肯定猜聂小敏会揭盅。

  “太厉害了。”

  果然,聂小敏犹豫了半天,还是徐徐喊出:“九个……九个四。”

  庄美琪想都不想,马上手起盅开。一切如她猜想的一模一样,对方骰子真的两个一点,三个四点,而她自己刚好只有三个四点。

  “美琪!美琪!美琪!”

  庄美琪半嗔半怒:“是谁爆出老娘的名号,真可恶。”

  庄美琪一愣,问:“你意思说是有内鬼?”

  叛徒更难听。庄美琪大笑,可笑了一半就不笑了,她眼珠乱转、呼吸浑浊:“中翰,你说我美还是她们美?”

  下身微微用力,大家伙长驱直入。庄美琪双褪一并,夹住了我的大肉棒,我反而全身哆嗦。庄美琪吃吃浪笑,直笑得四位醉醺醺的银行当家花旦咬牙切齿。

  人群在欢呼,庄美琪夹了大肉棒半天,她自己先忍不住了。稍稍分开双腿,竟然随着音乐慢慢扭动。别人看来,还以为她在跳热舞,哪里想到她正在与我交媾。

  我咬了咬她的耳朵:“上面渴还是下边渴?”

  我大笑,下体贴着庄美琪的肉臀越磨越快,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身边有精明者察觉出异样,纷纷露出钦佩之色。

  宣娆好恨,她把怒火发泄在小张身上。尤其见小张呆呆地看着有些狂野的庄美琪,宣娆一时气恼,马上要求小张替她报仇。

  “呃……呃。”

  聂小敏回头瞪着孙家齐怒道:“没听到吗?赢了她,没车没房没钱我也嫁给你!”

  江菲菲已见过小风的家人。哪怕小风不向庄美琪挑战,她也对小风心有所属,不过碍于姐妹情谊分上,她只能跟着起哄。看她眼睛明亮,话不多,估计脑子依然清醒。别人真醉,她却是假醉,心机不可谓不深。

  孙家齐是四人中职务最高、年纪最大,其他三个男人以他马首是瞻。他表态要上诉,小张、小卓、小风都点头支持,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一看,顿时笑颜如花。我在一旁暗暗好笑,还没娶过门就听媳妇的话,以后一定是怕老婆的种。

  庄美琪抿嘴一笑,很大度地同意失败者上诉,不过她留了一个小心眼。

  如果还是按刚才的六千四百毫升生啤、两瓶蓝月亮果酒的赌注,那四轮让下来,庄美琪必须喝掉两万五千六百毫升的生啤,外加八瓶蓝月亮果酒,这完全不可能。

  我佩服不得了,忍不住又捅了十几下。

  “烈酒,伏特加的一个品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这酒能当消毒酒精用,很烈。别说两百毫升,能喝五十毫升的人就很了不起。”

  “有,听说六十八度以上,倒在杯子里点火能烧起来。这种烈酒一般不会摆放在酒柜上啦,怕被查。”

  “美琪!美琪!美琪!”

  四位男人当然豪气干云,换成我,我也愿意赌。一博之下能赢回一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算是喝毒药也心甘情愿。

  正当所有人都认为庄美琪会风卷残云般地战胜几位挑战者时,战况发生逆转。

  有好事者以为这酒一定味道不错,悄悄尝了一小口,结果他连眼泪都呛出来,一个劲地大呼:“受不了、受不了。”

  庄美琪也跟着娇笑,笑得很自信。她按规则提出上诉,四个大男人已对身边女人有所交代,心情愉快至极,也乐意接受庄美琪的挑战。

  我突然很感动。为什么说庄美琪是我最好的知心朋友,就是因为她的爱心、她的大度、她的豪爽,她与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夜色更美了。

  人醉就只想睡觉,刚好楼上就是伯顿酒店,刚好我的总统套房有六间客房。

  近在咫尺的路程,这几个人居然走了十分钟、摔倒了七次,其他人均摔倒过两次,唯一只摔倒过一次的是怀明珠与小卓。

  伯顿酒店的值班经理是一位三十多岁的成熟稳重男人,他一边指挥酒店的服务生把四个大男人分别扶进总统套房里的四间小房,一边忧心忡忡地祈祷醉酒的人千万别吐在房里。

  “我是替总裁您不值,不如帮他们开四间豪华客房,我打个折。每一间客房最多两千,四间才八千,您犯不着冒险啊!”

  I我摇了摇手,打了一个酒嗝:“好啦,别说了。真有损坏弄脏酒店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少照价赔偿。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啦。”

  我点点头,给四位服务生都各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做小费。服务生答谢离去,我关上门,心里祈祷着房间里的九个男女千万别吐。

  庄美琪居然还能说话。

  我温柔地按摸她的大奶子,为她舒缓气血。

  庄美琪喃喃细语,我连声答应:“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庄美琪终于沉沉睡去了,我却不能睡。因为我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不是我的手机,也不是庄美琪的手机。我找遍了整个套房,终于确定是小风的手机在响。

  按理说喜欢小风的女人,或者小风喜欢的女人是像樊约这类小女人,而不是干练的白领们,可能是小风的怯懦让江菲菲有安全感,加上小风长得帅气。应该说江菲菲的选择是正确的,将来相处在一起,江菲菲完全能掌控路小风。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这个女人睡姿撩人、极尽妖娆,身材高挑的她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肌若凝脂,她有很深的乳沟。关键是她下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令我心痒难耐,我发现她甚至没有脱掉露趾高跟鞋。

  来到小风身旁,我从他口袋里搜寻出一直在响的手机,这是一支最新款的手机,超大的萤幕可以轻易看清楚来电显示。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僵硬。我看清楚手机上一组很熟悉的电话号码,这号码属于一位叫张思勤的人。

  “喂、喂、喂,路小风你在听吗?你这个混账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吗?那李中翰为什么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背叛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小风明知道碧云山庄属于我,但他还是私底下与张思勤勾结,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陷害我的计划,但至少他隐瞒了不利于我的事情。

  “嗯,关灯呀!好刺眼。”

  热血伴随着欲望一下子填充了我的神经。我喜欢黑色内衣,任何女人黑色的亵衣都能引起我野兽般的性欲,何况我很愤怒,人在愤怒时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要报复!占有背叛者的女人是不是对背叛者最严厉的报复呢?

  “嗯……”

  冤有头,债有主,报复也不能报复在别人身上呀!江菲菲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还是醉酒中,你不能这样无耻。

  浑蛋,江菲菲不是敌人,她是美女。

  真的湿了吗?我不相信,除非……除非能看一看。

  知道了,我不会过分的。我一向很能克制,我只看一眼江菲菲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就停手。

  我走过去,轻抚凝脂般的肌肤,感受江菲菲大腿上的温度。噢,很温暖、很滑。

  我捧起江菲菲的一条长腿,很温柔地帮她脱掉精致的高跟鞋,脱完了一脚再另脱另一脚。裸露的双足上,十只脚趾头均涂有蓝色的指甲油,很性感、很诱人,但我不能吻下去。因为我答应过自己,只能看人家的内裤,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太过分。

  “嗯……”

  噢,她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腹肉。拉链拉下,我终于见到一条完整的丁字裤,纤小的丝衣刚好包住下体阴部,浓密的阴毛像把刷子。我惊诧阴毛的过度整齐,用手指剥开丁字裤一看,不禁气血翻滚。

第116章 堕落(一)

  我抚摸完潮湿的亵裤,又抚摸软软的阴毛,最后手指停留在既潮湿又温暖的地方。噢,好肥的肉穴,像郭泳娴的肉穴一样肥美多汁。

  可是我无法停手。

  我伏下身,嗅了嗅这些气味浓烈的白色分泌物,刹那间我的欲望就达到极度亢奋。我疯狂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巨大滚烫的肉棒,对准肥厚褶皱一插而入,随即粗鲁地深入,直到龟头顶到绵软的肉壁。

  我发出浑厚的呻吟。天啊,我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猥琐,看着江菲菲在梦中痛苦地皱眉,我竟然有难以克制的快感。邪恶在蔓延,我残忍地狞笑,一边狞笑一边邪恶地抽插,缓慢地抽插,慢慢地等待着被我侵犯的美人醒来。

  江菲菲的反应异常迅速,我才抽插几下,她就扭动身体,只是紧闭的双眼仍然不愿意睁开。其实也不用净开眼,做爱时闭着眼睛同样能享受到无穷乐趣。

  “喔……小风,我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象比昨天粗了好多!喔,好舒服、好胀,胀死了,插得好深!啊啊啊。”

  我狞笑着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两团高耸的奶子狠狠地揉搓,把两团大奶子揉得变形变丑犹自不满足。我低下头,狠狠地吮吸两颗葡萄似的乳头、狠狠地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饥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淫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噢,好肥的穴穴。”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肉棒,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肉棒顶到你子宫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

  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

  “喔,不要,喔,不要呀……”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

  我坏笑:“怎么了?”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

  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猛摇头:“不……不要……”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熟女人都期望被男人强奸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做爱没什么两样。

  “不要、不要。”

  无数次?我想都不敢想,一次就够,我玷污了人妻,就别横刀夺爱了。

  我突然有些内疚,虽然欲望依然高涨。

  “那停下来好不好?”

  “啊,不要、不要停。”

  是恐惧我的占有,还是恐惧我停下来呢?我相信两者兼有,我柔声道:“那就快亲嘴。不想我停下来,就和我亲嘴。”

  “嗯嗯,唔唔……”

  是的,绝对是爱液而不是尿液。因为液体的气味浓烈且黏滑,女人只有动情时才会分泌如此多腥臊黏滑的液体。

  “你……”

  “喜欢吗?是不是很粗?”

  “喔。”

  姣好的脸终于露出一丝妩媚,我一本正经地劝告:“菲菲,你别咬牙。舒服就喊出来,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真是孺子可教也,我兴奋地调侃:“菲菲,你奶子很大。你看看,我在摸你奶子,你的乳头硬了喔。”

  我淫笑:“很痛快对不对?呵呵,来,我们再亲亲嘴。”

  这一轮的抽插更粗暴,江菲菲在痛苦中迎来一阵痉挛,她迅速摆脱我的嘴唇,侧身看了一眼沉睡的小风,发出绵长的娇啼:“喔、喔,我、我受不了!喔喔喔,我受不了了。”

  “嗯……”

  电光石火间,我来不及细想,拔出大肉棒从床上一跃而下,奔出房门口,赫然发现只穿性感内衣裤的怀明珠跌坐在门边。我大吃一惊,脑子急转时,吓得花容失色的怀明珠连滚带爬从地上站起,跌跌撞撞地向另外一间客房跑去。

  “放开我!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别喊了,怀明珠,把大家都喊醒就是灾难。”

  怀明珠惊恐地与我保持距离:“我……我知道。”

  “是……是的,我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我的欲望本来就很高涨,此时大肉棒呈七十五度向上挺举。这不能不让怀明珠有所遐想,只要是成熟的女人都会对强悍的男性特征很有感觉。

  我一步步向怀明珠逼近,怀明珠惊慌地后退:“我没……没事,见口渴,就……就出来找喝的。”

  怀明珠点点头:“没醒,他醉了。”

  怀明珠并没有因为我的赞美而感到开心,相反的她察觉出我有危险意图。她大步后退了两步,颤声说:“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我保证不会跟任何人说起。”

  “我会保守秘密,一辈子不说出去,我发誓。”

  我继续向她逼近:“没用的,我会一直感觉到威胁,自己的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怀明珠有一丝恼怒,按理说她的恼怒是正确的。可是此时此刻,谁强大谁就有理,我远远比怀明珠强大得多。怀明珠至少比江菲菲矮两公分,绝对不超过一百六十二公分,对付江菲菲我尚且轻松,对付更加娇小的怀明珠更不在话下。我又向前跨出两大步,怀明珠吓得连连后退,可她发现已无退路,她只能瑟缩在墙角,恐惧地看着我。

  怀明珠马上脸色苍白,拼命地摇头:“不要、不要。”

  怀明珠迷茫地看着我说:“我没什么秘密呀。”

  怀明珠问:“什么秘密?”

  “曾经?”

  我语气冰冷,恶狠狠地威胁:“你想死?”

  我笑得很愉快:“来吧,反正你偷看那么久了,一定也很想做爱。”

  “你敢说你没有湿?”

  怀明珠既然偷看我和江菲菲做爱,无论时间长短,她的情欲已被挑动,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很可惜,她的呻吟被我察觉,我应该趁江菲菲还在陶醉之中,尽量快刀斩乱麻把怀明珠给收拾了,以免出现更糟糕的意外。想到这,我饿狼一般扑上怀明珠。

  我狞笑:“脱下你的裤子验证一下,如果没有湿,我放过你;如果你湿了,就证明你看了很久,你要为偷窥别人隐私付出代价。”

  怀明珠又挣扎了几下,已是气喘吁吁,见我目光猥琐地看着她的身体,她只好放弃挣扎继续用手挡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我对付她更加从容了,贴紧她几乎完全裸露的翘臀,我的手上下一顿乱摸,还挑开她胸罩的后扣。

  我不为所动,手臂一伸,大手直接探入怀明珠的下体禁区,对着柔软的禁地乱摸几把,忍不住讥讽道:“天啊,不但淫了,还湿得厉害。”

  我的手再次强行摸到禁区,一边扣摸她的阴穴,一边学着她的语气哀求:“我也求你,求你给我一个分享秘密的机会。”

  怀明珠一声尖叫,因为我的手指不小心插入她的阴道。只抽弄了几下,怀明珠就彻底放弃抵抗,她娇小的身体软软地靠在我身上,任凭我肆意抚摸,她的性感内裤轻易被我扯落到脚踝边,稀疏阴毛完全被我的手掌覆盖。

  我邪恶地把怀明珠推上床,一边揉玩她的奶子一边羞辱她:“我就是要在小卓身边和你做爱,只有这样,你才会与菲菲一样觉得羞辱。你羞辱感越强烈,你就越会保守彼此的秘密,甚至……甚至会刻骨铭心。”

  怀明珠痛苦地看着我将她的小嘴封上,她无奈地接受我的凌辱。

  怀明珠看了我两眼,怅然闭上眼睛,缓缓倒在床上。我顺势把她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大肉棒一挺而入。

  我大吃一惊,禁不住看了看敞开的房门问:“你意思说,她也知道我弄了江菲菲?”

  “什么?你亲眼所见?”

  怀明珠抹了一把眼泪说:“是的,其实我偷看你们的时间不长。我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刚好发现宣娆回到她那间房间,这说明她走出过房间。而你和菲菲大张旗鼓做爱,连门都没关,宣娆肯定看到了。”

  我目瞪口呆,一时间忘记抽插。

  怀明珠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骨盆悄悄地挪动,微妙地吞吐一下我的大肉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继续问下去:“很奇怪,你们四个人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眼见好朋友被男人强奸而不去阻止呢?”

  “我也醉了,你原谅我吧。”

  怀明珠一脸痛苦的表情:“你别说风凉话了。我们四人一起出来玩,就一起承受福祸。既然我和菲菲都失身给你,她们两个就不能幸免,正如刚才你所说的那句话,秘密被别人掌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她们两人能幸免,以后我和菲菲在她们面前永远抬不起头!”

  怀明珠冰冷的目光闪过一丝怨毒:“哼,她们是明哲保身,我也绝不会让她们独善其身。”

  心意已决,我猛烈地抽插十几下后,停了下来:“那你认为我是不是要先弄一弄她们?”

  “喜欢和我做爱吗?”

  怀明珠怒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回答说很喜欢?”

  “噢。”

  我有些莫名其妙:“失望?我不会令你失望的。小卓能把你干舒服,我也能把你干到爽。”

  “你说。”

  怀明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几圈,有些伤感:“其实,小卓在我眼里很普通。只不过他是你公司的职员,而你的名气与传闻令人津津乐道。正因为如此,当我们四个女人知道卓以彬、张冠群、路小风、孙家齐都是你公司的职员后,我们特别兴奋,觉得他们四人将来一定有前途。他们长得也挺帅,四人对四人,似乎很有缘分。于是我们就傻傻地做出决定,选择他们中的一人作为自己优先待嫁的男人。”

  “我现在很后悔,想不到大名鼎鼎的李中翰除了强奸女人的东西够大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你都坏成这样了,相信你的下属也好不到哪去。”

  说完,我很不情愿地从怀明珠阴道里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

  我微温:“等我弄完她们,我再回来弄你,你就知道我有没有精力了。”

  拧开灯,床上的两人看上去都已熟睡,我甚至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在你宣娆的心目中,我李中翰是什么样的人?说得准确我就放过你,说得不准确,我只能强奸你。反正我已经强奸江菲菲和怀明珠,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贪婪地看着同样只穿内衣内裤的宣娆,她身体舒展、姿态优美,这才像睡觉的样子。从这细节就可以发现宣娆并没有醉,真正醉酒的人就像江菲菲一样穿着鞋子睡觉,而宣娆却把自己的外衣叠放得整整齐齐。

  宣娆的眼皮动了两下,还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一点都不害怕,暧昧的灯光下,她的眼睛像谜一样吸引着我。

  我尽量保持绅士风度,尽管我赤身裸露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绅士。

  宣娆把视线对准我的大肉棒,脑袋枕着弯曲的手臂上,真是妩媚至极。

  我点点头,下意识把挺举的家伙变换几个角度,让宣娆彻底看个清楚,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宣娆懒洋洋地打一个呵欠,微张的小嘴里见到两排晶莹的贝齿。我突然内心狂跳,这是女人下意识的动作,她其实不是想打呵欠,而是想吞掉我的巨物。

  我走过去坐在宣娆身边,很轻佻地看着宣娆内衣里的山峰,山峰不大但很挺。

  我笑问:“你也偷看了?”

  “我也对你动了心,你也很受男人欢迎。”

  宣娆脸微寒:“关键是我不喜欢你,我没有对你动心。”

  宣娆嗔道:“既然你不打算放过我,那何必假惺惺故作温柔?真恶心。”

  宣娆瞪大眼珠子,她一定没听过如此匪夷所思的真情告白,一阵惊愕后,她啐了一口:“你好无耻。”

  说完我不禁暗暗佩服自己脸皮够厚,可是这场合能脸皮薄吗?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你误会了,这与怀明珠无关。是我举一反三,我是一个很诚实的男人。”

  果然,宣娆咬牙切齿道:“你瞒不了我。我了解怀明珠,她崇拜你,愿意跟你上床那是她的事。可她说这番话,即便不是挑唆你欺凌我,也是在暗示你搞平衡,好下贱的女人!哼,她做初一,我做十五。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我大笑,心里有了放过这个女人的念头:“宣娆,你太敏感了。为了证明我很温柔,为了证明怀明珠没有挑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猜猜我两只手中哪一只手的手心有黑痣?猜中了我一定放过你,猜不中你就顺从我。”

  宣娆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

  我点点头,把两掌握成拳,送到宣娆的面前。

  我不想给宣娆拖延时间,单腿跪上床,两只拳头几乎伸到她眼前。宣娆瞄了一眼我胯下的大家伙,紧张地将右手食指尖咬在嘴里,小声说:“左手。”

  宣娆气急败坏地抓住我的双手仔细猛瞧,片刻后,她终于一声叹息:“唉,今天真够倒霉,什么都输了,但愿你温柔点。”

  宣娆甩开我的手,黯然躺下,一双玉臂平行放在身体两侧,还闭上眼睛,一副“就当是被野狗咬一口”的意思。

  一挺而入,直捣黄龙。

  宣娆惊恐地睁开眼睛,她的胸脯急剧起伏,再也不能充当尸体了。

  我直笑。

  我温柔道:“感觉如何?需要我粗鲁一点吗?”

  我瞄了一眼沉睡的小张,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还不是他妻子。如果是,我不会碰你的。不过我还是有点害怕,所以我才会把你们四人全部奸一遍,算是捆绑在一起,这样你们才会保守这个秘密。”

  宣娆尖叫连连,小蛮腰像要扭断一般扭动,但我一点都不放松。她希望我温柔,我偏偏粗鲁暴力,身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在那一片方寸之地,强劲抽插后是强劲的研磨,淫靡的阴唇被研磨得血红。我突然腾出一只手,在血红的阴唇上用力一捏一搓,宣娆痛苦地仰起头,身体随即哆嗦。

  “啪啪啪……”

  带着宣娆的汗液和强烈的征服感,我来到孙家齐和聂小敏的房间。或许是窗子已打开,房间的酒气要比其他的客房淡很多。房间里的大床上只有孙家齐独自一个人呼呼大睡,而聂小敏却坐在一张靠窗口的椅子上,她衣服整齐、端庄婉约,似乎被窗外那美丽又神秘的夜色所倾倒。

  我冷冷问:“考虑清楚了吗?”

  “为什么?”

  聂小敏平静地回答:“反正出来玩,始终会碰到各种各样的恶人,你不算令人讨厌。”

  我兴奋地向聂小敏走去,只剩最后一个了,我期望积攒已久的精液能畅快地射出。

  聂小敏盯着我的跨下。她的眼神与前面三个女人样,都很恐惧。也许她们并不怕我这个恶人,只怕我胯下的巨物。

  聂小敏冷笑:“所以你毫不愧疚地玷污我?”

  我索性不再解释,因为任何解释都很牵强。

  我一听,顿时尴尬:“我没注意到你,真不好意思。”

  “过奖、过奖。”

  聂小敏接着说:“今晚你的女朋友庄美琪大出风头,嚣张地赢了我们几个之后,我们当时很愤怒,决定由我们四人中选出一人去勾引你。勾引你之后还要让庄美琪知道,也让她愤怒,算是对她嚣张的报复。”

  聂小敏冷冷道:“当大家考虑选择谁去勾引你的时候,我自告奋勇。没想到你表面上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实则是一匹豺狼。没等我勾引你,你却把我们一个个都强奸了。”

  聂小敏突然话题一转问:“你想不想发财?”

  聂小敏笑了,笑得很诡异:“我们刘行长很怕老婆。你只要把他老婆勾引到,你想贷款一百亿都没问题。有了充足的资本,只要你不是笨蛋,一定可以发大财。”

  聂小敏道:“你侮辱我们四个,你就不怕我们报复;”我点点头:“说实话,还真有点怕。”

  我苦笑道:“我很愿意大家握手言欢,人生苦短,应该及时行乐,不必把小怨小恨记挂在心上。”

  我摇头:“不,我不能答应,除非我勾引的女人是大美女。我猜你们行长的老婆有可能是个丑八怪,所以他才调戏美女让自己心理平衡。”

  “孟姗姗?”

  见我心动,聂小敏眼睛一亮说:“对,孟子的孟。”

  听说是最出名的美女,我两眼放精光。

  “有你漂亮吗?”

  聂小敏大声夸赞:“孟姗姗比我漂亮一千倍。”

  聂小敏走到我跟前,眉飞色舞道:“我对你充满信心。”

  聂小敏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胸膛:“谁说的,你快把我迷死了。”

  我揉着两座贴近的肉峰,吻着玫瑰般的红唇说:“既然答应嫁人了,你就不应该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上床。”

  我傻傻一笑,情不自禁把抱起这个身材娇小玲珑、皮肤白皙的气质美女,缓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下,缓缓扯光她身上所有的亵衣。闻一下潮湿的下体、亲一下娇艳的阴唇。我挺起大肉棒,缓缓地插入玫瑰般的双唇:“喔,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给女人含的。”

  一顿美妙销魂的吮吸后,聂小敏吐出大肉棒:“我当你答应了啊。”

  聂小敏张大了玫瑰红唇,深深地呼吸:“那你要如何才……才答应?”

  聂小敏越喘越厉害:“说……说来话长,做……做完再告诉你。喔……她们三个是不是都说你厉害?”

  “这还用说吗?”

  聂小敏惊叫一声:“什么?你等等,我要适应一下。”

  我放下丝袜美腿,冷冷道:“我不是应召男,我想干你就干你,我想插多深就面插多深。”

  聂小敏大叫一声,触电般想摆脱我的大肉棒。我紧压不放松,大肉棒趁机拔出一大半又凶狠插入。聂小敏再次尖叫,我看了看敞开的房门,心虚地要掩住聂小敏的嘴巴。

  我大吃一惊,身下迅猛抽动,把聂小敏的小肉穴插得淫水四溅、爱液横流。

  我狞笑,大肉棒没有丝毫停歇,干脆任凭聂小敏呼喊乱叫,我从她凄惨的呼喊中又找到凌虐的快感。曾几何时,我凌虐葛玲玲和楚蕙的时候也有过这种快感,但聂小敏的美貌无法跟葛玲玲和楚蕙相提并论。我爱葛玲玲和楚蕙,她们也都爱我,而聂小敏只想利用我,我何尝不是利用她的身体?所以我在聂小敏面前毫不保留地宣泄我的欲望,无论是性欲、虐欲还是占有欲。

  我匀速地抽插,如同一个通电后的活塞机器。阴唇发红了、浪水浇湿床单,我的欲望达到巅峰。

  疯狂痉挛的聂小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没有掩饰脸上的兴奋和满足:“你一定会勾引孟姗姗,你一定会……”

  聂小敏眼里的泪水都快滴出来:“你骨子里透着邪恶,勾引人家老婆不是正人君子所为。”

  “洞房花烛夜,一宵值千金……”

  我看了看门口,克制住激荡的冲动拔剑而起。

  我爱怜地看着瘫坐在门边的怀明珠。她背靠门墙边,双臂垂下。身上依然只穿着性感的内衣,裸露的双腿已蒙上一层淡淡的汗丝,大腿内侧更是水迹斑斑。从她起伏不停的喘息上判断,她一定有过一次激烈而突然的高潮。

  我摇头叹息,打算将她从厚厚的波丝地毯上扶起来。不料我刚弯下腰,粗大高举的肉棒正好对准怀明珠小嘴。稍一迟疑,我将错就错把大肉棒顶入温暖的小嘴里。

  我欲望如炽,禁不住双手抱住怀明珠的脑袋,一轮疯狂地挺动,最后竟然将大肉棒顶入她的喉咙。她无力挣扎,两眼惊恐地看着我几欲作呕,我这才拔出大肉棒。

  怀明珠小声乞求:“别……别在这里,会被小敏她们看见的。”

  怀明珠迎合我几下,嘴上仍要狡辩:“我哪有偷窥。你们叫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就跑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情。”

  “你……”

  怀明珠见我凶神恶煞般追来,吓得花容失色,想都不想就推开房门溜进主卧室,我一看顿时吓得脸色大变。虽说庄美琪也醉了,但她的酒量令我记忆深刻,我担心庄美琪只是小醉。万一把她惊醒,后果不堪设想。

  我站在主卧室门边向怀明珠猛招手。

  我又急又怕,想用暴力吧,庄美琪在旁我投鼠忌器,一时间真拿怀明珠没办法。无奈之下我只有使软,悄悄走进主卧室。我仔细看了看正在昏睡的庄美琪,见她呼吸均匀、睡姿撩人,我色心大动,很想跟她爱爱一番。只可惜怀明珠在一旁捣乱,她居然伸出手臂搂住庄美琪。

  怀明珠不仅不害怕我的恫吓,还把庄美琪越抱越紧:“你弄啊!你有种就在这里弄我,你不弄我就调戏你女朋友。”

  我瞪大眼珠子,急忙上前制止:“你别碰她。”

  我不想吹嘘庄美琪的酒量是如何厉害,嘴上老实承认:“我确实担心她突然会醒来。”

  “这……”

  怀明珠冷笑一声,放肆地将手伸进庄美琪的上衣里,结结实实抓住庄美琪的一边的奶子,在我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缓缓揉动。天啊,我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我的庄美琪居然在我眼前被人调戏,可我一点都不生气,刚刚微垂的大肉棒猛地跳动,如同出鞘利剑。

  “嘿嘿,我比传说的更勇敢。”

  我尴尬一笑,又心虚地察看熟睡中的庄美琪,还是压抑住膨胀的色胆:“算了,这床太有弹性了,会把她吵醒。我们到一边去好不好?那边的贵妃椅不错,浴室有冲浪浴缸,要不然,我们就在地毯做。”怀明珠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噘起小嘴撒娇:“我不,我就要在这里、就要在床上。你敢在小卓身边弄我,我也要在你女朋友面前和你亲热,我要报复你。”

  我咬咬牙把心一横,身体徐徐压下,大肉棒随即一挺,很顺利地插入湿润至极的三角地带。正巧庄美琪发出一声梦呓,微微变换睡觉的姿势,把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而怀明珠却吃吃娇笑,双腿盘上我的腰间。

  声随影至,我一看,原来是聂小敏跟宣娆。

  我一时不知所措,大肉棒在温暖的肉穴里颤抖。

  宣娆抚摸我的裸背:“我也要报复你。”

  我左看右看,问道:“菲菲呢?”

  我堕落了,堕落得很彻底。

  这一夜,我居然趁四个下属醉酒时奸淫他们的女人,我还趁庄美琪醉酒时与这四个陌生的女子一起纵情声色。我满足了她们,让她们敬畏。最后我选择在江菲菲的小穴射出我的精液,精液很多,足以灌满江菲菲的子宫。

  “铃……”

  “妈说你今晚要回来,现在都十二点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嗲嗲声音道:“嗯,回来了别吵我。妈妈在,依琳姐姐也在。我好困,不等你了。”

  挂掉电话,我把江菲菲、怀明珠、宣娆、聂小敏一个个抱回她们各自的房间,然后穿戴整齐,拿走庄美琪的车钥匙急匆匆离开。刚走到门口,我打了个激灵,又返回主卧室。把主卧室的门反锁,试扭几下门把。见无法进入主卧室,我这才安心离去。

  烈性伏特加的威力不虚传言,危险已迫在眉睫,而庄美琪还在熟睡。她睡姿优美、性感迷人,高耸挺拔的奶子比江菲菲更丰满、结实的美腿比怀明珠更修长、肌肤比聂小敏还白皙、肉臀比宣娆好看一百倍,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

  我惨叫一声,从床上弹起。啊,原来是一场恶梦。

  床边,身穿紧身运动衣,头发束绑马尾的姨妈正歪着脖子看我,她的眼里尽是浓浓的关切之情。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神智逐渐清醒,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做了个恶梦而已。见姨妈难得柔情,我突然体会到母爱的温暖,心中对姨妈避而不谈亲生母亲之事产生一丝怨念,嘴巴马上脱口而出:“梦到妈把我吊起来毒打,太可怕了。”

  姨妈笑了,笑得风情万种:“你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心虚了才做恶梦,你不想恶梦成真就赶快坦白昨晚干什么去了。”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了,这撒娇撒过头了。

  姨妈大怒,随即闪电向我出手,眼看耳朵又要遭殃,我连忙大叫:“没有真的拿,只是梦里拿而已。”

  “起床?起床做什么,现在才五点。”

  姨妈月眉一挑,冷冷道:“做什么?闻鸡起舞。”

  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姨妈。昨晚劳累一晚上,才睡四、五个小时,这时候起床真要命。唉,痛苦归痛苦、埋怨归埋怨,我还是要老老实实起床,手忙脚乱地穿上运动服,连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就冲下楼,投身于漆黑的天地中。

  秋天的清晨颇有寒意,我哆嗦道:“妈,不如你先让我回去再睡一会儿。我保证从明天开始,天天跟你闻鸡起舞。”

  我不是笨蛋,听姨妈这么一说,我彻底打消回去睡觉的念头,很不情愿地迈开步子:“跑啦、跑啦,真是的,不是亲生就是不一样……哎哟……”

  身后不远,姨妈的呵斥传来:“二十分钟后,我在湖边小亭等你。”

  虽然是凌晨五点,但路上喜欢运动的人士不少,偶尔也能见到有人从我身边跑过,至少这闻鸡起舞之路不算寂寞。回头看看没了姨妈的踪影,我陡然有一丝莫名失落。一想到等会儿在湖边小亭接受她的教诲,我竟然心如鹿撞、浑身是劲,仿佛与初恋女孩约会一样兴奋。脚下不知不觉加快速度,沿着源景花园社区的蜿蜒小道向人工湖跑去。

  突然,从远处传来奔跑的脚步声,估计是姨妈芳驾蔽临。我心头一喜,马上迎上去。不一会儿,来人就跑我跟前。

  我大感意外。此时天已放亮,我一眼就看出来人不是姨妈,而是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严笛。她本是练武之人,而且与秋家姐妹就住在社区里,此时晨起运动就不足为奇了。

  我佯装微愠:“是啊,等着和你一起跳。”

  严笛大笑,围着我转圈圈:“我才不跟你一起跳,我又没失恋。”

  严笛吐露玄机:“别灰心,烟晚对你有好感啦!你拿出七亿的壮举打动她的芳心了。”

  “她就更不用说啦,现在她三句都离不开你这位李大情人,嘻嘻……”

  严笛一听,愣了愣,随即嘻笑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喜欢女人。”

  严笛掩嘴失笑:“跳啊,下不了决心我帮你。”

  说完闭目仰天,准备受死。

  我心中暗笑,我就谅你不敢推。可惜,我错估了女人心,严笛不是一般的狠。

  “啊……”

  天啊,只及腰深的湖水淹不死我,可我却要被活活冻死!

  可惜我的喊声出来时,姨妈的掌影已把严笛封死。严笛更是震惊,她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奋力自卫,闪跳腾挪快如闪电。

  喊声未落,只听两声闷哼。姨妈与严笛突然弹开,我松了一口气,迅速从冰冷的湖水里爬上小石亭。顾不上全身寒冷刺骨,我跑到姨妈跟前再次解释:“妈,我认识她,她叫严笛。”

  严笛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姨妈的脸色也是异常凝重。她干咳一声,沉声问:“朱成普是你什么人?”

  “什么?”

  也许是姨妈提到严笛师父的大名,严笛很客气地问:“能请教伯母的大名吗?”

  严笛想了想,脸色又是大变:“啊?你是第七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冠军方月梅?”

  严笛兴奋道:“你是前辈了。我是第二十八届全国武术菁英赛季军,可我与伯母的技术差很多。”

  “我没事。”

  姨妈脸上闪过一丝异样:“没事就好,好久没见你师父了。如果你见到他,请你替我向他问好。”

  “别客气,有时间到我家坐坐,我弄菜给你吃,你知道不知道我家住哪里?”

  严笛道:“知道的,我去过。”

  “好,那伯母再见,李总裁再见。”

  我小声责怪姨妈:“妈,你也太猛了,也不问个青红皀白出手就打。”

  她有些愧疚,只是嘴上不想承认。

  姨妈冷哼道:“知道就好。我见她推你下水,这么冷的天,我根本不认为你们是在开玩笑。加上光线不足,我远远看过去还以为你已遭了毒手,谁知……咳……”

  我大惊失色,慌忙上前搀扶姨妈。只见她的脸色由铁青转为苍白,嘴角竟然沁出一丝血迹。

  我真是哭笑不得:“很难赢她?你都吐血了,还说赢人家?”

  我急忙附和:“是是是,妈厉害,妈天下无敌。唉,要是听我的明天再闻鸡起舞多好,啥事都不会发生。”

  “今天叫你起床我只打算教你一些逃脱的小窍门,遇到危险时能逃走就是胜利。”

  “谨听妈的教诲,你现在感觉怎样?脸色很不好,要不要我背你?”

  “不要、不要,咳咳。”

  我大惊,心想姨妈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她一定不会去医院,看来她受伤不轻。

  姨妈咳嗽一下,仍然不肯示弱:“都说不用你背啦。”

  姨妈没见我如此凶悍,她一愣,咬牙切齿地警告:“哼,敢凶我?等我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话像小君似的,抱稳点。”

  姨妈倒也听话,她双臂缠绕着我脖子,小声问:“是不是很沉?”

  姨妈娇笑,抱我抱得更紧。

  我板着脸冷冷道:“把我妈照顾好了,我不但告诉你我的电话,我还可以把我家住址告诉你。”

  “要你家的住址做什么?”

  “小冰好棒。”

  陶陶柔声道:“你别担心,伯母面相大富大贵,没事的。急诊室是我管辖的范围,有我在,伯母一定能得到悉心照顾。”

  我激动地握住陶陶的双手,热泪差点盈眶。总觉得光请人家吃饭远远不足以体现我的感激之情,我接着道:“吃完饭就逛街,你想要买什么都可以。”

  我使劲点头:“小冰也一起来。”

  “哦。”

  “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吃饭逛街。”

  陶陶问:“吃饭逛街完了呢?”

  我眼珠子在陶陶的脸上转了转说:“我知道有一家KTV的音质非常好。”

  我头大了,想了想说道:“消夜,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的消夜非常棒。”

  我不是傻瓜,陶陶的暗示很明显,但我不能接受也不能拒绝。

  陶陶一愣,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医院宿舍晚上十点准时关门,回家又怕吵到家人。”

  陶陶妩媚荡漾,眼里水汪汪:“我很胆小,很害怕一个人睡陌生的地方,你能陪陪我吗?”

  “她要值班。”

  我只能苦笑:“那等她不值班的时候再一起出来呀。”

  陶陶快要把嘴唇咬出血了。

  我无言以对。

  陶陶走到我跟前,狠狠地逼视我。

  我听说病人惹怒护士的下场非常可怕,她们说不准会拿尿液当止痛针注射给你。

  就在这时,急诊室外突然一阵嘈杂,只听有人喊:“护士,快!快照看一下病人,我马上去挂急诊……咦,中翰?”

  我大吃一惊。叫我名字的人竟然是秋烟晚,她一身素衣,双手搀扶的病人居然是严笛。此时的严笛气若游丝、脸色灰暗,我又是大惊,急忙上前帮忙搀扶。

  “好好好,烟晚姐你照顾严笛,我来帮你挂急诊。”

  挂了急诊病号返回急诊室,严笛已进入急诊监护室。医生与护士都在忙碌,陶陶与小冰再也无暇与我纠缠。我见她们专业尽责,心里对她们有了好感,无耻的念头又悄悄冒了一些苗头。

  一位不认识的护士走过小声说。

  对于秋烟晚来说,严笛不仅是她的保护者,还是情同姐妹的知己,她与严笛的感情甚至比秋雨晴还要深。

  “我们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你们李家。”

  我柔声责怪:“都是意外,我姨妈也有受伤,你就别说这些话了。”

  我头皮发麻,连连安慰:“没事的、没事的,护士长把医院里最好的主治医生都叫来了,你放心。”

  秋烟晚瞥了我一眼,冷冷道:“你昨天不是见着她了吗?”

  秋烟晚脸一寒,嗔道:“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就别多嘴。”

  秋烟晚柳眉轻挑,冷冷看着我说:“好吧,我骗了你,我向你道歉。”

  “什么?”

  我故意刺激秋烟晚:“难道你没发现雨晴比以前更漂亮了吗?”

  我缓缓道:“你也太爱面子了。正因为你父母爱面子,才让你们姐妹活受罪,现在你要为了你父母的面子而压制雨晴的自由吗?她今年都三十六了,能爱就尽量地去爱,能怀孕就尽量地怀孕。”

  我忍不住大声反驳:“谁说我不能跟她结婚?我爱她,我会跟她结婚。”

  秋烟晚呆了呆,仍然气鼓鼓地摇头。

  本想用决绝的话来镇住秋烟晚,没想到身后有人颤声大叫:“中翰,别发誓!”

  我回头一看,却是泪眼婆娑的秋雨晴。她同样一身素衣、一脸淡妆,没有铅华的痕迹,她与秋烟晚一样也有诗一般的书香气质。

  秋雨晴愤怒地看着秋烟晚。

  “道歉?哼。”

  气氛正紧张,突然急诊室里走出一位护士,她径直朝我们走来:“谁是严笛的家属?”

  护士道:“她要马上动手术,请家属签字同意与否。”

  护士微笑道:“虽然是一个大手术,但不算危险。病人受到严重的撞击,胸骨裂了、肋骨也断了。幸好没有伤到内脏,而且又及时送来医院。大家请放心,这个手术并不难。”

  护士点头:“你跟我来。”

  护士叮嘱道:“哦,方女士不用手术,但需要物理治疗。治疗需要的时间会很长,你们家属最好能轮流守护。”

  “严笛很厉害的,你妈都能把她打到骨头裂开,看来你妈更厉害。你要娶我,你妈会不会不同意?”

  我心情大好说话自然眉飞色舞:“我比我妈更厉害,你信不信?”

第119章 5P之庝

  葛玲玲与楚蕙这两大美人就不用考虑了,她们两个都是要别人照顾的人。

  戴辛妮掌管公司财务,她一刻都不能离开公司,郭泳娴更不用说了,没有她坐镇KT,我连走路都心虚。

  至于小君与章言言不在考虑的范围。

  第一,姨妈很喜欢她;第二,她本来就是护士出身,而且与医院护士长陶陶曾经是同事;第三,人人都喜欢庄美琪,她照顾姨妈不会引来太强烈的嫉妒。

  不愿意?哼。

  此时才早上九点,我估计昨晚醉酒的庄美琪应该还在睡梦中,四位银行当家花旦与四个男人也应该还没醒来。想起凌晨的恶梦,我仍然心有余悸,不管庄美琪愿不愿意照顾姨妈,我都得把她接走。

  厚厚的波丝地毯华丽高贵,人踩在上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何况我是轻手轻脚来到总统套房。耳朵贴着房门听一下,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我拿出感应钥匙,打开房门。

  怎么像做贼似的?这里是我租下的,我哑然失笑,神情自若地走向主卧室。刚想敲门,我意外发现主卧室房门没有关,只是虚掩。记得昨夜离开的时候,是我亲手把主卧室的房门反锁,如今怎么会虚掩?

  这一瞄之下,把我惊得目瞪口呆,心脏都快跳出了喉咙。

  “美琪,你原谅我们,昨晚真的喝多了。”

  “美琪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偷看。”

  庄美琪一点都不领情,一脚踢开怀明珠的双手,怀明珠顿时失去重心,娇小的身体滚倒在地毯上。另外三人见她样子滑稽,忍不住吃吃娇笑。

  “美琪姐……”

  面庄美琪丝毫没有怜悯之色,她愤怒地对着聂小敏怒斥:“你住嘴,当初我念在大家是朋友,答应帮你们,可是你们居然连我的男人也敢碰!”

  宣娆撒娇道:“美琪姐,是我们千错万错,但我们也没想到李中翰会对菲菲下手。一开始我们还是按计划进行,可李中翰突然对菲菲动手后情况就变了,明珠偷看就算了,却偏偏让李中翰发现。他为了掩口,把我们一个个都……”

  怒不可遏的庄美琪抓起一个枕头就往宣娆头上砸,宣娆惨叫一声,也倒在地毯上装死。

  愤怒的庄美琪抓起另外一个枕头又砸:“还狡辩?我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

  怀明珠的两条粉腿在地毯上猛踢:“呜……美琪姐,行行好吧,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碰李中翰。”

  庄美琪发泄半天的怒火,也有些累了。见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哼,气死我了!不但搞了我的男人,居然……居然还……还四个一起上!呜哇……那是5P吗?”

  怀明珠笑道:“我们以为你真的醉了。”

  庄美琪怒极而骂,言语粗俗不堪。

  聂小敏狡猾,干脆把庄美琪的怒火引向江菲菲:“美琪姐请息怒,菲菲哪是真的是要报复你?你难道听不出来吗?这是菲菲想参与5P找的借口,她只是不希望让李中翰觉得她淫荡而已。”

  “你们……胡说……”

  庄美琪一屁股跌回床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别说菲菲,你们跟她都一样,都是淫荡的浪货!气死我了!弄了一次还不行,还要来第二次、第三次,你们以为他是机器?”

  怀明珠兴奋道:“美琪姐,话说回来,中翰……哦,你的男人真的好强大,我们这辈子恐怕再也见识不到这样的猛男了。”

  庄美琪一听,马上仰倒在床上嚎啕大哭:“没让其他女人抢到,却让自己的好姐妹捷足先登了,呜哇……还5P!”

  庄美琪大哭:“既然这样,你们一个个从这里跳下去。”

  怀明珠接着说:“摔出来的东西一定很臭……”

  宣娆问:“还能吃吗?”

  这次的笑声更响亮。

  我偷听了半天,两腿已站累。见状况有了转机,索性推门而进:“这么开心,一定有什么喜事了,能说给我听听吗?”

  笑声变成了刺耳尖叫,尖叫四处逃窜。四位银行当家花旦穿着内衣,曼妙肉体纤毫毕现。突然见我出现,一个个掩挡重要部位作鸟兽四散。真莫名其妙,干都被我干过了,还要假装矜持害羞吗?

  “啊……”

  左推右推,几个女人商议完毕,把庄美琪推了出来。她瞥了我一眼,还有泪痕的美脸上飞起一片红云,扭捏半天,庄美琪缓缓说道:“其实……其实,我和她们几个都认识……”

  庄美琪接着说:“这些天小敏跟我说了一件事。就是她们银行的副行长快要升为行长了,这几天正春风得意,私下暗示小敏和怀明珠,要她们献身……如果不同意,她们会被贬去街道储蓄所,说不准还会炒鱿鱼。小敏本来想忍辱负重,牺牲一下换来安稳的工作……”

  见我全神贯注倾听,庄美琪看了看眉头紧皱的聂小敏,继续道:“前些日子,一位以前曾经在总行工作,如今在分行工作的女职员无意间在菲菲跟小娆面前透露了刘行长的一些隐私,其中就有性虐癖好。他曾经强迫女职员吃大便……”

  我差点从贵妃椅上滚落。

  “可是如果不顺从这个变态上司,后果很难预料。万一真被辞退,她们这份高薪水、高福利的工作就没了。现在找工作不容易,她们两人都不想放弃银行的工作……”

  “这几天,小敏与明珠都在煎熬而且很烦恼。前天周末,她们相约一起来‘夜色’喝酒解闷。本来约了我,后来我有应酬没去。没想到她们几个却被小张、孙家齐他们几个泡上。”

  说到这,庄美琪紧张地注视着我。

  庄美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方法就是希望你……希望你勾引刘行长的老婆孟姗姗。若是成功,她们就可以用孟姗姗压制刘行长。刘行长素来惧怕老婆,一定不敢再打小敏和明珠的注意,而你则可以透过孟姗姗获取大笔贷款。”

  庄美琪有些焦虑:“这段时间,我听到很多关于我们公司的传言,说公司的财政状况出了大问题,还听说你刚在期货上刚赚到的那一大笔钱转眼就没了。我心里挺着急,想帮你也不知如何去帮,正好小敏有这个主意。我……我鬼迷心窍,觉得两边都能帮到,就糊里糊涂地答应小敏。”

  “我们故意安排小敏在酒店遇见你,然后由她带你进‘夜色’。在酒吧里,我们设计斗酒。先灌醉四个男人,然后一起回到你包下的总统套房,接下来由小敏故意诱惑你。等你上钩的时候,小娆会偷偷拍下你跟小敏动手动脚的画面。当然我们之前说好只是动手动脚,不会真的跟你做那件事。等证据充分,她们四个就会一起面阻止你,然后利用手里的证据威逼你去勾引孟姗姗。”

  幸好我对她们不错,否则什么时候死翘翘了还在做春梦。

  “5P?”

  “哈哈……”

  庄美琪胀红着脸:“你们还笑?”

  宣娆笑道:“也没天衣无缝,有很多破绽的,只是你没注意而已。”

  我大声惊呼:“你们这些女人真够可怕,连这些细节你们都想掩盖掉。”

  “怪不得你们如此胆大,怪不得你们如此从容……对了,他们几个男的呢?”

  江菲菲嗔道:“一大早小风的电话就猛响。他被吵醒后听了电话,我看他急得脸色都变了,说家里出了事,然后就急匆匆离开。美琪自从你走了之后就没睡,见小风走了,她干脆把其余三个男的全赶走,好方便教训我们!”

  我冷笑,所指的并不是这几个美女设计陷害我,而是小风一大早接的电话肯定是张思勤找他。

  “最亏的是我,一心想帮自己的男人却被他误会,还让他给好友5P掉,我好笨。”

  庄美琪撒娇道:“去哪?我一晚没睡困死了,总统套房我可是第一次住。”

  我拧了拧庄美琪粉颊,笑道:“以后6P的时候,我们再来这里聚聚。现在带你去医院,姨妈受伤了,你能帮我照顾她吗?”

  庄美琪当然明白6P的含义。她狠狠瞪了几个银行当家花旦,马上从床上跳起来焦急道:“姨妈受伤了?好,我们走。”

  聂小敏很焦急,没有人喜欢吃大便。

  我左一个老婆、右一个老婆地喊,故意在几个女人面前亲昵。看她们表面在笑,眼里却是失落和嫉妒,我心里忽然有莫名的满足。其实我也是在暗示她们,希望她们不要对我有抱有幻想。一夜情过后,彼此最好忘掉对方,就算不能忘掉,也只能当做记忆中的一段往事。

  我叹道:“唉,以前喊过也没见你这么兴奋。”

  我笑道:“把我妈照顾好了,你不想做我老婆都不行。”

  “我在开车。”

  “喔……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然……喔,再含深一点。”

  商主任据说是医院里最具盛名的内科专家,由他为姨妈治疗我很放心。

  这些“很普通”的人很快就来到姨妈的病榻边,其中一位精悍的小个子很仔细地询问着姨妈。至于询问什么,我也没听清楚,反正都是嘀嘀咕咕,很神秘的样子,而其余的人要嘛四周察看、要嘛警戒,如临大敌一般。

  精悍的小个子四十岁左右,他很为难的样子:“首长,这我就不能做主了。你看,不如这样……”

  精悍的小个子点头离去,他带来的众人也走得干干净净,仿佛凭空消失一样。只是半小时后,姨妈的病房前多了三位身穿白长袍的女护士,她们既不漂亮也不迷人。

  “商医生说,两位年轻女士的抗击打能力都很强。”

  “我没事,观察两天就回家……嗯?什么年轻女士?咯咯……”

  我看呆了,她痛苦的样子使人怜,一双迷人万千的凤眼似怒还嗔,我情不自禁道:“还用问吗?逗你笑,就是想讨你欢心。”

  姨妈的凤眼在我脸上转了两圈:“是不是不想闻鸡起舞?我告诉你,等我伤好了,你每天凌晨五点都要起床去健身。”

  姨妈一听,马上脸色大变,很彷徨、很温柔,苍白的脸有一抹红晕。我笑眯眯地看着她,手越握越紧,正想再大胆些,突然病房外传来脚步声。眨眼间,有人走了进来。

  原来是庄美琪,她抽空回家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庄美琪婉约一笑:“阿姨请放心,我没赶,路上不堵车,我就开快点。”

  姨妈一看,马上对我板起脸:“你回公司吧,这里有美琪就行。我受伤的事别张扬,对任何人都不要说,包括小君。有人问起,你就说我去外地公干了。”

  我一个很标准的立正。

  我很不情愿地离开,姨妈当然不是真的觉得我烦,她只是不愿意我一个大男人无所事事地陪侍在她身边,何况她已无大碍。

  处理完一些公司文件后,刚想去找戴辛妮,郭泳娴却意外地从办公室外急匆匆走进来:“张思勤来了。”

  “中翰,咱们谈谈,开诚布公地谈谈。碧云山庄毕竟是我卖给你的,如今那地方发现了宝藏,你要嘛分我一份,要嘛大家都别想得到。”

  “宝藏?什么宝藏?你说碧云山庄有宝藏?”

  张思勤淡淡道:“真人面前你就别打哈哈了。我知道你已经去问过吴奶奶,你如果不确定有宝藏,绝对不会不赚一大笔。一幢别墅卖六亿,五幢就是三十亿,除掉本钱,你轻轻松松大赚二十五亿,可你却不干。”

  我一看张思勤把话挑明了,也不否认,索性直接问:“张董,这么说,这宝藏你知道在哪里了?”

  我冷冷道:“早就去抢了,是吗?”

  张思勤大笑:“不会、不会,天下财富天下人得之,反正我要属于我的那一份。当然中翰你拿大头、我拿小头,这总合情合理吧?”

  我笑眯眯问。

  我暗骂张思勤贪得无厌,这碧云山庄是我的,张思勤凭什么在我的领地里按他的意思拿走三分之一的宝藏?姑且不论是不是有宝藏,即便真的有,也是属于我李中翰的。

  我不动声色地引诱张思勤:“张董是精打细算的人,你能舍得花几十亿去投资,那回报一定很惊人,那碧云山庄里的宝藏究竟有多少?”

  我淡淡笑了笑,一脸不相信:“张董别吓人。我文化水准不高,不过富可敌国四个字的含义我还是很容易理解的。”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你有证据?”

  我心中一动问:“能否拿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万一我独吞了宝藏怎么办,是不是这个意思?”

  张思勤大笑:“呵呵,中翰光明磊落哪会独吞?我只是心里不踏实而已。”

  张思勤想了想说:“关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密切了,生生死死都捆绑在一起,好处一起分享、灾难一起承担。如果我家亭男娶了小君,我们的关系就密切了。以后凭你我两家的实力,再加上富可敌国的宝藏,相信我们有生之年一定能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万一宝藏真的富可敌国呢?”

  我淡淡一笑:“那就散出去,做慈善。”

  张思勤老奸巨滑,马上听出我话中的意思,他脸色大变,刚才的从容瞬间灰飞烟灭:“好好好,我张某佩服中翰的善心。等我拿到我那一份,我也随中翰做做善事,哈哈……”

  张思勤当然不甘心:“嗨,小女孩情窦初开,喜欢某个男孩很正常,不过那都是小女孩一时冲动。只要中翰你坚持,然后再跟小君的母亲晓以实情,相信小君会听话的。我家的亭男专情老实,绝对能配得上,只要日子一长,小君与亭男的关系一定会融洽。感情的事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我看得出小君对亭男的印象不错,亭男对小君更是倾慕已久。两人互相有好感,这就是他们以后相处的基础,我有信心这两个小孩在一起会幸福。”

  张思勤还是沉浸在幻想之中:“我希望尽快得到答复。”

  张思勤一愣,他想不到我竟然不愿意再谈下去,傻呆片刻,他只能悻悻告辞,带着恼怒告辞。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马上吩咐郭泳娴,让她马上停止碧云山庄的装修工程,重新物色新的装修公司来取代原来的装修公司。

  “有你这位贤内助,夫复何求。”

  “真有宝藏?”

  我苦笑点头:“有可能,可惜张思勤狡猾,不肯透露具体细节。不过山庄在我们手上,就好比宝藏在我们口袋一样,他急我们不急。”

  我更是冷笑不止:“他还想替他宝贝儿子说亲,要小君做他的儿媳妇。”

  “当然。”

  郭泳娴把我牵到沙发上坐下,一双美目盯着我的裤裆问:“要不要我帮你顺顺气?”

  郭泳娴本来春情上头,听我这么一问,她淡淡道:“还用我想方法吗?那晚在我家阳台上,你抱着姨妈又亲又摸,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我隐瞒姨妈和我在碧云山庄上的那段销魂经历,脑子里又浮现出姨妈那身雪白的肉体。确实很肉感但又不肥腻,手感极好,感觉很棒,真难以忘怀,胯下马上有了反应。

  “我猜,这位李靖涛一定是小君的爸爸。”

  郭泳娴自然听出我的感受,她妩媚地盯着我问:“你很喜欢姨妈?”

  我不是笨蛋,任何时候都不是,在女人面前永远不会过度赞扬另外一个女人。

  我纳闷:“失望?为什么失望?”

  我心头咯登一下,脱口问道:“不是我的姨妈?那她是谁?”

  “啊?你说姨妈就是……就是……”

  郭泳娴柔声道:“所以你没弄清楚姨妈真正身份之前,我劝你还是要小心些。”

  郭泳娴笑了笑:“她不承认可能有苦衷,但我从平常一些细微的地方发现很多蹊跷。”

  郭泳娴谨慎地想了想,很细致地给我分析:“姨妈对你感情最特别。平时看似对你凶,实则是关心你。如果你只是她的外甥,她绝对不会对你凶,只有做母亲的,才会像对儿子一样对你关爱与管束。”

  “天啊!”

  郭泳娴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从小就喜欢姨妈?”

  郭泳娴幽幽叹息道:“那可能就是你姨妈的过错。她对你很关爱,这种关爱超越一般姨妈对外甥的关爱,使得你很憧憬这分关爱,随着年纪增大,作为孤儿的你害怕这分关爱消失。为了延续这跟关爱,你产生占有的念头,你甚至把这份占有的感情波及到小君身上。你爱小君是真心,你爱你姨妈也是真心的,但你有可能犯了道德禁忌。”

  我一声悲鸣。

  郭泳娴愣了愣,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郭泳娴居然一点都不吃惊,她眼里异彩频闪:“我理解,我有研究过,有‘青龙’的人占有欲非常强烈,而且很霸气。更重要的是,有‘青龙’的人很大胆、很喜欢冒险,勇于冲破禁忌。”

  郭泳娴马上就回答:“是的。”

  “我知道,所以我很奇怪。”

  “奇怪什么?”

  郭泳娴兴奋道:“奇怪眼下所发生的一切。小君也是白虎,你跟她已经有了实质的肉体关系,这就更证明‘青龙’与白虎有缘。”

  郭泳娴激动得浑身发抖:“我有办法。”

  “催眠。”

  我大喜,心脏急剧狂跳。连续呼吸了几口气,我动情道:“泳娴,我爱你。”

  “我的女人不少,对泳娴你的关心肯定有不足之处,我希望你体谅。”

  郭泳娴道:“我能体谅你。你既能满足我的性欲,又能满足我的权力欲,还能给予我丰富的物质生活。另外你还很帅,经常讨我欢心,有你这样的男人我很知足。如果我还对身处的环境不知足,那我一定很下贱。”

  郭泳娴红着脸道:“还用问吗?”

  郭泳娴拉开我的裤裆拉链,掏出一根粗硬的大家伙:“让大家等一等,我们是总裁耶。”

  仰躺在沙发上,我的喘息浑厚而绵长:“说的也是,就让大家等等……喔……真舒服。”

  很遗憾,吮吸十分钟后,郭泳娴吐出大肉棒爬上我身体。我才发现她早就脱掉内裤,茂密阴毛瞬间覆盖我的小腹,我的大肉棒被一道紧窄的蜜穴准确地吞噬精光。

  郭泳娴一边急速摇动,一边企求。

  郭泳娴娇声问:“如果姨妈不同意呢?”

  郭泳娴迷离的眼睛突然一亮,身体摇动得更厉害:“这才是有‘青龙’的男人……喔,中翰,你越来越强大了。我喜欢你直接插进来,我不要你温柔,我不喜欢温柔,用力点。”

  表面上看路小风升职了,但实际上是明升暗降。在策划部里做得再出色,将来仍然还是在策划部,最多略有奖金而已,永远都别指望再升职,更重要的是收入比在投资部相差十万八千里。

  我脸色凝重,这次人事大变动是我临时安排的。对于孙家齐、小卓、小张三人,我抱有歉疚,并暗中给予他们补偿。

  “罗彤,这几天庄主管因病休息一段时间,你暂时全面代管公关部,有什么不懂的就请教郭总裁或戴主管。”

  “我会尽量做好。”

  我未雨绸缪,庄美琪与戴辛妮都是屁股大的女人,这种女人很容易怀孕。万一哪天庄美琪突然有身孕了,公关部里有罗彤顶上也不至于会乱套。

  宣布散会的时候,我还不忘暗示一下路小风。

  我微笑:“好,注意别滥用兴奋剂。咖啡喝再多也会有问题,那些化学兴奋药就必须完全断掉。如果你近期准备结婚的话,公司有大礼。”

  “嗯。”

  “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与郭泳娴交代几句话就要跟随戴辛妮而去,郭泳娴闪电般抓住我的手臂,酸酸道:“不要弄太久,不要射。”

  我大吃一惊。

  我心想,就是射了你还能知道?女人真不理喻,我嘴上满口答应:“听你的,一切都听你的。不射,不做。”

  我很委屈的样子:“我怕你生气。”

  戴辛妮跋扈起来还真有点雷厉风行,我想起她迅速赶走王怡的手段,心里顿时心虚:“有……有点残忍吧,我没说不喜欢她。”

  我一时间难以判断戴辛妮心里想什么,担心她是故意试探,所以我不得不小心应付,反过来也试探她:“都是我不好,辜负了老婆也辜负了言言。辛妮,你老实告诉我,你真容得下章言言做我的女人?”

  我一听就想笑,女人总喜欢问这种白痴问题,难道我还有其他答案吗?叹了叹,我忍不住笑骂:“脑子进水是不是?你是我的老婆,名正言顺的老婆,我当然最爱你。”

  我大叹:“这能比吗?当然是跟你做舒服啦!再说你是处女,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我眼珠子一转,解释道:“我亢奋不是因为她是章言言,而是因为我第一次同时跟两个女人做爱,我觉得很刺激、很亢奋。”

  “哈哈。”

  戴辛妮微愠:“你混账,什么叫随便?你尊重人家好不好?”

  戴辛妮噗哧一笑:“你……你这也太尊重了吧。”

  “咯咯……”

  “啊?”

  戴辛妮笑得像抽筋似的:“你们两兄妹真是天生一对兄妹。”

  戴辛妮一愣,听出是我的揶揄,她马上挥舞小粉拳扑上来:“水盆?吃我一拳。”

  戴辛妮被挑逗得春心荡漾、全身火烫,真有霸占我的念头。

  这时,办公室突然响起敲门声。

  门推开,一条美妙的倩影令我大吃一惊。心想这是章言言吗?她怎么……怎么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戴辛妮脸色大变,一扫刚才的柔情,气鼓鼓地对着我咆哮:“你看,你一来这里,郭泳娴就叫言言拿文件给我签,她是故意的。”

  章言言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直看得我心如有小鹿在撞。

  我敷衍一下戴辛妮,眼睛盯着章言言一身合体的浅灰色制服、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关键是她脸上的光泽,那是一层如油如潮的光泽。她的一双大眼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神,她大胆专注看着我,向我传递某种信息。她突然间充满自信,我真不敢自己的眼睛,她是原来那位唯唯诺诺的章言言吗?

  戴辛妮嘀咕着,越想越气:“不行,欺负人都欺负都头上了,我跟我老公在一起她看不顺眼吗?哼,找她算账去。”

  戴辛妮盯着我严厉道:“从这些细节就可以看出,你们之间肯定有见不得人的事。”

  “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带着乞求的眼色鼓动:“言言,大胆说,别怕。”

  这话一出口,我顿时佩服得五体投地。这句很精妙,既不得罪我,也不得罪戴辛妮。既让我爽,也让戴辛妮爽。

  我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双臂交叠于胸的戴辛妮小声问:“那你嫉妒言言吗?”

  “我……我根本就没有嫉妒过。”

  章言言察言观色,随即自嘲:“是的,辛妮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她肯定不会嫉妒我这个丑八怪。”

  戴辛妮脸色转晴,欲笑还嗔:“你们这样一唱一和我肯定会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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