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我大三时就不是处男了。第一个和我性交的女人就是我提到的高中实习老师
钰凤。钰凤家就在我家距离２００公尺的国宅里。我们很熟，她喜欢小孩，常有
小朋友到她家来玩。钰凤是国文老师，景美女中毕业，虽然我已上了大学，还是
称她一声老师，时常找她聊天，感慨学生的生活。我常陪她到罗斯福路逛街，由
于年纪差不多，有很多人认为我们是姊弟。

　　大三的一个日子，我跑去找钰凤谈心，谈谈最近的大学生出路问题，也顺便
问问她对感情事的看法。她有个男友在新竹园区上班，长得蛮有才华的，每个周
末都来她家见面。听她的小弟说姊姊周末晚上的房间会听到奇怪的哼声，我听了
直再窃笑。

　　钰凤家是开瓦斯行的，有上下两层楼。我们是在她二楼的书房内讨论事情。
那天天气闷热，她穿了低胸的麻线衣、紧身的窄裙，交岔着腿坐在椅子上。讲着
讲着，她很容易流汗，说要去洗一下澡。

　　我待在木隔的房间中，看着屋内摆设的祖宗牌位，看看房内老师的摆设。不
知是天气太热还是焦虑不安，想起钰凤的胸部真让人想去搓揉……瘦长的身材、
修长的小腿，加上滑润的酥胸，臀部也比较紧圆。

　　听见钰凤在洗澡的水声，一种莫名的冲动使我溜到浴室外想要找出有雾气的
窗子偷窥。喀一声！居然门没锁。我迟疑了一下，内心的欲望冲击着……我这样
做她会告我强奸的。那时的道德判断真薄弱，心里想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体适合性
交，二十六岁的身体一定会高潮，她泄身的样子一定很爽……

　　就这样，我进了浴室内。

　　我脱去了衣裤，也看到了全身赤裸的钰凤。来不及她惊讶的表情，我冲上去
把她推到墙边，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我用双手抱起拉开了屁股，让她的脚缠在我
腰上，举起挺硬得发抖的阴茎，「噗嗤」一声插进了她的阴洞。

　　「噢！好痛！」她痛叫着。

　　没有经过爱抚的性交是很痛的。阴道的温热让我感到有飘飘感，我把肉棒暂
时不抽插地留在钰凤的体内让她感受一下那个的膨胀感。左手放下她的右腿去抓
抚钰凤的胸部，她颤惊愤恨的眼神和我的兴奋眼神一交会，我忍不住又抱住她，
让抓住屁股的手搓痒她的阴部。

　　「哼！嗯……嗯……」

　　钰凤在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抱住她亲亲她的脖子、耳朵、肩膀，用手抓捏结
实的屁股。

　　「啊！……不要！」她感受到那种见不得人的强奸事。

　　我的手沾满了她隆起的阴部兴奋分泌的汁。我闻到女人特有的体味，开始摸
着钰凤的阴唇、阴核，做抽插的动作。

　　「呼！呼！……」我喘呼的干着她。

　　她紧闭着唇，红着脸部绷硬着，眼睛大大的瞪着我。

　　成熟小姐的身体实在太诱人了。看着钰凤的裸身，随着性交的上下摆动，我
感受到她阴部的紧……我把精液射在老师的体内了。

　　事后，钰凤穿上了衣服，冷冷的对我说：「你走吧！我不会告你的。」

　　……

　　经过了三年，听说她已经结婚，和丈夫到美国去定居。我依然常幻想着她自
慰，因为实习老师身体的味道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