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养殖者】第二十集[河图实体]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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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恶魔养殖者20作者:微风妖来坊出版:河图文化出版日期:2009-11-06

  为了完成与剎娘的魔婚礼,御影日阴使尽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如愿,透过与银雀儿、金蝶儿之间的爱欲痴缠,御影能顺利找出罗剎虎心中的隐密欲望吗?

  第二十集

  锣鼓喧天,月光照耀下的天府岛灯火通明,岛上居民已通宵达旦地庆祝了两天两夜,还不肯休息。

  在重新缔结魔婚礼之后,刹娘将身上多余的魔力回注天府的土地,让翠绿田野在一夜间结出饱满的金黄稻穗,溪河中水族生长繁衍,闪亮的鱼鳞把河水覆盖,鱼虾蟹贝多到会自己跳上岸来。

  仔细倾听四周此起彼落的悠扬歌声,歌词虽有些微差异,但全都是在歌颂王母娘娘,或赞美她温柔慈悲的心肠,或推崇她举世无双的美貌,彷佛天下的所有完美,都已集中在她一人身上。

  居住在魔王领地上的人类,除了某些特例外,基本上是无法跨越土地的界线,彼此往来的。只要统治该地域的魔王有意隐瞒,又能有效杜绝外来魔物进入的话,其实很容易便能把人们都蒙在鼓里。

  从地球毁灭,人类开始在天府岛上定居那时起,刹娘便如此控制着他们的日常生活以及思想,在长久的时间累积后,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会想要去怀疑眼前这一切了。

  凭靠着向外突出,悬浮在天池上方的窗台,我望向人声鼎沸的彼岸,烟火此起彼落地,在民家屋顶漆黑的轮廓上炸开。

  刹娘光滑柔嫩的臂膀搂住了我,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我还来不及转过身,一对滋味甜美的湿软物事便朝嘴上贴,把一团咬得细烂的肉泥塞进了我的口里。

  她平坦的小腹上燃着一团火焰样的红色纹路,象徵着魔婚礼尚未结束,在那火焰纹路消失之前,我无法离开刹娘身边。

  「好吃吗?」刹娘往前踏了一步,身子依了上来,用强烈的雌性香气刺激我的脑髓。

  「天池里的鱼。」刹娘笑道,「只是妾先用嘴把它嚼烂了。」

  「你不喜欢?」刹娘皱眉道。

  「啊……心肝……妾的心肝……」刹娘陶醉地叹息,闭起了眼睛,靛紫眼影即便在黑夜中依旧十分美丽。

  我吮着她发烫的舌尖,细细地品尝那多汁的娇小肉芽,每一口都是芳醇浓郁,直令人心神俱醉。

  「嗯……嗯……」刹娘流露出欢喜的呻吟,双手压在我的腰上,下体不安地前后摇动,淫裂对着阳物阵阵磨蹭,阴茎上都沾满了她的蜜。

  「心肝……妾身……妾身……」刹娘舔着我的唇,颤声道。

  「不够……心肝你那么久没来,妾身早就给饿坏了……」刹娘央求道,「你再给妾……再给妾多点……」

  「好,你要多少我都给你。」我柔声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要多少都行。」

  「当然是真的。」我笑道,「我还没看你替我生过孩子呢,都是金银姊妹和那些天女在生,没看到你大肚子,我哪儿都不去。」

  「所以罗,这样一来,我不是永远都不会离开你了吗?」我道,「以后我就住在龙华宫里,天天按三餐干我可爱的刹娘。」

  「当然了,我怎么会骗你呢?」我柔声道。

  我一个低头,堵住了她的嘴,把刹娘的舌尖再度含进嘴里,口中顿时充满了刹娘的香滑蜜浆。

  「嗯嗯!嗯嗯……」刹娘眉头紧锁,鼻里哼地好似要落泪一般,身子柔柔地倚在我胸膛上。

  穿过刺龙绣凤的门帘,走进铺着大红地毯的宽敞卧房,房内正中摆着一张华盖大床,四面垂着粉红纱帘。

  「把……把纱帘掀开……」刹娘颤声道。

  我将刹娘抱起,爬到床上,将她缓缓放下。

  刹娘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乌黑发丝在身下散开,闪闪发亮。

  「急什么,你还没说呢。」我笑道,「要我怎么做?」

  「心肝……」刹娘羞怯地道,「你还要这么捉弄人家?」

  「啊……」刹娘神情虽窘,眸中却透着难以抑制的亢奋之情,「心肝好坏……就爱糟蹋妾身……」

  「等等!妾身说就是了。」刹娘苦笑,「心肝别走。」

  「大声点,要让她们也听见才行。」我指着纱帘外的天女们,笑道。

  床下的天女们听了,肩头都是一震,虽没抬起头来,但耳朵都已红了。

  刹娘上身一僵,嘴里流泄出欢喜的叹息,再次泄身。

  我强忍快感,上下抽送,龟头顶撞着颤抖不已的花心,让刹娘发出疯狂的喊叫,她美丽的娇躯在我身下浪荡地舞动,一双乳晃动不已,乳上蜜汗飞淀。

  「啊……啊……心肝……妾好开心……开心得快死了……」刹娘表情痴狂,眸中的青色火焰彷佛正象徵着她体内熊熊欲火,猛烈燃烧着。

  刹娘腹上的火焰纹样绽放出强烈的热气,变得鲜红炫目。

  我捧起刹娘的臀,阳物往上滑去,龟头抵着子宫颈,对着那窄小的径道慢慢肏送。

  缓缓地,刹娘的子宫颈敞了开来,充满魔力的胎房往下沉降,像是张开口似地,把龟头往内吞。

  「心肝……嗯嗯……」刹娘抓着我的手臂,「抱紧妾,不要放开……」

  肏着刹娘的子宫,狂暴的快感顿时如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而来,令我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法抑制的交合冲动在体内泛滥。

  良久,我感到刹娘腹上的热气慢慢降了下来,于是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我轻轻吻她的脸颊,刹娘嘤了一声,淫肉又一阵猛然抽播,再度泄身。

  接着,我什么也没做,只是把阳物留在刹娘体内,她便自己泄了起来,蜜肉像是发了狂似地,泄了又泄,好似她体内的爱液淫浆是永无止境一般,透明的黏稠暖浆不断从蜜穴中溢出。

  「要怎么?」我笑道,腰肢再度向前顶送,阴茎被抽播的黏膜紧紧包裹,龟头沉浸在滚烫的淫汁中,滋味美妙无比。

  「别怕,我在这呢,你就泄吧。」我欺上刹娘的娇躯,柔声道,同时加速抽送,「让我瞧瞧你泄傻的样子。」

  「噫……嘻……噫……」只见她两眼茫然,傻傻地笑了起来,口中香唾顺着嘴角淌下,浑身瘫软如泥,只剩腰臀本能地上迎,状似真的痴了。

  搂着不醒人事,浑身颤抖的刹娘,我在床上稍事休息,一边望着她腹上那象徵着魔婚礼进行程度的火焰纹路。

  (都已经这样交合了两天两夜,这个图案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来光靠普通的欢爱是无法满足刹娘了……)

  (看来我得加把劲才行,否则和刹娘的魔婚礼恐怕会迟迟难以完成……)

  幸好,由于魔婚礼的性质使然,报酬的种类限定在魔王情感的满足上,我要做的事很简单,便是尽量满足魔王们的情欲。

  在我身旁的罗刹虎化身,刹娘便是如此一位特殊的魔王。

  (话说回来,在地球毁灭以前,我是怎么和她认识的?若光论魔力强弱,就算伊织和佳奈联手,也难以胜过罗刹虎,而且魔王们彼此厌恶,老实说在毁灭地球之前,刹娘应该会想要先把其他人都除掉才对……)

  (等等……刹娘喜欢人类,她不会想要毁灭地球才对。这样一来,她就会和其他魔王起冲突了……)

  (算了,还是来思考接下来该怎么让魔婚礼早日完满比较重要……)

  造成和刹娘的魔婚礼毫无进展的原因,其实我心里有数。

  光看这两天的刹娘或许很难想像,但身为瑶池天母,在魔婚礼以外的时间里,刹娘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神,不但表情庄重严肃,一举一动也总是维持着高洁尊贵的女神形象,天府境内之事不论大小,只要是逾越礼数的行为举动,都逃不过她无所不知的法眼,必会受到严厉谴责。

  透过魔婚礼,刹娘付出魔力,获得的代价是自身情欲的满足,而她心中的情欲在长久的压抑下,一旦获得解放,便如决堤洪水般,不知止息地滔滔涌出。

  对现在的刹娘来说,普通的男女欢爱已经难以令人满足,她需要的是更刺激、更强大的快乐。

  肉体的刺激既已达到了我能力所及的最高点,剩下的方法,便只有刺激刹娘的情感面一途了,我得利用她的双面性格,制造出刹娘从未体验过的异常情景,藉此来满足她饥渴的欲望。

  思及此处,我不禁往床下那两名天女望去。

  由于距离近的缘故,这两个天女应该是受到刹娘魔力的影响,分享了刹娘绝顶时的肉体兴奋。

  天女胆怯地站了起来,两个人都满脸红晕。

  天女面露羞窘,虽然明知欲盖弥彰,但还是用手去遮掩自己的股间。

  两人面面相觑,面露难色,然后一起摇头。

  (嫉妒心真重,不过这也是刹娘的特色之一,为了圆满完成魔婚礼,这一点也得好好利用才行……)

  心念一动,我唤出两道光索,卷住两名天女的手腕,强将她们拉到床边。

  龙华宫里的天女,包含金银姊妹,基本上全都是由刹娘的魔力所生,和刹娘的关系就类似分身和本体一样,是以只要刹娘发生了什么改变,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其他的天女。

  我拍了拍床铺,要她们爬上床来,两名天女更是用力摇头。

  尽管事发突然,两名天女却毫不吭声,就怕吵到床上的刹娘。

  刹娘迷迷糊糊中,或许是感到了唇上热气,竟张开嘴把天女的唇给吮住了,被吻的天女惊得满脸通红,但刹娘既无放开的意思,也只能这么跟着吻了下去,没一会,也心荡神驰,双手捧着刹娘的颈项,越吻越深,两个雪白下颔贴在一起,唇舌咂咂作响,模样甚为淫靡。

  或许是受到淫浆的气味诱惑,又或是见到同伴捧着刹娘放肆狂吻的模样,天女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头,先是把刹娘耻丘上的爱液卷入口中,接着一路往下,啪滋啪滋地吸吮舔舐,最后整张嘴都陷入了刹娘的淫裂之中。

  过了一会,我见那天女捧着刹娘的大腿,眼神恍惚,唇颈间淌满了刹娘的淫蜜,显然已沉醉其中,难以自拔,遂把手往她的臀上摸去。

  我捏着天女的臀肉,将阳物对准了她的蜜穴,腰肢往前一挺,龟头把淫肉顶开,挤进了天女狭窄的花径里。

  「不准停!」我喝道,一掌拍在天女臀上,留下鲜红的掌印,她这才再度衔起刹娘的蜜肉,在口中慢慢吸吮。

  「啊啊……心肝……别吸得那么狠……」刹娘缓缓睁开眼睛,嘴里娇瞠。

  「你们这两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在本宫的床上干什么!」刹娘怒道,脸上一副当场便要将两人击杀的表情。

  「什……心肝?你说什么?」刹娘又惊又怒,尤其见到我竟与天女交合,身周散发的妒意就像是要凝结成一把刀似的,架在天女的喉咙上。

  刹娘再也忍不住,一巴掌往天女脸上挥去,啪地一下响一兄无比,让她当场昏死过去。

  「心肝……你快把那龌龊的贱货放开!」刹娘又急又气,喊道。

  「你……你说真的吗!」刹娘完全醒了,从床上坐起身来,睁大了眼睛。

  「心肝,你别开玩笑了,你可是妾身的丈夫,怎么可以跟这些下贱的女人鬼混!」

  「可是这两天来,她们两个光看我们相好,自己却在下面强忍空虚,也太难过了点。」我道,「所以我才想要让她们也尝尝绝顶滋味,好回报她们这两天殷勤服侍的苦劳。」

  「哦,所以我不能和她们相好?」我故作无知状,问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缓缓把阳物从天女腹中抽出,「那这样好了,你来让她们舒服吧。」

  阳物一抽出,天女便软倒在刹娘脚边,大腿根处一片湿滑。

  「这……心肝,你怎么突然讲出这等荒谬的话来?妾身可是堂堂王母娘娘,怎能和下人……」刹娘听了,神情困惑不已。

  「等……等等!心肝……」刹娘连忙挪过身来,手握住阳物,不令妄动,「那让她们两个互相交好怎么样?下人罢了,用不着我们如此费心吧?」

  「还是我自己来……」我道,轻轻拂开刹娘握着阳物的手。

  「哦?可是你的身分尊贵……」

  事情已定,我往床边退去,留下刹娘和两名天女在床中央,准备观赏好戏。

  「怎么了?还是我来好了?」我道。

  说完,刹娘便往天女脸上吻去,动作颇为生硬,天女瞻怯地喊了一声娘娘,把刹娘的唇吮住了。

  一边吻,刹娘的眼神越过天女肩头,往我脸上望来,一时四目相交,她见到我正凝神细看,顿时大感羞窘,索性把眼睛闭了起来。

  此时,我见另一名天女孤身在旁,没有刹娘的吩咐,完全不敢靠近两人,便对她招了招手,要她过来我的身边。

  脸颊还肿着的天女战战兢兢地挪了过去,在刹娘的指示下,捧住了同伴的乳房,小口小口的吮了起来。

  小小声地,两名天女嘴里都喊着娘娘,在刹娘的带领下,一起往床上倒去。三人随即搂作一团,四肢不安地滑动。

  本来极不情愿的刹娘,此时也已经完全沉溺在两名天女的娇躯里了,只见她左手轻捏,右手手指滑动,像是在拨动乐器的弦一样,在她们身上演奏出美妙的欢美乐声,脸上表情又惊又喜,似乎是从没想过,这些镇日随侍在侧的下人,竟能带来如此的意外乐趣。

  天女们用充满崇敬和喜悦的眼神望着刹娘,似乎能和她同床欢爱是无上尊荣一般,嘴里一边喊着娘娘,一边泄身。

  我见时机成熟,缓缓来到刹娘身旁,从后方搂住她,把阳物送入湿滑无比的淫肉中,腰肢轻轻一顶,龟头前送,把那又紧又窄的肉道顶了开来,直直肏入花心。

  用不着刹娘吩咐,我自然地顶送了起来,龟头一下一下地肏进花心里,抽得刹娘嘴角滴涎,整个人瘫倒在天女身上,浑身抽搐不已,蜜肉往内收缩,猛然泄身了。

  就在刹娘泄得神魂颠倒,浑身酥软之际,我猛然拔出阳物,顺势插入隔壁的天女穴中。

  刹娘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嫉妒焦怒之中,腹上的火焰纹样却烧烫了起来,她静静地望着我,看着那根本来属于她的阳物在天女的穴里来回抽送,最后在里面射精。

  刹娘见状,气得咬着唇,眼中妒火更盛,却始终没有出声制止。

  方前被我抽泄的天女现在搂着刹娘,手指在她的股间前后滑动,嘴吮着刹娘的颈子,贪婪地爱抚着尊贵的瑶池天母。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我,充满妒火的视线像烙铁样的令人刺痛,刹娘仔细地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看着粗大的阳物把天女抽弄得上下翻滚,爱液从淫穴中飞溅而出。

  刹娘一语不发,只是瞪着我,看着阳物缓缓没入自己的体内。

  「好痛,」我喊道。

  这样作践妾身……」

  「别假装了,妾身知道你在打什么歪主意……」刹娘神情虽怒,但蜜肉中却是兴奋地跳动不已,「什么让下人舒服云云,全是胡扯!」

  「那你刚才怎么不阻止我,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就停了啊?」我道。

  「那我问你,刚才这样看了一遍,你有什么心得?」

  「真的?」我道,同时再度抽送起来,龟头陷入因为嫉妒而抽播的花心里。

  她用力咬着我胸口的肉,两手十指的指甲刺进我手臂的皮肤里,好像是在报复我刚才抛着她不管,只顾和天女相好一样。

  「好……好……」缓缓地,刹娘在肉体欢快的麻醉下,终于开口说道,「妾好嫉妒……好生气……只想把这两个贱货都杀了……」

  …心肝那样和别的女人……虽然气……虽然妒……可是还是想看……」

  「没有的事,邪法从头到尾就只有这一个而已。」我笑道,轻抚刹娘腹上烧烫的火焰纹路。

  「骗人,你既然想着妾身,何必要和别的女人相好?」刹娘怨道。

  「你……你这没心肝的……」刹娘叹道,「妾身真是拿你没办法……」

  刹娘发出欢喜的喘息,蜜汗再度从她身上各处涌出,房内顿时充满浓厚的雌性香气。

  「待会我们四个人一起玩,你说怎么样?」我在刹娘耳边低声道。

  「你说不要就不要罗。」

  …先回答妾一个问题。」

  灵女和她们……谁才好?」刹娘问道。

  刹娘嫣然一笑,闭上眼睛,任由体内肉欲波涛,沉溺在无边的欢快之中。

  旁观的两名天女见我俩不再争执,慢慢地爬了过来,一人搂着刹娘,一人搂着我,把火热的唇压在我们的嘴上。

  夜幕低垂,龙华宫沐浴在月光之中,超过十五段以上的阶状河床,从刹娘的寝宫往下,呈扇状层层开展,就像是用繁星妆点过的台阶,散发出阵阵晶莹粼光。天池湖水由最寝宫楼柱底下倾泄而出,在阶与阶之间构成数十道高约三丈的银白瀑布,水花落下处激起云朵样的雾气,将夜色点缀得如梦似幻。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此等相关的知识,夜色虽美,但在一片茫茫水雾里,却无助于我找出银雀儿所在的楼台。

  赤着上身,只穿着一条长裤的我,跨坐在飞虎背上,越过一道又一道潺潺奔流的瀑布,仔细检视着宫殿屋脊上的装饰。

  在铺满金色琉璃瓦的屋顶上落下,我收起飞虎,仃细感知屋内的气息。

  我抓住屋檐末端突出的钉帽,腰腿用力,一个翻身,落到了围绕着主房的栏杆走廊上。

  (这个时间她会去哪里……不对,波动明明还在,人一定就在附……)

  「好哥哥,猜猜我是谁?」一道娇柔细软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眼睛还来不及睁闲,银雀儿火热的唇便扑了上来,灵巧的舌尖滑溜溜的钻进嘴里,甜甜地又吸又吮。

  「好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害妹子等你等得好苦喔。」银雀儿捏着我的手臂,脸上神情又是埋怨又是欢喜,「妹子刚刚才在想,如果哥哥今晚又不来,一定是不要人家了,幸好……」

  银雀儿娇然一笑,双手环在我的颈上。

  我低头再吻,手顺势解开银雀儿的玉坠腰带,她腰上的间裙遂顺着银色裙摆滑落,没了腰带的束缚,银雀儿的衣襟也缓缓松开,露出底下贴身的鲜绿色亵巾。

  「讨厌,哥哥,你刚刚是不是还在娘娘里面?」银雀儿感到阳物湿黏,不禁笑骂,「也不擦干净,就这样跑过来了?」

  「好哥哥,你可有让娘娘开心?」银雀儿在我腰上捏了一把,问道,「娘娘平时虽不表示于外,其实暗地里总是痴痴地等着哥哥回来,你可别让她伤心难过啊。」

  「那就要看哥哥的表现了。」银雀儿笑道,「其实妹子想你的程度,也不下亲爱的娘娘呢。」

  只见鲜绿的亵巾上圆下尖,形状如心,上面两个圆弧恰巧捧住了银雀儿高隆的乳,底下镶着银边的尖角贴在肥嫩的耻丘上,露出下头可爱的三角形丛密,蜜裂羞赧地探出头来。

  和刹娘艳丽修长的完美躯体不同,银雀儿身材虽娇小,却是袖珍丰满,别有一番情趣。

  「别急啊,哥哥,」银雀儿娇喘道,她胸口起伏,高翘的乳尖隔着一层亵巾都清楚可见,「到床上去,妹子帮你把宝贝清一清。」

  银雀儿的床虽不像刹娘那般豪华,但一片新绿的床单被褥也是柔软如棉,而且薰满了香气,坐在上头舒适无比,更何况银雀儿灵巧的小嘴,早已裹住了怒张的龟头,柔柔地吸吮起来。

  一转眼,阳物上刹娘的爱液都被银雀儿舔吮干净,取而代之的,是她口中暖暖的香涎,把阴茎重新染上一层晶莹的水色,甚至连两粒肉囊都不放过。

  「好妹子……你再这样吸下去,我就要射了……」我喘道。

  没一会,一阵酥麻奔过腰骨深处,我身子一紧,阳物抽颤,在银雀儿的口舌深处射精。

  只见那白皙的喉咙上下滑动,热腾腾的精液一滴不漏的被银雀儿咽入腹中。

  「只要好妹子想吃,要多少有多少。」我笑道,牵着银雀儿的手,将她拉上床来。

  银雀儿双肩颤动,芳息轻吐,只见她腿根子里一片水光,肥嫩耻丘上的茂密绒毛都已湿透了,淫汁快要淌遍大腿内侧。

  「好啊,你哪边想先吃?」我喘道,阳物在银雀儿的蜜处和菊门之前来回磨蹭,逗得她娇滴滴地抖个不停。

  …哥哥……你一起给我吧!」颤声道。

  她嘴里衔着一缕发丝,吐气如兰,搭着我的肩膀,蜜部对着阳物,腰肢缓缓下沉。

  「怎么变得这么紧?」我挺直腰杆,一边按着银雀儿的臀,帮助她往下吞纳阳物。

  「原来是我的错,好,那今天就好好补偿妹子。」我笑道。

  翠绿亵巾从她的胸前婆娑滑下,露出一对浑圆饱满的乳房,朱红的乳头高耸挺立,蒙上一层淡淡热气的肌肤湿润光滑,无比诱人。

  银雀儿一阵呻吟,身子酥软,腰竟停在半路,龟头卡在狭窄的肉道中途,不上不下。

  我笑着把两手扶回银雀儿腰际,用力按着她的臀往下压。

  「啊……啊……好哥哥……」银雀儿嗓音柔腻,缓缓叹道:「你顶得妹子……浑身都酥了……」

  由于蜜肉窄实,仅是轻微顶送,龟头也像是被淫肉刮咬一般,黏膜卷动,激烈的快感沿着阳物回奔至体内,令人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我俩同时高声喘息,银雀儿固然泄得欢喜,我则是咬牙苦撑,忍受那淫肉的激烈攻势,精关险些失守。

  「啊……哈……」银雀儿双颊通红,嘴里兀自喘息,乳房上下起伏,「好哥哥;?

  「久别重逢,怎能轻易地就在外面泄了?」我道,「要泄,也得泄在妹子的胎房里才行。」

  「刹娘可是想生也生不出呢,要是给她听到你这么说,小心她找你麻烦。」我笑道,沾满淫蜜的手指往银雀儿的菊上探去。

  湿滑热烫的软肉被指尖拨开,好似棉花一般,随着手指搅动而舞。

  我用双手食指扳开她菊轮的内侧,将那圈在本能命令下,想要收缩聚拢的抽播肌肉一寸一寸地拉松开敞。

  我把双手的中指也加了进去,感到银雀儿的菊里又湿又暖,在指头底下轻轻抽搐,从那柔软的黏膜底下,正缓缓渗出湿滑的淫汁。

  「镜子?」银雀儿颤声道,「当然有,哥哥要……丰」

  「……哥哥好坏。」银雀儿嘴里埋怨,脸上娇羞,「就爱欺负妹子,老是要看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

  银雀儿将全身镜设在床边,正对着我俩,自己则持过手镜。

  在我的双手之间,那被指头撑开的菊轮有鸡蛋大小,外头一圈泛着粉红色泽的肌肉抽播不已,菊穴里的黏膜是笨重的暗红色,正缓缓地前后蠕动,好似正在呼吸一般。

  「原来……那里头是长成这副模样……呀!」

  随着角度的变化,镜中映照的菊穴黏膜变成了鲜艳的粉红色,深邃的肉道一直往内延伸,末端转了个大弯往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说什么傻话,你后面的穴是和肠胃连着的,当然深了。」我听了,不禁笑道。

  的确,虽说天女们亦有口腹之欲,但所食皆仙果天酒之属,一下肚便化为无形魔力,融入血肉之中,不留半点残渣,尽管五脏六腑一应俱全,但常人的排泄功能,对她们来说早已形同虚设。要不是我三不五时地加以运用,恐怕银雀儿早就忘了自己屁股上还有这么一个洞呢。

  「好哥哥,你才说什么傻话呢?」银雀儿甜甜地笑道,「妹子从一开始就等着哥哥进来了。」

  顺着我的意志,幽影在床下扩散开来,一尾龙根冉冉爬升,沿着银雀儿的腿,来到了敞开的菊门附近。

  银雀儿细声呻吟,娇躯兴奋地痉挛起来,蜜穴深处又是一阵吸吮。

  「哥哥……好哥哥……你别逗妹子了……」银雀儿按捺不住,吮着我的唇,颤声求欢,「快把妹子肏了吧……妹子没法再忍了……」

  「啊!啊啊!」银雀儿高声呻吟,泪珠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滚出,手镜滑落,腰肢好似癫痫般地上下抽播,两手紧紧搂着我的颈子,口中叫唤不止,「哥哥!我的哥啊!」

  银雀儿泄得手脚酥软,气若游丝,话也说不出来,像个半融的泥人瘫在我的怀里。

  「好哥哥……啊啊!你饶了妹子吧……妹子要给你插死了……」银雀儿颤声求饶起来。

  「妹子……又不是娘娘……」银雀儿猛然一阵喘息,臀往上弹起后,又重重落回我的腰际,整个人如痴如狂,「啊啊……噫噫!」

  银雀儿又是一阵软软呻吟,含着龙根的菊肉抽搐不已,雪白的臀肉中间夹着一根黑色肉柱,好似长尾巴一般。

  「啊……啊啊啊!」银雀儿上身挺直,神情恍惚,嘴角滴涎,「哥哥……你进来了……」

  「我在里面了,妹子,」我柔声道,「这回你生个三胞胎好了。」

  我捏着银雀儿的臀,阳物和龙根同时抽送起来,黑色的肉柱沿着肉道一路往上,转眼深入到银雀儿的小肠里头,恰好从外包裹住子宫,和里头的阳物互相呼应,从横竖两个不同方向,一起刺激银雀儿的淫肉。

  银雀儿的肠道也跟着绝顶起来,狭长的肠子竟一波波地往内逆向蠕动,把龙根深深吸入,黏膜纠缠不放,快活异常。

  我搂着银雀儿,吮住她发抖的唇,品尝那随着绝顶次数而不断加重的雌香,静待快乐的漩涡散去。

  「好哥哥……妹子刚才泄得整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了……」银雀儿边吻,边柔声道,「你好厉害……难怪娘娘把你当成心肝宝贝了……」

  「嘻嘻,还问这做什么,哥哥当然是妹子的命啊。」银雀儿嫣然一笑,「好哥哥……你再肏妹子一次,这回妹子说什么也要醒着看见哥哥泄在里头。」

  银雀儿见状,轻叹一声,「真是的,哥哥要妹子帮忙,说一声便是,何必这样拐弯抹角?」

  「嘻嘻,原来娘娘已经玩腻了,不喜欢哥哥了。」银雀儿听完,取笑道。

  「妹子想想……」银雀儿思忖半晌,摇摇头,「不行,哥哥,妹子想不到。」

  「妹子这边似乎已经没有了,」银雀儿道,「但姊姊那边应该还有……」

  事不宜迟,为了早日圆满完成魔婚礼,我得赶快找到金蝶儿才行。

  「好妹子,你等会替我陪陪刹娘吧,我怕那些天女无法满足她。」我道。

  「前两天我教会她的,本以为这次多靠几名天女便能完成魔婚礼,岂知道之后便毫无进展。」

  「对了,」临走之前,我想起一件事情,「上回你生的双胞胎呢?她们到哪去了?」

  我听了不禁苦笑,天女离开娘胎后,只要二十日便能长大成人,而且面貌长相和母亲全不相同,就算银雀儿这样说,但龙华宫里天女这样多,我也不知到底是谁。

  按照银雀儿的指引,我在龙华宫西边的宫殿群里,找到了一座屋脊四角装饰蝴蝶对吻形的楼阁,大小约为银雀儿住所的两倍。

  岂料一脚才刚在廊上落下,楼阁四方的门窗便啪啦啪啦地,一齐关了起来,连楼内火光都随之熄灭。

  「……金蝶儿仙女已经睡了,请明天再来吧。」门后方,一道尖细的嗓音回答,一听便知是金蝶儿装出来的。

  「……仙女已经睡沉了,天大的事也叫不醒的。」里头的声音回答。

  说完,我原地踏出几个脚步声,接着躲在廊柱后头。

  只见金蝶儿走了出来,一头秀发光滑如瀑,沿着双肩在背后笔直落下,她面带不安,赤裸着双脚,先往夜空看去,接着又在廊上左顾右盼,没一会便发现了躲在柱后的我,顿时满脸通红。

  「我没走啊,我还在这里。」我从廊柱后头跃出,笑道。

  「彼此彼此,你还不是骗我说你已经睡了。」我道,大刺刺地走进金蝶儿房里。

  「别乱闯人家房间,己金蝶儿羞窘莫名,快步走过,取来一片丝巾,罩在饭菜上,然后转过身来,用身体挡住。

  「别……别看啊!」金蝶儿大窘,抓着我的手,好像那碟子上盛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我还顺手检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滋味一如往常,淡如清水。

  「那……那是膳房她们自作主张送的,才不是我贪吃呢!」金蝶儿慌忙辩解道,「之前一时心血来潮,叫她们弄了一次过来,之后她们就以为我每天都要,所以才……」

  金蝶儿的态度就像是在掩饰什么,我不禁感到事有蹊跷,但眼前的饭菜全无异状,无法从中得知是哪边有问题。

  「好姊姊,别生气嘛,银雀儿说她不知道,现在只有你可以帮我了。」我柔声恳求道,走到金蝶儿身边,两手去解她腰际的紫石坠带。

  说归说,她却没有阻止我双手的动作。

  「哼……既然如此,怎么拖到现在才来?还有空去找银雀胡搞?」金蝶儿态度软化了一些,但仍显得相当不满,「真要有问题,怎么不一开始就来问我?」

  「当然了,娘娘这次的愿望实在太……反正令人难以启齿就对了,谅你怎么想也想不到。」金蝶儿面露难色,羞窘道。

  「你高兴什么,我又没说要告诉你。」金蝶儿倔强地扭过头,道。

  「哼,嘴上就会乱说,心里头明明就不是这么想的。」金蝶儿瞠道。

  由于和金银姊妹熟识已久,我对两人个性早了然于胸,知道金蝶儿高傲自负,吃软不吃硬,只要姿态放低,大部分的要求她都不会拒绝。

  「真是的,你这人就是张嘴甜,」金蝶儿苦笑道,「要本姑娘帮你可以,但你得先帮我才行。」

  「你这不要脸的……少在那明知故问!」金蝶儿双颊羞红,低声瞠道,「要不是你,我这几天又怎会过得如此难受?」

  「哼……哼!」金蝶儿掉过头去,「你想知道娘娘这次的愿望是吧?但娘娘暗中以魔力制约,让我无援言说,只能……只能……」

  「为了娘娘那难以启齿的秘密,这几天我水深火热,浑身难过,」金蝶儿怨道,「就巴望着你这淫贼来浇熄它,你却迟迟不见人影!」

  窸窣一声,金线织成的长裙落至金蝶儿脚下,露出形如蜜桃,粉嫩多汁的臀,和一双冰清雪洁,白澈净透的修长双腿。

  「姊姊,你好漂亮。」我由衷赞道。

  「那以后我见到你就说好了,这样你可满意?」我笑道,双手顺着金蝶儿光滑的大腿往上抚摸,拂过腰臀,滑进了上衣里。

  虽然被衣服挡住了看不见,但我知道那乳扣是金子做的,下头还挂着水滴型的玉坠,只要轻轻摇动,金玉敲击,便会发出悦耳声响,因为把这对扣环送给她的人就是我。

  金蝶儿娇喘一声,脸上也不知是怒是喜,「哼……我后来仔细想想,觉得那玩意好像也没那么难看,为了不让你丢脸,所以就留下来了。」

  「你别会错意,我只是……嗯!」金蝶儿还想反驳,但双唇被我吻着,总算是说不出话来了。

  吻到难分难解之处,金蝶儿的手钻进我的裤头,纤纤玉指握住了方才还沉溺在银雀儿体内的阳物,轻轻把玩起来。

  雪白的双峰上,粉红色的乳头被黄金扣环夹得高高挺立,金扣底下水滴形的玉坠凭空摇晃,乍看之下,就像是几点绿色的泪珠正从乳头滴落,显得娇艳无比。

  倒在床上,我再次低头亲吻金蝶儿,双手捧着乳房揉捏,乳扣摇得叮当作响,她巧手解开我的长裤,露出坚硬如铁的阳物。

  「好姊姊,我想肏你的穴。」吻到酣处,我头一转,咬住金蝶儿的耳朵,说道,「我想把阳物插到你的花心里,重重地抽你。」

  说完,金蝶儿双腿一勾,踝上金链微微作响,双手领着阳物,让龟头沉进了湿滑的淫肉里。

  「啊……啊嗯!」金蝶儿娇喘一声,仰过头去,一双乳轻轻发抖,给金环扣着的乳头竟越长越高,足有半根手指那么长,晶莹的粉红肉芽颤动不已,光滑的淫蜜从充血的表皮内部渗出,像乳汁一般淌落。

  我深插缓抽,先是重重肏到花心深处,接着又退至花门,龟头在穹隆前端轻轻探首,浅栈地送了十几下,把金蝶儿的小蜂腰诱得波浪般前后扭动,才又重新回肏。金蝶儿发出无比愉悦的喘息,整个人都酥软了,乳头里不断涌出斗大淫露,把白嫩的乳房染得水球一般湿滑晶莹。

  如此反覆数轮,金蝶儿早已浑身酥软,话也说不出来,只剩腰臀不住扭动,淫穴痴痴地含着阳物,花心紧紧吸吮,看那模样,理应随时都会绝顶。

  (怪了,看她神情脸色,早该泄身了,怎么撑了这么久,只是流水,却迟迟不泄?)

  「啊……啊啊……」金蝶儿嘴动了动,正欲答话时,脸上却又出现羞窘之色,「不……我不能说……」

  「不行……我不能说……」金蝶儿皱眉苦撑,上身扭动,被体内无处宣泄的肉欲欢快折腾地无比痛苦,「后面的东西会漏出来的……啊啊……」

  金蝶儿再不回答,她满脸羞苦地点头。

  金蝶儿娇喘一声,双手软软抬起,搂在我的脖子上,把烧烫的唇送了上来,我俩遂吻成一团,难分难解。

  「姊姊放心,我马上就让你解脱。」我道。

  「啊啊!」金蝶儿眼中泪珠滚落,腰肢窜动,淫肉里又一阵收缩,但却依旧没有泄身。

  褪下黑壳的鲜红淫具滴着透明的淫汁,把肿大的肉冠在金蝶儿半敞的菊门前磨蹭着。

  我连忙伸出双手,按着金蝶儿的肩头,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我紧紧抱着金蝶儿,任由她百般抗拒,龙根仗着丰沛淫汁之助,依旧轻易挤入了颤抖的菊穴之中。

  「进来了……你终于进来了……啊啊……」金蝶儿轻声叹道。

  (这……这莫非是……)

  「淫贼……啊啊!我泄了……我泄了!呜嗯嗯嗯嗯……」金蝶儿十指抓着我的手臂,嘴用力咬在我的肩上,眼里泪珠滚落,神情痴狂迷乱。

  只听得淫肉滋滋作响,嫩肉不断往内收缩,扭转的黏膜好像要把阴茎搅断似地剧烈抽播,花心贪婪地吮着龟头,滚烫的淫浆直接对着马眼喷发,烫得我眼前一阵花白,再也无法忍耐。

  泄到狂处,金蝶儿的蜜处突然哗啦一声,竟喷泉般涌出大量透明汁液,转眼把整张床都弄湿了。

  (这……这是?这味道好似不久前才在哪里闻过……对了,是天酒的味道!)

  我恍然大悟。

  我诧异地望着金蝶儿,她泄得嘴也合不拢,唇边香涎滴落,眼里泪流不止,神情诡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好像羞愧至极,但又欢快异常。

  我坐直身子,让金蝶儿靠在胸前,同时让龙根自她的菊中退出。

  (这该不会是……但天女和和人类不同,并无排泄之需要啊?)

  「但……你们怎么会……」我困惑不解。

  金蝶儿满脸羞红,终于止了尿,陷入绝顶的蜜穴也渐渐舒缓下来,「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

  「下了肚的东西,如是水酒之类,最后就会化成尿,如是鱼肉仙果一类,最后就……从后面出来……」金蝶儿续道,神情难堪之至,几乎无法言语,「淫贼,你知道我们天女的肠子,其实无法消化吗?」

  「食物在我们的胃里就化成魔力,一点不剩的被身体吸收,原因并不是天女讨厌像人类那样花上半天时间消化吃下肚的东西……」金蝶儿说时,湿润的唇显得异常淫猥,我不禁又在蜜穴里悄悄抽送起来。

  灵见有这种事……」我只感匪夷所思,简直无法相信。

  「我只以为那是因为天女本非常人,就算身体有些地方反应和人类不同,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道,「没想到竟然会差这么多……那你们的肠子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我听了,不禁浑身一热,如果金蝶儿所言属实,那天女们的腹中,便有大半都是蜿蜒候曲的淫肉了。

  「还有……」金蝶儿看见我兴奋的神色,宛如火上加油般地,又添了一句,「虽然我们的肠子没有消化作用,但只有一种东西,是可以吸收的,你说那是什么?」

  「嘻嘻……当然是你的精了,只有你的精液,是天女肚里每一个地方都能吸收的。」金蝶儿娇喘道,神情极为淫乱,平时的高傲衿持均已不见踪影。

  「你让我泄身,便已破解了娘娘的魔力,现在她再也没办法封我的口了,」金蝶儿喘道,「淫贼,我要把娘娘所有的事都告诉你,然后……」

  「当然好,不过在那之前……」我轻声道,「我得好好报答你才行,毕竟没有姊姊的帮忙,这次我说什么也讨好不了刹娘……这样好了,就先让你怀个双胞胎吧。」

  「银雀儿可是替我生了几十个呢。」我笑道。

  「对,我想把你们姊妹两个大肚子排在一起肏。」我道。

  说时,我感到蜜肉中一阵痉挛,金蝶儿的花心往后沉,胎房往下降,慢慢落到了阳物上头。

  「好姊姊,我想问你一件事,」我挪动腰身,龟头朝着子宫颈顶去,缓缓滑进胎房之中,「你究竟喜不喜欢我?」

  「傻、傻瓜!」她窘道,「我们都这样了,还问什么?」

  「那……那当然是……」金蝶儿颤声道,低下头去,「当然是喜欢……」

  「哼,就一张嘴甜。」金蝶儿娇瞠一声,把唇送了上来,「……淫贼,你快给我吧,一议我帮你生孩子,你要我生几个,我就给你生几个。」

  金蝶儿嘤了一声,甜甜微笑,一双乳抖得叮当作响,淫蜜再度从乳头、肉穴、菊中涌出。

  在湿热的喘息声中,我将体内的滚烫浓稠全都注入了金蝶儿的胎内,怀中的她含着泪,吮着我的舌尖,像婴孩般轻声啜泣。

  但体内的欲火难以平息,过了一会,我的手指不安分地滑入了金蝶儿空虚的菊肉里,她喘了一声,腰肢缓缓往上迎送,妖艳的眼神让眸中泪珠看起来宛如淫露。

  她用颤抖的膝盖站起,搀着我的手爬到床边,身子一弯,臀部悬空在床外。

  「淫贼……你看着我……」金蝶儿满脸羞红,颤声道,「我要让你看我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金蝶儿闭上双眼,只见她浑身香汗淋漓,高耸的乳头滴着蜜,扣在下面的玉坠轻轻摇晃,一阵蠕动透过蜜肉,隐隐传到阳物前端。

  金蝶儿深深吸了口大气,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她睁开双眼,像是迷路的旅人在寻找方向,脸上尽是担忧害怕。

  金蝶儿点点头,再度靠在我的胸上,我感到她的腹部开始用力。

  金蝶儿喘了口气,腹部放松,然后再度用力,第二股凝霜挤出,这回夹带着大量糖浆似的淫蜜,堆在第一股凝霜上头。

  「怎么个舒服法?」我不禁奇道。

  金蝶儿痴狂的神情令我亢奋,我按着她的臀,再次抽送起来。

  子宫蜜肉猛烈痉挛,将阳物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一边享受着蜜肉的咬齿,我用手扳开金蝶儿湿黏的菊轮,感受着里头激烈的蠕动,一边望着镜中那至为淫猥的景象。

  金碟中高高堆叠的融霜散发出阵阵诱人雌香,令我脑髓酥麻,阳物激烈痉挛,竟宛如春药一般。

  「啊……噫……嘻……」金蝶儿泄得如痴如醉,张着嘴傻笑,臀被我顶得上下晃动,话也说不出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凝霜也是断断续续地从菊中泄出,显然快干净了。

  床下的金碟里一座乳白小山,冒着阵阵热气。

  「真的吗?」我喘道,望着她在镜中抽搐的菊肉,那儿已名符其实地成了一只深不见底的淫穴。

  在满屋令人脑骷消融的雌香里,我再度让龙根盘上了金蝶儿颤抖的臀,鲜红的淫器插入满是浓稠淫液的菊穴,缓缓地朝深处挺进。

  另一头,金蝶儿前面的淫穴在龙根插入菊中后,便自动抽搐起来,我完全不用作任何动作,她便自己泄身了。

  如此反覆,当我在金蝶儿胎内第五次射精时,她的小腹已逐渐隆起,当第七次射精时,她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有四个月的身孕一样。

  最后,当金蝶儿告诉我龙根已经顶至她腹中淫肉的最深处时,我早已不知射了几次,她的肚子也已经大得无法从正面拥抱。

  我捧着她小山样的腹部,一边感受着龙根被肠道不断往内吸吮的快感,由于实在插入得太深,龙根已无法抽送,只能任由金蝶儿的肠道卷拂。

  「我……我好开心……」金蝶儿颤声回答,「总算有一次……我比娘娘更早……

  「是吗?只要你愿意,我就这么插在你里面。」我道。

  「我带你一起去,」我道,同时又在金蝶儿的胎内射精,这已不知是第几次了,「……然后和银雀儿、刹娘,四人一起肏个痛快。」

  「怎么,姊姊在怪我不成?」我道。

  「那我拔出来好了。」我道,龙根一抽,作势要退。

  「那你的真心话到底是什么?」我笑着追问。

  「放心吧,好姊姊,」我道,「没让你满意前,我哪儿都不去,就算你满意了,我还要再肏你一轮呢。」

  我再度亲吻金蝶儿,她用颤抖的舌尖回应,阳物和蜜穴紧紧交缠,大股精液注入颤抖的子宫,好似要把两块淫肉融在一起似的。

  「吃东西?」我望着她的大肚子,笑道,「你的肚子都给塞得满满的,怎么还会饿啊?」

  金蝶儿把桌上剩余的饭菜招来,我检起一块鱼肉,在口中嚼烂了,学刹娘以口递食的方式,用舌头传了过去。

  「没有味道,」金蝶儿抱怨,「你加点味道上去。」

  「有你的淫物啊。」金蝶儿蜜穴里一阵抽搐,边泄边笑。

  噗滋一声,大量白浊稠浆自金蝶儿股间流淌,她子宫里装了不知十几份的精液,阳物一拔,便势不可挡地溢了出来。

  金蝶儿迫不及待地张开口,将半根阳物含入嘴里,贪婪地吸吮起来,舌头又卷又舔,让我腰骨酥麻,双腿阵阵打颤。

  或许是受到满房异样雌香刺激所致,我没两下便再度射精,今天一日虽已不知射了十几次,但我丝毫不觉疲累,性欲好似永无止尽一般地自体内涌出。

  金蝶儿用湿润的眸子凝视着我,柔情与淫欲让她乌黑的瞳孔充满了复杂的光泽。

  第三章

  「娘娘,您别怕,公子不会害您的。」紧搂着刹娘的银雀儿柔声说道,舌尖又滑进刹娘鲜红的唇里,勾搅起来,两人的面颊都醺红如醉。

  撒去华盖的大床上铺着厚厚的软垫,上头十几具女体,以刹娘和银雀儿为中心,妖艳的娇躯上下交叠,手脚勾搭,腰臀厮扭,舔吮叹息声不断,光景直令人欲火贲张。

  其他天女则缠绕在这五名天女四周,或以手指抚阴,或以口唇吸吮,或以蜜肉迎贴,姿态均有不同,唯一相同之处就是她们的下体都湿透了,淫汁渗过薄纱,鲜红的淫肉光滑欲滴,乳波臀浪此起彼落,每个人眼眸里露着淫光。

  银雀儿的指尖陷在刹娘的蜜穴里,衣袖全被淫液浸透,沉沉地压在刹娘耻丘上,手腕上下晃动,让刹娘腰臀剧颤,穴中涌出大股黏滑蜜浆。

  「别弄了……再这样弄下去……本宫就……就要漏出来了!」被罩住双眼的刹娘喊道,说时颈项甩动,唇上香唾飞溅,腰臀在天女的扶持下扭来甩去。

  嘴上虽如此说,逗弄刹娘的手却毫不止歇,反而抽得更加激烈了。

  此时,在床下随侍的天女奉上装满饭菜的金碟,送至银雀儿身旁,银雀儿直接用指尖捏起饭菜,放进口里咀嚼,然后递入刹娘口中。

  「啊……不……嗯!咕……」银雀儿不由分说,把口中食物塞进刹娘嘴里,逼着她吃了下去。

  刹娘嗯了两声,淫裂里一股暖浆喷出,再度泄身,天女把她的腰臀高高抬起,附近的姊妹立刻一拥而上,争先恐后地啜饮,刹娘的两腿间转眼塞满了乌黑的后脑杓。

  「你也不遑多让啊。」我道,手指往金蝶儿胸前一勾,轻轻拉扯那条将两边乳头连贯在一起的金链。

  金蝶儿顿时发出一阵妖媚喘息,挺得老高的乳头上下抽播,淫蜜源源不绝地涌出,蜜肉里激烈收缩,猛然泄身,腰肢腾地落回软垫上。

  「啊……啊……」金蝶儿回过神来,缓缓骂道,「那和我没关系……是你这淫贼……要在人家胸上打洞穿针……」

  「哼,怪到我头上来了,那怎么我在你乳房还有菊花上打洞,你连喊也不喊一声?」我笑道,把腰沉往金蝶儿臀上压去,两手抱着她的大肚子,龟头重重顶在子宫底部。

  我拔出阴茎,站起身来,对着金蝶儿和一众天女射精。

  一边射,我一边往前方望去。

  在金银姊妹的合作下,刹娘的寝宫被拔去屋顶梁柱,地板乘着祥云,从原来的位置一路滑出龙华宫门,来到了天湖中央。

  一见到床上那许多翻搅的女体,天女之间泛起了阵阵惊叫,透明薄纱下的几百具雪白身子好似给人泼上了染料,瞬间晕红如霞。

  她们掩着嘴,睁大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姊妹们放浪形骸,扭腰摆臀,脸上表情均无比错愕。

  「到了……到了哪里?」刹娘闻言,不禁惊道,由于搬运时全无动摇,她的双眼又被丝罩覆盖,故直到银雀儿开口之前,她都不知自己人已不在寝宫之中。

  「真、真的吗?」刹娘半信半疑,「那怎么要把本宫眼睛蒙上?」

  刹娘惊叫一声,不安地搂着银雀儿。

  「我在这儿呢,你不用喊那么大声也听得见。」我回答。

  那用舌头堵着菊门的天女,仍尽忠职守地用脸贴着刹娘的臀,光滑的黏液不断沿着她的双颊淌下。

  此时,金蝶儿缓缓从床上爬起,两手攀着我的腿,跪挺上身,一口把阳物含进了口里。

  我置若罔闻,捧着金蝶儿的发髻,腰肢抽动,在她口中射精,精液很快地从她唇边溢出。

  我拔出阴茎,一旁虎视眈眈的天女立刻袭上金蝶儿的双唇,贪婪地抢食她口中精液。

  「银雀儿……心肝他究竟在干什么?」刹娘听见唇舌咂舔的声音,满是妒意地问道。

  刹娘听了,不发一语,只是用力咬着下唇,腹上焰纹在妒意催动下,更显烧烫。

  我随手拉了一名天女上床,扯裂她的薄纱长裙,把阳物直接插入其阴户之中。

  我抓着她的双手,让天女正面对着床下众人,从后方用力顶送,抽得她双乳激烈颠颤,淫汁飞浓。

  「现、现在呢!」刹娘听见几道陌生叫声,更显惊讶,「是谁?心肝又弄了谁了?」

  「呜……心肝……必刹娘又妒又恨,颤声低语,却不敢张扬。

  我又抓起另一名天女,如法炮制地再度从后方插人,又把这第二名天女抽得如痴如醉。

  银雀儿在刹娘耳边笑道。

  「当然,小的怎忍心让娘娘受苦呢。」银雀儿笑道,眼神一转,伺候在旁的天女立即取出几枚四方金碟,几口透明琉璃瓶来。

  刹娘的娇躯被天女们抬起,她颤抖的下体对着众女,淫汁蜜汗全混在一块,沿着大腿下缘滴落,菊门依旧被人用舌头堵着。

  「心肝……心肝……你在看着妾身吗?」刹娘颤声道。

  「你看着妾……别把眼睛转开……」刹娘恳求道,我欣然答应,想来床下几百双眼睛都是如此。

  「好……好……」刹娘颤抖的嗓音中带着喜悦,「只要是心肝的话……妾全都照办……」

  只是她还不知道,看着她的并不止于房中那十几名贴身侍女而已。

  腾地一声,天女倒卧在床,一道浓厚透明的淫液沿着菊门,像麦芽糖般拉长拉细,末端连着天女柔唇,缓缓坠落,从那模样看来,她竟已昏厥多时。

  她们接住了她,娇躯很快被更多的娇躯给淹没了,她们舔舐着刹娘遗留在她口里的浓稠蜜浆,手撕扯她满是蜜汗的衣衫,贪婪地享用着姊妹的肉体。

  「看来得下点重手。」金蝶儿见状,笑道,和银雀儿一前一后,手把琉璃瓶接过,来到刹娘股间。

  「娘娘,您可别让我们再等下去了,大家都等着看呢。」银雀儿道,指尖缓缓探入刹娘的菊中,「哎唷,里头好多热热软软的东西,都快溢出来了呢。」

  「前面也肿得跟颗小球一样,真是,怎么忍得了这么久啊?」金蝶儿伸出舌头,舔舐刹娘被饱涨的膀胱高高撑起的蜜肉,以舌尖在尿道口前游移,接着往上一口咬住充血的花蕾。

  透明的琼浆哗啦哗啦地从刹娘的蜜肉之间奔涌而出,金蝶儿立刻将琉璃瓶压上蜜贝,琼浆打在琉璃瓶底,发出清脆的铛啷声。

  转眼,刹娘的琼浆装满了一只琉璃瓶,天女拿着第二只琉璃瓶,换下金蝶儿,继续承接。

  不知是不是因为受到琼浆放出的松懈感影响,刹娘不再挣扎,只是羞苦呻吟,腹部肌肉一缩。

  银雀儿收回手,把指尖上的残霜吮净,脸上一阵醺红。

  一众天女见状,再也难以忍耐,兴奋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随着琼浆狂涌,刹娘的蜜穴也跟着痉挛不已,淫蜜喷出,和着琼浆一起滚进琉璃瓶中。后方菊肉收弛,每落下一段凝霜,便跟着溢出大股黏稠淫浆,挥而不去的雌香竟与天池蒸融的雾气相合,沿着湖面飘散开来。

  我揭开刹娘的眼罩,只见她眼神朦胧,满脸恍惚,红唇半张,似笑非笑,模样痴狂瞠浪。此时琉璃瓶已装满了四只,金碟也是换了第三枚了。

  「就跟你这么说,你却怎么也不信。」我道,「现在总信了吧?」

  「待会等你放干净了,我要在大家面前肏你后庭。」我道,「我要让大家都看见你的肚子被我越肏越大。」

  说时,刹娘见到头顶天光,想起自己并不在寝宫之中,遂问道:「对了,心肝,我们现在身在何方?」

  「这……」不看还好,一看大惊,刹娘嫣红的双颊瞬间变得惨白,「心肝,这是……怎么回事?」

  「啊……难道刚才……妾的……」刹娘颤声道,紧紧抓着我的手腕。

  「天啊……」刹娘面如死灰,「妾身竟然……心肝,你也太……」

  银雀儿瞠道。

  「你、你们两个竟敢如此放……」刹娘转头欲骂,看到了金银姊妹俩高耸的腹部,却是一愣,「你们的肚子……是怀了心肝的胎吗?怎么孕得这么快?」

  「当然不是,短短三天要怀胎至此也未免太快了,我们肚里怀的,是公子的宝贝阳物,」姊妹齐声说道,「是公子搂着我们,细心关爱,花了半个时辰,一寸一寸,慢慢送入我俩腹中的。」

  「那……那感觉像什么样的?」刹娘难掩脸上贪痴之色,问道。

  「那感觉快活无比,快活得小的都以为自己要欢死过去一般。」银雀儿道,「第一次的时候,小的只觉手脚消融,整个身子都给公子插通了,阳物好像顶进心里一样,在胸口怦怦跳呢。」

  「银雀,你别说了,娘娘是尊贵之躯,怎能像我们两个下人一样,沉溺在那淫秽之事里呢?」金蝶儿冷笑,「既然娘娘不愿意,那就别逼她了。」

  「你急什么,要肏,也是先肏我这个作姊姊的。」金蝶儿不甘示弱,搂着我的左手,「淫贼,你还等什么,大家都在看呢,快让她们瞧瞧你那根宝贝是何等销魂吧。」

  「你们两个都给本宫安静!」刹娘气急败坏地道,「什么不愿意,本宫何时说过不愿意了!」

  此时,刹娘的琼浆和凝霜都已放完,足足装满了六只琉璃瓶,五枚金碟,被天女们拿下床去,和众姊妹分食。

  「那么就算我当着所有人的面肏你,你也没有怨言了?」我笑道,让天女把刹娘的身子放回软垫上。

  我哈哈一笑,笑得刹娘又羞又窘,两手捧住她的脸蛋,便是一阵深吻。她口中香涎在经过三日前一熬后,更显香醇浓烈,令人脑髓都为之酥麻。

  「让你忍这三天,当然是有所回报的,现在你不就知道自己肚子里还有许多未经开发的销魂处所?」我道。

  「没问题,只要你先跟大家说了。」我笑道,将刹娘的身子抱起,转过去面对床下众天女。

  「你们……好好听着……」刹娘用颤抖的兴奋嗓音说道,「全都过来……靠近本宫……」

  在刹娘的命令下,天女们扭着臀,缓缓爬至近处,无数火辣视线全都倾注在我俩身上。

  「姊姊,你看娘娘,公子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浪成那样了。」一旁的银雀儿搂着金蝶儿,两人腰臀相邻,一双大肚轻轻摇晃,说道。

  「好姊姊……那我们呢?」银雀儿柔声道,「妹子好久没和姊姊好了……」手往金蝶儿胯下探去。

  「嘻嘻,姊姊真懂妹子,」银雀儿搀着金蝶儿躺下,双腿交缠,「好姊姊,你淫妹子吧。」

  我搂着怀中的刹娘,一边吻,阳物也缓缓往她弛张的菊门顶去,探进那被淫蜜染得滑溜无比的肉道中。

  「心肝……啊啊!」刹娘喊叫,我用手掌抚着她腹上焰纹,感到那纹路正发散出惊人热气。

  刹娘开始猛烈泄身,一波接着一波,在欢愉的浪头上起伏,不断地绝顶再绝顶。

  此时,一名天女从床下取出一箱物事,里头装着金蝶儿事先准备好的阳笏,皆以碧玉雕成,温润光滑,长约一尺,两端作龟头状。

  眨眼之间,四周已经化成一座肉欲天堂,放眼望去尽是纠缠不休,贪婪交淫的女体。

  或许是受到四周的肉海淫浪刺激,我射精的浓度和强度都更胜以往,龟头前端感到阵阵炙热烧烫。

  一回,两回,三回,我连着在刹娘后庭中注入三股又浓又稠的雪白热浆。

  「心肝……心肝……」狂乱中,刹娘颤声道,「妾还要……再插深点……」

  刹娘浑身抽搐,乳头里溢出一阵乳白汁液。

  「好哥哥……」一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金银姊妹挺着高隆的腹部,拨开人群,再度袭向了我。

  「和这淫胚一点都好不起来,死淫贼,你快用宝贝肏我前面……」金蝶儿喘道,姊妹俩眼中均泛着淫光。

  金银姊妹发出亢奋的笑声,两个人的大肚子都晃动起来,银雀儿的衣裳破了,淡绿丝绸的末端滴着淫汁,金蝶儿的流苏叮当作响,在腰际淫乱舞动。

  「啊!心肝,你别拔出去!」刹娘焦急喊道,「再多给妾一些!」

  「什……心肝!」刹娘一听,又怒又妒,腹上焰纹烧烫无比。

  「心肝……你说什么?」刹娘一愣,问道。

  「你……你说真的?」刹娘半信半疑,脸上略显娇羞,「心肝屡次令妾身饱受妒火煎熬,莫非只是因为……」

  「心肝……你真坏……」刹娘柔声叹道,「你这么说,那妾身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说时,她表情又喜又惑,复杂非常。

  「!?」刹娘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令人背脊发寒的怒火,但很快又不知所措起来,「你……你到底是说真的假的?」

  一旁等候的金银姊妹发出遗憾与不满的叹息,刹娘则满脸欣喜之情。

  「心肝……妾真是……」刹娘搂着我,颤声道,「妾真是爱煞你了……」

  我搂住久候多时的金银姊妹,和她俩同时接吻,三个人三条舌头卷在一块,香涎不住滴落。

  「哥哥,你先肏我……」银雀儿颤声道,一双乳上下颤抖。

  「别争,我两个一起肏。」我笑道,把四周人群驱散,让二女邻着刹娘身旁躺下。

  我首先插入金蝶儿,阳物直直挺入胎内,淫穴受到腹内肠道膨胀的影响,被注下挤压,长度只剩平常一半,是以阴茎能送入子宫的部分便更多了。

  我挺腰抽送,没一会,肉贝里淫汁与琼浆同时倾泄,金蝶儿浪得四肢酥软如泥,嘴里香涎流淌,舌尖颤抖,哼哼哎哎,两眼迷茫不定,表情痴傻。

  我在金蝶儿子宫中注入满满的浓稠精液,然后快速拔出,转而插入银雀儿体内。

  我一边肏着银雀儿,一边用手在金蝶儿穴中抽动,把姊妹俩弄得乳、腹俱颤,嘴里淫声喊得销魂一般,阳物深深肏进子宫底部。

  刹娘挺着好似怀胎六月的肚子,蹲跪在软垫上,手握着刚才那名天女的大腿,腰腹前挺,竟反客为主,用同一根阳笏肏起天女来。

  我把阳物从银雀儿体内拔出,挨到刹娘身旁,她立刻止了抽送,转过头来,唇一迎,火辣辣地吻着我。

  「心肝,你回来了……」刹娘喘道,「梁女等你等得心都焦了。」

  「你当着妾的面肏那两姊妹,肏得那么快活,妾哪受得了?」刹娘用手把阳笏从下礼拔出,扔在天女腹上,任由她们抢成一团,回过身来。

  「心肝,你想肏妾的肚子?」刹娘柔声道。

  我欺了上去,让刹娘侧躺,腿往外扳,从旁插入,一边抽送,一边欣赏她手捧孕腹,乳泌奶水的娇柔姿态。

  「你的肚子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再怀胎,恐怕连走也走不动。」我道。

  「傻瓜,那这样我不就得天天抱着你走来走去?。我道,「你想累死我?」低下头去,深深亲吻,感到刹娘浑身淫肉都抽搐起来,吮得欢美,不禁再度射精。

  「就算你不怀孕,我也不会离开的。」我立刻回答。

  我未直接回答,再度以浓稠精液淹没她的子宫。

  不知满足的金银姊妹又凑了过来,银雀儿抱着刹娘,金蝶儿搂着我,两两接吻,接着四人吻成一片。

  「好个淫雀儿,本宫还以为你要说什么,真是个不知廉耻的浪胚。」刹娘笑骂,「心肝,你说该怎么处置她?」

  银雀儿再不多说,阳笏往自己下体一放,身子一躺,挺着大肚,腿大剌刺地分开,往刹娘胸前伸去,自己抱着刹娘的脚,嘴吻她脚踝,整个蜜部都往外翘,像是把人肉剪刀,由下而上顶送。

  「淫贼,趁那两个发浪,你再给我几次。」金蝶儿咬着我的耳朵,手不住套弄阳物,「我整天只想吃你的精,肚子都饿慌了。」

  「你从后面偷偷插进刹娘菊里,要是做得漂亮,要多少给多少。」我笑道。

  金蝶儿把翠玉阳笏插入己中,对着塞满龙根的菊,腰一挺,滑进刹娘后庭,把菊轮又撑大了一倍有余。

  「哼哼,我也来肏您了,娘娘,」金蝶儿笑道,「看您浪成这样,以后我们每天都让您当着大伙的面,把满腹凝霜放出,你说如何?」从后挺腰,肚子在刹娘背后上下滑动,好似用肚皮肏着她的肌肤一般。

  三人体态宛如临盆之际的孕妇,分别顶着一颗斗大肉球,六条腿儿纠缠交错,两根翠绿阳笏把三只贪婪的穴儿连着,一下一下地交替顶送。

  「神经病,你自己和她一块好了。」金蝶儿叫道。

  「咦?那……那我也勉强加入好了。」金蝶儿听了,连忙改口。

  然后,我将阴茎深深插入刹娘喉中,她伸直了颈子,唇几乎要贴到阳物根部,金银姊妹俩也止了抽送,挺起上半身,把肉囊一左一右的含了起来。

  两小时后我爱抚着她们隆起的肚腹,指尖玩弄肚脐上的银坠和金环,一边用嘴吮着刹娘的乳头。

  「你刚才已经吃过了,换我了。」金蝶儿插嘴。

  我抬起头来,把抽动的阳物慢慢插入刹娘口里,然后闲始射精,金银姊妹立刻发出又妒又羡的叹息。

  我拔出阴茎,把金蝶儿翻了过来,露出那穿有八只金环的美一丽菊门,其中七个是刚才打上去的,伤口还渗着血丝,但她却丝毫不感痛苦。被龙根撑开至极限的菊肉呈现柔和的粉红色,菊轮轻轻颤抖着,往内收缩。

  金蝶儿一阵颤抖,淫蜜飞溅,再度泄身,腰上金链的流苏沾满了爱液,显得金光闪闪。

  「哥哥,肏妹子,肏妹子!」银雀儿神情欢喜,笑道。

  银雀儿身子歪扭,嘴里喊声细碎,当场泄了,连肚子都跟着摇动起来。我揉着她的乳房,乳头上新装的银铃响声清脆,腰肢顶送,直到在子宫中射精为止。

  「心肝最坏了,每次都要让妾等得心焦无比,才肯好好把妾肏了。」刹娘瞠道。

  「那么羞人的事,妾怎么说得出口……」刹娘柔声道,「还好心肝总是找得到法子……妾要是没了心肝……真不知……」

  刹娘娇喘一声,深陷菊肉的龙根同时也抽送起来,她立刻猛烈泄身,香涎自唇边滑落,整个人酥软如泥。

  她高隆的腹部上,那鲜艳的火焰纹路正缓缓褪色,并像是尘埃一般,缓缓地被风卷走。

  我大喜,停了抽送,抬起头来,喘了一口气,两眼往四周望去。

  两个小时前吃下的东西,有些天女已经能够排出了,她们身边很快的聚集起了人群,想要观赏凝霜自菊肉中滚出的奇景。

  然而,过了好一阵子,乱象却毫无收敛的徵兆。

  「没分别?你是说什么?」我奇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以后都会维持现在这个样子?」我听了心中一凛,脸上不动声色地道。

  说时,金蝶儿和银雀儿亦面露微笑,恋恋不舍地抚摸我的大腿。

  「以后,心肝就在这儿住下吧,」刹娘柔声道,双腿紧紧勾着,「以后妾身随侍在侧,夜夜笙歌,春宵不寐……」

  「啊、啊!心肝!」刹娘边泄边喊,灵女好爱你,你别再离开了……啊啊!」

  我拔出阳物,再度插入金蝶儿穴中,她搂着我淫贼淫贼的喊,一双乳蜜汁四溢,增至三条的乳链波浪般翻动。

  一边和银雀儿接吻,我一边思索。

  (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心肝?啊……」刹娘一惊,接着浪叫一声,「啊啊……心肝,这样太多了……

  两尾插入蜜穴,两尾插入后庭,刹娘和金银姊妹三人,每个人股间都插入了四尾龙根,胀得她们话也说不出来。

  三人狂泄不已,股间淫汁均如溪流奔淌,我亦难忍欢快,把阳物轮流插入她们口中,不断射精。

  我浑身大汗,一边喘气,一边把阳物从银雀儿口中拔出,尽管失神昏厥,她竟还能吞磁常液。!

  第四章

  而令人更加痛苦的是,我这具受到魔力加持的身体不但丝毫不受影响,甚至还充满活力,一如往常。

  (我要赶快回去……回到伊织身边……)

  飞着飞着,思绪不禁又转到了和刹娘的魔婚礼上,我心里一阵恐怖。

  (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望着下方的湛蓝汪洋,想像十个月后,风光明媚的天府岛变得和虚霜娜的冰之国一样毫无生气的模样,不禁毛骨悚然。

  这具身体非常的不对劲。不是因为它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而是因为它太好了。

  然而,不管肉体变得多么强悍耐用,我的精神结构还是人类,大脑没办法适应一具违反自然定律的身躯,总是试着要说服身体各部去感受疲劳和痛苦,但受到魔力保护的肉体对此充耳不闻,尤其在经历过极为消耗体力的魔婚礼后,灵肉不协的身体更每每成为我主要精神压力的来源。

  一边胡思乱想,我归心似箭,命飞虎加快速度,笔直朝着妖亟岛而去。

  而神奇的是,就在我的眼前,有一叶小舟正打算要穿过国界,进入妖亟岛的领土。

  (在下一次魔婚礼到来之前,刹娘都不会有变成罗刹虎的危险,所以天府岛上的居民应该无需冒险跑到国界来才对啊,而且他们连国界是什么都不知道……合泛人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看来,就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国界,才会做出这种和自杀无异的行为!)

  飞虎落下的风压在海面上激起一阵雪白浪花,小舟竟差点便给浪推翻过去。

  「啊!我的桨!」那人又惊又怒,「你是谁啊!为什么要把我的桨吹走?」喊道。

  只见他一头白发,满嘴灰须,毛发杂乱卷曲,整张脸毛茸茸的,只有个红通通的鼻子露在外头,身上穿着东拼西凑的破烂衣物,连鞋子也没有,手脚布满伤疤,一看便知不是天府岛上的人。

  「你不是天府岛人?你是从哪来的?」我惊道,「怎么进来的?」

  「不过……你又是谁?」灰发人困惑道,「居然可以坐在鲨鱼背上飞,你是魔物吗?可是看起来长得又和人一样……」

  「刹娘?是谁啊?」灰发人抓了抓他沾满泥灰的头发,「我不认识那样的人。」

  「魔王!真……真的吗!」灰发人吓得跌倒在船板上,模样显得有些滑稽,「那不得了,我得快逃才行,我可不想变成鱼儿的晚餐!」

  「你快把桨还给我,这样子我没法划船啊!」

  「当然知道,那道浪花后头有一条无底地缝,我就是穿过另一条地缝才来到这里的。」灰发人理直气壮地道,「而且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穿过好几条地缝了。」

  「你……你穿得过国界?」我不禁愕然。

  想当然尔,小船用手掌根本划不动,是以灰发人尽管两只手拨得气喘吁吁,却是完全没有前进。

  「有事?有什么事?不过就是一条缝罢了,不要掉下去就行啦?」灰发人停下拨水的手,喘道,「喂,小伙子,只要你帮我把桨拿回来,我就不跟你计较你刚才飞下来吓我的事情,你说怎么样?」

  我半信半疑,驾着飞虎替灰发人把桨检回,他接过船桨,又把小船往国界划去。

  (不……不是没发生效用,而是伊织和刹娘都没有发现到这个人……)

  我跟着小船飞越国界,国界的此端和彼端有着截然不同的空气。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让飞虎贴近海面,问道,「你的名字是?」

  (骑天马的女神……是指瓦尔姬丽吧,这么说他也去过芙蕾雅的领地了……那他究竟是从那儿出发的?)

  捡破烂的一听,身子畏缩了起来。

  我听了心中一凛,检破烂说的地方,这世上只有一个。

  (竟有人可以逃出纱邪佳的掌握……不,从他刚才穿越国界的方式看来,纱邪佳恐怕根本没发现有人越界逃走吧。)

  「原来如此,那恭喜你,」我指着远方妖亟岛的稀薄轮廓,「那就是你的目的地。」

  「那……那就是妖亟岛吗?哈哈!我终于……我终于办到了!」捡破烂的大声欢呼,在小船上手舞足蹈起来,一个不小心,差点跌到海里。

  我越想越奇,能这样在国度间自由穿梭的,除了魔王之外,大概也只有我了,而眼前这个检破烂的,只靠着单纯的不引人注意,竟能凭一艘小船便横跨三条国界?

  「那你慢慢划吧,我还有事,得先走了。」我道,虽然他令我感到非常好奇,但我更想要早点见到伊织。

  我不禁苦笑,不过反正顺路,我招出光索,卷住小船船身,接着令飞虎往前疾驶而去。

  白色的浪花冲上半空,在小船后方形成一道笔直的轨迹,其中夹带着几片破碎的船板。

  从外头远远望去,这座山的长相还真是奇特。

  山顶上,恰好就从我和伊织的住家后院,有一道瀑布笔直倾泄,穿过山峰核心处的黑色岩壁,落到山底深处的圆形地下湖里,发出悠扬的轰隆声,高高扬起的水气反冲到半山腰高,让山中总是烟雾缭绕。

  山腰上的大厨房冒着冉冉白烟,四周森林里盘据着高大的绿虎和人面鸟,饥肠辘辘地围绕在厨房外头,看来时间又快到中午了。

  两栋非常具有人类味道的建筑物矗立在山顶的小高原中心处。高原上的瑞草受到灿烂阳光的照射,反映出闪亮的碧绿光芒。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伊织和我分开住在不同的地方,感觉会比住在一起更加自然。

  一道清澈的泉水从地面涌出,形成一条约十来公尺宽的小溪,蜿蜿蜒蜒地把花园分成两半。各种形状、颜色的花朵,五彩缤纷地在溪岸两侧绽放,有高有低,形成一片波浪起伏的花海。

  不远处,一名身形略宽,着天青色长裙的女子,领着五六个孩童,双手捧花,小跑步穿过溪上小桥,往我的方向奔来。

  「清雅!」我笑道,双手顺势一搂,「小心点,你还有孕在身哪!」

  「你别这样说,这回刹娘那边出了点状况,我才会拖了这么久还回不来。」我道,伸手轻抚清雅的腹部,她的下腹隆起约两个拳头高,依照过去经验判断,大概再过四个月便要生产。

  「我哪敢骗你,」我苦笑,「否则你去跟伊织告状,那我可受不了。」

  「你们说对不对?」清雅低下头,对身旁的孩子们说道。

  他们看了看清雅,又看了看我,露出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你们怕什么,那是爸爸啊。」清雅柔声道,「你们很久没见到爸爸了吧?」

  「真是的,这些孩子……」清雅叹道,白了我一眼,「都是你这坏蛋,让我生了这一窝小宝贝,长不大也不说话,是想要把我一辈子绑在这吗?」

  「唔……这倒也是……」清雅一窘,「好像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了……」

  清雅闭上双眼,吐气如兰,丝缎样的乌黑秀发在身后轻轻颤抖,捧着我的脸,火热地吻了回来。

  「……小坏蛋,给你这样一亲,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啦。」清雅的表情就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又羞又喜,「真是的,每次都用这招搪塞过去……」

  「我知道小影你身负重任……只是……」清雅低声道,「人家还是会嫉妒嘛……

  「傻瓜,这样才好啊!」我笑道,「其实,比起那些魔王,我喜欢你还多些呢。」

  被她这么一问,我不禁语塞,唯独这一点我没法哄骗清雅。

  清雅松开手,从我身旁退开,「好了,快去吧,她已经睡了两天了,就等你把她叫醒呢。」

  清雅哼的一声撇过头去,领着孩子们把地上的花束重新检起。

  家里的猫女们穿着洁白的围裙,正在整理屋子,见到我突然走进,都吓了一跳。

  (电视可以用来接收山下魔物创立的无线电视,电话偶尔会连到莫名其妙的地方,两个都还有点趣用,但微波炉和冷气机实在不知是要它做啥?)

  一上四楼,只见除了地板以外,所有墙壁都铺设着紫色天鹅绒衬,天花板上一排淡淡的粉红灯光,窗外的日照被魔力隔绝,整个四楼都像是在深夜里沉眠,阴暗无声。

  穿着黑色围裙的猫女迎了上来,翘着尾巴,领着我走向伊织寝室的大门。

  我踏入屋内,里面伸手不见五指,身后的猫女把门带上,没有一点声响。

  我信步向前,房内有什么东西,我一清二楚,不论有无光照都不会产生妨碍。

  伊织双颊温热,她闭着眼睛,呼吸深长,不知是否正在作着美梦。

  我在床边弯下腰来,捧着伊织睡梦中的脸蛋,轻轻一吻。

  我可以感到房内的黑暗在蠢动,由于主人的苏醒,它们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到属于它们的阴影里。

  「嗯……嗯嗯嗯……」伊织再度呻吟,我几乎可以在脑中想像她眉头抽动的模样。

  稳重的酒红色包裹着伊织的寝室,木板地面闪耀着腊光,屋内再度恢复了光明。

  「哈……呵……」伊织坐直上半身,掩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发丝在她的乳房上轻轻颤动,「影哥哥,你回来了?这一次好像比较久啊?」

  「真的?遇到了什么问题?」伊织往我身上依偎,两手一搂,好像打算在我胸前再睡一次回笼觉似的,语音浑浊不清,「说给我听听。」

  「原来有这种事,那些天女的花招还真多。」伊织听完,整个人也清醒了,「所以影哥哥你觉得下一回,说不定没法完成和刹娘的魔婚礼了?」

  「嗯……我倒觉得没这么严重。」伊织歪过头去,秀发如瀑,从她娇媚的眼角往下倾泄,「万一真的不行,还有我和佳奈,甚至还有菈法叶啊。」

  「要是每一个魔王都和我们一样听话,现在这里恐怕挤满了魔王呢。」伊织在我腰上一捏,取笑道。

  「讨厌!不要捏我那边啦!你很烦耶!」伊织边笑边骂,像头顽皮的雪貂,娇躯在床上翻扭,但我不让她逃开,直接扑了上去。

  我抓牢了伊织,她也不再躲避,柔唇送上,吻的火辣。

  「我一点都不累,」我道,让伊织的玉指褪下身上衣物,坚挺的阳物弹了出来,「我好想你,伊织。」

  「欢迎回来,影哥哥。」在龟头顶入蜜肉的瞬间,伊织道。

  闻着伊织身上的淡淡香气,此时,我终于能把瑶池的事情抛诸脑后,不再多想。

  除了每天都会见到的伊织和菈法叶两人外,不速之客的佳奈和偶尔才从刑场底下出来透气的雪川,和特意下山陪我吃饭的清雅,连我一共六人,围着同一张餐桌坐下,显得十分热闹。

  「少罗唆,哥哥又不是你的东西,我想看他不用问过你吧?」佳奈穿着一袭露肩的黑色连身裙,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条马尾,没好气地回答。

  「哼,我人都已经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佳奈趾高气昂地道。

  「你们两个都冷静一点,」我叹道,「我这次好不容易才搞定刹娘,可不想一回来就得同时对付你们两个。」

  「妈,你刚才说什么?」伊织目光冰冷,问道。

  「佳奈!」我喝道,「不准这样说话!」

  「啊!你不要乱碰我哥!」佳奈跳了起来,对伊织怒道,「喂,她是你妈吧!你把她管一管行吗?」

  「唔"。」佳奈嘟起嘴来,满脸通红,但似乎是觉得伊织讲的话颇有道理,遂不再理会清雅。

  「……不管啦,哥哥你今天晚上要去我那边住!」佳奈忍了一会,突然又爆发出来,「每次都只跟伊织窝在一起,太不公平了。」

  「谁说的,到了晚上,沙漠的夜空一望无际,满天银河星斗,比你的妖亟岛好看几百倍呢!」佳奈反驳。

  轰隆隆地,两把火焰剑插在鹿的脑门和胸口上,焰光激烈舞动。

  大伙面面相觑,一起点了点头。

  伊织和佳奈见状,在交换过敌视的目光后,同时耸了耸肩,作为暂时休兵的信号,伸手把自己的餐盘推了出去。

  我心中暗自窃笑,同时也把餐盘往前推出,让菈法叶把切好的大块鹿肉放进然里。

  「是吗,那她可能快苏醒了。」我听了,面露不安。

  提到虚霜娜,我不得不把视线投向一直低头不语的雪川。

  「雪川,你怎么了,难得来餐厅却话也不说?」我奇道,「心象仪的情况怎么样了?虚霜娜是不是出现了苏醒的徵兆?」

  我见状更觉奇怪,平时雪川总是疯疯癫颠的讲个不停,怎么现在却安静得像是嘴巴被人缝起来了一样?

  她走到我身旁,一把拽起我的手臂,拉着我便往台下走去。

  「小日……还在吃饭时间耶!你们两个给我回来!」菈法叶先是一惊,接着面露怒色,喊道。

  「……我不知道怎么说明,」雪川的眼睛细得像是一条线,透过眼镜镜片望着我,「主人,你最好自己下去看一看。」

  (雪川长期观察心象仪,竟有连她都不知如何说明的异象发生?)

  伊织等人听了,虽略有不满,但心象仪的异常事关重大,是以也不便阻止我。

  我点点头,挥手和众人告别,接着才唤出飞虎,和雪川一起离开餐厅,她的绿虎紧跟在后。

  在泛着金黄波纹的水面上,心象仪载浮载沉,本来向外突出,代表着神兽罗刹虎的区块,现在也重新恢复为球体的一部分,象徵魔婚礼的圆满结束。

  然而,我眼前的景象却明显不是这么回事。

  「这是什么现象?」我大惑不解,「雪川,你见过类似的情形吗?」

  「……闪烁的区块有哪些人?」我思索半晌,问道。

  「你觉得这会不会是魔婚礼的前兆?」我望着雪川。

  「……那这应该和魔婚礼无关,心象仪并没有中途产生变化的设计,」我道,「而且,和刹娘的魔婚礼才刚圆满结束,她的区块也缩回去了……」

  (心象仪表露的乃是魔王们的心理状态,从这点推断,眼前的异常状态应该和魔王们有关才对……)

  「……浩追现象持续几天了?」我再问。

  「这样算来……已经有大概十天左右了吧?」

  我俩望着水中的心象仪,你一言我一语,讨论造成这种现象的可能原因,但实在没个头绪,因此也讨论不出个像样的结果。

  说完,我便转身离去。

  「陛下……」昏暗的空洞中,一对闪着幽幽绿光的眸子,窸窸窣窣地滑近。

  「奴知道,陛下……」丽子语气中难掩遗憾,同时把搂在我腰上的手臂缩了回去。

  「那家伙?」丽子的碧绿眸子闪烁了一下,「啊啊,陛下是说喜久子?」

  「那可是陛下给奴的玩具,奴怎敢轻易将她弄坏?」丽子呵呵一笑,粗长蛇身沿着我绕了一圈,「再说,她受了陛下恩惠,是半个不死之身,奴也弄不死她。」

  「好的,陛下。」丽子退到一旁,蛇身滑入黑暗之中。

  丽子穿着一件深V领的黑色晚礼服,雪白的半球随着步伐摇晃,几乎随时都会从过深的领口里跃出来,下半身和黑暗融为一体,只有膝盖在步行时能沐浴到微弱的磷光。

  四周的蛇女群见到磷光,稀里哗啦地,潮水般往黑暗的深处退去,我俩的前方遂开出一条路来。

  丽子的脚步随即停在一间用来处理罪人的小室前方,她把大骨架在墙上的洞孔里,在幽蓝的惨淡光芒下,可见一具女体悬吊在小室之中。

  这就是喜久子,过去曾是我母亲的人。

  「呜呜……嗯嗯!」听见丽子的嗓音,女体抽搐起来,她的腰肢和两条腿都悬空摆动,隆起的肚腹肌肤底下,有许多蜿蜓的黑色阴影悠游,看起来怵目惊心。

  随着高亢的尖叫声,滋答滋答的,被绿色胎盘裹着的蛇婴从女子痉挛不止的下体排出,一个接着一个,落入她脚下的毒液潭里,总共产下了五只。

  「你让她替你孵蛋?」我难掩惊愕,皱眉道。

  「不行吗?」丽子神情困惑,问道,「陛下若是不准,奴立刻把她肚里的孩子全拿出来。」

  「那奴就遵照陛下吩咐了。」一丽子笑道,把手里的蛇婴往黑暗中一扔,让她们的众多姊姊接手。

  我回过头去,在产下五条蛇婴后,喜久子的肚子缩小不少,只是双腿依旧抽搐,下体正把一团被黏液包裹的蛋壳排出。

  「小日……小日……」喜久子身躯扭动,双眸在发丝底下反映磷火的光芒,她颤声道,「妈妈知道错了……饶了我吧……以后妈妈再也不敢背着你,自作主张了……」

  「真厉害,被浸在这种鬼地方这么久了,你竟然一点事也没有。」我脱口说道。

  「我又没有要处罚你的意思,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我诧异道。

  「为什么?」我道,「我看你在这里过得还不错,和丽子的孩子也相处得很好,以后你继续待在这下面就行了。」

  「啊,对了,」我道,「我现在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母亲,所以你已经不能再当我的妈妈了。」

  「不……小日,你不能就这样抛下我……」喜久子颤声道。

  「小日……小日!求求你别走啊!」喜久子声泪俱下,喊道。

  「你……你不要碰我……」见到丽子靠近,喜久子声如细蚊,不敢妄动。

  嘶嘶嘶地,喜久子肌肤下的黑影发出细微声响,缓缓往下,聚集至她的股间。

  滋滋……滋滋……

  「啊……啊……」在如此异常的状态下,喜久子发出了欢愉的喘息。

  「对,就是这样……」丽子掐着喜久子的乳头,柔声道,「陛下正看着呢,可别让他失望了,再浪些,再淫些……」

  喜久子没有挣扎,她两眼迷茫,空悬的下半身抽搐起来。

  「小……日……」喜久子颤声道,她两眼翻白,猛烈泄身,几条蚯蚓般的小蛇随着爱液,从蜜穴的缝隙中滴落。

  「陛下?你不多留一会?」丽子把毒牙从喜久子的乳房上拔下,出声挽留,但我脚步已经踏出了。

  两天过去了,心象仪的异状没有任何改变,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实际的危险产生,伊织、佳奈、菈法叶三人依旧和我一起过着镇日嬉闹斗嘴的悠闲日子。我的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戒慎恐惧,慢慢松懈下来。

  我望着头顶巨大的白骨穹隆,心想。

  仿照毁灭前的人类世界商店街的设计,鬼族的市集也是沿着一条主要街道展开,在街道的上方架着一条巨大的脊椎,从旁延伸出的肋骨就像又长又弯的獠牙,钉在两侧建筑的屋顶上。

  「呼嗯姆嗯……」佳奈穿着焕然一新的校服,衬衫上大大的天蓝色V字领,腰际一条黑色的超短迷你裙,手上捧着一盘烤妖精,嘴里一边吃,还一边咕哝。

  「「哥哥,这次的烤妖精很好吃耶,而且这只的肚子里面有好多妖精蛋喔,你怎么不多吃一点?」」伊织挽着我的手,笑道,「影哥哥,你的妹妹还真会吃呢。」

  佳奈一听,圆鼓鼓的腮帮子红了起来,手中竹签指着伊织,两脚又跳又跺,连裙摆都飞了起来,显得十分生气。

  「唔嗯……」佳奈把嘴里食物咽下,瞠道:「她才不是想捉弄我!哥哥,这女人是想要把我气跑!然后她就可以和哥哥独处了!哼!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就算你怎么赶我也不会走的!咧咧咧……」说完,还对着伊织挤眉弄眼。

  「伊织,你别这么说,」我见佳奈脸色不善,连忙缓颊,「你们两个都是我重要的人,能同时在我身边,可说是再好不过,更何况,今天要是我选择住在佳奈的领土上,你不也会飞过来找我?」

  「要忍耐的是我吧!」佳奈反驳,把手里装着烤妖精的纸候随手一扔,刚好砸在路过的红鬼脸上,接着她顺势一拐,把我空着的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上拽,「你都已经霸占哥哥那么多天了,偶尔也该让我们兄妹好好温存一下才对!」

  「才短短一个晚上,就和一滴露水没两样,我至少要喝个一口才行啦!」佳奈又是一阵拉扯。

  「你还敢说我,你又好到哪去!」佳奈越说越怒,和伊织一左一右,把我拉成一个大字形。

  「……」

  「……那我呢?小日?」后方约三步远处,穿着银白铠甲的菈法叶双翼伸展,打破沉默,静静问道,「……我呢?」

  (糟糕,一不小心又忘记她在场了!真是的,太安静也不是什么好事哪……)

  「嗯……影哥哥都这么说了……」伊织两手一摊,佳奈也点了点头。

  「嗯……那……那就这样好了。」菈法叶表情略显羞赧,低声道。或许是还不习惯妖亟岛的生活吧,直到现在,菈法叶还是无法完全融入我们的日常作息里。

  「不……不用了……」菈法叶窘道,背后的宽广双翼舞动起来,「我这个模样还得维持好一阵子呢,会妨碍到你们的。」

  「你们两个,别在那边偷笑!」我连忙喊道,「妈妈只是被蟑螂吓到,一时无法保持人形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哇哈哈哈!哥哥,是你讲的,我们什么都没说喔!」佳奈一边大笑,竟还拍起手来。

  「算了,我先回去就是了。」然而菈法叶已是意气消沉,面如死灰,看来那只不过拇指大的昆虫对慈爱天使的信心的确造成不小的打击,「小日,你和她们慢慢逛吧。」双翼一振,便欲飞去。

  (出、出神入化……讲得好像我有多差劲一样……)

  接着,伊织两眼金光闪耀,背后一双黑亮皮翼破衣而出,紫黑发色变得更为鲜艳,耳上一对亚翼环抱在头,有如王冠,竟转换成莉莉丝的型态。

  「喂,你要变身怎么也不问我一下!」凡事不甘落后的佳奈插嘴道,「要变大家一起变啊!」

  「如何?这下子大家都差不多了。」伊织伸了个懒腰,背后皮翼伸展,和菈法叶两人一左一右,两双翅膀的翼幅加起来足足有半条路那么宽。

  一转眼,我已经被三个魔王给团团包围,强大的魔力漩涡把商店街从中隔断,连头顶的龙骨也跟着颤抖起来。

  「啊……人都跑光了耶。」迦梨型态的佳奈皱眉道,身边的血红云气馁旋如龙,「整条街只剩我们了。」

  「可是……大部分的店也都关了起来……」菈法叶为难地左顾右盼,「都是因为我,才害你们没法好好逛街……」

  喀啦喀啦地,在伊织一声令下,商店街里的众多店家胆颤心惊地打开了铁门,轻手轻脚地把摊位又推了出来,不过依旧还是没人敢正眼往我们这边瞧。

  (理论上人潮也是逛街的乐趣之一吧,不过在这节骨眼上还是别提的好。)

  那儿摆着一台机器,上头用透明压克力板围着,中间一条细铁柱,白色的糖丝正从铁柱的细孔向外喷出。

  菈法叶一脸惊奇,棉花糖若有似无的口感似乎令她无所适从,吃着吃着,可能是觉得好像没吃到东西吧,她的嘴越张越大,几乎是把棉花糖往脸上挤,弄得双颊都沾满了融化的糖精,闪闪发光。

  反观另外两位,伊织是用正常的人类吃法,用舌尖小朵小朵地把糖云卷进口中,佳奈则是豪迈地用手直接抓取喜欢的分量,再塞进嘴里,倒都颇符合两人的个性。

  「哥哥?你干嘛发呆啊?」佳奈风卷残云般地了结三份棉花糖后,舔了舔嘴巴,「是觉得不好吃吗?」

  「不,我只是觉得你们三人坐在一起吃棉花糖的模样很有趣,不小心看呆罢了。」

  「哦。影哥哥又在偷笑我们了。」伊织瞠道。

  「嗯?」菈法叶一脸茫然,脸颊上满是结霜的糖精,她正解开第三份棉花糖的塑胶封套,是巧克力口味的。

  我面带微笑,享受着鬼族商店街午后的悠闲气氛,真希望今后的每一天都能像现在一样无忧无虑。

  那个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感毫无预警地出现了,就像是个阴魂不散的鬼魂,用无声的声音在我耳边低语:「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用力摇头,想把那没有重量的重压甩开。

  「没什么……老毛病又犯了……过一会应该就好了……」我回答,声音有气无力,佳奈和菈法叶不禁都担心地望着我。

  就在此时,从伊织等人后方的一条小巷里,走出了一个人,他穿着满是补丁的破旧衣物,须发皆白,整张脸只有个大鼻子露在外头,竟是那个偷渡国界的家伙!

  说也奇怪,一看到他,我心中纠缠不休的虚无竟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哦?」捡破烂的听见我的声音,转过头来,大喊:「啊!是你啊!把我丢在沙滩上的家伙!」

  两秒钟后,检破烂大喊一声,扯着推车,落荒而逃,东西落了一地。

  「那家伙好奇怪。」佳奈不解地歪过头去,「看不出来是人还是魔物。」

  「他是在边……一个在外海上遇难的人,我回来的时候顺手把他救上岸,是个怪人。」我道,不知为何,觉得不好把捡破烂能穿越国界的事说出来。

  「是吗?」我奇道。

  午后,我藉口想出去散心,独自一人回到了鬼族市集里,几经查访后,得知检破烂的便住在附近的海滩上。

  「哇啊!」捡破烂的正在距离海水有一段距离的岩石地上生火煮饭,见到我和飞虎闯进岩洞中,吓得跳了起来,一脚把火上的锅子给踢翻,锅里的东西都滚落至海水里头。

  「我看你过得很好嘛?」我从飞虎上跳下,四周的空气里充满了海潮的刺鼻气味,「还有办法跑到鬼族的市集去偷东西吃?」

  「这倒也是。」我点头,但他如何填饱肚子并不是我想知道的重点,「检破烂的,我想问你一件事。」

  「你从纱邪佳那儿,一直到妖亟岛,这一路上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事?」我问道。

  (而且追根究底,检破烂他们之所以会有这种处境,也是因为我必须讨好纱邪佳的关系……)

  「奇怪的事有一件,老实说还真的蛮奇怪的,你们的眼睛应该都没问题,但这一路上,我却没遇见有其他人看到过。」

  「这个呀,明明到处都是,可是你们都看不见。」检破烂的蹲下身去,用手指在脚底的岩石表面画了起来。

  我又惊又奇,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岩石表面上逐渐成形的符号。

  「好了,就是这个。」检破烂的把手指从岩石上抽回。

  「……这是什么?」我问道。

  「到处都有?你在哪看到的,我可从来没看过这种东西。」

  「你……你的眼睛没问题吧?」我诧异道,「这图案怎么可能到处都有,我可从来没看过。」

  接着,为了取信于我,检破烂的在岩壁的其他部分,甚至连帐棚、锅子上头,都画了一遍这个图案,而他的手指也确实能在每一样东西上画画,只是他只要稍微退开,所有物体马上就会恢复原状。

  「那……姑且不论为什么会有这种图案好了,这有什么作用吗?」我越看越是惊朋方。

  我望向检破烂的,他的脸被又密又长的白发遮住,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

  「嗯,这我也答不上来,总而言之,你问我有什么怪事,大概就只有这件了。」

  我伸出手,在捡破烂的刚才画画的地方,试着用手指去描,但指尖碰到的只是坚硬的岩面,什么东西也画不出来。

  (本来,我只是想看看检破烂的能不能给些有助了解心象仪异常的线索,岂料却得到更多难解的问题……)

  请续看《恶魔养殖者》第二十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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