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第六集:明月之心[河图实体]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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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美人图06作者:风中啸书系:绯梦之都出版社:河图文化出版日期:2009-11-20

  伊山近与侠女盟的决战,终于开始。他要面对的,是身具仙家修为的陈秋雁,以及猛将之才、高大威猛却容貌美丽至极的张亦菲,誓要在她于战场上勇猛鏖战的时刻,给予她最沉重的巨炮轰击!

  在不再掩饰自己仙家弟子身分的太子面前,伊山近又该如何破除他的私心阻挠,无私地舍身治疗他妹妹所中的淫毒呢?

  冰蟾宫,天下著名的修仙大派,位于大楚国极北的雪山之中。

  中间那一座最高的冰峰宛如玉笔直插天空,周围寒冰凝固,光滑至极,毫无可攀登之处,也只有仙人可以翱翔于空,从容来去。而凡人若无仙人带领,就只有望峰兴叹,感觉到人仙之距,便如天壤之别。

  方圆几百里都是冰蟾宫的势力范围,没有人敢随便走动。

  但冰蟾宫再强,也不可能控制所有的飞禽走兽,甚至不能阻止前来求仙问道的女孩被贪婪的雪狼残忍吞噬。

  从外表看起来,那是一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可爱女孩,身穿雪白纱裙,容颜清丽纯洁,肌肤雪白如玉,仿若吹弹得破的娇嫩。

  但猎物的鲜嫩可口对于雪狼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尤其是它们经过长途跋涉,早就饿得眼睛发绿,宁死也绝不肯放弃这块嘴边的美食。

  随着疾风,最前面的一只雪狼突然跃起,在寒风中凄厉狂啸,疾速扑向前方的女孩。

  剑尖刺中了一片晶莹雪花,带着它向前疾探,一直将它送入了雪狼血红的眼睛里面。

  利剑穿入狼眼从后颈透出,随即用力一甩,将它掷到雪地上。

  它倒在地上,四肢扒雪,拼命想要爬起来,但终因那一剑刺伤了狼脑,挣扎着无法爬起,只有狼爪将染血的白雪扒得到处乱飞,鲜红雪白,遮蔽住了天空。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娇叱一声,长剑如毒龙般探出,在空中洒出大片剑花,寒光夺目,从漫天飞雪中迸射出来。

  锋利的剑尖刺透了它们的眼睛,让它们惨叫着跌落在雪地上,随即被疾速刺来的利剑割断咽喉处的大动脉,喷洒着热血倒在雪地上面。

  几只恶狼仍在白雪中挣扎扭动,发出垂死的呻吟,鲜血不停地从它们的身体里面涌出,让雪地上的血渍范围不停扩大。

  风中啸声远远传播开去,让寒冷大地上徘徊的雪狼都能听到这战意高昂的召唤,迅速向这边赶来支援自己的同伴,并一起进行战后的大餐。

  大批雪狼凄厉嚎叫着,迈开四爪,如利箭般穿越狂风暴雪,大步向前冲去,疯狂扑向那如白玉雕成般的可爱女孩。

  寒光扑面而来,刺破风雪,以诡异的角度直入雪狼的血盆大口之中,噗地贯通后脑,随手一甩,将沉重的狼尸摔落雪野。

  残剩的雪狼嚎叫着,在空中扭动身体躲闪满含杀气的剑势,其他雪狼纵身疾扑,从各个方向发动攻击,定要让那可口的女孩首尾不能相顾。

  下一刻,女孩已经将利剑从面前雪狼的心口拔出,回剑刺去,在闷响声中刺人身后雪狼的左臂,将它的骨头都刺碎了。

  雪势越来越大,铺天盖地,让天地之间到处都布满鹅毛般的洁白雪花。

  不时有雪狼从风雪中狂奔而来,冲入战团,与那持剑女孩厮杀在一起,并很快被一剑穿喉,惨死当场。

  女孩喘息着,浑身溢出汗珠与鲜血混在一起,将雪白纱裙染得片片殷湿。明亮双眸中凌厉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小手平稳地紧握宝剑,一剑剑地刺出去,将扑来的恶狼迅疾刺杀于雪野之中。

  刺杀了无数恶狼后,小孩也体力耗费过大,渐渐油尽灯枯。此前已经灵力尽失,只凭着在彩凤帮诸女手中偷学的武功招式来对抗狼群,等到体力消耗殆尽,也就将是命丧狼口之时。

  下一刻,女孩愤怒的大吼声与恶狼狞恶凄厉的狂啸声充斥了整个雪野,穿破暴风雪,远远地传播开去。

  地平线上出现了两个身影,踏着飞剑凌空射来,掠过茫茫雪野,迅速接近这边。

  「你这小东西,说是让你看好这些女孩的,怎么出这么大漏子,让如此多的雪狼冲到山谷里面来了?」

  那被称做「春凝」的却是一个容颜可爱的俏丽少女,身穿微显嫩红的清雅长裙,上面绣着片片桃花,一边与同伴斗着嘴,一边驾飞剑疾速穿破风雪,眨眼间接近了人狼厮杀的战场。

  身穿雪白纱裙的女孩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紧紧闭着双眼,在血雪之中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她微蹙蛾眉,想了一下,立即下决心道:「我就要她了!没错,今年我们玉字房所收的弟子就是她了!」

  「应该没有事,」春凝摇头道:「师父受伤未愈,也不能出来挑选弟子,都已经委托给我了。我先送她去养伤,等伤好了,就送去给师父看,这样我又要多一个小师妹了!」

  伊山近悠悠醒来。

  「这是哪里?」伊出近皱眉思索,渐渐想起自己是在冰蟾宫安排的试练之中,被大群雪狼围住撕咬,虽然持剑杀尽了所有恶狼,自己也受伤倒下,不省人事。

  虽然女弟子的住所不像前殿那样是用冰制成,与一般凡人的屋子没有太大不同,但梳妆台侧面铭刻的一个冰峰图案,却注明了此地还是在冰蟾宫的直接控制范围之内。

  在他的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遮挡住了他双手握拳的动作。

  伊山近将被子掀开,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到处伤痕累累,都是被雪狼利爪尖牙撕咬出来的。

  他突然想到,自己昏倒的时候,既然有人替自己换了衣服,那么身体不就被人看到了?那自己男儿的真实身份……

  门突然打开,一个少女端着汤碗走进来,看到他的手在被子下面蠕动,忍不住娇笑起来,如花枝乱颤般,既娇媚又充满青春活力。

  伊山近红了脸,对于这少女自来熟的表现很不习惯。

  这样说着,她真的伸手搂住伊山近,温软樱唇在他的颊上用力吻了一口,将那一处啜得微红。

  他倒不是完全出于害羞,而是因为冰蟾宫本是他大仇人的所在地,因此整个冰蟾宫中所有人都应该是他的仇敌,现在被仇人亲了,偏偏又生不出厌恶痛恨之心,让他不由感到困惑,心神为之激荡。

  伊山近虽然心中微有暖意,却也暗自警醒:这少女只是因为当他是女孩才对他这么好,如果发现了他的男儿身,多半会飞剑削掉他的鸡鸡——如果鸡鸡胆敢露头的话。

  伊山近在她的闺房中休息了一天,服下仙药之后身体表面各处伤口迅速痊愈,第三大就可以下床行走,毫无阻碍,和未受伤前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

  伊山近倒也确实需要多听这方面的讯息,立即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暗自庆幸突然有了这么一位爱说话的师姊。

  作为世外修仙门派,本来不应该太过沾染红尘。但修仙大派也有许多事需要命令凡人来做,于是冰蟾宫在背后支持大楚皇朝,当初大楚开国皇帝也是依靠了冰蟾宫的帮助才能登上皇位。

  至于为什么要看重容貌,春凝也说不清楚,只说上古时开宗立派的祖师就定下了这样的门规,可能是追求完美主义的结果。而冰蟾宫的仙术修行也能改变弟子们的容貌气质,到最后一个个都成为冰清玉洁的美丽仙子,更增加凡人对冰蟾宫的崇拜敬仰。

  在冰蟾宫中,分为各房各支,关起门来各自修练。春凝所在的玉字房在上次的大战中也有很大损失,即使是本房当家的仙子,也就是春凝的师父也受了伤需要闭关修练调养,只留下春凝一个人在外支撑本房,并负责招收弟子入门的事务。

  本来修练多年的仙子是可以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春凝入门只有十几年,修为还不深,偶尔吃些饭食也很正常。她的厨艺也很不错,让恶战后胃口大开的伊山近吃得满嘴流油,大呼过瘾。

  她只穿着内衣,酥胸紧贴着伊山近的身体,让他能感觉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娇嫩,而且充满弹性,微微颤动时打在手臂上,让他的心也跟着乱颤起来。

  春凝的实力深不可测,虽然在冰蟾宫中还算不得什么,可是比伊山近那是强得太多,实力根本没法比。

  他就这样躺在冰蟾宫女弟子温暖的怀抱中,贴着她充满诱惑的少女酥胸,幻想着征服冰蟾宫之后的无穷快乐,渐渐地沉入梦乡,幸福的口水打湿了少女胸前的内衣,让嫣红乳头从内衣中暴露出来,紧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在梦中回到了从前做婴儿的时光。

  春凝还在甜甜地睡着,丝毫没有发觉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吮到了少女娇嫩的乳头,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身体,脸上带着一丝温暖慈爱的笑容,让她青春美丽的容颜多了一丝母性的光辉。

  他们一起吃了春凝亲手熬制的早饭,随后开门出去,拜见闭关中的师父。

  飞剑自动飞起,带着两名美貌女孩,笔直飞向天空。

  春凝娇笑着偷看他脸上的表情,对这位小师妹的表现十分满意。

  现在这位小师妹刚入本门,就能如此平静地踏剑飞行,显然是镇定功夫极好。虽然脸被吓得白了些,但却丝毫没有惊叫,更凸显出她控制自己的过人能力。

  二人穿云破雾,直达一座雪峰的半山腰处,落了下来。

  雪屋中一片沉默,半晌后才传来一声轻哼:「你不在外面主持本房事务,到这里来做什么?」

  这就是向她师父推荐伊山近做她师妹了,屋中女子轻「咦」一声,显然对这么小的女孩持剑斗狼群也有些惊讶,唤道:「带她进来!」

  外面看起来高大的雪屋里面十分宽敞,有一道冰墙位于房间正中,将整个雪屋分成两半。

  他瞪大眼睛,拼命地观察那女子身形,想从中找出与那两名仙女相似的地方,心脏狂烈跳动,仿佛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春凝已经跪下,向冰墙那边的女子行礼,见他瞪大眼睛盯着师父,举动颇为无礼,不由得大急,慌忙用力拉住他的手,让他跪下磕头。

  冰墙晶莹剔透,却还是阻挡了他的视线,让他不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对面女子身上每一部位的美妙曲线,虽然觉得十分眼熟,却还是不能确定那就是轮好他的大仇人。

  而且这女孩还瞪大眼睛看着她,实为无礼,让她不禁怒上心头,冷喝道:「春凝,这就是你找来的新进弟子?」

  实际上,历代都有女孩在这样的试练中被狼群攻击,香消玉殡。有的运气好没有遇到雪狼,或是只有一、两只雪狼时被她们用颤抖的剑刺伤赶走,像这样以一个幼龄弱女之身抵挡狼群的围攻,并能杀了几十只雪狼的,实是少数。

  冰墙后的美丽女子闻言,心中怒火稍平,想想本房这些年一直人丁不旺,此次大战又损失惨重,如果没有杰出弟子加入,以后就无法在各房之中抬起头来了。

  按照冰蟾宫收弟子的规矩,在测试中成绩杰出的弟子可以直接拜入各房,在师父身边学习、修行。而第二等成绩的弟子则可被传授基础修行口诀,回去自行修练,直到破过此关,踏入第二层时才可回山拜师。

  也有的美女道心极坚,虽然资质有限,还是拼命苦修,到死为止。

  至于在入门测试中得到第三等成绩的女孩则会被送回家去,再无修仙希望。当然其中有人是只有部分身体被送回去,还有人被狼群分食,只能把衣服和头发带回去。

  伊山近也没有办法,只能向着冰墙对面的美女磕头谢恩,被春凝带了出去,驾飞剑直上天空。

  伊山近站在山野之中,回想这些天的经历,几乎气破肚皮。

  一想到自己的大仇人躲在冰蟾宫里面迫遥自在地修行,甚至有可能再逮些无辜男孩在宫中淫乐,伊山近就恨得心如火焚,倒在地上,狠狠一口咬住地上青草,让草汁溢满口中,却无法浇熄心中的怒火。

  此地已经远离冰蟾宫,媚灵自然可以放松禁制,让他能够感觉到美人图的存在。

  进入美人图后,他才知道,媚灵是无可奈何才不得不吸他入图,希望能藉助他的力量,压制有图以来的最大危机。

  伊山近站在洁白玉峰之上,凝视着前方法宝护罩里沉睡中的冰蟾宫仙子,看着她窈窕纤美的胴体挣扎扭动,仿佛就快要醒来。

  柔腻温暖的玉指捏住龟头的触感,让伊山近爽得肉棒暴涨,藉着她一拉之力,膨胀起来的肉棒如毒龙出洞般从小洞中狂冲出去,梆的一声敲在媚灵光滑洁白的前额上,几乎将她戳倒在地。

  她随手一挥,撕破空间扯出一名美丽少女,按在伊山近胯前,央求道:「快来干她,破了她的处吧!」

  她的玉体纯洁至极,除了她的后庭菊蕾。那里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插得菊花开放,菊道深处灌满了他的精液,已经算不上绝对纯洁了。此时,清丽少女正用惊慌的目光看着他,颤抖摇头,颤声叫道:「不是说过只要能让你射精,就不坏我的贞洁吗?」

  伊山近眼珠一转,提出了新的要求:「单干一个没意思,要不然你来舔舔这里,才好插进去!」

  这些侠女正是刚才那侠女的三个结拜姊妹,以及她们的侍女、部下,都被媚灵强行按得跪在他的胯前,仰头望着他高高翘起的粗大肉棒,都悲愤地尖叫咒骂,诅咒他鸡鸡不长眼,尿不出来活活憋死。

  他深知这是上次喂女诸葛喝尿留下的仇恨,所以才会挨这样的痛骂,便伸手捉住何琳,一棍捣入她的樱桃小嘴里面,龟头顶住柔软滑腻的香舌,开始释放出温热的尿液。

  何琳泪水潸潸而下,只觉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嘲笑自己做了喝尿先锋。

  女诸葛的樱红嘴唇温暖柔软,带着湿润的奇异味道,让赵飞凤心中大动,美目变得水汪汪的。

  但现在能够这样亲吻何琳的嘴唇,还是让赵飞凤神魂颠倒,禁不住伸出香舌轻舔她的樱唇,舌尖在肉棒和樱唇上舔来舔去,表面上是被迫服侍伊山近,实际却在占着自己义妹的便宜。

  伊山近笑咪咪地看着她们姊妹之间的暧昧相吻,湿漉漉的粗大肉棒顺势从红艳樱唇里面拔出来,滑过两位美女的优美唇线,噗哧一声插入紧贴在一起的诱人朱唇,欢笑道:「赵女侠也想品尝这味道吗?那就给你喝些吧!」

  在她身后,八剑婢发出惊恐悲愤的低呼,赵飞凤听到耳中,更是羞得热泪滚滚,只觉自己的尊严已经丧失得一干二净,以后在床上和她们交欢时也难以占据主导地位了。

  尿液如喷泉般向着一群美少女洒落,不论是八剑婢还是在侠女峰顶地牢中擒来的狱卒,都觉玉颊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让尿液喷射进去,品尝着那奇异的男子味道。

  「好好好,真是有趣,小禾你真会玩!」一个少女天真烂漫的清脆笑声如银铃般响起,梁雨虹突然出现在她们身边,拍手欢笑道:「这些狱卒最讨厌了,我们关在牢里面的时候常常故意欺侮我们,就是该给她们一点教训!」

  媚灵为了刺激伊山近的情欲,将文娑霓姊妹二人也拉了来,指挥着她们去舔弄伊山近的下体,免得他推三阻四,再提出让自己舔他下身的羞人要求。

  文娑霓也幽幽叹息一声,盈盈拜倒在伊山近胯下,樱桃小嘴轻柔含住龟头,香舌轻舔马眼,如鸣奏洞箫般,动作曼妙柔和。

  何琳却是如遭雷击,看到自己暗恋的天下第一才女舔吮男人肉棒的淫浪模样,不由心碎肠断,万念俱灰,怔怔地流下泪来。

  但她身边突然挤上一个美丽少女,挡住了她偷香窃玉之路。那是她的义妹林晴,被迫上前舔弄着这根夺取她前后庭贞操的巨大肉棒,恨得美目中都在冒火。

  清丽少女于芷琼被迫膝行到伊山近身后,纤柔素手掰开他的臀办,丁香暗吐,柔滑香舌颤抖地舔上他的后庭菊蕾,羞得嘤嘤啜泣,恨自己竟然做出这样肮脏下贱的事情,不由清泪长流。

  虽然有这么多美少女服侍着自己的下体,后庭菊花上甚至能感觉到清丽侠女柔滑香舌颤抖抽插的可爱情状,伊山近看向媚灵的目光却是灼热而充满情欲。

  突然间,他和媚灵心头同时狂震,整个空间也随之震荡起来,暴风掠过,大地震撼摇动,仿佛要爆发地震一般。他们的目光同时望向防护罩中的美丽仙子,却见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玉体微动,显然是就要醒来了。

  在点点星光之下,外表约二十余岁的美丽女修显得极为迷人,窈窕胴体曼妙绝伦,酥胸高耸,楚腰纤细,修长美腿更让伊山近看得眼中火光直冒。

  明眸微睁,射出一缕警戒的光芒,如寒光四射,向着周围扫视。

  仅仅是一道目光,就能让他感应到她强大的实力,即使是在冰蟾宫见到的那些仙子也未曾给他这么大的威压,显然这女修在冰蟾宫的地位不低。

  「这回可捡到宝了……也可能是捡个祸害回来。她在冰蟾宫这么高的地位,实力这么强横,结果却被我抓住,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灾祸。」

  清风掠过,拂动她优雅曼妙衣裙,高挑纤美的胴体极为诱人。月光洒落照耀在她的身上,更显得她风姿飘逸,超凡脱俗,正是绝世美丽的仙子,令人倾慕。

  「淫贼!」飘浮在空中的仙子眼中喷射出熊能怒火,咬紧樱唇怒斥:「你做这样的勾当,定要遭天谴!」

  这一道光芒的威力足以令伊山近魂飞魄散,形神俱灭。但此地终究是美人图中的空间,由不得她肆意而为。

  她手中射出的那一道光芒在月光中嗤嗤作响,迅速熄灭。

  仙子怒哼一声,娇躯微微一振,头上悬停的玉镯法宝现出万道霞光笼罩住她的身体,阻挡住月光对她的侵袭。

  此地的法则显然与外界不同,她许多仙法都施展不出来,以她的能力,当然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在极为玄妙的阵法之中,以眼前这男孩的修为显然造不出这样宏大的阵式,一时也不敢造次,先询问清楚再说。

  霞中仙子冷哼一声,道:「我几百年来除魔卫道,杀掉的小丑多得不可胜数,谁能记得那么清楚!既然如此,那也不必多说,决一胜负好了!」

  此地的法则限制她使用仙法,但若以本身修为强撼此空间的限制之力,还是有希望一举冲破此空间,脱身而去。

  她冰寒清澈的目光不由落在伊山近的下体,看着那根在美少女樱唇中抽插的大肉棒,心中一跳,小腹下面微微发热,道心竟然有不稳的迹象,不由震惊,深知此空间十分诡异,显然是双修邪徒所布的阵法,能影响人的精神心智,对自己道心也有侵袭作用。

  媚灵玉颜变色,立即举手催动月光对她进行压制,同时向伊山近惶声喝道:「快些为明月心补满灵力,不则后果不堪设想!」

  美少女们同声惊呼,口中却仍含着那根粗大肉棒,一个个在明月清风里衣袂飘荡,仿若月中吹箫的嫦娥仙子。

  她本是实力高强的伟大仙女,身经百战,早看出了此阵图的阵眼所在,若能破除月心的法力源头,此空间自然崩溃,连同那操控空间的美女元神也一样要烟消云散。

  晴朗天空之中,这一对美丽仙子遥相对峙,以仙法决战,衣袂飘荡于空中,身姿美妙至极,令人倾慕。

  这一对绝色美女实力如此强大,让他不由生出爱慕之心。

  可惜媚灵坚决不肯现在就与他交欢,而那被困于图中的女子虽然也很诱人,却一直昏迷并被法宝玉镯保护起来,也无法弄到手。

  文娑霓被噎得美目翻白,几乎不能呼吸,只能仰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这一刻,媚灵又在焦急呼唤。她知道对面那女修正在进行试探,一旦她发觉明月心中灵力不是,突然尽全力突破,只怕此图的禁制经受不住而崩溃。

  她的几个姊妹此前都被击败降伏,在空间的法力控制下,不得不听从命令,含泪将她漂亮的衣裙都扒下,露出雪玉般的胴体,并将纤美藕臂、修长玉腿捉住,架在半空之中,扶着她的玉体向伊山近靠近。

  当柔嫩小穴与龟头接触时,何琳感觉到胀大的龟头灼热温度,不由发出一声惊恐的娇呼,回头合泪向姊妹们叫道:「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忘了结拜时的誓言了吗?」

  于芷琼玉膝跪在何琳的臀后,双手托着雪臀,听到何琳如此质问,不由悲伤哭泣,颤声道:「姊姊,不是我们要这样做的,实在是他说的话我们不能违抗啊!」

  清丽侠女扶着义姊的雪臀向前推去,让红通的龟头插入穴口顶在处女膜上,微微向里凹陷。

  空间中的法力侵袭人的意志,在迷乱之下,她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让她的姊妹们大为震惊,骇然瞪大美目盯着她。

  文娑霓虽然恨她对自己的囚禁凌辱,可是见她如此爱恋自己,心中也不由茫然,对她的恨意似乎也不那么强了。

  文娑霓遵命走来,跪到何琳臀后,托住雪白柔滑的玉臀,心中也不由一荡。

  「快点插进去,明月心需要灵力补充!」媚灵一边与霞中仙子对抗,一边惶急呼喝,听得何琳心中狂震,羞辱不堪。

  她的结义姊妹们也在悲愤流泪,深觉身为女侠的尊严被践踏至底,简直跟雌性的动物没多少分别!

  文娑霓听她们哭得伤心,心中也自恻然,突然听到梁雨虹悲愤呐喊,催促她不要心软,一定要好好地修理这些杀人越货的恶女人!

  藉着这一推之力,粗大肉棒凶猛地刺破了洁白柔嫩的处女膜,撕裂娇嫩肉壁,鲜血喷射出来,噗地一声,将正在被迫舔弄他们交合处的清丽侠女喷射得满脸桃花盛开。

  何琳放声嘶叫,痛楚至极,却努力回头,含泪尖叫道:「我的处女身给你了……」她这话却不是对伊山近说的,而是望着文娑霓叫出来的,对她的爱恋深重,令人感动。

  何琳却不回答,只是搂住他的脖颈呜呜痛哭.下体撕裂的剧痛和心碎肠断的痛苦结合在一起,让她几乎要悲愤得疯掉了。

  她的三个结义姊妹同声悲泣,忍不住愤怒咒骂这长着大肉棒的小小男孩。她们的动作虽然被控制住,但骂人的本领还没有丧失,直骂得伊山近火冒三丈,抓住何琳大肆狂干,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抽乱插,鲜血四散迸射,凄美壮烈。

  这时刻,媚灵与霞中仙子的交战已经到了紧要关头。那女修渐渐测试出了她深浅,知道媚灵虽然实力强大,但受制于这个空间阵法,如果阵眼中灵力不是,是可一冲而破,再也难以困住她。

  「唔!」媚灵闷哼一声,优美红唇边挂下一道血丝。

  陡然间,一道灿烂光柱自明月心中升起,疾远射中霞中女子,将万道霞光一冲而破,猛烈轰击在冰蟾宫仙子的身上。

  天空中月光暴涨,弥漫了整个空间。

  鲜血不住地从美丽嫦娥下阴中流淌出来,一起流出的还有大量蜜汁。伊山近猛烈地吸取女诸葛的处女元阴,那激烈的快感让她无法忍耐,惨叫声中也带上了几分媚意,渐渐地化为淫媚浪叫,震荡于明月之中。

  「你胡说!」何琳哭泣尖叫着打断他的话,不由自主地挺动玉臀迎合他的抽插,颤声悲泣道:「我才没有淫荡,也不会高潮……」

  他站在明月的中心处,奋力挺起胯部,双手抓紧柔滑雪臀大肆狂插,速度越来越快,磨擦带来的快感迅速增强。

  何琳也同样是更加爽快,肉棒磨擦花径肉壁的快感、处女元阴流过肉壁的美妙感觉和双修灵力拂弄肉壁的销魂刺激一同袭来,让她尖声浪叫,纤腰粉臀不住地扭动,狂干着伊山近,兴奋至极,忍不住发出颤抖淫声:「啊啊啊啊,好舒服啊……j

  迷茫月光笼罩住了他们的身体,肉眼不可见的灵力从他们身上飘浮出来,渗入月亮里面。伊山近的大肉棒晃动着,同时开始吸取元阴和内力,并通过经脉一直流转到双脚心处,从涌泉穴一直流入月心,补充着月心中的灵力。

  那霞中仙子的脸色却越来越惶急,忿然娇叱着发动反击,霞光与月光在空中交相撞击,发出轰然震响。

  明月上却感觉不到地震的影响。十几名美少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崇拜的侠女按着以智慧闻名的美丽侠女挨好,都震恐得几乎要晕去。

  即使是头脑爽得昏沉,她也能感觉到内力渐渐失去,绝望与恐惧袭来,与销魂极乐的快感混在一起,让她发出绝望剧爽的嘶喊:「啊,我要死了、死了!坏小鬼头,淫贼啊啊啊啊……你要干死奴家了,再用力些,死了、死了……」

  她的义妹们羞得泪珠滚滚,想不通平时温柔娴雅、聪明智慧的姊姊竟然会如此淫荡,让她们忍不住愤恨地在她的雪臀美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本来已被蜜道肉壁狂猛磨擦得快要达到高潮,又遭受到强烈的刺激,伊山近也禁受不住,低吼着抱紧美丽侠女的雪白胴体,肉棒拼命插到最深处,顶住娇嫩子宫,射出大股大股滚烫的精液,一直不停地射着,直到将子宫灌满为止。

  明月当空,光芒四射。一切繁星都为之黯淡无光,霞光隐藏。

  但这也只是不甘心失败的绝望呼喊,明月散发出来的强烈力量让已经衰弱的她无法抵挡,窈窕美丽的倩影最终被团团月光包裹起来,升上天空,化为一个光茧,与占据天空的浩大明月相比,就像一颗只能散发微光的小小星星。

  伊山近踏入皇宫,微微低着头,就像一个怕羞的小小女孩。

  从冰蟾宫回来后,按照规矩,应该到京城中向皇室谢恩,然后才能回家自行修练,等到冰心诀进入第二层后,再由皇室送到仙家那里正式修行。

  那冰心诀他也修练过,总是无法入门。毕竟那需要的是真正女孩的身体修练,以这样的伪娘之躯想要修行至第三层,实是逆天之举。

  毕竟那是冰蟾宫的初级修练功法,图中仙子早就练了不知多少年,灵力纯正,恰好适合修行冰心诀,借她的灵力修练,当然事半功倍。

  伊山近悄悄拭去嘴角流下的口水,凝聚心神,专心地跟随着宫女向慈宁宫走去。

  伊山近专心地踏在皇宫中汉白玉的地面上,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宫女见了,慌忙上前拜倒,恭声道:「参见晋王千岁!」

  从前先帝起兵征战时,他的儿子们也都发兵响应,跟随他南征北战立下了汗马功劳,晋王的功劳也很大,只在当今皇帝之下,因此深受皇帝重用。

  他一向喜欢幼女,其人宫中的宠妾也都是年幼女孩,现在看到这么可爱的女孩,简直控制不住心里的冲动。

  自从被乞丐头目盯上了他的屁股之后,他就对这样的淫邪目光十分敏感,现在又受到这种目光的扫视,立即有所感应,怒气勃发,差点就要扑上去,一拳砸断那家伙的鼻梁。

  赵光复眉头微微一皱,有些诧异,他身后的从人已经喝斥起来:「大胆!见了千岁爷,竟敢不下拜参见!」

  赵光复这才明白,神色渐缓,点了点头。

  按照惯例,凡是被皇室推荐到仙家去修行,并获得了较好成绩,暂时回凡间修练的人,都可以获得近于仙家弟子的待遇,见了诸王、大臣都可以不行礼,回到家里,亲人们也要恭敬地待她们。

  宫女叩头道:「是太后宣召,奴婢奉命带文小姐到慈宁宫去。」

  伊山近感应到他淫邪的目光,如芒刺在背,恼怒不已,可是在皇宫中又不好动手打人,只得加快脚步,直到转过墙角,躲过了那道灼热目光,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终究不是冰蟾宫的正式弟子,虽然见诸王可以不叩头,但太后却不一样,向她叩拜时,心里十分别扭:「自称奴婢可真不舒服。等我离开京城,还是赶快改回男装吧!」

  一边说着话,她控制不住心里的情思,偷偷地在他可爱的小手上轻捏一把,算是占点小便宜。

  不过青春美少女对自己的调戏,可比一脸胡须的大汉的淫邪目光让人舒服多了,伊山近也就没有反抗她对自己的轻薄,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一边吃着自己的豆腐一边向床榻走去。

  秦若华拉着伊山近的手,坐在上次与他同坐的那张精美大床上叙话。只是她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对所谓的「兄妹」其实是同一个人,而上次与她在这张香杨上寻欢、让她兴奋舔吮过下体肉棒、喝下肉棒分泌物的可爱男孩,现在正被她拉着手,亲亲热热地闲话家常。

  伊山近的脑袋被她抱在温暖怀抱中,脸紧贴着高耸酥胸,隔着薄薄的绸衫可以感觉到哺乳过皇帝的玉乳坚挺柔滑而富有弹性,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上次的香艳经历,更是呼吸急促起来。

  秦若华也在娇喘息息,带着幽香的呼吸急促打在他的头顶,低头欣赏着这可爱小女孩的美态,明眸中媚意横流,几乎要滴出水来。

  心里就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即使是经历过无数险恶风浪的后宫至尊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纤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伊山近的头,温柔地轻轻抚摸,尽显尊贵太后对可爱女孩的慈爱之情。

  这一摸却摸了一个空,秦若华清醒过来,自己也哑然失笑:「怎么把她当成她哥哥了,还想着能在那里摸到男孩身上才有的东西吗?」

  伊山近却在暗自庆幸:「幸好临来时自己运仙术把鸡鸡吸入腹内,不然被她摸到鸡鸡,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春笋般的指尖隔衣顶入裂缝碰触到了龟头,磨擦的快感让伊山近不禁颤抖,咬牙强忍着快感,才没有呻吟出声。

  听到这娇慵妩媚的呻吟,伊山近心中突然有些清醒:「不好,再这么下去,又会被强奸了!」

  但对伊山近来说,却意味着强大的心理阴影:「从前被那两个年长的仙女强奸过,后来又被成熟的贵夫人强奸过,现在连年高德劭的太后也要对我下手了!」

  他心中一震,「处男」二字就说不出来。这句话本是百年前被轮好之前的台词,现在一时心急叫出半句;但此身早已被仙子玷污,怎么也说不上纯洁了。

  她本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一高兴起来什么都不顾,和她天真无邪的小孙女有得一拼;现在既然撕下了至尊太后端庄贤淑的面具,索性就把想做的事都做出来,一切都按心里的渴望去做。

  伊山近光溜溜地被她抱在怀里,害羞地缩成一团,却被她挑起下巴,轻佻地吻上了嘴唇。

  青春美少女口中,香津甜唾暗吐,顺着香舌度入他嘴里,让伊山近在神志迷乱下一口口咽了下去。

  他们兴奋地交换着唾液,直到许久之后秦若华才抬起头来,美目迷离妩媚地看着他,娇喘嘘嘘地道:「小雅,这是你的初吻吗?」

  他这模样倒有一半是装出来的,以免面对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秦若华却以为他是默认,不由兴奋地垂下螓首,在他的嘴上又狂吻起来。

  温软湿润的樱唇停留在他小小的乳头上,秦若华兴奋地舔吮着它,了香小舌顶住它打转,直舔得伊山近身躯微颤,才抬头调笑道:「小雅,你的乳房好小哦!」

  玩弄这样纯洁女孩的背德快感,让秦若华更加兴奋,狂热地舔吮了一会儿乳头,又向下吻去,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大量红红的草莓,一直舔到了小腹的下方。

  伊山近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也奋力撑起身子,低头惊愕地看着尊贵美丽的太后那诱人至极的红润樱唇缓缓接近自己的下体,最终温柔兴奋地吻在那道细小的裂缝上。

  许久之后,美丽的太后才渐渐回神,香舌也从樱唇中吐出,轻柔地舔弄着伊山近下体裂缝,甚至还向里面顶去。

  深藏腹中的龟头,也不禁兴奋膨胀起来,分泌出晶莹露珠,被她的舌尖奋力舔下,咽下腹中。

  她趴在伊山近的下体,兴奋地舔吮,香舌动作越来越快,将伊山近的下体舔得油光水滑,口沬四溅。

  他这时才知道「强中更有强中手」的含义,上次看到何琳时,就以为她够变态、够毒舌的了,想不到当朝太后的香舌动作比她还要快,舔弄自己下体的动作比何琳舔弄文娑霓时还要快上许多。

  秦若华奋力地吸吮着他的下体裂缝,将龟头中渗出的液体都当成是女孩初露,兴奋地咽下,直到吸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布满红晕的美丽面庞,双眸迷离,幽幽地道:「小雅,你也来舔我好不好?」

  「啊?」伊山近瞪大迷茫双眼,不知所措地应着,清纯的模样让秦若华心中一阵狂跳。感觉自己简直要爱死这纯洁女孩了。

  突然他脑中灵光一闪,豁然醒悟:「对了,我没有鸡鸡,她再怎么也别想真的强奸到我!唉,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难道是她舔得太爽,把我给爽迷糊了?」

  当朝太后尊贵华丽的衣裙如花瓣般飘然落下,雪白如玉的窈窕胴体暴露在伊山近的眼中,让他不由赞叹,如此完美的玉体简直是上天的杰作,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

  嫣红的乳头挺立着已经充血变硬,显示着她心中的兴奋与情欲。

  「啊、啊!」秦若华轻柔地低呼着,仰起绝美面庞,雪玉般的窈窕娇躯不住地颤抖,被他的唇舌舔吮得兴奋欲死,当他用牙齿轻咬乳头时,更是让她娇躯剧震,紧夹的美腿中间不自禁地流出蜜汁,将内裤底部都浸湿了。

  「要是皇帝再来吃奶,看到这牙印只怕会发怒。幸好他早就长大了,不会再看到这里,只有我能……」伊山近发觉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大口大口地狠咬起来,让娇艳乳头和雪白玉乳上布满了他的齿疫。

  伊山近的手抚摸着她柔滑至极的冰肌玉肤,控制不住自己地向下摸去,伸入丝绸内裤摸着柔软娇嫩的雪臀,用力狠拧,在尊贵玉臀上面留下鲜红的指痕。

  「嘿!」伊山近低沉地笑了一声,情欲勃发,干脆就做些更无礼的事情,双手用力一撑,将内裤撑开,让太后雪白浑圆的臀部暴露出来。

  「哪有这么容易!」伊山近心中发狠,用力向下一拽,内裤禁不住他的大力,嗤的一声被撕成两半。

  销魂花园处,嫩毛柔细,掩盖住了粉红色的花瓣。多年前服用的仙药神妙如斯,竟然让太后的嫩穴也变得极为美妙诱人。

  突然变得娇羞起来的秦若华颤抖躲避,却躲不过他出神入化的无敌小手,被他快速伸到修长美腿中间,一把抓住了娇嫩小穴。

  纤手玉臂紧紧地搂住怀中女孩,秦若华娇躯剧烈颤抖,脑中晕眩兴奋,几乎要昏迷过去。

  今天,她却突然品尝到了久违的高潮滋味,简直要爽得为之疯狂。

  她一边哭,一边凑过樱唇,主动吻着伊山近的嘴唇,并不断调整着玉体,和他呈六九姿势,哭泣着吻向他的胯间,让清澈贞洁的热泪,一滴滴地洒落在他的阴部上面。

  「又是这样……被唇奸了吗?」伊山近想起当初那两个仙女也是这样逼自己舔弄花唇的,不由暗自悲伤;可是舌头却因惨痛的记忆而勾起了多年养成的习惯,顺势吐出嘴唇,奋力舔弄起美丽太后的尊贵嫩穴。

  两个人呈六九姿势,在床上滚来滚去互舔下体,逐渐都兴奋起来。

  他们就这样兴奋地舔弄着,秦若华雪白娇柔的完美玉体突然绷紧,颤抖地抱住伊山近的屁股,将绝美脸庞埋在他的两腿中间,发出剧烈的颤声娇吟。

  伊山近很喜欢她蜜汁的味道,大口咽下后,并奋力舔弄吸吮,将狭窄花径中的花蜜都吸出来,强劲的吸力让秦若华在昏迷中颤抖不止,逐渐醒来,低头看着身下的女孩,颤抖流泪道:「小冤家,你怎么这么会舔,难道是天赋异禀吗?」

  秦若华倒是爽够了,可伊山近却只被她香舌奋力舔弄龟头、马眼,虽然很舒服,却一点都没有发泄,逐渐气闷起来。

  他倒是很想将肉棒放出来,暴好她一顿,可是谨慎的观点和被强奸过的心理阴影又让他犹豫:「要是她看见肉棒大叫起来,说要为先帝守节,那该怎么办?何况她这小孩子心性,恐怕心里藏不住事,万一跟她儿媳妇之类的人说漏了嘴,麻烦可就大了!」

  他想要强忍欲火,可是欲火一旦燃起,不是那么好压下的。

  话一出口,她又羞红了脸,立即用玉手掩面,不敢看他一眼。

  手指一插进去,感觉就是紧、窄、湿、滑,如层层肉环牢牢柬住他的手指,蜜道深处隐约还有吸力吸住他的手指,让他得多费些力气,才能将手指拔出插入。

  伊山近奋力咽着唾沫,悲伤不平地狂插着她的嫩穴,只恨手指上敏感点太少,即使被这样的名器嫩穴紧夹磨擦,也不能有什么快感。

  伊山近只有龟头前端被柔滑舌尖舔弄,欲火又冒了起来,无处发泄,只能运起仙术压抑欲火,手指狂插太后嫩穴的动作却也不停顿,分心二用,颇有武林中双手互搏的妙趣。

  到了最后,伊山近涨得满脸通红,差点就要狂吼着伸出肉棒狠干她一顿,别的什么都不顾了。

  他欲火如焚,再也不管那么多,立即运起冰心诀压制欲火,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地催动法诀,让灵力从那特有的经脉中穿过。

  伊山近大为振奋,一边用手指狂插少女太后嫩穴,干得她尖叫娇吟,一边小心地催动灵力,免得它走岔了道,弄得走火入魔。

  此时伊山近的欲火本是被一个美丽女子引发的,虽然她妩媚多情,完美至极,终究是凡间女子,引发的情欲在仙术之前本无太大力量。而伊山近以冰心诀压制欲火,正暗合了冰蟾宫女修历代清修之道,以前苦修都不能被打开的经脉竟然顺利地让灵力通过,一直流人心脉。

  他本是天生聪明,又被冰蟾宫之主用最精纯的灵力淬炼过身体,修练起冰蟾宫的法诀更是事半功倍。对旁人来说要几个月、几年甚至几十年修练才能入门的最难一步,竟然被他在这样奇异的情形下一冲而破,可谓天下无双了。

  青春美丽的太后在他的身下扭动着雪白玉体,声嘶力竭地颤声娇喊,爽得死去活来。而他却更加平静,唇边带着孤傲仙子般的神秘微笑,手指狂干尊贵太后的嫩穴,却是丝毫没有情欲萦怀。

  他的手指在花径中飞速抽插,磨擦得娇嫩肉壁如要着火一般,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汹涌,奔涌澎湃,将秦若华彻底包裹其中。

  狂喜的极乐快感之中,她再也支持不住,张开整齐光洁的贝齿,拼尽力气狠咬住伊山近下体裂缝,在那上面印上深深的细密齿痕。

  高潮的快感,让当朝最尊贵的美丽太后兴奋地晕厥过去。而在她的身上,伊山近却平静微笑着将手指从她的尊贵嫩穴中拔出,沾满清亮淫液的手指上有冰寒的光芒透出,让人看上一眼就冷到骨子里去。

  伊山近坐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车厢中,听着外面传来的车轮滚滚之声,皱眉静静沉思。

  自己在冰蟾宫中的师父给自己的感觉十分熟悉,但究竟是不是那两个轮好自己的仇人呢?伊山近双眉紧锁,陷入了苦思回忆之中。

  他正在思索,突然一缕神念从身上掠过,让他立即汗毛倒竖,惊得浑身涌出冷汗。这神识如此强大,与他相比简直是皓月与烛火之较,而且他隐约感觉到这神识中似有恶意,如果这样强大的修士突然向自己出手,恐怕自己毫无反抗之力。

  僵寂术法掩饰着他双修功法的实力,同时又在努力催动冰心诀,以这极纯净微弱的灵力布于身上,试图伪装成冰蟾宫弟子,希望来追杀自己的敌人能够被骗过。

  马车突然停下,前面传来一个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前面的可是文家小姐?今日相会有缘,不如入本王府中一叙,不知可不赏脸?」

  伊山近一怔,想起自己刚刚将手指插入他出生的蜜道里面,活活干晕了他美貌的母亲,现在突然看到他拦车,不由心虚,移步出车厢,在车上遥遥行礼道:「见过殿下!」

  赵光复眼中露出一丝淫邪之意,盯着眼前纤瘦可爱女孩咽下口水,温和微笑道:「本王听说仙子则从仙家名门回来,心中好奇,想向文仙子请教仙家的事情,就请入府一叙,如何?」

  伊山近一怔,摇头正要拒绝,突然感觉到那强大神识突然又笼罩在他身上,骇得他身体僵硬,不敢称动。

  他身后的随从们齐声应命,浩浩荡荡地走过来,拉住马车,强行赶着骏马向王府行去。

  等到伊山近清醒过来,感觉到那神识又突然消失,正要拒绝他们这样强抢民女的行径,却已经看到一座雄伟府第,高大门首所悬的牌匾上写着「晋王府」三个大字。

  马车来到堂前,伊山近看看马车周围,到处都簇拥着膀大腰圆的豪奴,纷纷跪拜于地,同声大叫道:「请文仙子下车!」

  「真有气势!虽然表面上对我很恭敬,可这不是逼我下车吗?」

  声音整齐雄浑,如千军万马咆哮,显然是赵光复治家有方,家将们训练有素。

  赵光复也不容他多犹豫,走过来大笑道:「文仙子驾临寒舍,蓬蔽生辉,就请入堂上坐!」

  伊山近从沉思中惊醒,立即不着痕迹地向前走了两步,躲开他的手,道:「殿下多礼了,实在愧不敢当!」

  在堂里有几个中年人正在谈诗论词,大概是王府中的幕僚。只有一个长须中年负手而立,脸上有效然之色,似乎不层与这些人为伍的模样。

  现在离得这么近,他几乎就可以断定,刚才用神识来探察自己的正是眼前这长须中年。

  那中年回过头来冷漠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怔怔地出神,倒有些意外,额外多看了他几眼。

  伊山近心中暗悚:「姓罗的,难道是罗家的人吗?罗思齐被我杀了,消息不知道有没有走漏出去。眼前这人本是世外修士,却遁入凡间,难道是罗家也不甘寂寞,想要做些什么事吗?」

  「纸包不住火,早晚罗家知道我杀了他们的人会来对付我,得预先提防才行。这次破冰盟与冰蟾宫的大战,不知道他们是站在哪一边?可惜情报不是,不能了解罗家的情况,早做准备。」

  伊山近神思不属地向内堂走,感觉到长须中年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就像芒刺在背,很是难受。

  越过一道门户,眼前罗幔高卷,纱帘轻轻摇动,伊山近只当纱帘后有人,正要施礼拜见,突然听到身后匡当一声门响,回头去看,却见赵光复已经掩上了屋门,并拿出锁来牢牢将门锁住,随手将钥匙丢到了窗外。

  赵光复回过身,英俊微胖的脸上浮现出淫邪的笑意,张开双臂走来,淫笑道:「小美人,今天在宫里见到你,本王就压不下思念之情,显然是夙世良缘,今天能在这里相会,是天赐的机会啊!」

  赵光复眼中欲火熊熊,兴奋地喘息道:「从前有异人给我算过命,说我有仙缘,今天不就是仙缘到了吗?此乃天意,文仙子千万不要错过仙缘啊!」

  伊山近从胯下侠女那里偷学来的轻功,本是天下一等一的功夫,脚下轻轻一转,就躲开他的虎扑,叱道:「大胆!竟然敢亵渎仙家,不怕冰蟾宫降罪吗?」

  这样连扑了十几下,赵光复还是没能抓到伊山近,停下来喘息道:「文仙子果然不凡,小王佩服、佩服!」

  伊山近警戒地看着他,见他没有什么异动,也放松下来,退后几步找了把椅子坐下,心里琢磨着该怎么逃离这尴尬局面。

  他仔细打量着赵光复,怎么看也不觉得他长得跟少女太后相像,更想像不出这么魁梧高壮的一个大汉,是怎么从那紧窄湿润的销魂蜜洞里面钻出来的。

  赵光复将手从茶几下的机关上移开,兴奋地跳了起来,失声怪叫道:「啊哈!文仙子,今天是本王仙缘到了,你就从了本王吧!」

  「混蛋!」伊山近气得满脸通红,从前被麻子帮主盯住屁股、被两个仙女强暴三年的悲愤又涌上心头,看着满胸黑毛的壮汉冲向自己,不由得一阵思心,想也不想,立即抬手弹出一指。

  雪白光球,寒光四射,噗地一下打在几近全裸的晋王唯一穿着衣服的部位,随即发出清脆的裂响。

  他的内裤已经被冻得雪白一片,胯部也泛起白霜,随着他摔倒在地的声音,一个圆柱形的冰雕从破碎的内裤中滚落出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停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门外传来大步奔跑之声,突然大门一声巨响,喀嚓一声被击得粉碎,尘层飞扬之中,在门外站着一个长须中年,脸色铁青地看着这边,正是那个自称罗栖梧的修士。

  其中一个壮汉最是忠心,看到主人惨状,怒吼一声,举起铁锤就要扑上来和伊山近拼命。

  看着扑上来的壮汉,伊山近站起身,冷声喝道:「大胆!尔等凡人,想要挑战仙威吗?」从他手上闪现出冰寒光芒,照射在那群家将眼中,让他们不由浑身发冷,如堕冰窖。

  那个扑上来的壮汉速度也缓了下来,却收不住脚,一直冲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一点,指尖正碰触在锤头上。

  壮汉痛叫一声,收锤后退,却已经拿不住锤柄,大锤失手落到地上,砸碎脚趾,痛得他跌倒在地嗷嗷大叫,右手指尖发白,现出冰雪光泽。

  虽然如此,伊山近连用灵力,脸色也隐隐发白,刚修练出来的一点冰心诀灵力几乎用尽,而双修灵力却又不敢使出来,免得被那姓罗修士看出破绽。

  家将们都已慌成一团,听到罗先生的命令,不由自主地遵守,几个人扛着赵光复向外面跑去,其他的人去松开机关,恭敬地送这煞星仙子离开。

  王府中一片混乱,到处都有宫娥太监慌乱奔跑,甚至吓得哭泣流泪,看到这身穿纱裙的清丽女孩,都吓得脸色惨——,低头不敢直视。

  车夫慌忙挥鞭赶车,驰出府门。车轮滚滚,卷起一路烟尘,扬长而去。

  在他们中间,还站着一个长须中年,冷冷地望着那滚滚烟尘,低声怒道:「可恶的小了头,倒是低估你的实力了!嘿,早晚有一天,让你知道本仙师的厉!」

  在美人图中的瑶台之上,有一张巨大的白玉坐椅,伊山近就坐在上面沉吟问道。

  而太后将蜀国夫人姊妹二人养大,视同己出,这恩情粉身难报。若是她在此次动荡中受到什么伤害,这姊妹二人定然会为她伤心落泪。

  他不自觉地流出口水,滴落玉座,慌忙又擦掉了。

  媚灵仰头看着天空明月边的小小星星,摇头叹息道:「她脾气很硬呢,誓死也不肯投降。而且还在积蓄力量,一心想要破茧而出,撼动本图禁制,逃到外面再和我们一较高下。」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伊山近沉吟道:「难道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收服,然后请她拿出灵力,供我双修使用吗?」

  伊山近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正色道:「她的修为那么深,如果能好心帮助我,让我吸取她的灵力增进自己修为,岂不是两全其美吗?」

  她的脸上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挣扎了许久,终于拉着伊山近走到一旁,躲开了他那些情人的耳目,幽幽地道:「我其实知道一个办法,有希望击破她的防护,将她收服。」

  「但我有条件!」媚灵咬牙说道,俏脸又现出挣扎之色。

  媚灵啪地将他的手打开,蹙眉道:「不许胡闹!从前老主人答应我的事,结果没有做到,你得重新立下契约,发誓一定要努力做到这个承诺!」

  「又没让你现在就做,将来你实力增强之后,再做不迟。」媚灵伸出玉手,在空中一划,立即划开空间,从虚空之中扯过一张契约,纤指在上面轻拂,洁白纸面上现出一行行字迹,金光闪烁。

  「我也不知道老主人去了哪里,不过我原先的门派还没有被他收服,这我可以确定。」媚灵咬紧贝齿道,美目中不禁现出痛恨之色。

  「没有了!」媚灵断然摇头;「我只收过两个弟子,其中一个背叛了我,帮着我师姊把我引入陷阱,受许多同门围攻;另一个为了保护我冲出重围,已经当场战死了!」

  空中现出一枝朱笔,伊山近伸手握住,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帮你降服了那个门派就是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要是我实力不是,我可不去送死,像我现在的修为,随便哪个修仙门派都能把我轰成渣了!」

  伊山近点点头,也不多书,刷刷刷在契约上面签下「伊山近」三个大字,将笔一云,看着朱笔、契约逐渐消失在空中。

  伊山近擦去嘴边流下的口水,疑道:「这不容易做到吧?再说三百童女好找,三百有内力的处女就难寻了!」

  其实还有一得。那就是他刚干晕了少女太后,就把她儿子的鸡鸡冻成了冰雕,还不小心打碎了,实在是羞于见她。现在藉机溜掉,等以后她气消了再回来,大家就可以一团和气地「相见欢」了。

  他正善意地关心赵光复传宗接代的问题,而赵光复却躺在王府内室大骂,口口声声,骂的都是那个弄掉了他鸡鸡的「文仙子」。

  实际上,是他命令家将守在门外不许进去,自己又亲手从里面反锁上了门,如果不是罗仙师一掌击碎门户,只怕直到他的鸡鸡化成了水,家将们还是不知道惨祸的真相,这事实在是怪不得家将们。

  姬妾们大都哭得很伤心,如丧考妣;而大些的儿子们却一边哭一边暗自窃喜:「这下不会有太多的兄弟来争家产了!」

  他的大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比太子还大一、两岁,最小的儿子也有一岁多,还不太懂事,其他的儿子也个个聪明伶俐,让赵光复看待老怀大慰,断鸡之痛仿佛也不那么铭心刻骨了。

  罗栖梧面容冷峻,摇头叹息道:「肢体已断生机,再难存活,请王爷节哀顺便吧!唉,没想到那了头天资聪慧,竟然以冰心诀第一层的修为强行施展出冰蟾宫最低级的仙术,冰蟾宫今年得到了一个杰出人才啊!」

  罗氏与晋王府合作,意在社稷。虽然晋王重伤,却并不妨碍他争夺皇位。谁说没有鸡鸡的人就坐不上皇位,上古大圣卫忠贤岂不就是宦官出身,最后却受了禅让的帝位,并传位于养子,导致天下五百年大治吗?

  他倒忘了自己色欲攻心才有此祸,只怪别人不对。但他再大胆子也不敢直斥仙师做得不对,只能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将大儿子唤到床边,劈头一个大耳光打翻在地,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赵光复恨恨地指着他大骂道:「看看你都十八岁了,还没给老子生出一个孙子来!想让老子断子绝孙吗?」

  三岁的小王子赵通聪明懂事,看父亲气昏了头,什么胡话都说出来了,低头不敢作声,心里却很不服气:「要是我真的生个小畜牲出来,还不把你吓死啦!」

  他的大儿子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赶忙向卧床养伤的父亲磕了个头,爬起来慌慌张张地向门外跑去,一溜烟跑回自己的寝宫,随手拉了个成熟姬妾就骑上去,同时性急地大叫:「快些,快把所有宫女都叫来,谁能给老子生个儿子,就立她为正妃!」

  就连他刚满六岁的儿子赵够也跃跃欲试,回屋拉了个比他大十多岁的宫女强行试验,喜得那宫女眉梢眼角都是笑,第三大走路都是抬头挺胸,比别的宫女有面子得多。

  绮霞山下,旌旗漫卷,两万大军正在强攻山寨。

  鼓声震天响起,大批军队如潮水般向前涌去,如怒涛般一波波地冲向防守森严的山寨。

  这些将官大都是当年朱老公爷的部下,而朱老公爷仅有的两个女儿前来请托,谁都不敢不给面子?更何况有太后印信调兵,并非私自出营,怎么也不能降罪到他们头上。

  伊山近倒也不是光让人去送死、自己在后面看热闹的人,他手持一柄利剑,当先冲上,率领一队官兵强攻寨门,将敌兵刺倒无数,时而还要举剑拨飞射来的羽箭,直杀得畅快淋漓,血染征袍。

  他在冰蟾宫也不是什么情报都没有得到,听那位活泼师姊说过,上次大战后破冰盟损失很大,已经从凡间召回了人手。侠女盟显然已失后援,不趁这机会攻破山寨,还等什么时候?

  自从三位侠女突然失踪后,绮霞山上就有些人心惶惶。女诸葛何琳更是整座山寨的防御核心,她不在这里,各处的防御就不能做到配合无间。伊山近率众突入,攻上寨墙,身后越来越多的官军架云梯踏上寨墙,占据了大片区域,并不停地向外扩张。

  伊山近咬牙不去理睬那刺耳的惨叫声,只顾一剑剑地刺出,将面前的敌人刺倒。要消灭侠女盟,必然要流血,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以仙家的手段来对付这些凡人,实在是太轻松了,胜之不武!」伊山近虽是这么想,出招却愈发狠辣,死在他剑下的侠客与喽啰多得不计其数。

  大批滚木、擂石轰然从山上滚落,伊山近随手抄起一枝长矛,灵活地在中间跳来跳去,快速冲到上方的寨墙边,一枪将上面的喽啰挑下。

  一堵堵的寨墙被他飞跃而过,斩杀守墙喽兵,接应后面的官军冲上墙头。见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本领,官军士气大振,呼啸着蜂拥而上,将喽啰与侠客杀得人头乱滚。

  惨烈战斗之后,在伊山近的当先突击之下,官军在两天内一连攻占了三座山峰,斩首无数,众将领都因此立下很大的军功。

  那座主峰被侠女盟称为「侠女峰」,上面驻守的大都是美貌少女,是按照陈秋雁的审美观严格挑选出来的,首要的一条是:身上绝不能有精液的味道。

  以现存的一万七千官军想要杀尽主峰五百残匪并不困难,但要活捉其中的大部分,就比较让人费神了。

  官军们轰然应诺,将主峰下堆积的大量柴草点燃,准备放火熏她们下来。

  烈焰在柴枝上面燃烧,浓烟滚滚而起,向着上面蔓延而去。

  这布巾却不是用尿打湿的,山顶本有山泉,还不至于艰苦到要用尿来制造简易防毒面具。

  少女们拉弓与他们对射,虽然看不清烟雾中的敌人,也只管朝着下面乱射。

  包扎之后,她们又可以重新上阵,只是拉弓的手越来越无力,最终都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娇喘晕去。

  这些东西却是在他前往冰蟾宫之前就已经托人制好,那时也是看着山上那么多美貌少女,如果被乱箭射死就太浪费了,不如让他的大肉棒干上一顿,贡献出元阴再死不迟。

  陈秋雁此时正坐镇山顶,指挥着麾下的劲装少女们不停地将滚木擂石砸下去。但浓烟滚滚,矢石也不知能伤到烟雾中的多少官兵,而山下的官兵更是人头汹涌,这点伤亡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山上的少女们却被呛得咳嗽不止,流着眼泪与下面的敌人作战,纷纷中箭倒下。

  官兵们士气高昂,嘶喊大叫若冲上山坡,将一个个的小关口攻克。那些少女都被他们用刀背、枪杆打翻在地,牢牢地捆缚起来。

  如果屡教不听的,那就只有让同伴或执法队执行职责,一刀砍翻他,作为抗令不遵的惩罚。

  官军们却越来越是兴奋,战前就说过,攻下山寨之后抢到里面的财物,人人都有重赏,因此个个都是勇夫,对面前的妇人女子挥刀拼命,谁都不肯退缩。

  整个山峰到处布满了士兵、侠女,大批官军蚁聚于山峰之上,密密麻麻向上疯狂奔涌,看得山上的劲装少女们头皮发麻,充满了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一名高大魁梧的绝色美女身穿厚重战甲,手执钢矛守在最重要的一道关隘处,放声咆哮道:「侠女盟张亦菲在此,哪个不怕死的,上来领教某家的枪法!」

  挥刀冲上来的官兵们都面露惧色,可是在后方执法队的大声喝骂下,只能拼命向上攻来,围住她放手大杀。

  「好美啊!」他喃喃地叹息道,目光越过长长的距离,遥遥望着那美女的身躯,用力咽下口水。

  虽然穿着战甲,伊山近却能感觉到她的腰肢很纤细,扭动中充满了活力。想起自己从前会见过她不穿战甲跃马使枪的画面,那美妙诱人的纤腰及高耸得几乎让人担心她细腰会断掉的伟大暴乳,喉头快速地上下蠕动,咽下唾液的频率比刚才更高了许多。

  关隘入口狭窄,她又身高臂长,钢矛一挥,方圆数丈内无人能挡。那些被驱赶上来攻山的官兵拼命挥刀抵抗,却被她轻松地用钢矛敲碎、刺透他们的头颅咽喉,轻轻一挑,掷尸山下,将下面冲来的官兵们撞得满山乱滚,惨叫声震天动地。

  望着狂杀鏖战中的美丽女子,伊山近摇头叹息,暗道:「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敌」,侠女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内功深厚者可避迷烟毒雾。那高大美女虽然微感眩晕,但浑厚内力一提起来,不停地将吸入的迷烟驱出身体,对作战并没产生什么影响。

  伊山近比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再和她的巨乳高度对比,不由颇感自卑。

  伊山近抹掉嘴角自动溢出的口水,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找到了完美的借口,立即拔剑冲了上去。

  等到他冲到关隘前几十步远时,已经有大批官兵陈尸地面,几乎堵住了关隘入口,而张亦菲还在狂烈挥动钢矛,将围攻她的官兵一一刺杀抛飞。

  这样做的同时,他的身周已经飘起迷雾,将他的身影彻底遮掩。

  山顶处,陈秋雁却已经变了脸色,立即站起来瞪视这边,不敢相信官军之中竟然出了一个会仙术的人。

  正在激战中的张亦菲也瞪大了美丽双眼,惊讶地看着离自己几十步远的男孩扔下一颗颗的石子,那些官兵就自动绕开他的身边,再也无法接近他。

  张亦菲心中一跳:「这男孩生得好美,可是笑得这么危险,究竟是什么意思?」

  伊山近站在她前方山坡处的一片空地上,随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一名美女,强行将她按跪在地上,解开裤子,将大肉棒塞向诱人的樱唇。

  何琳从美人图中突然被抓到这里,看着这熟悉的山寨、惨烈的杀场,也不由失声惊呼,瞪大美目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防线,心中愤恨,骂道:「怎么把防线弄成这样,是谁主持的?」

  「啊!」何琳羞惭大叫一声,扭头躲开即将插入唇间的肉棒,突然看到自己的义姊张亦菲正手执丈八钢矛站在隘口与官军鏖战,吃惊至极地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比牛眼还要大上那么一点点。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伊山近在向自己下令,没想到离开了美人图的空间之后,他的命令还是这么有效。

  「唔……」何琳美丽眼睛里面涌出悲愤热泪,就在看到义姊的一刹那,竟然被逼着做出这样淫亵的事情,简直把脸都丢尽了!

  她已经泪眼朦胧,看不出那些劲装少女其实只是望着激烈交战中的张亦菲,并不能透过迷雾看到她吞吐肉棒的淫荡模样。

  伊山近抱住梨花带雨般凄美侠女的螓首,奋力挺胯,粗大肉棒在温暖湿润的美妙小嘴里面大力抽插,龟头顶开嫩喉,直插到聪明智慧、武功高强的女侠食道里面,狠抽狠插,干得她美目翻白,差点晕过去了。

  但很快,她就被伊山近有力的小手提了起来,嗤嗤连声,将她的漂亮衣裙撕成碎片,如飘零落花、翩翩蝴蝶般从身上散落。

  她雪白修长的美腿被奋力分开,伊山近粗大肉棒顶在粉红色嫩穴上面,腰部用力一挺,龟头顶开穴口嫩肉,凶猛地插进了紧窄的蜜道之中。

  伊山近站在战场之上,将聪明美丽的女侠抱在怀里奸淫,让她将雪白娇嫩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大肉棒在她温暖湿滑的蜜道中直插到最深处,被紧窄花径紧紧束住,爽得仰天长叹:「好舒服啊!」

  伊山近这些日子常用摄声术来进行野战,已经用得极为纯熟,加上修为快速增长,现在摄声术也进入了更高一层的境界,不仅可以阻挡声音,还能将声音凝聚成束,传到某个方向、某人耳边。

  陈秋雁虽然离得远,但那声音飘飘渺渺,由风中一直传到山顶,让她听到一点又听不清楚,心里更是如热油滚浇,痛苦不堪。

  有了替天行道的善心,他的动作更趋暴烈,双手托住雪白柔嫩的侠女玉臀大力前后推拉,粗大肉棒将嫩穴塞得满满的,在与紧窄蜜道肉壁磨擦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何琳确实是十分兴奋激动,在这么多人面前和一个小小男孩猛烈交欢,羞得她嘤嘤哭泣,蜜道中却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液,弄得花径里面一片湿滑,紧紧包裹住肉棒,磨擦的快感更是强烈。

  这一声让山上两位侠女震骇莫名,瞪大美目看着她,不敢相信这么淫荡的尖叫声竟然是自己贤淑知礼的义妹发出来的。

  何琳虽然羞得满脸通红,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扭动雪白娇躯与伊山近激烈交合,玉臀快速晃动,啪啪地打在伊山近的胯部,淫叫声更是激烈高昂,直冲云霄。

  张亦菲的愤怒达到顶点时,她的义妹与那个俊美小孩的交欢也达到了快乐的极限,聪明美丽的智慧女侠仰起螓首,发出声嘶力竭的淫叫声,紧窄湿滑的蜜道将整根大肉棒都吸到最深处,享受着它猛烈跳动射出精液时的高潮快感。

  他还没有从眩晕的高潮快感中恢复过来,突然心中大震,睁开眼睛,看到大群美女出现在自己身边,却是美人图中所吸纳的三位侠女以及她们的手下。

  在伊山近的心中响起了媚灵急切的呼喊:「那个冰蟾宫的女修趁着你在外面战斗,突然发难,就要突破禁制,冲出本图空间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她,认出那正是冰蟾宫女修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熟悉,仿佛见过许多次一样。

  「那只是她的虚影,现在试图以身外化身之法,拼着耗损修为,也要冲出去对你发起攻击!」

  雪白纤美的裸体暴露在他们的眼前,远处的陈秋雁和张亦菲惊得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心中不由生出恐惧和无力感。

  于芷琼本来和别的侠女们一样,惊讶于自己突然出现在山寨之中,并对官军攻山极为担忧,可是大肉棒一顶到嫩穴上,她就忘却了所有烦恼,纤美玉手抓住伊山近的肩膀,颤声悲泣道:「你不是说过,只要我听话,就不夺我的贞洁吗?」

  他和媚灵想到了同样一件事,为了增强图中法力镇压女修,必须尽快补充明月心的力量。

  「啊……」于芷琼悲愤地仰天尖叫,痛得雪白玉体都在剧烈颤抖。

  不管她采取了多少种方法满是伊山近,屈辱地用消化道的前后两端吸取了他多少精液,最终还是徒劳无功,保持了多年的贞洁就这样被他残忍夺去!

  在旁边,那些和她一起被伊山近俘获、捉入美人图中的劲装少女们早已悲愤哭叫起来,看到最尊敬的侠女被好破处女膜,简直比连好了她们三个洞还要让她们痛心疾首!

  不仅如此,赵飞凤、林晴还上来帮着伊山近抓住她的粉臂雪腿,推动她前后晃动,让大肉棒在嫩穴申抽插更加顺利。就连瘫软在地上的何琳也费力地爬起来,跪伏在她的雪臀后面,伸出香舌舔弄交合处,轻柔地吸入义妹珍贵的处女鲜血,细细品尝后含泪咽下去。

  本来看到伊山近给她最疼爱的小妹破处就已经让她很想吐血了,突然看到另外三个结义姊妹帮着那个小孩子来干她们的小妹,这一口血哽在喉咙里,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能喷出来了事。

  实际上她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此血虽出自七妹之穴,却又入了四妹之口,来来回回都是一家人,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

  这是她的本体所受压力骤然增强,让她抵受不住,化身大法也出现断层,渐渐操控不住美人图之外的分身,甚至不能维持空中的影像。

  「哼!」伊山近鼻间喷出一股气息,肉棒大力狠吸,将处女元阴与内力一起透过肉棒吸入体内,身上放射出灿烂光华,向着隐于暗中的美人图射去。

  她听义姊们说过,那小小男孩的阳具能够吸取她们的内力,十分邪门,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这事落到自己头上,还是让她震骇恐惧,晶莹泪水奔涌而出。

  「怪不得大家都喜敢干前面,不愿意被干后面……」清丽侠女纯洁的心模模糊糊现出这样的念头,随即又被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淹没。

  「啊……」于芷琼发出娇弱的声音,眩晕快乐得几乎忘记了一切,忍不住伸出雪白的藕臂抱住这小小男孩的脖颈,将俏脸贴在他的颈间,感觉到他的那根粗大肉棒正深深插在自己纯洁的身体里面,磨擦着未经人事的花径内壁,带来饱涨的快感,让她兴奋得快要飞起来一样。

  她美丽的面庞已经泛起红霞,艳若桃李,十分好看。

  惨烈厮杀的战场之上,一名小小男孩站在血海之中,抱紧一个比他还要高的清丽侠女大力抽插,旁边还有几位美丽诱人的女侠在推动义妹的娇躯,帮助她与伊山近交合,噗哧噗哧的水声从嫩穴与肉棒交合处响了起来。

  空气中的仙子影像渐渐后退缩小,变得只有手掌那么大,咬紧樱唇怒视着这边,悲愤而又鄙夷地看着他。

  清丽侠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响,最终爽得无法控制自己,晕眩地仰起头,兴奋地仰天娇呼,声音淫浪快乐,已陷入淫欲中无法自拔。

  山顶上,侠女盟的最高首领威严美丽的陈秋雁已经开始以头撞地,将山石撞得砰砰有声。

  她旁边的劲装少女们身无灵力,不能透过迷雾看到那令人震撼的春宫美景,都惊骇地扑上来抱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仍是抱住山石碰头出血,以此来发泄心中狂怒欲死的情感。

  梁雨虹已经被媚灵从美人图中放了出来,站在战场迷雾之中,望着山顶的陈秋雁拍手欢笑。

  朱月溪站在她的身边抿嘴微笑,虽然没有像女儿一样表现出来,心中的快乐喜悦却也比她少不了多少。

  清丽侠女的元阴汩汩流入肉棒,已经快要吸尽。那元阴极为充沛纯洁,清凉得像小溪流水一般,让伊山近心中大爽,肉棒在美丽侠女的花径深处微微跳动着,并低下头大力吸吮她娇嫩挺拔的柔滑玉乳,胯部抽插得更是快速。

  娇嫩子宫紧紧地顶在龟头上面,紧窄湿润的少女花径大力痉挛收缩,强烈的快感涌来,伊山近也忍受不住美盐少女玉体内部的吸吮之力,肉棒奋力吸尽她最后一滴处子元阴,开始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的精液,疯狂喷射进玉体深处。

  「噗!」张亦菲又喷出一口鲜血,看着那三名结拜姊妹正奋力推着小妹雪臀、帮助她和小男孩激烈交合,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拼力刺出一枪,将眼前的官兵逼退,突然有了穷途末路之感。

  她极大的美丽眼睛恨恨地瞪着伊山近,虽然很想冲过去一枪将他挑杀,但看到他身边的奇异阵法就知道那根本不可能通过。陈秋雁给她讲过的一些仙术阵法知识,她牢牢地记在心里,只看那些官兵在他身边绕行而过,就知道那是传说中的仙术阵法,并明白自己无法穿透。

  她模模糊糊地想道,虽然眼前发黑,还是凭借着直觉和灵感,钢矛一招招地刺出,逼得官兵们无法靠近。

  空中的仙子影像也在剧烈颤抖,绝望地看着伊山近身上光芒大作,并将灵力传向美人图,最终尖叫一声,啪地化为泡影,消失在空气之中。

  在他身下,三位女侠已经奉令躺在地上,以柔滑娇嫩的玉体做了他的肉垫,并含泪舔弄他的下体,将义妹的落红和他的精液一齐吸入樱唇咽下去。

  赵飞凤施展出深喉的功夫,将肉棒深深含入樱桃小嘴,龟头一直插到食道里面。

  于芷琼悲泣地从地上爬起来,强忍着下体的痛楚,伏到伊山近的下身,伸出湿滑吞舌,颤抖地舔上了他的后庭菊花,并用玉手掰开臀办,将舌尖插入菊道之中,大力舔弄他的后庭。

  突然,他的丹田中升起异样的满胀感。他已经吸收了大量的内力和灵力,充满丹田,几乎要溢出来。

  美人图中,明月光华大作,洒满图中空间每一个角落,灿烂耀眼,仿佛在这一刻化为了光明的太阳一般。

  伊山近平静地闭目仰躺,感觉到自己与美人图之间的连结越来越强,甚至能让灵力来回流动。那美人图紧贴着他,仿佛已经生在了他的身上,就像他身体的一个部分一样。

  灵力不断地循环往复,在经脉中奔涌流动,通过特殊渠道将内力与灵力灌入明月,再传输回来,变得更加纯净博大。

  许久之后,伊山近缓缓睁开眼睛,心中喜悦倍增。这一刻,他已经修为大进,一举跃到烟客真经的第三层,对美人图的掌控将更为得心应手,里面能收纳的美女人数也增加了许多倍,恰好可以用来装载此战后捉到的俘虏。

  在强烈的喜悦之中,他感觉到赵飞凤的柔滑香舌正在大力顶弄自己的肉棒根部,喉问更是紧紧地箍住肉棒前端,睾丸在两位美丽女侠口中被温柔吮吸舔弄,而后庭中更是深深地插着一条温软湿滑的了香小舌,由刚破处的清丽侠女流着晶莹泪珠拼尽力气将吾头塞到菊道最深处。

  赵飞凤正苦中作乐,享受着嘴唇碰触义妹樱唇的美妙滋味,突然挨了这一击,被呛得咳嗽起来,琼鼻中挂出两道精液鼻涕,一直流到樱唇上面。

  三名正在含吮睾丸、舔弄后庭的美丽侠女也被他用颤抖的手揪了起来,按在下体,大肉棒射出漫天精雨,喷得她们玉貌花容上布满精液。

  伊山近闭目爽叹,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来,向着山上仰头大笑,意气风发之至。

  这已经是侠女盟七女侠中的一大半了。除了她们的六妹出山游玩未回之外,六位女侠聚集于这座侠女峰上,泪眼相对,默默无语。

  她优美诱人的红唇边挂着一道道的血丝,而她胸前的血迹大都是她自己在悲愤中吐出来的。

  在能力增强之后,他的情欲似乎突然变得更强,简直有难以控制的趋势。

  伊山近突然抬起腿来,大步飞奔,向着前方的关隘冲去。

  在他的身边自动生出排斤之力,将前方的官兵推开。那些官军在迷雾中看不清道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跌倒在地,又乱叫着爬起来,在军令的逼迫下继续向上方的女煞星攻去。

  虽然他比她几乎矮上两个头,再加上山上山下的距离,让他看起来就像稚嫩小孩,他却并不在乎,笑容灿烂迷人,仿佛在向外散发着耀眼的阳光。

  钢矛来势凌厉,虎虎生风,带着一往无前的刚烈气势,凶猛至极,足以将人的胆活活骇裂。

  「轰!」巨响声中,一道光华从伊山近身上闪过,化为透明光茧,将他笼罩在中间。

  但他的手根本没有碰到矛尖,防护罩就已经将钢矛挡开,看起来薄如蝉翼的透明罩子却坚韧至极,如此猛烈的一击毫无功效。

  张亦菲已经被震得退了一步,酥胸中气血翻涌,硕大的巨乳也在铠甲中微微跳跃弹动。

  可是她却不肯服输,挺矛再刺,锐利矛尖重击在防护罩上,最多只能将透明罩子刺得向里凹进一点,强大的弹力反击过来,撞得她向后例退,透明罩凹进去的部分又弹了回来,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张亦菲虽然深恨眼前裸体男孩,却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刀枪斩到自己身上,直觉地挺矛击去,将刀枪震开,乱矛刺去,把众官兵击退到一旁。

  他的声音魅惑而富有磁性,让张亦菲不由自主地相信,他不会杀自己,但却会将自己按在胯下,像蹂躏自己的结拜姊妹那样凌辱自己!

  那巨棒会在她结义姊妹的体内喷射出肮脏的液体;而卯蛋刚才还被她两位义妹含吮过,现在在近距离看到这两样东西上面沾染的晶莹口水,让她气得简直要发疯。

  张亦菲心头大震,想起自己会经起誓要守护此山此峰以及自己的众多部下,若是此关隘守不住,后面那些少女岂不危险?

  他们看不清雾中情形,只看到滚滚浓烟笼罩佳了敌方女将大半个身体,露出了她的头脸和一点肩部,表情很是古怪,隐约有犹豫之色。

  至于别的少女,逮到也有赏银,只是比起这些有各号的侠女来就差得太多了。

  重赏下的勇夫向着当关一妇狂扑而至,刀枪并举,向着她头脸身躯拼命招呼,只要不死,只剩一口气的残废侠女也能获得赏钱!

  伊山近站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带杀气,反而触动不了她血海中厮杀锻炼出来的战斗本能,与她贴胸而立,看着她高耸的酥胸,呼吸都不禁变得急促。

  张亦菲心中大震,回手以矛柄重重戮向他的后心,却被防护罩挡开,那些官兵又阴魂不散地趁机攻来,逼得她不得不举矛相迎,无暇分神去杀伊山近,何况这小男孩也不是那么好杀的。

  即使是猛将之才的著名侠女也有爱美之心。穿在重甲里面的却是漂亮的衣衫,在风中飘摇不定。

  在这一刻,张亦菲的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她已经感觉到那只男孩的小手,已经温柔地握住了她巨大的乳房,用力地捏在手中!

  伊山近站在血腥厮杀的战场之上,面对勇猛喇烈、怒发如狂的持矛女将,几乎和她贴胸而立,神魂飘荡,爽飞天外。

  他温柔地揉捏着巨乳,手指轻轻划过丝绸衣衫,嗤嗤声响,衣衫与里面的素白抹胸同时破碎,被紧紧束缚住的巨乳跳跃着冲了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他的额边眼角上,就像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

  张亦菲连乳房带乳头都砸在他的脸上,品尝到磨擦的奇异触感,羞得面红耳赤。虽然很想回矛扎死他,可是他已经来到自己身前,钢矛是有丈八,回枪不易,更何况他身上除了脸、手之外,到处都布满晶莹光芒,显然是有所防备。就算自己能回手刺他的脸,想必他也能及时升起透明护甲抵挡过去。

  官兵们又呼啸着冲上来,逼得她凝神应对,牢牢站在险要关口,一步不敢挪开,索性把心一横,不再理睬这小子,哪怕被他一掌拍死,自己也算是为保卫山案战斗至最后了!

  伊山近伸出颤抖的手,小心地抚摸着巨大乳房,眼中晃动着雪白柔嫩的玉乳,几乎占满他整个视线。

  如此巨大的乳房长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得太大,因为她的个头实在是太高了,胸部雄壮一点并不让人奇怪。

  乳房表面柔滑酥嫩,仿佛可口的糕点,让伊山近几乎想要一口吞下去。

  张亦菲几乎要气疯了,敏感的乳头被手指捏扁的痛感与快感让她震撼,并能从乳房上感觉到对方手揩的温度与粗细,害得她心中乱跳,动作变形,几乎让身边的官军攻破防线,将大刀砍到自己头上。

  看着雪白巨乳和嫣红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伊山近呼吸急促,踮起脚尖,仰头去舔乳头。

  伊山近双手抓紧巨乳用力捏揉,湿滑的舌尖轻触到乳头上,温柔舔弄,上头染递自己的口水。

  「啊哇哇哇!」张亦菲放声怒吼,长矛狂怒刺出,接连挑起四个官兵,将他们穿成一串,用力抛出去,以发泄羞惭悲怒。

  伊山近大口大口地含吮乳头,这么伟大的巨乳根本就不可能进入他的嘴,可是他却努力含得更多一些,在乳房上留下越来越多的深刻牙印。

  她现在还是处女,这点乳血应该也是处女之血了吧!

  山顶的陈秋雁已经气昏多次,虽然也想下来帮忙,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能够远远看到那里,山道却远得超过一个时辰的路程。如果她不想违背师余使用仙术,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

  张亦菲美丽容颜已如同火烧,只觉毕生未受过如此屈辱。可是为了保护身后的少女们,也只有横下心当他不存在,将此关口守一刻是一刻了。

  张亦菲思心得一阵颤栗,突然听见护裆的铠甲发出碎裂之声,感觉到下体一凉,不由狂怒大叫,知道最后一点隐秘也都被这小子看光了。

  高大美丽的侠女,修长美腿雪白如玉,肌肉结实健美,肌肤柔滑而富韧性,他伸手摸上去,温暖柔滑的感觉极好。在修长有力的玉腿中间,乱毛丛生,乌黑发亮,豪放得就像她的性格,或者像猛将应该有的乱蓬蓬的胡须一样。

  伊山近精神大振,半跪而起,张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一口就咬在娇嫩蜜穴上面!

  伊山近狠咬着口中鲜鲍,牙齿奋力磨擦,直到口中尝到了处女血的鲜美味道,才停止用力,兴奋地吸吮花唇流出的蜜血。

  只因她一心救护义姊、部下,才落得这般下场,可堪叹息。

  张亦菲奋力挥枪挑飞一个魁梧官兵,美丽眼睛里面默默流出了屈辱的泪水。

  伊山近不仅舌好舔弄她的小穴,还伸出手指好奇地在嫩穴中挖弄,甚至碰触到薄弱坚韧的处女膜,用指尖向里面捅去,弄得她又痛又痒,美腿不由夹紧,玉体颤抖两下,一股热泪从穴中分泌出来,穿过处女膜中的小孔,顺着雪白大腿流了下来。

  伊山近兴奋地舔弄侠女初蜜,灵活舌头向上舔去,将花唇舔净之后,舌尖又强力顶入嫩穴肉缝,进行快乐的舌好活动。

  「嗯?」伊山近狠狠地向后收舌,却被侠女蜜穴夹紧舌头,死也不肯放他离去。

  虽然被禁锢住,他倒也不着急,只是伸着舌头喘息。倒是张亦菲趁机用矛柄向着他头上狠敲两下,想砸碎他的脑袋,可是丝毫敲不破透明防护罩,也就只好罢手,继续和杀来的官兵作战,牢牢守护此关。

  在如此猛将胯下,还跪着一个小小男孩,被她以非常之气魄擒住舌头,跪地动弹不得,就像膜拜在猛将之威前面的穴下败将。

  这一次,她拼着舍弃百年修为,悍然施展出「血身大法」,从身上飘出一个满身浴血的分身,冲出美人图,挥利爪向着伊山近杀来。

  美人图发出灿烂金光,防护罩光芒大作,挡住了能力摧钢铁的利爪,却也震得嗡嗡作响。

  血分身又挥爪进击,震得防护罩响个不停。虽然经过美人图的镇压,又在强行冲出禁制空间时失去了大部分力量,但以仙子高高在上的实力,只要脱离了那一空间的禁锢镇压,即使是残剩的微末力量也让伊山近无法抵抗。

  他用力抽出舌头,可是侠女嫩穴却骤然缩紧,两片嫩肉如钢钳般牢牢咬住舌尖,让他拼得满头大汗也缩不回来。

  「快松手!」伊山近含混不清地大叫道,双手抓住美丽侠女的下身,用力狠拧。

  张亦菲血战沙场多年,哪在乎这点疼痛,只是紧咬贝齿,死也不松开钢钳般紧夹的嫩穴。

  这刚烈美丽的女侠身材高大窈窕、胸大腰细、玉臀丰隆,柔滑臀肉被他连续狠拧,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却还是忍痛不放。

  伊山近强忍重击带来的剧痛,突然喉间一甜,再也忍耐不住,大口鲜血狂喷出来,噗的一声将嫩穴上喷得到处都是。

  另一只手却伸到她雪臀后方,悍然伸出中指,顶住菊门,疯狂用力,噗地破开菊花,深深插入菊道里面。

  「啊!」张亦菲失声惊呼,心神剧震。

  「收!」伊山近心中大喊,趁机狂力收回舌头,只觉舌头已经被夹得僵硬,舌尖麻木,舌根拽得生疼。

  战场上、关隘前,赤身裸体的健美男孩如箭般向上跃起,声势凌厉,颇有一飞冲天之势。

  枪扎一条线,棍扫一大片。此枪之坚硬刚猛,不下丈八钢矛,随着男孩一飞冲天的强大冲力,噗地一声击中目标,让高大威猛的美丽女侠在战场上发出震天的惨叫!

  再坚韧的肌肉也受不住此枪狠扎,紧窄嫩穴被粗大肉棒凶猛撕裂,鲜血从穴口裂开的伤口处狂喷出来,与伊山近内伤喷出的鲜血混在一起,一样的滚烫殷红。

  张亦菲仰天悲嘶,悲愤得长发立起,几乎要将沉重的战盔顶下去。她一心修习武道,从不以男女色欲之事为念,对男女交合之事看得很淡,并未考虑过自己的处女身要保持多少年才合适,即使不是处女也不会特别在意。

  她美丽的眼中悲愤流泪,奋力回枪,长矛重重戮向伊山近的头顶,一下下地刺在防护罩上,和追随而来的血分身一同攻击防护罩,只想将罩子击破,把伊山近连人带棒都斩得粉碎!

  敏感乳头上传来的剧痛让张亦菲暂时清醒,抬美目看到一名武将纵跃扑来,钢刀闪闪,重重斩向她的玉颈。

  钢矛一挑,武将穿着甲胄的沉重身躯向后飞跌,砸在下方攻来的官兵头上,将他们打倒一片。

  伊山近此时已经是爽得魂飞天外,感觉到美丽女侠的蜜道是如此紧窄温暖,而且强健有力,收缩起来的强大力道简直令人爽得要射出精液。

  凭借着他自己喷出的热血、花径撕裂流出的纯洁之血,伊山近大力抽插,在鲜血润滑之下干得大为快乐,血花四溅。

  「啊!」张亦菲失声娇呼,修长美腿一软,却又立即强摄心神牢牢站住,手中钢枪不停,刺透了一名敌兵的咽喉。

  充沛浑厚的处子元阴经由粗大肉棒,汹涌流向伊山近的身体,在他的经脉中流转,被灵力炼化,一直流到紧附身上的美人图中。

  明月之侧,光茧中的美丽仙子发出颤声惨叫,强大的压力几乎让她喷血,再也控制不住光茧位置,被明月之力强行拉起,向着月心方向飘去。

  他一边吸,一边大力抽插,肉棒在强健娇嫩的肉壁上强劲磨擦着,让女侠高大健美的玉体阵阵颤抖。

  伊山近大口咬住美人玉乳,将娇嫩乳头含到口中用力吮吸舔咬,别样的刺激更让张亦葬爽得几乎发疯。

  可是转瞬之间,她就浑身冰冷,几乎失声尖叫出来。

  浑厚博大的内力流入肉棒,一直流向伊山近身体经脉,被灵力部分练化之后,传进美人图,灌输到明月心中,让光茧中的女修更是压力大增,噗地喷出一口血来。

  内力不断地顺着插入她玉体深处的肉棒流失,那根大肉棒还在不紧不慢地抽插奸淫着她,同时吸取元阴与内力。强烈的快感与失落感同时涌来,让高大美女几乎疯掉,可是手上却还不能停,奋力挥矛拼杀,将源源不绝攻来的官兵们驱退,不让他们威胁到这事关生死的重要关隘。

  【第六集:明月之心】第八章:绝杀陷阱

  尤其是赵飞凤,想到当初自己一时糊涂,与伊山近结下深仇大恨,最终导致结义姊妹都落入敌手,被他好得死去活来,玉体内灌满精液,现在更是让侠女盟彻底覆灭,不由得跪在地上,抱住岩石碰头出血,悔恨至极,痛不欲生。

  美丽女侠的叫床声,成为了他们生命中最后听到的一点声音。但可惜的是,他们最终都不明白女侠为什么会发出这种声音,至死也只是个糊涂鬼。

  山顶坐镇的陈秋雁一次次地被气晕。按说山顶离此极远,是不应该听到这声音的,但伊山近的摄声术别有奇妙,将她义妹的淫荡浪叫声直接传到她的耳边,气得她口中喷血,却导致山下看热闹的梁雨虹几人向她指指点点,兴奋地笑出声来。

  那些官兵被杀了一批又一批,余下的人却仍在重赏的鼓舞下拼命冲上。看到她挥舞钢矛速度渐缓,只当她是久战疲惫,都兴奋地挥刀挺枪攻来,想要捡这现成便宜。

  但快感却是越来越强,伊山近的粗大肉棒在她紧窄有力的蜜道中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带得两人向着极乐的巅峰迅速攀登,同时爽得呻吟低呼,颤抖地紧贴在一处。

  与此同时,最后一滴元阴与最后的内力也都被肉棒吸呐干净,张亦菲仰天悲嘶,叫声惨烈激荡,也说不出是绝望还是快乐到了极点。丈八钢矛漫天狂挥,将大批官军抛飞到远处,张亦菲发出这回光返照般的刚猛一击,仰天而倒,口中放声嘶吼道:「大姊,我尽力了!」

  她玉手疾挥,一枚空行梭凭空出现在山峰顶部,陈秋雁纵身跃上空行梭,手捏法诀,如闪电般在天空划出华丽轨迹,向着关隘处疾速射来!

  这一刻,伊山近却已经爽到了极点,虽然张亦菲倒在关前,他仍紧压在健美玉体上面,粗大肉棒在颤抖收缩、坚韧有力的花径中不停跳动喷射,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

  光茧被银月淹没,片刻之后,明月表面平滑如镜,根本看不出里面还埋藏了一个实力极为高强的冰蟾宫仙女。

  伊山近心有感应,回头看着消失中的仙女微笑一下,正爽得六神无主,突然危险感涌上心头,立即跳了起来,挥掌击向前方。他的肉棒仍在美女巨人蜜道中喷射精液,这一拔出来,精液继续狂喷,如乳雨般洒向攻来的敌人。

  「噗噗噗!」第一滴精液射在额头眉心处,就像点了一颗乳白色的美人痣;第三颗精液射在尖叫张开的樱唇中,被她羞怒慌乱之下失口咽下;第三四五六滴精液接连射中雪颈酥胸小腹和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可惜大都被衣服挡住,没能接触到要害处。

  她修练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时噢到男子气息就要作呕,何况是失口吞下,不由心中大乱,掌控不住空行梭,笔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陈秋雁的玉乳颇为巨大,只是比起伊山近刚玩弄过的伟大巨乳要小了一些,被他重掌击中,闷哼一声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义妹身上,染得满身血污,下体也蹭到了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伊山近也退了几步,肩膀剧痛。刚才陈秋雁虽然中了他一掌,可是仓促回掌,也击中了他的肩膀,让他半身无力,暂时无法进击。

  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只当陈秋雁既然现出仙家子弟的本来身份,就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以报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谁知道她这么识时务,见打不过就要脚底抹油溜掉。

  陈秋雁抱着被好得无力动弹的可怜义妹,嗅到她身上极为浓重的精液味道,强忍呕吐欲望,身体飞射向天空,纵声尖叫道:「你这该死的小畜牲,仗着仙家子弟的身分,竟然敢对凡人下此毒手,将来定遭天谴!」$

  车轮滚滚,向着皇宫驶去。

  此次大战,伊山近手持太后印信,调军攻破侠女盟总部山寨,功劳极大,因此要回京受赏。但伊山近有意拖了一段时间,只说事务繁忙,要过好久才能回去,后来听说太后离京,这才匆忙赶回,在众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现在京城的伯阳侯府,如神龙出没,谁也找不到他的踪迹。

  皇室在京城只留下太子监国,并有皇后与公主在宫中陪伴着他。此外还有晋王赵光复因受伤未愈,一直隐居王府托病不出。

  伊山近既然回了京城,那么当然要进宫谢恩,这次就随着几位情人一起,进宫去拜见监国的太子殿下。

  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内力的美貌女孩,现在能捉到这么多,实在是天幸。

  虽然攻山伤亡颇大,但军中对此次战事的抚恤金定得极高,足以让他们的亲人过上丰衣是食的好日子。

  此外,彩凤帮覆灭时被关在牢里的美少女也有不少,一直妥到伊山近的严密关注,提防她们逃走,现在也被他提出来,收入图中。

  伊山近倒也不急着唤醒她们替她们破处,媚灵要准备仙术大阵,还需要很长时间,尤其是几味主要的布阵材料还没有备齐,要想布下大阵擒获冰蟾宫仙子,好破她的处女膜吸收灵力,前送筒任重而道远。

  她美丽、高贵、骄傲、实力强大,能长生不老永保青春,仿佛世间所有好事都被她占尽。而他只是一个实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若是平时遇到,这高高在上的强大仙女连正眼都不会看这卑微小黛眼。

  伊山近欣赏着数百名美少女递布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图,回到车厢里面,随手拉过梁雨虹,将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她大仇得报,心情愉快,只是还想着将来要逮到那个陈秋雁狠抽一顿鞭子,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恶女人了。

  两位年轻美丽的贵夫人也跪到女儿身边,含吮伊山近的睾丸,兴奋地舔弄他的后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终一射了之,将精液灌满美丽才女的温柔小嘴。

  朱月溪和女儿也被拉过来和她们母女交相亲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样多,这才同时咽下精液,几张美丽容颜都是绯红一片,娇羞兴奋,情欲也因此而被挑起。

  到了坤宁宫,五人在宫女引领下进入内殿,见到皇后与太子正要下拜,太子却含笑赶上前来,一把搀住伊山近,朗声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这俗礼?以后兄弟相称便是!」

  「原来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还有这样的好处,不用向这小白脸下跪了,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里却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犯不着这么热情吧?而且还不像是假的,难道……」

  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对我那么好,原来是知道「我妹妹」干掉了他叔叔的鸡鸡,让他以后少些堂兄弟的威胁,这才这么热情。难道他也担心叔叔会跟他争位?这皇家之中,亲情还真是淡薄啊!」虽然是这么想,口中却谦逊告罪,说是「家师有令,不得透露所学渊源」。就混过去了。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可是心底却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就连他体内灵力都在暗自涌动,像是戒备着自己。

  温皇后听得伤心,也流出几滴珠泪,容颜悲感,哀婉动人。

  虽然下体渐硬,但他总算还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扫,却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盖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现在还是控制不住情欲啊,难道要总是运起冰心诀压制下身吗?可是如果被人发现我有这方面的灵力,只怕会怀疑。唉,这都怪这皇后长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个更骚一点?」

  在拜见了太子皇后的几天里,伊山近一直随着太子和公主伴读,府中倒是收到了大量赏赐,不过没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权位对他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至于文娑霓和梁雨虹因为家里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许多官宦人家的厚礼,还要负责回礼,很少有时间陪着他们一起出来玩。

  当午和伊山近共骑一马,依偎在他怀里,害羞地低垂螓首,对于在这么多人面前表现出亲密而羞红双颊。

  太子出猎,即使尽量从简,仪仗也极为隆重,虽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帜招展,有大批兵将随行。

  突然之间,一阵巨响从地下响起,大地轰然震动,天空中乌云狂卷,辽天蔽日,霎时间就黑了下来。所有人吓得目瞪口呆,闪电雷霆从乌云中涌现,激射下来重重打在地面上,将大批高大树木击倒,倒在地上,发出剧烈震响。

  惊慌呼叫声四处响起,所有护卫都在向中央众拢,大呼:「保护太子殿下!保护公主殿下!」

  「落入陷阱了!-伊山近咬牙望向太子,却见他也是面色沉重,眼中寒气森森,身上光芒涌起,显然是不再隐瞒自己仙家弟子身份,运起了灵力护身。

  这闪光迅速扩大,地面之上到处光芒四射。渐渐化为粗大光柱,最终汇为一体,整个大地灿烂光芒涌起,耀得人睁不开眼睛。

  地面轰然震动,胯下骏马惨嘶倒下,许久之后,光芒才渐渐消失。

  胯下骏马都已倒毙,只剩下太子、公主、伊山近和怀里的当午,在死马旁边或坐或站,愕然对视。

  伊山近与太子相隔十步,默默对视,身上都有灵光闪烁,眼中射出警觉和敌意的光芒。

  「看起来似乎真是如此,」伊山近默默思忖:「是谁设的圈套?侠女盟还是冰蟾宫?或者是罗氏与晋王合谋?或者说,是眼前的……」

  这一仙法大阵所释放出来的强大法力与他身上灵力相撞击,震碎了他的衣袖,太子经历剧变后心神不定,竟然没能将腰牌护住。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剿灭侠女盟回京后,太子既高兴又隐有敌意。高兴是因为他叔叔没了鸡鸡,敌意则是因为自己灭了他在武林中的同盟。

  太子眉梢一动,若无其辜地拾起腰牌,淡然道:「侠女盟不过是江湖中人,哪有什么大用,要他们干些跑腿的活还可以。灭了就灭了,没什么大不了。」

  伊山近点头暗忖:「到底是谁设下圈套害我?等回到京城仔细搜索当地情况,一定能找到线索,到时候逮住暗中捣鬼的家伙,一定要他好看!」

  伊山近看得身上有点发冷,深切感受到「身处险地」是什么意思,更不用说远处还能看到更多的异兽在互相追逐奔跑。那个设下圈套的人显然不怀好意。若他们是凡人,自然不能在阵中生存;若是仙家子弟,就要被传到这危机四伏的险地,面对如此多的凶兽,同样是九死一生。

  「现在这形势,只有和你们合作想办法脱困了。上次狠插过你们的祖母,总算欠你们一点人情,帮你们逃回去,以后再跟你祖母发生什么事情,也算两不相欠了。」伊山近心中默念,目光转向湘云公主,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这位公主殿下的身体,和她祖母比起来有什么异同?少女太后的嫩穴那么紧窄,收缩力恐怕比这小女孩还要强吧!」

  「她会有过奇遇,体内存有一点灵力,只是不会使用。」太子并不多加解释,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的当午,冷然道:「倒是你的小女友能活着到这里,还真是有趣啊!」

  太子唇边现出一抹冷笑:「若是有这么简单,绝俗杀阵也就不能被称为凡人必杀之阵了!」

  伊山近举目四顾,果然看到在占地广阔的仙法大阵之外,远处地面、山岭间隐约有光芒闪烁,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宝贝倒也罢了,只是媚灵说过要建立童女大阵收服冰蟾宫女修,需要好些珍稀药材,不知道这些药材在此地有没有?」

  太子闻声回头,立即面色大变,猛地一掌劈过去,将她耳边盘旋的一只巨蜂击落地面,又追上去狠击几掌,将它击得粉碎,地面洒落大片蜂蜜,溢出淡淡甜香。

  太子脸色铁青,半跪在她身边,正要施展灵力治疗,却见她胀大了一轮的玉耳渐渐回复原样,晶莹洁白,隐约有透明之色,比另一只耳朵更加诱人。

  她美丽的小脸变得一片绯红,明眸中充满媚意,水汪汪地看着两个男孩,颤声叫道:「我、我好热,好哥哥,快来抱住我!」

  「中了淫毒了?」伊山近闻言十分紧张,奋不顾身地向她扑上去,叫道:「得快点治疗才行!」

  「你干什么?」伊山近大为不满:「没见过你这么不关心妹妹的哥哥!」

  「岂有此理!」伊山近梗着脖子,愤然据理力争:「你这样是乱伦!身为皇室成真,理应为天下表率,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违背伦常的下流勾当……」

  「原来他已经查出我的底细了!」伊山近凝神戒备,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阵呼啸,还有刺耳的鸟鸣远远传来。

  在鸟背上站着一个人,手挽长弓如满月,箭尖遥遥指着队伍中最为清丽纯洁的女孩,厉声嘶叫道:「黎山老祖,别以为变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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