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必须肏死 4 淫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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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必须肏死之四:高潮比炸雷更响亮

我问:“今儿吃什么了?干嘛老说杀呀死的这些?”

该死!今儿是我们结婚十六周年。他已经霸占了我十六年!我这朵性感大花已经白白怒放十六年!

爱到深处要剁碎?这什么逻辑?

他一字一顿从牙齿缝说:“因为,我恨奸夫淫妇!”

我说不出话。寒意从尾骨直窜后脑。

我强颜欢笑说:“放心,你老婆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说:“啊对~当然不会~”

他开始擦我另外一只脚上的水,僵笑说:“嗯,真乖,准知道我老婆不会给我戴绿帽子。”

掀锅盖,嘿!啧啧!”

这家伙今儿可真反常。他这人暴力倾向基本上没有啊。刚结婚第二年,有一次跟他逛隆福寺,仨流氓撞过来,上来就摸我脸、还拉我陪他们进

人,可今儿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莫非已经闻出什么?我做事这么小心,他怎么知道的?

老公端起我的脚盆去给我倒洗脚水。

我颤声说:“哦不~不用了~”

我说:“我~我今天有点儿不舒服。”

我赶紧跳起来,关上房间门,牢牢锁上,然后躲进被窝给大坏蛋打电话,紧张得声带哆嗦。我低声说:“他可能知道了。”

“怎不可能?你不说的什么都可能么?”

我说:“我想你。”

“那你过来?”

正说话间,忽然听见老公咣咣撞我门,山响。

他问:“你现在有危险么?”

说完慌忙收线。

我捋捋头发,壮壮胆,走过去打开门锁。

他问:“锁门干嘛?”

他说:“这是我的家。在我家不许反锁门。”

可是,我也没办法,是他冷落我在先啊。双方早不一条心了。我俩不同床已经多少年?我都不记得了。

他问:“你防谁呢?防我?”

他说:“那就好。”

从此他随时可以过来奸我。而我无处藏身,而且也不能在家给坏蛋打电话了,也不能玩儿黑驴了,隐私和尊严都被铲掉了。

可是,对亡命徒,拒绝到底就等于激惹。如果我太拒绝,他会不会今夜就对我下毒手?

谁让我还没离婚?没辙。只好妥协。左一个无奈右一个妥协,穿成一串摆你面前,叫作合法婚姻。

喷头关了。水停了。我知道,老公冲完凉了。

我微微歪头看。他躬着个后脊梁,俩腿弯弯着,干巴瘦,十足的真人演示版“虾米炒鸡爪——蜷腿儿带拱腰”。

我感觉到他爬到我身上,扒开我肉腿。

我等着、等着。忽然,一阵剧痛!撕心裂肺!我忍不住喊出来:“噢啊!!!”

我下面还没湿,干干的,被插得特疼。

他闷头插,不理我。

他面无表情,专心地看我疼得皱眉。那一刻,我恐惧起来,浑身冰凉。这么虐待女人,哪怕他脸上有点儿开心也好。

榔头插得我生不如死;他这冷漠更让我彻底胆寒。

现在,我彻彻底底绝望,一边用面巾纸擦下边的血一边哭。我侧躺在床上,身体紧紧缩成一团,像受伤犰狳。

我不容质疑地说:“你出去。”

多想让大坏蛋飞过来,坐我身边,跟我说说话,给我勇气给我力量。扛到凌晨五点,扛不住了。

刚出楼门,忽然觉得楼门对面杨树底下有一人站起来。

我朝他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委屈起来,眼泪泉涌,飞瀑坠潭。

跑到他面前,我望着他,嘴唇剧烈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胸中所有言语都化成眼泪,无声地喷涌。

他牵起我的手,说:“走。上车说。”

他问:“你要上哪儿?”

他问:“他要进来干嘛?”

出租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用眼角余光扫我,威严警惕。我把后边的话就着眼泪使劲咽下去。笨蛋也能看出,车上这是一对奸夫淫妇。

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吃惊:“啊?你在我家楼底下站了一宿?”

我长这么大,也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我的心尖暖暖的,微颤。他对我是真好。行动说明一切。

他搂着我顺着我说:“不回了。咱不回来了。”

他说:“你眼睛怎肿成这样?告诉我,他怎么你了?出什么事儿了到底?”榔头事件我不能跟他说。他打架那么狠,说了非出人命。不敢说又想说。想说又不能说。我难受死了。

_我委屈得要命。挨了欺负的孩子回了家,还不敢说怎么挨的欺负。我说:“他不是人~~”

我赶紧拉他胳膊说:“不不不~别介!”再对司机说:“师傅,直走。”

游戏多出格,也不能出人命。这是我给自己定的原则。我说:“先回你那儿成不?我家的事儿我自己解决。”

到他公寓还不到六点,天儿阴上来,湿热憋闷,让人喘不过气。湿度90%,空气中的水分子像我的泪,就没干过。

我说:“我想你。”

我说:“不。我更想你。”

他说:“我也一样。”

他脱光膀子抱住我。我的唇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他身上泌出的雄性气息让我晕眩。

他扒掉我的裙子和内裤,又习惯性地埋头下去,对我说:“姐我下去了啊。”

他下去一看见我外阴就愣了,抬头问我:“肏!丫是驴么?你这下边儿都肿了,还有血。”

他还是耿耿于怀:“哎你不说你们俩早分居了么?”

他把我按在床上,狂怒地撕开我的真丝上衣,一边撕扯一边愤恨地说:“他不是人,我也不是人。”

他说:“我根本就不想当人。”我说:“要我,好么?”

我说:“咱别再说他了。来,姐奶胀,怎办?”

慢慢地,我体内有些无形的东西发热膨胀。窗外一场豪雨在酝酿造势,室内若干连续爆炸在所难免。我的手微微哆嗦着,发凉,出了汗。

大坏蛋外表粗野,说话混横,舌头居然这么细腻。老公外表文质彬彬,干的事儿却那么凶残冷血。

又或者,我生命中这俩男人都是魔鬼?

大坏蛋在下边抱着我屁股耐心地舔,好像对他来说,做爱=舔阴,舔阴=做爱。

这家伙让我很感动。从没有人让我如此动情。

大坏蛋的唇舌让我恢复了性的萌发的感觉。就冲这舌头我都差不多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

慢慢的,我下边儿不那么疼了。可能红肿消退了点儿。此前只知唾能开塞,现在看来亦能疗伤?

[别指望刚越狱的兔子生理功能立刻跟正常兔子一样。不信你越一试试。]

他起身进厨房,叮叮当当弄早餐。

我起床下地,披上他的大浴巾,光脚踩在洁净的地板上,走进厨房。

我说:“哎。”

这是我么?这是我的生活么?我这么多年就从来没享受过这个,一时间有点儿晕,不太适应。

我说:“快干了。”

他说:“没有。”

他说:“有过十个。现在只有你一个。”

他说:“一会儿我让你看看什么叫真花。”

我俩一起笑起来。

他问:“是他?”我点头。

他望着我,带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让小兔迷醉。小兔的心缩得更紧。

我顺从地把脚放他光腿上。他捉住我的光脚,开始细心地按摩,摸我脚心、揉我脚趾、摩挲我脚背。

他的手在我赤脚上来回游走,如数家珍,动作肯定、到位,决不含糊。他的大手热热的,给我温暖,给我热力,给我信心。

冷不丁一个炸雷在楼顶爆炸。小兔子一激灵,差点儿蹦起来,叫唤说:“抱抱!”

“不离开。我是你的。你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

“我是我老公的,也是你的。早早晚晚全是你的。”

他探手过来摸我下边儿。他又要干流氓事儿。望着他激情四射的黑眼睛,我下边忽悠一下,那是幸福的感觉,像乘坐下行电梯,瞬间失重。

我说:“对~我的脚特敏感。其实我全身都特敏感。”他一边揉搓我豆豆一边说:“我知道,你特骚。”

再来一个37,就74了。我眼前浮现出一个74岁老太太的裸体,皱褶、苍白、恶臭、迟钝、脚后跟开裂、奶子干瘪。

多可怕!我要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我看着他洗得干干净净的手指,挑逗地问:“还想弄姐姐么?”

我激动起来,说:“喜欢被你弄。我现在是个正常的女人。”

听了这个,我的心再次开始狂跳。

他问:“为什么要‘控制自己’?”

他很激动,说:“姐你诱惑我~”

我说:“雷雨天不该耍流氓。”

他起身把我抱起来放桌面上,舔舐我脸、我手、我胳肢窝、奶子、肚子,舔我下边的唇瓣。他嘴唇温柔细腻,舔得优美酣畅。我飘在仙境。

他摸索着。他试探着。摩挲着我的大腿根。麻酥酥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

他捻着我的豆豆我的阴唇。他的手指那么灵巧,像钢琴师,像魔术师。

大坏蛋的手比魔术师还灵活。他知道轻重,知道体贴,从来没让我疼过。

他的手轻轻分开我的唇瓣,把左右唇瓣各自分向两旁,露出花蕊、花芯,露出珍珠、蜜洞。

我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我为他分开大腿。我对他亮出我的一切。我对他敞开,我都给他。把自己全都无保留地给他。

他捏弄我的阴蒂。我感觉我下边更湿润了,一股一股温热的粘液从我的子宫、引导坠出,失控地流到外边,弄得我整个外阴都滑溜溜的。

如果咚咚两口喝完,倒头大睡,那是不折不扣的性爱农民。

反复磨擦,反复磨擦,反复磨擦,带动熊熊的火焰,鼻孔里呼出的气息灼热如烟。我所有的防线都彻底崩溃了。我快乐得要叫了。

我看他脸。他的表情非常像台上拉琴的马友友。[不看琴的话,光看马友友闭着眼张着嘴狂乱入迷满头大汗的样子像不像在手淫?]

乳白的汁液渗透了我自己,我拼命挣扎,嘴唇半开着,发出越来越尖锐的呻吟声。他的中指触着了我身体上那个隐秘的、潮湿的、柔软的洞口。

现在,我动情了。我被他撩拨得发情了,我被撩拨得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骚动不安。

那手像一条深海动物熟练地游动在海草之间,轻重缓急舒张收缩,充满了韵律的美感。我用手指轻轻摸他的嘴唇。

他舔我微红的奶头。奶头受到关爱、收到刺激,激动起来,变得膨大、坚挺、鲜艳、潮湿、发亮。我感到它们一下一下动荡起来。

我狂乱,迷醉。

他说:“往外挤。”

我收缩下边肌肉,试图排出来。但不容易。

他说:“是。疯就疯吧,咱一起疯。”我说:“插进来~弄我~”

我喘息着说:“对,现在。你想怎么搞我就怎么搞吧。”

他说:“姐,你豆豆肿得像小花生米。”

我说:“掐我~~”

我的脸越来越烫。我本来不爱出汗,可现在体内的火焰没有出路,呼呼地烧烤着我的脸。我的脸都红透了。

《琵琶行》里边描述琴师手指动作的经典诗句:“轻拢慢捻抹复挑”。白居易流啊此时他手指的动作,因为太小心,太谨慎,而显得有点力量不够。

我轻轻摸我自己,把包皮稍微往上一点捋起,露出我的珍珠头,然后把手指尖放在裸露出的珍珠上摩擦。

他的手指震颤着,把震动穿给我的手。俩人一起淫我豆豆。狼狈为奸。

他问:“这么手淫舒服么?”

我继续揉着豆豆,这时感到他的两根手指插进我阴道,用力奸我。

他说:“番茄汁能治擦伤。”

他弄得我好舒服。咕叽咕叽。我知道我快到了。下半身急欲被解放。

他的手像屠宰厂悬挂的大铁钩子。我就是被钩起来的羊。他忽然加力,动作也加快了。噗叽咕叽噗叽咕叽。

我强忍胀痛难忍的亢奋。我的呻吟变成呜咽,我是江姐受苦刑。整个身体,每一根神经,都那么难受得舒服。

我用力按着他脑袋,哭喊着:“咬我!咬碎我!”

我再喊:“使劲儿!”

又一个炸雷。我到了~

全身松软!

潮头刚过,燥热接踵而至,呼一下我就感觉一大层汗水像海潮把我全身糊满。我像被扔进太上老君的炼丹炉。

他专注地看着我,欣赏地看着我说:“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子有多好看。动情的女人,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他说:“大清早就洗澡?甭介。给我这儿省点儿水吧啊。”

他很冲动,说:“想接着弄你。”

他说:“想弄死你。”我说:“好啊,弄吧~”

甭看表,现在差不多刚九点。这将是漫长的一天。我放心大胆地呻吟着。

我要给他听。

他把我揪回卧室,扔回床上。

感官上的激情、完整的灵肉结合让我变得越来越贪婪。我像一快饿晕的要饭的进了自助餐厅,有点儿犯傻,感觉要吃不过来。

我有高潮,好多好多。那天我流了好多水水,他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就跟我尿床了一样。他一边插我一边问:“姐你今儿上午到了多少回高潮?”

我说:“不知道~反正好多。我挺容易满足的。”

自己手淫有过,但是效果远不如灵肉合一的被肏出来的高潮。

在其中的一个幕间休息,我问:“你说,上次你直接射我里边,我会怀孕么?”

我说:“你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问:“我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摸摸我下边,被摩擦得又有点儿肿起来了。我心里有点儿急,又不敢太催他。

我说:“嗯,舒服死了。”

我说:“嗯~反正就是相当舒服。”

我说:“哎呀讨厌啦,就是特别舒服啦。你呢?”

我问:“你有多舒服?”

我说:“胡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多舒服?”

他说:“你这表达能力也不带进步的。去报个中文夜大去。”

他说:“累了。谁要不服,连着做六小时俯卧撑试试。”

他说:“难受啊。憋得疼死了。”

他说:“你当我不想啊?”

我老公是又细又软,时间还特短,快刀手爱德华快刀斩乱麻,喀喀喀五秒钟结束战斗兵贵神速。情人是百变金刚兵不厌诈,上次蔫头耷拉脑烂泥扶不上墙,今儿硬得钢钢的跟我玩儿忍者神龟,遇弱不强,该射不射,整个一中国足球啊。生活为什么总这么不完美?莫非有残缺才是生活常态?完美从来都是非常态?

我说:“来,姐给你擦擦汗。”我轻轻给拳击手擦汗。莫非是太热造成拳师不射精?

我打开空调,然后回到他身边,用小毛巾给他擦汗,一边擦一边问:“好些么?”

我给他倒一杯热水。他非要喝可乐。

他说:“你也歇会儿吧,上了那么多次山。每次冲顶都很费体力的。”

过了一会儿,听见他说:“来。”我光着身子光着脚,顺从走进卫生间。只见他光着身体站那儿等着我,浴盆旁边有一大瓶子水,瓶子里插了一根红橡胶肛管,连着一个红橡胶球。瓶子旁边有一管儿润滑膏。

我迈腿进浴盆,膝肘支撑身体,听话地向上撅起屁股。感到他来到我身后,扒开我屁股,露出肛门。

那手指忽然一加力,钻进我肠子,润滑我肠子里面。

水是温的,不冷不热,一股一股钻进来,浸泡我肠子末段里积存的粪便。我感到一种温暖的舒适。肚子在缓慢地充盈。另一种紧张在公然积蓄,蓄势待发,一场狂暴释放是明摆着的事实,在所难免。

他说:“说什么呢?这刚到哪站呀?”

他说:“对。”

他一边给我灌肠、一边奸我阴道,忽然俯下身从后边舔我耳朵舔我脸,动情地说:“姐你这样子好看极了,真骚。”我呻吟着忍受肠子里的压力,忍受他对我的蹂躏。他拿出一条桔红色绳子。那绳子一米长,比鞋带粗。

他把肛管抽出去,用拇指按着我滑溜溜的屁眼,几次三番插进来。刚被灌完肠,肛门比较松,括约肌不像平时关得那么紧。"

既然不能反抗,不如坦然享受。所有身体开口的黏膜神经束传来的摩擦刺激都在强奸着我的大脑。他死死攥住我的屁股,疯狂地奸我直肠。

终于等到他给我揪起来,打开喷头给我冲澡。但他不给我松绑。

他说:“还没。”

洗完澡,他把我拉回床上,把我的手跟我两脚捆在一起[hogtie]。他跪我身边,大炮对着我的脸。我躺他旁边,张开嘴。他对我捋着炮管。

我两手被绑在后边,他用力捏着我的两腮,强迫我的嘴合不拢。他越捋越快。龟头红紫,胀得要炸。

他射我嘴里了。浓浓的滚烫的精液射了我一嘴一脸一脖子。

呼~~

我说:“我喜欢你,你让我着魔,让我发热,让我满足。你让我变了,让我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女人。”

我心跳得特别厉害,内心十分复杂。我喜欢刺激,喜欢捉迷藏被捉住的感觉,喜欢那种瞬间的尖叫、失重、失控,可是,我真能离婚么?

他说:“你那已经不是家。你在那地方不开心。”

他说:“生活本来就这么琐碎。”我说:“一想这些我就一个头两个大。”他说:“你真的很矛盾。”

他问:“你真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离?”

他问:“下一步呢?”

他没再说话。

他说:“结局取决于你。事在人为。”

他说:“没。跟你我已经放光了电,哪儿有劲儿再胡搞?”

我问:“喜欢我什么?”他说:“喜欢你高潮时候的样子。喜欢你能连续高潮。喜欢你的骚。喜欢你傻呼呼的样儿。跟你在一起特放松。”

他说:“还就喜欢比我大的。”

我说:“我得回去一趟。”

我说:“去拿两件换洗衣裳。”

我说:“别担心,我也是成年人了。再说那儿也是我的家。我回去一趟怎不行?”

我说:“不。”

我想告诉他我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可生活有这么简单么?肏得爽的一男一女就能携手走完下半辈子?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结婚就是互相利用。男人用女人身体手淫,女人花男人钱。

我说:“可能我这辈子就这样儿了。”他说:“永远别说你无能为力。永远别放弃。”

改变谈何容易?谁能改变谁?

回了家,家里空无一人。畜生还没下班。我拿了几件内衣外衣,装包收拾好。

原先藏黑驴的地方,现在躺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那玩意儿我给扔了。望你自重。夫字。”

忽然之间,想离开,想甩开属于我的责任、负担,离开熟悉的一切。远远地离开。

“嘛呢?” “想你呢,直挠墙,活受罪。”

我说:“胡说。”

我说:“还行。你那散心计划怎么着了?”

我问:“你弄着车了?”

他说:“呸。我公司里车多了去了,哪辆不是我的?你到底能不能去?”

他说:“明天,你行么?”我说:“嗯,我想想……”他说:“要不今儿夜里?”

我带上换洗衣服和小跳蛋出门,砰地撞上门锁,叫电梯。

心话说: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我的心跳立刻加快。怎办?

电梯姑娘会不会又跟那畜生没话找话说刚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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