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正传 第八集～02 科幻武侠
第三章 双重人格
我和奥维马斯同时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他牢牢地掌握了这支部队的指挥权，而以贵族子弟为主体的皇龙骑士团本身也不买我这条暗黑龙的帐。
尽管如此，事情还是要人去做的。趁着后续部队到达前的间隙，我们已开始为将来进攻天之裂痕的瓦伦要塞做准备。一方面我派出骑兵四处袭击尼尔斯城周围的大小城镇，解救出大批被贩卖为奴的同胞，另一方面则提前打造攻城器械。
“我们得未雨绸缪。”奥维马斯说。攻下尼尔斯城后，我们缴获了大量的投石车，奥维马斯建议我给投石车装上轮子，这样将来在莫丘迪南下船之后就可以用马将投石车拉到瓦伦要塞下开展攻城作战，不必再临时打造器械浪费时间。
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娜依秀就特意地回避着我，由于有一大堆琐碎的事情要我去做，我一直都找不到时间和机会好好地和她“相谈”一番。傍晚时分，处理完了一大堆事情之后，我突然想到，我把一个人给疏忽了。这个人就是被我们抓获的兽人美女，勾引了无数纯情少男的妖妇米兰达。
这种破坏美感的方法很恶心，但也很有效，真亏那只壁虎想得出来。
“你很没有风度哦，还不是你们这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臭男人害的。”米兰达幽怨地白了我一眼，恨恨地说道。虽然脸上的脏东西遮住了她绝世的美貌，可是那双闪光的眸子里散发出来的风情，却仍然让我怦然心动。
我摸着胡子有点扎手的下巴，双眼贼兮兮地盯着米兰达凹凸有致的身体，不住地发出啧啧的声音。
“别的男人总是喜欢把自己装扮得多么伟大，多么正直，只有你张口闭口说自己是恶棍流氓的。”纵使不能以色示君，米兰达的声音仍然散发着诱人的磁性。
“想不想听一个忠告，我母亲给我的忠告。”米兰达边说边用左手挠着后背，被俘后她就一直没有洗过澡，奥维马斯这家伙又往她身上抹了一大堆的烂泥，身体当然不好受了。
“好啊，姐姐哪儿痒啊？”明知米兰达又在玩勾引男人的那一套，可是我是忍不住地随她愿和她一起胡闹起来。
“你的忠告是什么？”我把手伸到米兰达的后背上，手指轻轻地挠着她的背心，在炎热的夏天里一整天没有洗澡，再美丽的肌肤也会失去她的光泽色彩，确实该为米兰达找一个好的澡堂子了。
“到底是什么忠告啊，姐姐快说埃”在为她挠背的过程中，我的手的位置也不住地前移，往快地就移到了不该到的地方了。
“我是流氓啊，流氓就该干流氓该干的事。流氓不摸美女，就好象老虎不吃肉一样可笑埃”“……”
性子暴躁的地龙遇上我这个比它强大得太多的龙战士，比小猫还要听话百倍。
我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搂着米兰达不堪一握的纤腰回答道。她的丰臀和我的小腹紧贴在一起。随着地龙奔跑，我的下身和米兰达的后臀不断地磨擦着，身体上的刺激令我的肉棒绷得坚硬笔直。硬梆梆的肉棒就这么紧贴着米兰达的屁股象圆木般不断地滚动着。
我苦笑着没有回答，昨晚火烧全城，整座尼尔斯城都找不出几间象样的房子，更不要说是洗澡的地方了。拉涅利的府邸虽然没有受到破坏，却住满了那些讨厌的贵族，要是让他们遇见米兰达，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骑着地龙在城外兜了一圈，最后在山边找到了一个小水潭。水潭是由流经山上的一个小瀑布冲击而成的，瀑布不是很大，只有十来米高，一米多宽，潭水却非常清澈，借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可以清晰地照出人的脸。瀑布击打在岩石上，激起无数的水雾，幽雅怡人，边上青山连线，翠竹苍松，蔚然清秀，实在是人间的小福地。
“好漂亮的水。”
“哇，好冰凉哦。”米兰达的头在水中浸了一会儿方才重新地扬了起来，当她的头发离开水面后，原本来散开的头发在水的作用下重新聚合起来，黑发随着脖子的扭动甩向后脑勺，溅起起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泽。
在飞溅的水花中，米兰达双手将头发高高地向上捋起，闭着双眼，尽情地享受着流水的冲刷。
我突然感到有些羞愧，为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而羞愧，也为心中原先计划的事情而害羞。我把米兰达带出城，只是想在她洗完澡后立刻用最粗暴的手段强奸她，凌辱她，把她折磨得片体鳞伤。
为了胜利，我把自己变成一个冷血无情的将领，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本身并没有错，但我却把比利亚叔叔教给我的无情之道当成是我做任何事情的借口。
“哗！”
“呆子，看傻了啊？水很凉，一起过来洗吧！”米兰达在水中向我招呼道，她的语气就像是一个纯真的少女在召唤情人。
水并不是很深，正好淹过我的小腹。我光着身子，趟过半个水潭来到米兰达身边。
“你真不像个男人。”我只觉得下身一紧，下体的阳物竟再次被米兰达握在手中。
我露出一个被气坏了的表情，双手一揽，搂住米兰达的纤腰，然后伸过头凑上嘴唇，吻上了她的红唇。
山泉从头顶上浇下来，淋得我们的皮肤一片冰凉，但我和米兰达紧贴在一起的肉体却空前的火热。
“你也一样啊，乳房也变硬了，你看奶头都突出来了。”
“你爱上我了吗？”米兰达边说边蹲了下来，她用双手握着自己那对傲人的双峰夹住我的勃起的肉棒，让我的肉棒在她的乳沟里套送着。
“我是被刚才的那个你所吸引，那个纯洁、天真，无瑕的你。我只是喜欢你，喜欢不是爱。”我把右手放在米兰达的头上，手指轻轻地梳着她被打湿的头发。
“怎么说呢？你是一个拥有无数面孔的千面魔女，我们初见时你像个荡妇，交谈时变成了贵妇，刚才又像个贞妇圣女。你就像是一团雾，让人摸不透。”我抚摸着米兰达滑润的后背说道。
我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这个时候米兰达突然用她的小嘴含住了我的肉棒端头，把我的肉柱吞入了口中用力地吮吸了起来。口交对于米兰达来说可以是轻车熟路了，她把我的肉棒大半截吞进嘴内，端头顶着喉口，舌动的舌头象条蛇似地缠绕着我的肉棒，湿热的口腔刺激着我下身的神经，借着喉咙一吞一吐的动作，给我带来极大的快感。
“你这个臭男人，只顾自己舒服了，也不照顾一下女士的想法。”突然间，米兰达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我的肉棒一口，然后把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对不起啊，姐姐，我忘记了。”兄弟连心，痛得可不轻埃我本想小惩米兰达一番以示报复，可是望着米兰达那火热的眼神，什么怒气都消散了。我讨好地把米兰达从水中拉起，让米兰达的双手勾在我的脖子，大腿搭在我腰板上。
“噢！”
“喔，真是名器啊！”我暗赞道，狐女就是狐女，果然和人类魔族的美女大不相同，别有一番风味。
一个是淫龙，一个是狐女，我不是好男人，她也不是什么贞妇，大家只为求欢。我和米兰达一开始就停不住了。从我的肉棒插入米兰达的那一刻时起，我们俩就开始丧失理智，交欢、做爱、性交，这是存在于我们俩人脑海里最后的念头。
“呜，好棒……你好强壮……我还要……再猛些……”“姐姐的肉穴好热好紧哦……碍…”我们俩头上淋着冰冷的泉水，下半身也浸在水中，而身体则进行最亲热最火热的接触。在彼此身体的需求下，我也不知搂着米兰达干了多少回。
云消雨收，当我们俩筋疲力尽地躺在水潭边上的草地上喘气的时候，夜色早已降临了。
我收拢脚，夹住米兰达的细腰，肉棒停在她的身体里很舒服，我也不想太早拔出来。
“什么意思？”米兰达把身体往我的怀中挪了挪。
“你应当是人类中拥有狐族魂魄的半兽人和纯粹狐族的后代，你身上也有人类的血统。”历时千年的人类补完计划（见前传）创造出了超级新人类，但同时也促进了种族间的融合。以体内兽人的魂魄为介质，新人类中的半兽人终于也可以和兽人进行通婚生子。
“那你为什么不加入人类一方呢？”我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地邀请道。
“你们人类的绝代英雄，三头黄金龙雷兹。法比尔……”我注意到，米兰达用的措词是你们人类。
“我的理由和汉尼拔一样，我是个兽人，我在布鲁斯南长大，我习惯喝那儿的水。”
“卟哧！”米兰达笑了起来，她现在笑起来的样子很真实，这才应当是她的真面目吧。
“不过是头最可爱的猪。”
“哎呀，你这头猪的下面又硬了，还想要吗？”
“你不好色会把手放在人家的胸脯上吗？”
……
从虚幻的快乐中回到残酷的现实，这种转变有些唐突，一时间我们两人都不再说话。宁静的月色下，只有地龙的喘气声和蹄声在我们的耳边萦绕着。
“别说了，其实我已习惯了过去的生活，今天和你在一起，其实只是对过去的一种回忆而已。”米兰达黯然地说道。
“那你爱上我了？”我厚颜无耻地问道。
这话刚出口，米兰达当场就笑出声来，“这么差劲的话你也说得出来？你果然是一头猪啊，别做梦了吧。”
“怎么说呢，我总是在不断地追求新鲜有趣的东西，尝试着新的事物。我成为交际花，一半是因为有些无奈，另一半却是因为我自己喜欢。我和你做爱，只是因为我觉得你这人很有趣，但当这种新鲜感过去之后，我一样会像抛弃别的男人一样地把你扔掉。”米兰达把身体靠在我的胸口上平静的说道。
“其实你这人也很有意思啊，有时候邪恶得像魔鬼，有时候却又纯真得象…
我再度哑火，平时如簧的巧舌在米兰达面前竟半点用处都没有。
“今天你带我出城的时候，城里的街道上尽是平民的死尸，可是你连眼睛都不眨半下，冷酷得就像是一个冷血的魔王，你知道那时候我心中是怎么想的吗。”
我的心一震，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确实是面无表情，因为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反正事情都发生了，难过又有什么用？
“我很害怕。”米兰达说。
“我怕你会把我强奸后再杀了我。”米兰达以一种非常认真的口气对我说道。
“再后来呢？”
“你是故意装出那副样子的？”我问道，如果米兰达的那个表情是装出来的，那我可就糗大了——我到底还是被她诱奸了，呜……“我不知道。”米兰达模棱两可地回答道。
米兰达问我道。
米兰达沉默了，我也沉默了，一直到回到城门口，我们都再也没有开口说过半句话。
“你要放了我？”米兰达问道。
“五肢？下面那只？真亏你想得出来。”米兰达娇笑举起膝盖对准我第五肢就是一个膝撞。
“那阿蒙呢，我的护卫呢？”米兰达低声对我说道。
“你爱上我了？”米兰达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载我出城的地龙再次载着米兰达和他的旧主人离去，临走前亚蒙不服输地向我发出挑战，他说总有一天，他还会再次和我交手的，再次领教我科学的力量。
至于米兰达，送别时我问她道，“在水潭里的那张脸，是你有意装出来的还是自然而发的？”
“我猜不出。”我摇着头说道。
“嗨，其实我才是你的俘虏！这场较量，我输了。”望着这个让人永远摸不透的狐女，我长叹一口气，终于主动地承认了自己的失败。我到底还是逃不过米兰达的魅力，在两人的较量中，我不知不觉地被她的神秘，她的妩媚，她千变万化的气质所吸引，虽然没有爱上她，却已不能抑制地对米兰达产生了好感，否则我也不会私下地将她放走。
说这话时，米兰达的脸上蒙着一层寒霜，把她的一切表情全都掩盖。
和这妖女斗法斗嘴，曾经让我头痛万分，但现在回想起来，却都成为最有趣的回忆。突然间，我对米兰达要离开我感到有些失落。
当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时，站在我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奥维马斯低声地对我说道，他说话的口气就像黑暗中的幽灵。
我冷哼地对奥维马斯说。
“那我就放心了。”壁虎低下头，悄悄地退下。
她的理由就和米兰达一样，她们是魔族，不愿意和回到帝国去过人类的生活。
我也不想强逼她们，事实上在我的心中，两女并没有占太大的位置，我给了两女一大笔数目可观的金币之后把她们也送走了。钱当然是拉涅利城主付的，这条肥蚕在这个城主的位置上坐了好几年，家里的钱财堆积如山，我们攻下尼尔斯城后，他的一切自然都充公了。
第四章 再见了，一切都再见了！
我连忙命令虎特派出所有可以调动得了的交通工具到城外去接应他们，按照计划，我们将在中午午时准时乘船南下，现在只剩下不到五个小时的时间。
“幸不辱使命。”我在队伍中间找到了罗兰德，罗兰德是步行的，他的马早就让给了其他体弱的士兵。平时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他现在是一脸的疲态，整个人看上去像焉了的柿子，四天四百里的急行军，谁都受不了。
在车队中我找到了安达，希拉她们也和她在一起。四天没有见面，安达的精神又差了许多，其他的女孩子也一样，全都又黑又瘦。大暑天加上长途跋涉，非常消耗人的体力和精力。白兰度把不多的车子变成了流动的休息平台，步行的士兵可以轮流坐上马车休息，但没有人可以有一直坐车的权力。
“耗费心力？”想到那个流血的晚上，我不禁苦笑了起来。
城里到处是冒着浓烟的残垣断壁，街道上的尸体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但是从路边倒塌的房子，熄灭的火堆中仍然可以见到东一条，西一条露出来的人腿和胳膊。
出乎我的意料，不但安达，就算是希拉朵拉或者坐在其他车子上的人，竟没有一个人为这里的一切发出惊呼。经过战场的洗礼，见识过堆积如山的死尸，大家都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了。
“死的都是平民。”安达望着这一切，闭上双眼，轻轻地摇着头。
“你没有错。”安达把右手放在我的肩头，身子一软，疲惫地靠在我的怀里。
安达的善解人意让我羞愧，在我的潜意识中，我更希望她能臭骂我一顿，那样我或许会觉得好受些。
我现在的感觉就像一个犯了错却幸运地受到家长宽恕的孩童一般，既有逃避责难的侥幸感，也有为自己犯错的羞愧感，我认罪般地在安达面前垂下了头。
看到我的样子，安达笑了，她轻推了我的胸口一把，要我抬起头来。
“那达克岂不是永远都长不大？”希拉突然间插了一句进来问道。
看到安达终于能够理解我，我非常的高兴。
我把安达她们一直送到了船上，她们和我同坐一条船，这条船是缴获的船只中吨位最大的，足可承载二千人。
“可以开船了，该命令派出去搜索掉队士兵的机动部队回来了，不等那些家伙了。”奥维马斯催促我道，这时候离中午午时还有二个小时的时间。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个小时，再等等吧。”我也同意罗兰德的观点，早上我派出去搜索掉队士兵的队伍现在也开始往回撤，出城时还是空空的马车现在都坐满了人。
“时间还来得及，等到了约定的时间再走也不迟，我们在这儿多呆一分钟，就可以让更多的掉队士兵赶上船。”我拒绝了奥维马斯的提议。
奥维马斯并没有再说什么，他望了我一眼，静静地退到一边去。
我命令手下道。
许多年青的士兵还是第一次坐船远行，他们对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新鲜感。
随军的那些女兵也忘掉了长途跋涉的疲劳，兴奋地陪在边上同乐。其他船上的人看到我们这条船的举动，也依样学样地跟着做了起来。钓上鱼时的尖叫，放空杆时的怪叫，钩上水草时失望的嘘声，充满了整条天水河。
船向北移动着，在回家的路上行进着，我们离家越来越近了。想起这一月来发生的事情，真有种做梦的感觉。
“是啊，快要到家了。”我回答他道，尼尔斯城正渐渐地消失在地平线中，这座被我毁灭了的城市，要过多久才能恢复昔日的元气呢？
“向一切说再见吧，我们要回家了！”我一时兴起，放开嗓门，对波涛汹涌的河岸大声地叫喊起来。
“再见了！再见了，一切都他妈的再见了。”
罗兰德一脸愕然地望着我。
“一起叫喊吧，罗兰德，放声地吼出来吧！”
我们俩放肆地大叫着，丝毫不理睬边上的人惊异的目光。
再见了，米兰达！
再见了，一切都说再见了！”
月色笼罩着河岸，庞大的船队在月光下破浪前行着。月光将每艘船都镀上了一层金边，远远望去，船已不像船，反而像是神话里在天空中漂浮的飞艇。
我的手中握着逆鳞，在月光下慢慢地舞动着，借着逆鳞奇异的特质，我的身体缓缓地吸收着月光的精华。暗黑龙本就是满月之龙，虽然离月圆还有一天的时间，但现在的月亮已经很圆了。借着月光的治疗，身上的暗伤正一点一滴地好起来。
“我可以上来吗？”那是波尔多的声音。
“真是个好地方，老大你可真会享受埃”波尔多从甲板边的舷梯上探出头来，紧跟在他后面的是罗兰德，奥维马斯，最后面的是虎特，突围战时的几个主力大将现在都到齐了。
记得小时候在风都，夏天的时候，波尔多就经常和我一起像今天这样，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短裤到处乱跑——当然了，那次被如月杀得裸奔是个例外。
“反正大家都是男人嘛，天这么热，脱光了才舒服呢。”波尔多毫不在意地说道，接着他连军裤也脱了下来。
“说说自己的故事吧，大家共事了这么久，我们现在还是第一次聚在一起聊天呢。”我对大家说道。
波尔多对奥维马斯说。
“可是你整天都是老气横秋的碍…”
“哟……”波尔多露出不信的表情。
“我？”壁虎微微一笑，重新得到重用之后，他的精神状态比以前要好多了。
“我二十六岁的时候积军功被升为万夫长，手下可以指挥调动一万人的部队。
“当时碧姬大人为了我做足了坏人，别人还以为我是被她贬掉的，其实我还能够呆在军中完全是她的功劳。这次皇帝陛下南征，她就趁机把我派了过来，希望我能立点军功好借机官复原职。”
“你年龄也不小了，应该有孩子了吧？”罗兰德问道。
“你呢，罗兰德？你姓法比尔，好歹也是个爵爷，在帝国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还要到军队里来受这种苦？”奥维马斯把话题转移到罗兰德的身上，他对贵族向来没有好感，能用这种口气和罗兰德说话，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法比尔的后代，虽然我不是龙战士，可是我希望自己能像先祖雷兹那样，用自己的双手打下一番的事业，所以就到军队中来了。”
“我参军，其实只是用我自己的行动，想重新树立起家族的形象。”罗兰德挥动着拳头说道，看样子他有些激动。
“虎特，你呢？”
“我来自帝国东部的云莱省，我是个平民，没有任何的背景，我的家里很穷。
“混碗饭吃？哎呀，你的理由怎么和我一样啊，我也没有什么抱负的，只要衣食无缺，有美女相伴就可以了。”我插口说道。
听了我的话，虎特不置可否，叹着气说道。
“哎呀，这种时候，怎么能够没有酒菜，我马上叫人去准备。”我发现几个人就这么傻坐着干聊，实在是不成体统，连忙提议道。
我寻声望去，发现安达一手提着个大篮子，一手扶着舷梯，正慢慢地爬上来。
“对不起，我做了一些点心，给你们当夜宵。”安达对我说道。
“你呀。”这么公开地和她亲热，又叫她老婆，安达登时脸红到了耳根，她狠狠地扭了我的后腰一把，而我则夸张地张大了嘴呼痛。
“你们刚走了几百里路，身体很疲倦，不能饮酒，这是我为你们熬的药汤，味道还不错，对消除疲劳很有好处的。”
“别人都穿着整齐，就你这个家伙衣冠不整，好象不太好吧？”安达把我拉到一边小声地对我说。
“可是我是女士碍…”
边上传来了窃笑声，原来那些家伙现在都竖着耳朵在偷听。安达受不了我的疯言疯语，说了两句告别的话后飞也似地跑掉了。
“味道不错啊，老大，她可真会做菜，真羡慕你啊，卡玛只会煮一些连狗都不吃的垃圾食物。”波尔多吃着安达做的点心，热泪盈眶。
“……”
晒了半个晚上的月光浴，我体内的暗伤也好得七七八八，我尝试着运用龙力，果然很轻松地就变身成了龙战士。等明晚再晒一次满月的月光浴，应当就可以把所有的旧伤都治好。
另外半颗心则是对前途的担心，路西法十三世的追兵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了，瓦伦关的守备情况如何也是一无所知？在战争中情报比什么都重要，我们身在敌国，情报的来源为零，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凭空去猜测和分析。现在虽然形势大好，但也并不是能够让人高枕无忧，走错一步，仍然是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我在船上漆黑的过道里轻手轻脚地走着，夜已深了，四周一片宁静，除了驾船的士兵外，所有的人通通都睡着了。只有船舵转动的咯吱声，风帆被风吹得变形绷紧的吱呀声，以及微微摇晃的船体还在告诉着我，我们是在船上。
“是安达？这么迟了，她还不睡吗？”
“半夜三更的，她要做什么？”
安达提着罐子在前面七转八转，最后来到船中间的船舱，她在一个房门前停了下来，很小心地拧开门栓，推开门走了进去。由于空气不流通，这儿又闷又热，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酸味。
“你醒醒，该喝药了。”我透过门缝悄悄地往里看，发现安达正在给一个生了病的士兵喂药。看着士兵喝下药汁，安达的脸上露出愉快的微笑，那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微笑。
我突然生出了种强烈的自卑感，我觉得卑鄙的自己配不上安达，安达总是先考虑别人最后才想到自己，而我正相反。
“你还没有睡吗？”我问安达道。
“等我巡视完就去睡。”安达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若蚊鸣声音说道。
安达点了点头同意了。
忙碌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才把一切都处理完毕，安达吹熄了蜡烛，和我一起悄悄地退出舱外。
“我已经二十二岁了。”我向安达说道，“我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又以为自己什么都懂的毛头小子了。现在的我，自己会主动地去思考，也懂得捉摸别人的心思。”
“我觉得过去我对你的感情，母性的依赖更胜过男女之间的爱恋……”“你想说什么？”伏在我怀里的安达问我道。
“我想以一种成熟男子汉的身份，和你重新开始热恋之旅。”
“安达。路易斯小姐，你愿不愿意接受达克。秀耐达的爱，和他以情人的身份共同地生活？”
“你真的成熟了。”安达低下头叹息道。
“这种问题哪有逼人家马上回答的？让我好好地思考几天。”安达白了我一眼说道，房间里没有点灯，借着从窗口透进来的月光，我发现安达的脸红得像十八岁的小女孩。
我这才想到安达她赶了几天的路，现在应当很疲惫了，连忙点头表示答应。
“不睡这儿睡哪？”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我不禁哑然，作茧自缚碍…
那晚我们虽然没有真的销魂，但在肢体的交缠中，我的心中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那一夜我睡得很香，但一些异变却这个充满无限温馨的夜晚里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