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士正传 第二十二集～01 科幻武侠
第一章 失去三年的代价
替希拉清洗身上的污物时，我慢慢地告诉她我是怎么发现她的身份，从四年前拉古斯对我提出警告到以及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半点都没有疏漏。
希拉默不作声地听我说完一切，自始至终，她都表现出惊人的冷静。哪怕是当我说到那家杂货店里的人全被杀了灭口时，她也只是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心理波动，心跳节奏一直都很平稳。
终于，希拉开口了，她的声音低哑，冰冷，语气就跟昨晚与那三个魔族间谍说话时一般。我知道这是另一个“她”，弗莱娅的本性。
“对不起，我也不想杀死你的同胞……可是他们的身份暴露了，我只有这么做了！”
“留下来吧，希拉……”
我为之气结，微怒道：“做回弗莱娅难怪会比当希拉快乐吗？”
她是个善良美丽的女孩子，你很快会忘记我的。”
“你一定饿了，别在池子里泡太久了，我去给你做早饭！”
擦干了身子，希拉穿上放在边上浴袍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外面就飘进一股鸡蛋煎熟后的芳香。
“死鬼，昨晚还没有看够啊？快吃吧，冷了味道就变了！”
两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几片黑麦面包，一块散发着诱人芳香的酱汁牛肉，再加上一碟翠绿色的生菜沙拉，一杯开胃的甜酒。望着希拉精心为我准备的早餐，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的感受溢满心中，让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希拉身上仅穿了一件宽松的浴袍，头发用一块白毛巾包了盘在头顶，两个半球形的乳房在宽松浴袍下时隐时现，看得我眼睛发亮。
目光几度接触交融后，希拉抵挡不住，转身想跑，却被我一把抓住，强行拉到怀里坐下。
我用切下一小块煎蛋，叉子叉了送到希拉嘴边。
希拉想拒绝，我揽着她腰肢左手朝她的肚脐眼上用力一压，小腹中顿时发出羞人咕噜声。
沐浴后的我身上同样只有一件浴袍以及一条贴身的短裤，和同样衣裳单薄的希拉肢体交缠，马上起了男性本能的反应。
“我的弟弟饿了……”
“嘻嘻，这下舒服多了，又热又紧又湿又暖和，边做边吃，很有情调啊！”
“你昨天吃过饭，难道今天就不用吃了？弟弟虽然小，可是也有生命的啊，虐待他可不好啊！”
我主动出击，希拉拗不过我，只好红着脸任我胡作非为。晚起的早晨，迟做的早餐，很快乐，很浪漫，很轻松……
“啊……我去拿个新的来！”
“没酒杯没关系，你身上有一个最好的酒杯啊！”
希拉不明所以，我笑着拉开浴袍上的腰带，将希拉身上的衣服褪到手臂上。
我指着深深的乳沟问希拉道：“这不是最好的酒杯吗？”
希拉没气好啐了我一口，可是我不由她反对，右手抓过桌子上的酒瓶往她的乳沟里倒酒。
虽然嘴上拒绝，但在行动上希拉还默许了我荒唐的胡闹，她双手捧着白嫩的香乳，手指按着底部，小心地挤出两道深深的乳沟，让我把酒倒乳沟里。她的脸蛋红彤彤的，仿佛又回到了与我初恋时含羞少女时代。
希拉现在连耳根都红透了，按着乳房的手微微颤抖。
“美人美乳美酒！果然是绝世佳酿啊！”
“死色鬼，快点！要漏出来了！”
美酒饮尽，希拉放松地吁了一口气，右手放到两腿间，狠狠地拍了仍呆在她身体里作怪的小弟弟一掌。
我双手抓着她的乳房，两膀用力夹紧，我把脸贴在她的脸蛋上，我问她道“现在的你，快乐吗？”
希拉的声音低如蚊吟，原本还很温馨浪漫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沉重起来。
希拉沉默一会儿，眼里射出令人心悸的柔情，低声答我道：
我没有再逼希拉，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彼此的身体的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当希拉站在水槽边上刷盘子的时候，站在她身后的我看到两道亮晶晶，黄澄澄的“浊流”顺着小腿肚淌下流到脚跟，欲念狂炽之下，再度扑了上去。这一回希拉是后庭花开，又一次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直至小克里斯汀在外头敲门，方才结束了这个荒唐的早晨。
我打开大门，一见面小克里斯汀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我和希拉的关系进展，看到我身披浴袍，衣裳不整的模样，聪明的他立刻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不必了，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
她向小克里斯汀致歉道：“实在不好意思，为了我，把你也牵扯进来。”
“什么话嘛，我和大哥是兄弟嘛！再说姐姐你也是好人，我相信自己没做错的！”
“如果不是打仗，我对魔族是没有半点偏见的。我的奶奶也是半个魔族，就连现在的皇帝陛下，他的祖母也是纯粹的魔族。上上任的温莎皇帝为了娶她，差点连帝位都不想要了。帝国建立前，人类和魔族混处了几百年，几百年的通婚，几乎所有的人的身体里，都混有魔族的血。要找出和魔族没有关系的人类，实在很难啊！我爹在世的时候还就此事感叹过，他说人类和魔族谁也无法消灭谁，种族的融合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注定要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谢谢你！”
“嘿嘿，大哥，希拉姐姐吻我了！”
“别给小怡说哦，她很会吃醋的……”
这时候小克里斯汀害羞起来，他很不好意思地问我道：
“小怡在哪里？喂，小怡呢！”
“这下满意了吧？只是姐姐吻弟弟，你可想歪了哦！”
我装模作样地自我嘲弄，大家一起笑起来，沉闷的气氛暂时被抛到一边去了。
小克里斯汀来了之后，我换了件衣服就直接去统领处上班。昨晚舞会上那一幕，我和如月的关系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我对她说的那句话，可能真的说错了，如何补救，对我来说这是迫在眉睫的大事。再说今天阿兰德新官上任，和他同级别的我不在场赖在家里，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临出门前，我把保护希拉的事托付给小克里斯汀。最近正是多事之秋，皇帝时常会找我，统领处的事一时也无法推托，我无法时刻跟在身边保护希拉。我不在她身边时，就只能靠小克里斯汀来保护她了。
“中午还是回来吃吧！我在家里等你！”
见到如月时，她正在统领处的会议厅里主持会议。今天是阿兰德新官上任的第一天，他的办公地点和我仅有一墙之隔，以后我将与他的长期共事。阿兰德接替如月的位置，如月在卸任前，把两个统领处的中上级军官和幕聊们召集在一起开会，可是这个我不能缺席的会议，我却迟到了。
作战统领处和预备役统领处，两个部分的中上层军官黑压压地挤满了整个会议厅。两个部门的军官分别占了半个会议厅。也不知是有意安排还是出于某种心态，两个系统的军官们分别聚在一起，中间隔了两列座椅，形成一条互不侵犯的隔离带。
相比之下，我这边的人马虽然人数上相当，但气势明显就差了一大截。因为未来的女皇坐在上头，个个都将腰板挺得笔直，咬紧牙关“神采奕奕”地坐着，但多年来养尊处优形成的疲靡之气，还时不是时地从一双萎靡不振的眼睛中泄露出来。
“秀耐达伯爵，你迟到了！”
如月对我的态度一夜之间大变，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由于心中有愧，又不想再得罪她，我难得地低头致歉道：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看来这话一点也不错！”
我心想：“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才刚上任没几天，影响力没这么大吧？”
不过如月并没有因为我的忍让而放过我，继续威逼道：
如月分明是在指桑骂槐说我，好在我脸皮够厚，对当国家蛀虫一事向来问心无愧。
于我无赖味十足，却又绵里藏针的回答，如月不屑地冷哼道：
“哦！我差点忘记了！公主殿下您是龙战士，龙怎么可能会怕虎呢……唔，最近是多事之秋，家里有事耽搁了……如果公主殿下认为我不称职的话，我倒是十分乐意让贤！论能力，你的表哥罗兰德只在我之上，他倒是很适合啊！”
“生气吧，生气吧！暴发吧，暴发吧，快快暴发吧！这样我就有理由解甲回家，专心处理希拉的事了！”
如月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身体的关节也随之咯咯作响，那股令逆鳞颤抖的压力的怒涛般地迎面扑来，正当我打算拔剑应对的时候，令人窒息的压力却突然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月松开捏紧的右拳，紧崩的表情转缓，她抬起头，冲我冷冷地一笑：“你这个整天睡懒觉、上班迟到的副统领能做多久，不是由你我决定的，决定权在父皇手上！不过，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秀耐达侯爵，你就别再像过去和现在般无所事事地混日子！”
会议到此为止，散会！”
“我才刚坐下就宣布会议结束，这不是存心给我好看吗？呜……好像是我先惹事的……呜，好象现在最狼狈的人是我……呜，这次碰撞，好像我又输了……”
会议厅里的人很快就散光了，我孤零零地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失败的挫折感、无能的无力感像毒蛇般缠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和如月为敌多年，虽然在武艺上我一直胜不过她，但在其他方面，比如说比说诡才、辩才，如月和我比是拍马难及。但刚才我清楚地看了一个成熟、干练的政治家的诞生，如月正全面超越我，不光只是在武功方面……
痛饮一番后，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抹掉嘴角边的水珠，壁虎冲我笑道：
“随你便吧……你是我的伙伴，决定权在你！”
奥拉马斯面带微笑，友好地朝我伸出右掌，我握住奥给马斯的手，借着他的力量站了起来。
“每个人都会长大，其实侯爵大人您也一样……”
“不，和她相比，我觉得我还稍嫩了点……”
“三年半？”
第二章 壁虎的建议
“这是个很让人头痛的问题，我得仔细想想。”
静思了一会儿，奥维马斯小声地向我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我要如月做我情妇的事，此想法近乎疯狂，而奥维马斯居然认为此法可行，顿时让我吃惊万分。
我没有回头，窗外树上的一个蜘蛛网吸引了我的目光。这是一张结在一株十余米高的马尾松的树杈上的网，刚才有一只绿色的大甲虫不小心撞到了蛛网上，猎物挣扎引发的抖动，惊醒了蛰伏的蜘蛛。
“第一：公主很强大，但毕竟也是个女人，也有精神和肉体上的需要……”
“第二：是大人您与她之间微妙的关系，其实她是很在意您的，您在她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这一点想必大人您心中有数！”
我仍然专心地看着蜘蛛和大甲虫的搏斗，蛰伏的蜘蛛开始对网中的猎物展开攻击，他绕着猎物迅速地挪动着身体，抛出一圈又一圈透明的蛛丝，甲虫在网上挣扎着，他的力气很大，摇动的六条腿，不时将缠在腿上的束缚挣断。蜘蛛费劲地将这条腿绑牢，那条腿又挣了出来，绑住了这条，先前抓住那条又松了，他总是不能将甲虫完全制服。
“第三条理由，我是从小公主身上联想到的！”
壁虎的话里总算有了新东西。
“确实有些古怪！帝国里谁都知道小公主是如月的命根子，可是丽安娜皇后和如月间冷如冰点关系，同样也是众人皆知！很多人私下里都在说……”
壁虎适时地插话进来，不让我说下去，如月母亲意外死亡的原因，外界流传有多种版本，最广泛也最为众人接受的那种就是她是死于丽安娜皇后之手。但皇宫里的事情，我们俩还是不要放在嘴上谈的好，彼此间心里有数就行。
“替身？”
“长公主殿下她胸怀大志，为此她牺牲了很多东西……”
壁虎冲我笑了笑，接着道：
壁虎的话我是听明白了。如月把小公主当成了自己，小公主其实是如月的影子。
“不过长公主对小公主的态度，反过来也正说明了一件事，在如月的心中，她仍然非常渴望能享受到正常女孩的快乐，她也有正常的人需要，只是这些都被个人的理性强行压制了！”
“那又怎么样？我太了解她了，如月绝对是个理智型的女人！这么多年来，我还很少看到她情绪失控过！”
“很少并不等于没有，当她出现情绪失控的时候，也就是大人您的机会了！”
奥维马斯的脸上浮出一种邪恶的微笑，他伸出右手，对着蛛网做出揣取的动作。
我心头一阵乱跳，奥维马斯话背后的意思，我已渐渐听出来了，为了我听得更明白点，他索性将一切挑明了说。
这只胆大妄为的壁虎，竟然建议我在婚前喝了如月的头啖汤。由他的建议我引申出许多东西，一旦我和如月有了这个开始，即使在她嫁作他人妇之后，我仍然可以长期和这个帝国最有权势的女人保持着秘密的“关系”。正是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只会令我和如月的“感情”更加紧密，好处自是不言而喻。
不择一切手段把如月弄上床，这就是壁虎对我的建议。
两个新统领度过了半个平和的早上后，到了午饭时间，心里有鬼的我匆匆地赶到贤者学院。就像我预想的那般那般，在特务头子别有用心的建议下，如月命人将卡蒙一家的尸体送到这儿来，交予哥里德尔一伙人验尸，惟一的生还者也被送到这儿治疗。
至于乔西，大家关系不佳，彼此间打个招呼后也各走各的路，各行其是，到目前为止，此二人还没有把卡蒙的死怀疑到我身上。
我这才完全放下心来，安心的离去。我先找到住在学院里的雪芝和罗莎，再次向她们解释说有天大的事发生在希拉身上，我需要时间和精力专心处理此事，请她们暂时住在这儿别回家。很自然，这是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问题也无法避免地被二女再次提起。
雪芝和希拉是好友，告诉她本无妨，我亦相信雪芝不会做出对希拉不利的事，但思虑再三后，我还是决定对她保密。好在雪芝知情知趣，不但帮我压住罗莎和妹妹好奇的追问，亦信誓旦旦地发誓说无论发生何事，都会和我与希拉站在一起，共渡难关，这让我安心了不少。
“好小子，干净利落，不留半点痕迹！我的朋友们都认为那三个人是死于煤气中毒！那小孩子你放心好了，适当的药物我已准备齐全，一切包在我身上。”
卡蒙一家的事，我不想再多谈，见问题解决了，我马上把话题扯到真正的来意上。
天灭虽然是禁招且后遗症可怕，然而面对着发生在我和我家人身上愈来愈严重危机，我日益感觉到强大实力的重要性。
喔，我明白，昨晚小克里斯那招将你人格还原的魔法，使你有了退路，所以又心动了？”
“不怕象你的先祖里特般，再次入魔失去人性，最后人格分裂变成恶魔？”
哥里德尔象看怪物似的，盯着我瞧了很久，一个笑容慢慢地在他的嘴角边绽开。
“啊！”
给我希望又给我失望，让人先笑再哭，哥里德尔总是喜欢玩这一套。
脸上带着虚假的笑意，但哥里德尔的眼睛却在发光。
“我说过，情绪的力量是最难控制的，难度之大甚至比战胜创世神还要艰难！
说到这儿，哥里德尔已敛起了脸上的微笑，他正容问我道：“所以从风险和收获比值的角度来说，我并不建议你用这种方法修炼！在变身级数相当的情况下，你用这种不完美的逆世拳和轰天拳去与如月的霸拳碰撞，虽然公主的霸拳也是人格极度扭曲的产物，但比起你这半调子的玩意，我想她仍然要稍胜一筹！”
“那我再问一句，我用这种半调子的天灭和奥拉皇帝交手时，我的胜算又如何？”
“很好！”
“其实啊，我亲爱的达秀，你如果真的想修炼天灭，没必要用这种笨办法！
我冷笑道：“说得倒轻松，太容易了吧？人的情绪最难操纵，临时修炼？要是那时候我内心的负面情绪不够强烈，无法自我挣断束缚的锁链，又当如何？”
“什么手段？”
“我亲爱的达秀，你是在装傻还是真笨啊？到了那个时候，如果你真的无法释放心魔，只需有意识地去做一些极度违备自我良知、道德准则的事，待事后良知回归，出于对自我行为极端厌恶以及由此而生的负疚感，这种负面情绪轻易地就能崩断心灵的锁链，重醒唤醒心魔！”
“凭你的聪明，难道不知道我是在说什么吗？”
第三章 御子的真相
希拉的任务本是要替我怀孕生子，好把我的龙种偷回魔族去，可惜天不从人愿，她的肚皮迟迟不见大起来。而她的“姐姐”，与我仅有数夕之缘的卡尤拉却“意外”的怀上我的龙种，完成了纳赛尔的计划。早在三年前得知卡尤拉怀孕之后，纳赛尔就命人暗通消息，要希拉尽快离开帝国。只是为了照顾已变成植物人的我，她拒绝父亲的命令留了下来。
“小时候我和姐姐常常为了一些小东西而争斗，想不到我远远地离开了她后，到头来还是逃不过要和她抢东西的宿命。”
“你也会脸红啊！色鬼！”
我连忙拼头作躬，拼命地向希拉解释道歉，说一切都是意外。说到卡尤拉，自然也要提到小尼诺，那个由路西法亲自接生，拥有十二翼“圣婴”。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个孩子到底有没有继承了我的龙力？他身上的龙魄是卡尤拉的还是我的？或者二者皆有？
“除了是被魔神亲自接生以外，那孩子并没有传说中的十二翼，除了饭量大一点，长得快一点，其它方面和普通孩子没有两样。那些神异的说法，一切只是我父亲对外宣传的需要而已！”
“一个多月前，我收到父亲的密信，他专门提到了关于卡尤拉姐姐和那个孩子的事。”
就在千钧一发的关头，传说中的大魔神路西法突然现身皇宫，对着厮杀中的众人展现神迹神威。在魔神面前，无论是叛乱者还是忠心于卡尤拉的守护者，全都无一例外地弃械跪下，一场腥风血雨就这么轻易地被魔神消弭于无形之中。接着路西法直奔卡尤拉的寝宫，将所有无关人等全部驱出，数十秒后，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在皇宫中响起，我和卡尤拉的儿子尼诺就这么诞生了。
“我父亲来信告诉我，路西法他非常喜欢你的宝贝儿子，而他还曾经将一泡童子尿撒到魔神的脸上……”
我的手摸着希拉平坦的小腹，心里却想到了九凝翻开的那张塔罗牌——“那个大肚子的女人”，按九凝的批示，在想吞噬我的魔王出现，在那个那个高举太阳的人出现前，是不会有新的女人怀上我的孩子的。
我双手抚摸着希拉的从体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说到孩子，想起魔族“借种”
三天后，假期结束，雪芝和罗莎回家，看到我与希拉和好如初，她们也非常地高兴。惟一让我稍感苦恼的就是，由于这三天和我无节制地欢好，疲惫不堪却又被我滋润得娇艳欲滴的希拉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卧在床上一付慵懒无力的模样。这场景让罗莎大吃飞醋，直到我用风流男人最爱用的手段，方才摆平一切。
因如月的事我和皇帝的关系又搞僵了，但这个会议他居然没有忘了我。
而这几年来风光无限的哥里德尔，则以专家的口吻表达自己的看法：“身具十二翼？就连创世神都没有十二翼，就算那孩子真是路西法和魔族女皇生的，怎么可能会有十二翼？”
拉古斯意见马上遭到如月的反对，如月的两个得力助手，阿兰德和罗兰德，也在一边帮腔反对。
“此事宜疏不宜堵！我也同意阿兰德的看法。”
在这种情况下，我惟有闭口装傻，谁知道奥拉皇帝在听取了如月的意见后，又把我扯了出来。
所有的目光一下子全集中到我身上来，被这么多道目光盯着，心虚的我浑身极不自在，我干咳一声，摆出沉思的模样，借此掩盖心中的紧张和脸上的不自然，装模作样静想了一会儿道：
我的意见是，既然魔族喜欢吹牛，人们也爱听这种东西，那我们索性反其道而行，不但不压制，反而要帮他们的忙，把这个牛皮再吹大点……”
才出生就弄得整个世界鸡狗跳，将来长大了，会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呢？
黑鹰骑士团能人无数，“造谣”的事，自然由于拉古斯负责，关于神之御子的事，就这么定下了。接着皇帝拿出一封盖着红蜡戳印的加急文书放到桌上。
如月替皇帝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用羊皮纸书写的文书交给众人传阅。
此言一出，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哗然，因为早在我苏醒前半年，帝国和魔族方面就一直在暗地里互相接触，商讨签订短期和平协议的事宜。虽然彼此心数都明白，一纸空文并不会有多大的约束力，不过四年前的两场战争，双方皆元气大伤，现在都急需时间休生养息。
“这支使节团由谁带头？”
两天之后，正当我在统领处处理公务时，突然感到两股熟悉的龙力正在迅速地接近风都城，碧玉龙的龙力，碧姬和波尔多一起回来了。等得望眼欲穿的我高兴得丢手下中的公务去迎接他们，在风都城门口，我遇见了他们。
“波尔多，你居然留胡子了？哈哈，还是小山羊胡子！”
“啊，阿姨，你终于回来了……你比几年前更年青，更漂亮了！”
“茉莉也变漂亮了，来，让大哥抱抱亲亲！”
“臭小子，说什么话啊！”
我有些奇怪，给碧姬的信才寄出不过十余天，碧姬怎么快就赶回来了，细问一下方才知道，原来碧姬接到皇帝的信，为了如月的婚事而回来的，而我托小克里斯汀寄她的信并没有收到。
“大哥，你在说笑话吧？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的！”
“希拉她居然是魔族派来的间谍？我没听错吧？天啊！”
她一边听着我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边默不作声地端起酒杯，大口大口地咽着酒。至于茉莉，事先我已请她到我家里去陪雪芝她们，并不在这儿。
“我很清楚，非常清楚！”
“从情感上来说，我支持你的做法！但理智上我反对这么做！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妈妈，就算事情暴露了，有你出面求情，应当没事吧？”
碧姬瞪了波尔多，喝了他一句，抬起头面对我，语气转柔。
显然碧姬也不赞成我把希拉留在身边。我还想辩解，碧姬却朝我摆摆手，示意我等她说完。
碧姬把话说得很明白，她没剩几年的生命了，人走茶凉，她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
碧姬的警告其实我心里非常清楚，然而在经过了数天的思考后，我最终仍然决定选择最糟糕的下策。因为不愿意忍受和爱人分离的痛苦，我宁可对面对那茫然未知的危险命运，也要把希拉留下来。在我的一再坚持下，碧姬被我说服了，她答应替我向拉古斯说情，让特务头子作出保证，不会偷偷地对希拉下毒手。
回到风都后，除了处理我的事情外，碧姬剩余的时间都和如月在一起，皇帝希望碧姬能够劝阻如月不要嫁给科克，但这个想法最终失败了。为了将来能专心于国事和武道，如月是铁了心要嫁给一个自己没有半点感情的人。
碧姬被我和如月的事弄得焦头烂额，难得回风都城一次，谁知道竟遇上了这么棘手的两件事。
“你还敢说？这几天你是不是又去找希美亚公爵的女儿了？”
看到我也在身边，碧姬压低了嗓音，郑重地说道：
碧姬的话，既是说给波尔多听的，也是说给我听的。我再次大叫不妙，心想现在我不但和皇后关切系密切，还把她上了。我问碧姬道：
“我把我的想法对他说过，他对我说没有证据不要乱说，并不在意。”
“这话问得好！”
碧姬的脸色异常地严肃，连玩世不恭的波尔多都被吓得噤了口。她一边说话一边别有深意看着我，目光很严厉，我知道她是在暗示什么，点头表示明白。父亲当年搞的那些鬼把戏，奥拉皇帝可能早就知道了，希美亚公爵和丽安娜背后那些鬼把戏，想必他也早就心里有数，甚至我和卡尤拉之间粘粘糊糊的关系，他也心知肚明。忍功了得的皇帝不是不做为，只是在等待，等着适当的时机才进行秋后算账。
碧姬的脸色十分地难看，眉头紧锁，她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但我仍然抱着侥幸之心。七变的奥拉皇帝没有几天好活了，只要能拖到他完蛋如月登基，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
在我心里，把如月弄上床的决心是更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