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白菜(惊尘溅血)02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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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站起身来,跃上巨石。

  邢飞扬把她翻过来,触手一片冰凉。如果不是媚四娘身怀武功,这样的夜里早就冻硬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从自己头拔两枝银钗,似乎感觉了什么,眼睛惊恐地盯着他,流出乞求的意味。

  他腾身跃上松枝。这里是后山,与月照等人的去路相反,没人能看到。松树在崖旁,这一枝凭空远远挑出崖壁。

  媚四娘脱臼的大腿两边分开,无力的垂在腰后,两腿之间是一条紫色貂尾,一头系着松枝,一头没入下腹。胸前丰满的双乳却没有下垂,直直地挺立,乳头还有一个金色的凤头,飞扬的秀发下则是万丈深渊,无助的雪白肉体在寒风中轻轻荡来荡去。

  媚四娘已被挂在枝上两个时辰,饶是她功力不俗,也感到吃不消。尤其是肛门的木楔、乳头的银钗和阴门的貂尾,更时时刺激着她。

  “你们是什么人?”

  “一共多少人?”

  “我只看到二十八个。”

  “去了哪里?”

  “不是嘉兴?”

  “嘉兴哪里?”

  “那是什么地方?老板是谁?”

  “车上带的什么东西?”

  “为什么要灭掉明月山庄?”

  “还剩几个活口?”

  “人呢?”

  “大太太呢?”

  “不要了?”

  “死了吗?”

  “这药能撑几个时辰?”

  邢飞扬不再发问,站起身来,仍将媚四娘下巴卸掉,原样系在松枝上。

  邢飞扬尽展轻功,一路飞奔,两个时辰就赶回闭月洞。

  整整一个昼夜,石笋已经进入周银然肛内八寸,只因钟乳石一圈圈堆积,下面太粗才没有把她刺穿。而上面的石笋仍挡在牙关,使她动弹不得。

  邢飞扬一愣,再看看进入肛内的石笋足有碗口粗,如拔出周银然必定立死。

  邢飞扬说道:“晚辈是朱天笑的兄弟邢飞扬,来晚一步……”

  邢飞扬挥剑砍断石笋,割开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喊道:“伯母!”

  她双目瞳孔已经散开,无神的盯着洞顶,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邢飞扬带着周银然的尸体来到明月山庄的废墟旁,嗫唇长啸。接着走到庄后井旁,掀开石板,抓出奄奄一息的柳志,往旁边一扔,小心翼翼的把周银然的尸体放了进去,磕了几个头:“伯母,此刻侄儿要去追杀仇人,待我报得大仇,再回来安葬伯母。”

  柳志闭着眼一声不响。

  等再回到山崖,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媚四娘早已昏迷不醒,体内的貂尾已经全部扯出,刚刚复原的花瓣再次被翻出来,在红肉中间,露出一截逍遥环。邢飞扬拍醒她,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来?”

  “他怎么会知道?”

  “那人什么模样?”

  “使的什么兵器?什么口音?”

  “你们途中可有接应?”

  邢飞扬点点头,不再说话,提起貂尾,走向松树。

  邢飞扬低低说道:“大太太死了。”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吗?”

  邢飞扬听到这句话,突然一笑,放了手。

  奔到丑时车辙突然偏离了大路,转入林中。邢飞扬小心下马,拍拍“小牛”的脖子,让它别叫。牵着缰绳走了过去。果然一处石壁旁,四辆大车把六匹马围在中间,却不见人影。

  他解下马鞍,掀开围在马膝处的泥障,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体来。

  “贱人,做牛做马的感觉好吗?”

  取出逍遥环,邢飞扬怕木头刮坏“小牛”,本来要把儿臂粗的木楔全塞到媚四娘肛内;媚四娘赶紧说:“怕贱奴死得早,牛哥哥不尽兴。”

  邢飞扬想了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钉护腕塞进媚四娘的下身,外面只留一指,然后将“小牛”的家伙穿过去。

  邢飞扬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穴道,说:“贱奴,我先你的手脚合上,免得废了。”

  媚四娘慌忙跪起来,双膝着地爬了过来。

  媚四娘两手还不能动,闻言身子向一扑,双只乳房磕到地上,银钗在乳中一搅,不禁低低痛呼一声。

  邢飞扬拍拍她圆臀,先把护腕取了出来。等取肛内的木楔时,却有了麻烦。木楔前小后大,折腾一路已经折腾到体内深处,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强摸到木楔的尾端,用手根本没办法把它夹出来。

  邢飞扬探探她胯下,护腕撑了四个时辰,现在虽已拔出,但红肿的花瓣还是松松垮垮,一下就吞没了半个手掌。

  邢飞扬只是图个乐子,一柱香工夫就泄了出来。看着两腿之间这个倍受折磨仍不失妖娆的女人细致地舔净自己的阳精,吃掉阳具上的污物,邢飞扬一笑,问道:“你会散功吗?”

  媚四娘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吐出邢飞扬的阳具。说道:“邢爷,奴婢不会散功。”

  “那都是水仙子一手操办,奴婢不知详情。”

  “那个贱人与东二是赵无极的左膀右臂,来历奴婢不清楚。”

  媚四娘忍着乳上的痛疼,说:“奴婢五年前被月照收入帮中,只是跟着他们抢些钱财……也掳过几个人……”

  “……去年我们设局刺杀了钟鼎文。”

  “听说他不肯借钱给赵爷──不,赵无极那老狗。”

  “当时没有抓到钟映红,听说是潜入湖中逃跑了。他的老婆陶萍如今在春香楼。”

  邢飞扬摸摸媚四娘后庭。使了半天力,她肛窦已经象前面的花瓣一般张开,邢飞扬食指中指慢慢探入,感觉指尖触到一块硬物,便两边分开,小心触摸着寻找边缘。虽然削细了许多,木楔的尾部还有酒盏大小。邢飞扬找定部位,两指疾伸,已牢牢夹住木楔。

  媚四娘低声说:“奴婢手不能动。”

  距天亮还有半个时辰,邢飞扬看了眼赤裸着身体沉沉睡去的媚四娘,又封了她的哑穴,把斗篷盖在她脸上,悄然起身掠上峰顶。

  邢飞扬又把媚四娘抱到“小牛”旁边,但这次邢飞扬却是把自己的斗篷系在马腹下,把她放在斗篷上。

  媚四娘马上举起腿,用大腿内侧轻轻夹住“小牛”的长鞭。

  谁也看不出,马下还有一个女人……

  邢飞扬根本不关心又伤了几匹马的月照怎么赶路,也不关心他们什么时候动身,往哪里走,因为他知道月照无论如何也不会扔掉所有东西,最起码也得带上苏玲、乔秀;而且四十里外是一条危壁千仞的山涧,上面只有一座铁索桥;他还知道桥旁有一家简陋饭馆。吃了几天干粮,没喝一口热水,真有点儿吃不消了。

  “唉,天凉了,谁还进山啊?昨天还有一群人下山呢。”

  “看着象是个书生老爷,赶着几辆车,可能是回家吧。”

  “那气派象是当官老爷,长相倒是文质彬彬,象个书生,说话可和气了。”

  “小老儿哪有这个福分?我看见他对车里的人说话,斯斯文文的。让人来要些热水,还给了我十几个铜板呢。”

  邢飞扬牵马过了桥,避开大路,把媚四娘取出来。泥障下甚是暖和,躺在悬起的斗篷,比睡在山洞里面更舒服,媚四娘连日奔波惊惧,此刻蜷着身子睡得正熟。

  月照脸色阴沉,心里怒火万丈。没想到昨夜邢飞扬居然用巨石偷袭,只剩下三匹马。正如邢飞扬所料,他不敢把东西都扔掉,但全带上更不可能,只好先带两万两黄金,其他都埋在山中。

  法印拨马走到月照身边:“怎么办?”

  月照沉吟一下,说:“你先带一辆车过去;钱宁、小厉,你们俩一组;王一亭,你牵马;杨岸、老孙,你们俩一组,我带这辆车。大伙隔开三丈,别走在一块儿!”

  少顷,法印已经站在对岸,牵着马车在桥旁等侯众人,杨岸、老孙也走出两丈许。月照牵着马车,凝神扫视四周的动静。突然,邢飞扬从王一亭身后翻身而上,剑气横空。

  杨岸、老孙一呆,拔出兵刃,却驻足不前。

  邢飞扬不理不睬,只是埋头将其余铁索一一砍断。他先砍的是撑着桥板的两根铁索,桥面立时塌了下去。一声长嘶,王一亭牵的那匹马坠入山涧。王一亭等人忙一把抓住铁索,攀向对岸。

  邢飞扬此时距来时的山崖也有四丈左右,身体凌空无可凭借,眼看着升势已尽,身子直直落下,他突然挥出一根绳索,绳端的逍遥环正套在涧旁一棵已被削好的树桩上。在回到岸上之前,他还一剑刺在正攀住铁索的杨岸背心。然后一个筋斗,落在山涧的另一端,与法印遥遥相望。

  月照等人此刻已经攀上崖壁,站在对岸怒视邢飞扬。双方对视片刻,法印挥杖把崖边的那根同样削好的木桩砍断,然后又把周围的树木统统铲掉,等涧旁成了一片白地,这才转身恨恨离去。

  车上堆着五口箱子,四口盛满黄金,另一口则躺着一个女人,苏玲。

  “三……三里外,就……就是尚家村。”

  “是……是,小老儿姓尚。”

  尚老汉跪在地上,磕头泣道:“小爷,我们村里只有十几口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啊。”

  邢飞扬站在店外看了半天,只好扯下三尺来的布幌,对尚老汉说:“回头一块给你钱。”

  苏玲如在梦中,呆呆看着他。

  到得村里,他对尚老汉说:“还要麻烦尚老伯去找两身衣服。”

  邢飞扬对苏玲说:“嫂子,你先暂且住在这里,我还得追着月照,相机救回兄长等人。快则十天,迟则一月,我必然来接嫂子。”

  邢飞扬站起身来,说:“小弟会小心的,嫂子,你安心住下,好好养伤。那些箱子是你们朱家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

  尚老汉点着头说:“足够了,足够了。”

  “行,行。”

  他掏出怀中逍遥环,在等待月照的时候,他已经去掉了环上的貂尾,换了根十丈长的缠金绳索,然后削好树桩,伏在木板下。此战有这样结果,也算满意。

  对岸是没有树了,但有两枝手臂粗的铁柱,露出地面一寸来长,那是用来系铁索的。只是钉的地方比岸沿略低,不太容易看到罢了。

  石上的饭菜早已被吃了个干净,水也喝完了,媚四娘头发上还沾着油星。可能她想办法擦过脸,面上倒还干净。连番奔波,邢飞扬也觉得有些疲累,便躺在地上伸个懒腰。媚四娘不知所措地跪在一旁,等着配合邢飞扬的动作或手势。

  经过那两日的开发,媚四娘的后庭显然宽敞了许多,她虽然努力收紧肛肉,却远不如第一次的滋味了。媚四娘看着邢飞扬的脸色,动作愈加卖力。

  媚四娘乖乖地钻进泥障中,躺在斗篷上,等着邢飞扬把她捆住。

(15)

  邢飞扬不紧不慢地寻着车辙,偏头看看“小牛”脸上暧昧的笑容,估计它正爽着。拍拍马颈,他突然觉得不对:世上怎么有这么蠢的人?

  所以他当机立断,奔回车旁,顾不得去看刚刚磕飞王一亭蛾眉刺的邢飞扬,便钻进车厢,接着毫不停顿的闪身出来,抱着乔秀跃上唯一那匹马的背上,震断缰绳,纵马狂奔。他知道乔秀要比那一万两,六百多斤黄金轻得多。

  法印追了十来丈,就再看不到邢飞扬的影子。

  只带一个人,月照速度就快多了。当天他连夜赶路,天明时已出了雁荡山。

  等山路已尽,前头一片平原,天色已然大亮,胯下的马匹已跑了一天一夜,又急驰数十里,这时候渐渐慢了下来。

  清河驿驿丞王相昨天在汤饼席上喝得大醉,此刻刚刚起身,记起今日是传递邸报的日子,赶紧招呼驿卒准备马匹,不要误了大事。交待完,刚背手走到驿站大门,王相就见一骑急奔过来。

  骑到面前两丈,王相才发现马背上坐的是一个穿着中衣,顶着道冠的怪人。道袍裹着一个物件横在身前,风撩起袍角,露出白净的两条小腿。看到那人举起拂尘作势击下,王相连滚带爬逃到一旁,大声喊道:“有贼啊。”

  这厮功夫果然不错,人马都象做梦一般,就站到了墙外。月照托着马匹走了数丈,才顺着田间小路,一溜烟的走了。

  邢飞扬甩出绳索缠住一人,厉声问道:“后门在哪儿?”

  邢飞扬松开他,在院里走了一圈却不见有门。正心急间,看那驿卒还坐在地上发愣,俯身一把抓起:“后门在哪儿?”

  “没……没有……”,驿卒这才回过神来。

  纵马出了驿站,绕墙细看时,却没发现蹄印,心知糟糕,丢了月照的踪迹。驿站诸人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邢飞扬寻了一处破庙,解下媚四娘,算来臂上的穴道已封了六个时辰,便卸了她的肩膀,解开穴道,慢慢玩弄她的酥胸玉臂。

  几天来除了用两腿让“小牛”爽爽,便是熟睡。在一片黑暗里摇摇晃晃,仿佛回到儿时。一到停宿,邢飞扬便把她放下来,拿她的小嘴后庭泄泄火。偶尔用手玩弄她的下身,却从来不把阳具放进去。

  邢飞扬心下暗暗诧异,这媚四娘体质真是不错,当初折磨那么狠,现在花瓣居然已恢复如初。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着两根手指,甚至会象上面那张嘴一样吮吸。

  邢飞扬把手指伸进媚四娘嘴中,待她舔尽,又封了她腿上穴道,盖上薄被,自己盘膝调息。

  史洪心午间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两名俘虏,四辆大车,一两日内到达,赵爷命他做好准备接应,要什么给什么。

(16)

  陈兰姿本是陈家大院的小姐,五年前一伙强人闯入院中。为首的史洪心在逼问出陈家所有财产下落之后,将她的父母兄弟尽数屠尽。因贪图她的美貌,才饶了她的性命。两年前又掳来白妙儿,便把她们锁在院中。

  可怜陈兰姿本来一个富家小姐,现在却变成史洪心的囚养的奴隶,不但供他淫辱,有时还被他送给路过的兄弟当宵夜,但她一个弱质女流,只能忍辱苟活,整日以泪洗面。

  大院久而无事,戒备并不森严。邢飞扬在院中悄无声息的四处查看一番,心下暗忖月照必是走的小路,马匹又不如自己的“小牛”脚力强劲,只怕是还没有到。

  史洪心推开白妙儿,迅速穿衣起身,将来人接入厅中。

  等了一会儿,史洪心领着那人出了大厅,送至后院客房安歇。邢飞扬待院中恢复平静,才蹑足走到后院。一房客房中露出灯火,他伏在窗外一看,那人却还没睡,正裸着身子,一脸淫笑的拍着肚子歪在床上。

  陈兰姿推门进房,垂头低声说道:“史爷让奴婢来服侍刘爷。”

  “听说你原来还是个富家小姐?瞧这身细皮嫩肉,养得真是不错。”刘魁扯掉陈兰姿的衣服,酒糟鼻子在她乳间乱嗅。

  片刻之后刘魁已把陈兰姿剥得白羊一般,分开双腿,挺身而入。

  邢飞扬翻看刘魁,低声说:“穿上衣服,别说话。”然后便翻检起刘魁的衣物。

  陈兰姿一头雾水,睁大双眼,心里一片惊慌,接着听到廊外传来脚步声。

  陈兰姿伸手抱住邢飞扬的腿,低声乞求:“大侠,带我走吧。”

  “求求大侠,我已经忍了三年,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如果这次走不了,我再也不想活下去了。”陈兰姿说。邢飞扬叹了口气,说:“我这次实在无法分身,还请姑娘见谅。”

  看着楚楚可怜的陈兰姿,邢飞扬不由心中一软,说道:“姑娘放心。”他顿了顿:“快则十日,迟则一月,小可必然回来救你。你看,我现在还带着一个人呢。”

  邢飞扬回到了破庙,取下媚四娘,带着刘魁,一直奔出百里,远远离开梅龙镇,这才停了下来。

  刘魁刚刚醒来,赤裸裸的躺在地上,眼睛被布带遮住了,闻言颤着声音说:“小人……小人……”

  刘魁先惨叫一声,然后费力的咽了口吐沫,急急说道:“昨天中午月照来找我让我去梅龙镇通知史洪心他走小路去嘉兴让他派几个人在后面小心邢飞扬。”说罢喘着粗气。

  “听说终南山摩天崖三代弟子排名第五擅使长弓带剑轻功卓绝狡猾如狐。”

  刘魁左腿又被划了一道,他咧着嘴说:“大爷,大爷,饶我一条狗命吧,我只是个跑腿的……”

  刘魁忍着又一道剑伤,说:“六天前接到陕南飞鸽传书,黄四爷让我去闭月洞通知赵爷和东二爷,赵爷上月在陕南露了行迹,摩天崖的人起了疑心,邢飞扬十月十三已奉命下山去助师兄朱天笑。”

  刘魁说:“我原来在雁荡山下柳条寨,五年前黄四爷收了我们老大钱宁,说一块儿干大事,我也就是跑个腿,递个消息。”

  媚四娘低头思索着说:“钱宁是在五年前与我一起加入的。但我们在闽赣行事,都是这个刘魁穿针引线,传递情报。恐怕不只是个跑腿的。”

  刘魁说:“我……我……真是不知道啊……”

(17)

  “东二是回纥人,赵无极与他勾结,暗中发展势力聚敛钱财,想据地称王。听说夜舞屡次坏赵无极朝里靠山的大事,赵无极两年来一直在追查夜舞,这次就是查到线索,夜舞把《参同契》给了明月山庄的朱知元。赵无极便带人灭了明月山庄。”

  “去了雁门。”

  “那是赵无极用来奉称交结权贵大豪,聚敛钱财的地方,各地掳来的女子除了赏人的,都在哪里。”

  “赵……赵老狗的大本营就在春香楼附近的归元庄。”

  “大爷,我只知道为首的是他,下面有东二爷,水仙子,陕南的黄四爷,河北的庄五爷。闽赣一带还没有领头的,听说史洪心要升六爷了。”

  “那都是赵老狗管着,他不在的时候有沙万城、沈锦。”

  “那两个是江南赵爷的直系,负责行动。”

  因此赵无极倒霉了。

  邢飞扬走到一家客栈,高声问道:“店家,可有空院?”

  邢飞扬笑道:“这么长一串居然没废话,真难为你了。就住这儿吧,这五两银子先押着。”

  一进院子,迎面走来一个肤色黝黑留着长须的中年书生,小二忙躬身招呼:“古爷,您出门啊。”那古爷看看邢飞扬,点点头:“唔”了一声,出了院子。待他走远,小二对邢飞扬说:“这个是书呆子,平时不大理人,住了有一个月,也没听见他说几句话。就这儿,你请,我去打水。”

  邢飞扬走进房间,一里一外两间,外面是间小厅,里面是卧房,东西倒还整洁。等小二送过热水,掩上院门。邢飞扬把媚四娘抱了出来。

  “爷不是还用你的嘴吗?”

  邢飞扬笑道:“怎么?急了吗?果然是湿了。”

  “嘿嘿。”邢飞扬笑道:“你那地方太厉害,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

  邢飞扬也不理会。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两手姆指分开花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邢飞扬疑云顿起,蹑足跟在那人身后。

  眼见天色发明,那人悄悄离开。从无人处跃下房顶,弹弹袍子,整整头巾。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

  他回到客栈,媚四娘还在熟睡。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无聊时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睡觉,还能美容呢。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慢慢揉搓。

  听到院门一响,邢飞扬抱起媚四娘走到窗前,低声说:“你认识他吗?”

  媚四娘突然坐起身来,邢飞扬问道:“怎么?内急了?”

  “哦?”

  邢飞扬凝神思索:“看来她也是来伺机报仇的。”

  邢飞扬站起身来:“与她联手没有坏处吧?”

  吃过午饭,邢飞扬抱起媚四娘:“来,给爷泄泄火,下午养养精神。”

  干了一盏茶的时间,邢飞扬躬身握住媚四娘的双乳,阳具全力一击,又整个拔了出来,然后挤进媚四娘湿淋淋的花瓣之中。

  突然间她觉得邢飞扬手掌已经离开乳房,按在自己的心口。媚四娘明白是自己刚才的举动使邢飞扬以为是施展媚功,赶快放慢速度。

  等邢飞扬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媚四娘也满身红霞,颤抖着泄了身。

  邢飞扬也不答话,只是舒服地摊开身子,任由媚四娘的小嘴清洁阳具。

  钟映红忙哑声说道:“什么事?”

  钟映红脸色一板,说道:“不行。”便欲关门。邢飞扬低声说:“如果来是月照、法印,钟姑娘有把握在陆上脱身吗?”

  邢飞扬再说道:“这里是嘉兴,如果我有恶意,现在来的就是他们了,又何必骗你呢?”

  “摩天崖弟子邢飞扬。”

  “与姑娘一样,我师兄朱天笑一家也落在他们手里。”

  邢飞扬细叙了这几天的情况,钟映红听到他连番施计,杀掉赵无极二十三个手下,从月照手中救出一人,且把他逼得独身潜逃,不由心下暗暗佩服。

  但在庄旁伏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见到月照、法印。而且庄中戒备森严,高手甚多,她每日昼伏夜出,却一无所获。如今能与邢飞扬联手,报仇的机会大增,钟映红不由激动起来。待听说母亲在春香楼,泪水滚了几滚,终于落了下来。

  两人计议半晚,决定先去春香楼探访一番。

  钟映红低声说:“那怎么行?灯火通明,太危险了。”

  钟映红只好说:“那你多小心。”

  邢飞扬转到楼后,看到贴着院墙有几株大树,虽然是冬季,仍枝桠甚密。枝后隐隐还有一座假山。他想了想,悄悄避开,找到一截无树无山的院墙,平身贴在瓦上。

  邢飞扬掏出涂成黑色的逍遥环,心想媚四娘这玩意儿还真不赖,它遇到我,也算是碰上明主了。

(19)

  胖子放下手,问道:“什么事?”

  “妈的,月照那牛鼻子送过来的时候不是说调理好了吗?”

  “把她带过来。”

  等那人再进来,腋下夹着一个布袋,袋中的人还在不断挣扎。

  解开布袋,沈锦笑眯眯地说:“小陶哇,怎么又不听话了?”

  “小陶啊,识相一些。现在你想死也没那么容易死呢,可别学那个蒋青衫。况且。”沈锦顿了顿:“月照也该回来了。”

  邢飞扬在梁上起身,摸出箭,慢慢张开弓,沈锦似乎立生感应般仰起头来,邢飞扬心知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箭射出便腾身而起。

  沈锦没有这等工夫,只能直直掠过,扑了个空。

  沈锦身在半空,甩出刚才接到的利箭,刺中邢飞扬,落地之后,正看到自己的手下包围过来。他哈哈一笑,踱着步子走了过去,口中说道:“这位兄弟,别慌着走,坐下来喝杯茶吧。”

  持刀汉子看到邢飞扬狠狠劈来的一剑,忙沉腰坐马,一刀封格,不料邢飞扬的剑一触即走,借力弹起。另一人见势瞧准邢飞扬的去处,跃上大树,刀光舞得银球一般,务必要把他扬缠死。此时沈锦身后脚步声起,七八条身影急速奔来。

  沈锦冷冷看着地上几滴血迹,说道:“追!他跑不远!”

  等奔回客栈,邢飞扬一阵头晕,知道自己失血过多,不能长途跋涉。媚四娘看到邢飞扬推门而进,不由一惊站起身来。邢飞坐在地上割开衣服,还好,肩头的箭斜斜从肉中刺过,虽然失血不少,但没伤着筋骨。他削断箭身从肉中抽出,摸出伤药敷好,闭眼调息。

  此刻月照刚刚进入嘉兴。那日从驿站逃脱,他找到刘魁,着刘魁通知史洪心自己被邢飞扬一路追杀的情景,他不敢等史洪心带人相援,绕道而行,虽然一路急行,但也耽误了两日,这时才回到嘉兴。

  进了门,沈锦迎了出来,看到沈锦一脸严肃,月照不禁奇怪:“沈胖子,你今儿怎么他妈的这个样子?”忽然省起:“是不是邢飞扬来了?”

  月照急道:“什么时候?现在呢?”

  “你反应快?邢飞扬的手段我见过,沈胖子你还瞒我?”

  “沈胖子,你真命大。那小子一路上干掉我二十四个弟兄。”

  “好本事!我他妈跟他斗了一路,连根毛都没摸到。”

  “抓到邢飞扬可是大功一件,你怎么不自己去?”

  “得了。人给你,我回归元庄。日他姥姥,今晚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20)

  说着卸掉她的手脚,剥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干起来。

  月照一边挺身,一边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让哥几个玩了个痛快?”

  “靠,想起来我鸡巴就硬。那身细皮嫩肉,让人恨不得吃下去。赵爷也真够意思,敞开了让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药好,她早就被干死几次了。”

  “不一样,不一样。干南宫媛干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宫媛可就比程华珠略差一点儿了。”

  “水仙子?我靠,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那不成真仙女了?”

  “这么狠?”

  “这不成啊,牛鼻子,你这药一次只管一个月,回头还让我求你?”

  “死牛鼻子,你这是对付我呢。太湖三英说了,明天他们就来,三天,给一万两。”

  “这理儿我明白,问题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让他们一说:春香楼连个婊子都调教不好,咱们面子往哪儿搁?”

  “我靠,那玩意儿用不好跟奸尸似的。”

  沈锦拍拍肥头:“试试?”

  “你也就看着胖子顺眼,下边紧那是我的锁阴丹够劲。”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脸色潮红的发出媚叫,身子不停的扭动着。沈锦把她的手脚合上,陶萍便依偎过来,媚眼如丝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月道爷,媚四娘回来了。”

  媚四娘说:“这小贼看着我逃跑也无力追赶,肯定是不行了,我领你们去客栈。”

  沈锦笑道:“在那儿玩呢。”

  月照哈哈一笑:“这药真不错,可惜对付蒋青衫的时候没有迷魂散。”

  “那是,咱们当时不也新鲜了半个月?”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来到了春香楼。这三人与钟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眦睚甚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楼给陶萍订的价是三十万两白银,能玩弄太湖龟的老婆,二话不说送来一万两白银,声明要包三天,如有损伤照价折付。

  吃过午饭,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个指头大小的树脂深深塞进她的下身,又拿出另一块树脂让她吞了下去。

  太湖三英看到了一身盛装垂头不语的陶萍,不由一阵的狂笑:“沈老板好本事!”

  太湖三英说:“先看看货色吧,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商议。”说罢抱拳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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