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卜白菜(惊尘溅血)10 完 科幻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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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之后邢飞扬来到金陵的驿馆,得知诚亲王昨天清晨便已启程,连忙赶往粉雀院,却见院门紧锁,空无一人。邢飞扬没想到诚亲王等人行动如此的迅速,问明路径便直奔嘉兴。

  邢飞扬也不再去废墟瞎费精神,只打听了一下奉旨巡视江南的诚亲王,已于昨日离开嘉兴,继续南巡,便连夜赶往梅龙镇。

  入夜,邢飞扬潜至史家大院,这里他已经来过两趟,里里外外早已熟透,避开铁甲卫士那些寻常武士,轻轻易易就摸到主院的大厅里,悄悄伏在梁上。

  忽然院外一阵响动,诚亲王双目一亮,望向厅外。

  诚亲王推开云氏姐妹,看着满面血污被捆成一团的史洪心温言道:“你就是史洪心吗?”

  “呵呵,真是壮士啊。万城,是他吗?”

  诚亲王跳下桌子,围着史洪心转了一圈,慢慢说道:“赵无极和东二谋逆造反,已经被我剐了喂狗。那个沈锦也被烧死在春香楼,呵呵,他那一身肥肉,烧起来真好看……”

  等了片刻,诚亲王又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史壮士……”

  诚亲王拦住沙万城,冷哼一声:“黄明翔、庄铁山甘心从贼,此时已被朝廷缉捕归案,不日就将发往洛阳凌迟处死。史洪心,你若是老实交待匪情,本王可以对你网开一面,若检举立功,甚至可以得到朝廷封赏。不然……”

  诚亲王不再理会史洪心,走到白妙儿的身边,托起她的下巴:“好一个美人儿,怪不得史壮士逃亡也不忘记带上她。”说着挥手命人解开绳子。

  这些情况诚亲王却不知道,沙万城倒是知道,但刚才史洪心一番痛骂,让他心中暗恨,此时乐得坐观其成。

  诚亲王急着从史洪心嘴里得到赵无极的情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指桌子:“把衣服脱掉,爬上去。”

  诚亲王提枪上桌,对准白妙儿主动分开的花瓣挺身而入:“史壮士好眼力,这女人,呵呵够骚,够骚!”

  中午时分史洪心接到彭城的飞鸽传书,赵无极在信中交待:沙万城已反,让他小心诚亲王,尽快地把财物转移至雁门。史洪心原本已经把主要人马都遣往雁门,只有一些不动产变卖不易。他与黄明翔甩手走人不同,所有财物都由自己打点。赵无极当初没有交待他立赴雁门,于是便一直留到今天。

  邢飞扬伏在梁上冷冷看着厅中的一切,诚亲王所说的赵无极已经被杀他根本不信。此时他也盼着诚亲王能撬开史洪心的嘴巴,好得知赵无极的下落。

  那个汉子应了一声,也不上桌,拉着白妙儿的膝弯一扯,让她臀部悬空,然后把双腿推到白妙儿胸前,将她的下身抬起,阳具挤开花瓣尽根而入。韦光正是大开大合,每次都长长抽出之后,再狠狠一捅到底,次次正中花心。白妙儿被摆成这样的姿势,下身动弹不得,无法施展青楼媚术。粗大的阳具顶得花心酸软不已,不多时便身子一阵抖颤,泄了出来。

  白妙儿无奈的挪动身子,手指似乎分开花瓣似的迅速揉了揉发胀的下身,以迎接又一个人的插入。

  等轮到沙万城,他把白妙儿翻转过来,一边干着她的后庭,一边并拢五指往柔嫩的花径中狠插。白妙儿忍不住疼痛,低声呻吟起来。

  诚亲王站在史洪心身旁,温言道:“史壮士,本王可以发下重誓,如果你归顺于我,本王不但既往不究,而且荣华富贵任你取夺。”

  “赵无极不过一根小草而已,史壮士何必苦苦追随?跟着本王,壮士的功业一样能实现!”

  诚亲王等了片刻,见史洪心仍不作声,脸色一变:“你既然甘心为虎作伥!本王也留不得你!”说着拿起沙万城扔在地上新打造的铁爪,放在史洪心脸上。接着拉着链底的钢丝一收,铁爪合紧,扣进皮肉之中。

  史洪心扭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怪诞的笑容,他勉力在铁爪间张开嘴唇说道:“王八蛋,你们都等着赵爷回来把你们剐了吧。”

  史洪心仍未气绝,血肉模糊的脸上还不断冒出大大小小的血泡。

  白妙儿被沙万城压在身下,没看到这边的景象。

  旁边铁卫过来拖走史洪心,诚亲王交待道:“不许杀他,就让他这样挺着,不是硬汉吗?看他能挺多久。”

  诚亲王余怒未消,大喝一声:“把这个贱人带下去,让侍卫们轮着干!干死为止!”

  诚亲王摆摆手,两名侍卫过来拖起瘫软的白妙儿,她哀求了几声,突然想起一事,高声叫道:“王爷王爷,我知道他们的事……”

  白妙儿赤裸的身体伏在地上,抽泣着说:“史洪心什么事都不背我的…我知道他们的钱财,知道赵无极今天给他发信让他去北方,还…还知道邢飞扬…”

  诚亲王听到邢飞扬的名字,顿时坐直身子,沉声说:“邢飞扬怎么了?”

  “陈兰姿是谁?”

  诚亲王沉吟半晌,转身问沙万城:“邢飞扬是不是还救走了别的人?”

  “在什么地方?”

  诚亲王又问了日期,细细盘算一会儿,又问白妙儿:“史洪心派人去找过那女的吗?”

  邢飞扬越听越是心惊,自己把苏玲她们放在尚家村实属不智,如果史洪心能下狠劲搭一座桥,苏玲她们肯定跑不掉。他屏住呼吸,静听诚亲王下一步计划。

  邢飞扬不敢怠慢,连忙悄悄离去。攀到厅外时,他听到诚亲王说:“把她带下去,别干死了。”然后就是白妙儿的哭叫声。

  这一趟要给苏玲她们重新找住处,费时甚多,因此他把水仙子也带过山涧,在山林间跳跃许久,才在离涧四五里处找到了一棵巨松,把她缚在枝上。

  钟映红嘴里的短刀“当”的一声落到了地上,惊喜的说:“邢大哥,你回来啦!”

  听说吴悦和朱笑眉相继被邢飞扬救出,苏玲、乔秀喜出望外,钟映红母女和陈兰姿虽然在这里住得舒心,但听邢飞扬说到史洪心曾寻到断涧边,当下对搬迁也无异议。

  邢飞扬半夜曾探视过水仙子,泄了火,又知道诚亲王等人相离甚远,此时便安心入山。

  安排诸事,直到天色将晚,邢飞扬才离开山村,径直从山中奔到水仙子的藏身之处。

  水仙子被放在这里几乎整整一天,现在她武功大损,虽然裹着薄被斗篷,仍是又冻又饿。此时见到邢飞扬的身影,感动得差点眼泪都下来了。

  抢先一步转移了众女,放了几天来担着的心事,邢飞扬轻松许多,倦意慢慢涌上。

  第二天一早,邢飞扬夹着水仙子走出密林,远远一看立刻脸色大变。

  山崖下的尚家村一片寂静,但与他前天来时的寂静截然不同,这是死一般的寂静。

  刚过山口,原本的侥幸心理顿时荡然无存。

  当晚诚亲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

  诚亲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飞扬等人曾带来几个箱子。那些黄金掩埋不久,泥土尚新,轻易就被铁卫寻到。

  车辙虽已被扫,气味却无法消除。黎明时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迹来到那个小山村。

  魏若文一伙足有百余骑,身披铁甲兵强马壮,确实棘手。但让他们回到了兵营,想救人更是痴人说梦。

  一名铁卫面门中箭,翻身落马,官兵立时骚乱起来。接着韦光正带着十余名骑从大队分出,朝放箭处奔来。

  长箭已尽,邢飞扬大喝一声腾身而起,冲向大队。

  邢飞扬赶在大队之前回到尚家村,准备埋伏在村里再行袭击。走到村旁才发现诚亲王的大营已经移至此处。他呆立当场心乱如麻。以他一人之力,怎么可能杀进千余铁卫严密戒备的军营,救出众女?

  前后杀掉近半的铁卫,邢飞扬仍未救出众女,反而自己肩后也中了韦光正一刀,锯齿状的伤口皮肉翻卷。无奈之下,只好躲入山林包扎止血。

  诚亲王摆好阵势,但直到晚间仍不见邢飞扬上钩。

  魏若文抚弄着铁尺,思索着说:“邢飞扬中了韦将军一刀,可能已逃走。”

  诚亲王目视远方黑暗中的山林:“万城,你说呢?”

  “你说他就在这附近?”

  诚亲王站起身来,高声吩咐军士在四周树起火把,将场中照得亮如白昼,然后命把四名女子带过来。

  见众人都不答话,诚亲王冷笑一声:“都想死?”

  等诚亲王拽起她的头发,陈兰姿额上已被山地的乱石撞破,血流满面。

(95)

  众人听罢忙躬身说:“王爷英明。”

  军士在场中栽下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桩,把陈兰姿缚在桩上。

  韦光正一摆锯齿刀,走上前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山林中栖宿的夜鸟被这突如其来的惨叫声惊起,惶然鸣叫着飞向远方。

  韦光正用沾满血迹的手掌握住她那只完整的乳房,笑道:“这婊子的奶子真软。”

  韦光正把手从乳房中伸出,捏住乳头硬生生扯了下来。接着刀锋一竖,刀尖对准陈兰姿的下身,抬手一提。锯齿切开花瓣,慢慢捅入。等长刀进入了三分之一,感觉刺到子宫,韦光正回手一拖,用刀上的锯齿把伤口勾得稀烂。待鲜血顺着闪着寒光的刀锋奔涌流淌,再继续上捅。

  韦光正拍拍她的脸,握住刀柄往外一收,锯齿刀破体而出。刀痕由下腹一直划到胸骨,内脏纷纷掉落在地。陈兰姿的眼睛迅速黯淡,最后四肢猛烈一挣便再无动静。

  陶萍还未开口,一道刀光从黑暗中飞射而出,诚亲王慌忙侧身闪开,却见那把短刀已刺入陶萍的胸膛。

  钟映红抢过一把长刀,砍翻两人,忽觉脚踝一疼,一只铁爪无声无息贴地射来,紧紧扣住她的右腿。钟映红心知不免,横刀架在颌下,用力一勒。

  沙万城忙道:“是她自己割了脖子。”

  诚亲王笑了一下:“还是个烈女呢。”说着将火把按在钟映红两腿之间。

  诚亲王拿过另一只火把,烧去钟映红胸前的衣衫,按在她的乳房上。不等两只白嫩的乳房被完全烧毁,钟映红已经气绝身亡。

  乔秀的在地上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苏玲则闭目不语,听天由命。

  魏若文答应一声,命人在地上挖了个两尺宽半人深的洞穴,把苏玲头朝下扔了进去,只留腰臀和两条雪白的大腿露在地面上。

  魏若文举起铁尺,朝暴露无遗的秘境重重击去。娇嫩的花瓣在飞舞的铁尺下乍然破碎,鲜血飞迸。不多时苏玲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

  魏若文站起身子,苏玲的两腿慢慢收拢,夹着体内的火把,在空中无力的摇晃一阵,最后曲膝垂在地面上。

  诚亲王托起乔秀的下巴,让她看着人们如何拍平虚土,看着那两条仿佛从地中长出的玉腿,看着两腿间那只火把……

  乔秀愣愣看着这一切,突然大叫一声,身子一软,伏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96)

  把水仙子负到背后,邢飞扬奔到离铁索桥十余丈外的山涧,悄悄潜身下涧,避开巡视的铁卫。攀着山石摸到桥下,握着木板下的铁索,小心翼翼攀至对岸。此时他感觉到肩上的伤口又迸出鲜血,便放弃杀人毁桥的想法,仍从山涧离开。

  就在这时,正赶往雁门赵无极遇到了一队兵马。

  赵无极一边在彭城养伤,一边给各处弟兄发信,但已经比次日就动身的诚亲王晚了数日。春香楼和归元庄被灭,沈锦力战身死,史洪心也没能逃出梅龙镇。

  在东海附近,赵无极看到一队二十余人兵马。连夜赶路的官兵已是罕见,况且队中的两辆大车上还挂着大大的灯笼,上面写着“诚”字。

  众士兵赶路多日,走到深夜已是疲不能兴,况且是赵无极这样的高手偷袭,等发现情况不对,已被他击杀七人。等赵无极挥掌再毙两人,其他士兵便一哄而散,纷纷窜入林中逃命去也。

  赵无极抬眼看去,顿觉心口一疼。

  赵无极轻轻扶起程华珠低垂的秀发,看看她的脸色。多日的身心折磨,一直不言不语的程华珠象花朵缺少水分般枯萎了许多。

  少了一臂的徐星灿,躺在车中昏迷不醒。

  赵无极连夜返回彭城,待第二天徐星灿伤势略有起色,便细细讯问出了什么事情。

  就在徐星灿进入雁门的第二天,诚亲王的亲兵也带着调兵虎符和王爷的亲笔书信到了雁门。当地官府听说此地聚集数千的土匪,甚至惊动了远在南方的诚亲王,不敢大意,连忙调集周围军队。

  等庄铁山听到周围有兵马调动的消息,官兵已准备停当。仓促应战的黄明翔等人无险可守,血战竟日终于全军覆没。庄铁山当场身死,徐星灿来不及杀死程华珠便重伤被俘。

  当地将领在徐星灿身边发现程华珠,立即派兵马送两人去金陵。没想到却在路上碰到了赵无极。

  温言安慰了徐星灿几句,赵无极走到程华珠的卧室,坐在床边呆呆看着这个沉静的玉人。

  从头再来,五十四岁的赵无极已经没有这样的雄心了。现在他只想去杀了诚亲王,去杀了沙万城、杀了魏若文……为自己的兄弟报仇。

  “如此苟活又有何益?”赵无极对着怀里沉默的程华珠低声说。

(97)

  来到梅四娘居住的宅院,疲惫欲死的邢飞扬挣扎着滚下马来。肩头的伤口数日来无药可敷,又颠簸了这一路,早已脓肿不堪。敲敲大门,低低唤了声:“梅儿……”他便昏迷过去。

  南宫媛和吴悦此时也都走了过来,吴悦出身歧黄世家,略识医术,见状打来清水,洗涤伤口上的污物。她探探邢飞扬的鼻息,入手火热,心里一惊:“梅姐姐,得赶快给邢大哥抓药。”

  吴悦详细告诉她自己家药铺所在,又找来纸笔写出药名,南宫媛拿过药方,带上银两匆匆出门。

  等南宫媛找到药物奔回宅院时,却发现院门一片的纷乱,几个衙役正把梅四娘、吴悦、朱笑眉和仍在昏迷的邢飞扬等人用锁链带出来。她不敢近前,只是远远探视。等衙役封了大门带着人走远,南宫媛刚举步想去问问围观的众人出了什么事,却见几个叫花子模样的无赖翻墙入院,借机掠财。

  当日在史家大院,诚亲王得知邢飞扬可能把救走的人藏在山中,想起在驿馆失踪的朱笑眉。一面带人去武夷围剿邢飞扬,一面派人传令,让金陵方面仔细搜索周围各处,寻查是否有陌生人居住。

  吴悦煎好药,刚喂邢飞扬服下,就听到外面的打门声。

  衙役们看到几张龙头大票,眼里火都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梅四娘锁上。梅四娘见邢飞扬昏迷不醒,虽然一身武功,也无法把他救走,暗想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小衙门才十来个人,便硬着头皮也不反抗。

  衙役把邢飞扬往地牢里一扔,梅四娘一挣身,也跟了进去。那个拉着铁链的衙役一愣:“嘿,这女人力气够大的!”看看外面还有吴悦和朱笑眉,干脆大锁一合,把梅四娘也关了进去。

  吴悦嗫嚅了一下,突然说道:“我就住在镇上。”

  “我是吴知非的女儿……”

  两人商议了一会儿:那女人自称是镇上名医吴知非的女儿,为何开始不说?况且那些银票足有几十万两,实在让人眼红……

  吴悦急道:“把我爹爹喊来就行了。”

  梅四娘乃是老江湖,见状知道情况不对,忙扑到栅栏上喊道:“吴小姐,千万别出去!”

  那两人夹着吴悦足不点地疾步出门,梅四娘拼命摇捍着手臂粗细的木栅,高声叫道:“他们要杀你……”

  等地牢的大门紧紧关上,外面再听不到梅四娘的喊叫。

  声嘶力竭的梅四娘怔怔看着牢门,她没想到这些衙役居然如此无法无天,后悔自己轻入险地,断送了吴悦的性命。待手上吃痛,她低呼一声,恨恨看着那些衙役。

  朱笑眉对那些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不闪不避,只是垂头呆呆坐着。等一只手伸进衣领握住她的乳房,朱笑眉立即解开胸上的衣钮,露出滑腻的肌肤。

  朱笑眉顺从地脱光衣服,然后伏在地上两手分开圆臀。

  “老大回来了,去开门。”刚才说话的那个一手摸弄朱笑眉的花瓣,一面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

  王主簿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一把将那人拉到一边,低声道:“胡闹什么!怎么把吴大夫的女儿也抓来了?”

  “没有什么!人家都看见了,这会儿找过来了!”

  跪在南宫媛面前的是吴悦的父亲吴知非。他在药铺无意中看到南宫媛留下的药方,认出上面是女儿字迹,连忙派人四处寻找那个抓药的女子。

  吴知非闻言一惊,连忙命人回府去取银子,自己带上南宫媛匆匆赶到镇上的衙门。找到相熟的王主簿,说明来意,奉上银两,请他帮忙把人提出来。

  听到吴知非这么快就找了过来,而且还有人证,两人都是心底发颤。半晌才硬着头皮说:“小的带大人去认认,哪个是吴小姐……”

  王主簿看看牢内,问道:“你们抓了几个人?”

  “那几个?”

  “那男的不是死了吧?”

  “病这么重还抓到牢里?太快分了!还有一个呢?”

  王主簿愕然看着众人:“死了??”顾不得问怎么死的,他大声问道:“哪个是吴小姐!”

  那人强撑着一瞪眼:“谁说的!!明明是病死的!老二、老四,你们都看到了,吴小姐突出急病,是不是?”

  王主簿盯着众人恨恨看了一圈,拂袖出门。

  吴悦静静躺在侧室的地上,恬静得好象睡着一般。甜甜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笑意。

  为知女儿死因,吴知非顾不得避嫌,请出闲人,只留下南宫媛和王主簿,便动手除去女儿的衣服。

  虽然知道女儿定是死在这般衙役手中,但死因不明,吴知非只有含泪收敛了尸体,说明众人都是府上的客人,因家中不够住,才居于外宅,其中一人更是重病在身,不能久留。

  梅四娘冷冷看着那些衙役,一个一个把他们的容貌记在心底。

  沉默半晌,邢飞扬哑声问:“梅儿呢?”

  “怎么回事?”

  邢飞扬愣了半晌,连番出事,梅四娘定是来不及把水仙子取下来,捆在院中的“小牛”就被盗了。

  把蒋青衫往香案上一放,三人动手撕光她身上包裹的衣服,围着白嫩的身体垂涎欲滴。

  蒋青衫听到梅四娘、吴悦等人被官府拉走,只剩自己一人,孤零零象段木头般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直提心吊胆,等三个无赖摸进房中她心中暗暗叫苦。此时下身被一个脏浊的叫花子任意舔弄,雨中燕气得心都要炸开了。

  老三摸着摸着摸到这个残废美人的嘴上,不由惊叫道:“嗨!这娘儿们牙是软的!”

  那股腥臭的气味几乎把她熏晕,蒋青衫只觉得胃中一阵恶心,便直着喉咙呕吐起来。但老二的阳具已经捅到她喉间,咽喉的剧烈收缩,夹得龟头一阵舒爽。老二拼命沉腰,根本不知道蒋青衫是在呕吐,硬把污物又捅了回去。这让蒋青衫更加恶心,吐得越发厉害。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二,三下两下便射出阳精,等他恋恋不舍地拔出肉棒,污物顿时从蒋青衫喉头直喷出来。

  三人干完一轮,掏弄着蒋青衫的身体,肉棒又硬了起来。老大把她抱在了怀中,两手握住乳房往下一按,插进她的后庭,老二则站在前面,捅进她的阴道。老三找不到地方,转了半天,又跳上香案,让两位大哥往桌边靠靠,抱住蒋青衫脑袋,还是用她的嘴巴泄火。

  三人干了三轮,也有些乏了,便把蒋青衫扔在地上,围坐着玩弄这个无力抗拒的肉体。

  梅四娘收剑,抱起蒋青衫,拔出她身下的树枝,轻轻摇了摇她脖子,喊道:“青衫、青衫……。”

  破庙旁的“小牛”见两人出来,刨蹄轻嘶一声。梅四娘拍拍它的脖颈,俯腰往马腹下一摸,顿时放下心事。她在水仙子的乳上重重拧了一把,怀抱蒋青衫翻身上马。

  吴知非充耳不闻地看着他身后屏风,半晌才怔怔说:“悦儿是怎么死的…”

  把满身污物的蒋青衫交给南宫媛,梅四娘悄悄把水仙子移到朱笑眉房中。原来朱笑眉是与吴悦同住,现在吴悦不在了,朱笑眉又失了神志,把水仙子放在这里自然无妨。但她知道朱笑眉谁的话都听,不只点了水仙子的哑穴,还用毛巾把她的嘴巴堵上。

  邢飞扬看着她的眼光便知道她要干什么,闻言微微点头:“小心一些,找个活口就行了。报仇不急在一时……”

  邢飞扬默想片刻,说道:“伯父,您稍等片刻。”

  吴知非看到梅四娘带回一个衙役打扮的人,往地上一扔,马上就明白过来:“是他?”

  邢飞扬冷冷问道:“吴小姐是怎么死的?”

  邢飞扬从床上跃了下来,拔出长剑砍掉他的右手,厉声问:“再说一遍!”

  吴悦被两人带到侧室,便被堵住口,捆在桌上。一人起身离去,另一人则解开她的衣服,但只把下身的裙裾褪到膝下,露出花苞。片刻后,那人提着一只炉子走到室内。接着两人分开她的花瓣,把一根七寸多长半寸粗细的竹筒捅进吴悦的下身。

  两人把烧红的铁棒,从打通的竹筒中捅进吴悦的下身,搅了一会儿,又换了一枝,重新再捅。等吴悦的身体完全停止颤动,两人才拔出铁棒,再掏出竹筒。其中一人捻着吴悦的花瓣说:“可惜了……”

  悲痛欲绝的吴知非夺过邢飞扬手中的长剑,朝那人一阵乱砍。

  等吴知非把那人砍得七零八落,邢飞扬扶住伤心欲绝的老人,走到客厅。安慰了几句,又请来吴府家人,交待他们路上小心照料。

  邢飞扬围着驿馆转了一圈先踩踩点,却发现诚亲王车驾尚未返回,驿馆已经有人居住,不由疑云顿起。

  当初诚亲王许诺过于括海,事成之后把柳霜怀赏给他,所以虽然被掳已有二十余日,母亲被当场虐杀,柳霜怀却安然无恙,但如此,连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一无所知。

  见多了惨状的邢飞扬看到师妹一如往日,大大松了口气,按住红唇让她别作声,接着草草擦去泪痕,赶紧解开穴道把她负在背上。

  邢飞扬苦笑一下,武功好有什么用?他宁愿还象从前那样,有师父、师娘、师兄都象从前那样。三个月来的种种事情,让背着师妹的邢飞扬心中五味杂陈,一时说不出话来。

  邢飞扬只好反手拍拍她的小屁股,轻声说:“别说话,我带你去朋友家。”

  邢飞扬与赵无极对视半晌,虽然仇深如海,但现在却不是动手的时候。冷哼一声,邢飞扬背着柳霜怀消失在夜色里。赵无极也并未追赶,只看了看老二毙命的驿馆,转身回到粉雀院。

  梅四娘见状,对呆立当场的邢飞扬说:“我去伺候柳姑娘。”含笑入房。

(100)

  刚解开水仙子穴道,邢飞扬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向这边走来,他连忙把水仙子塞到床下,自己合衣躺在床上。

  邢飞扬装作刚被惊醒,揉着眼睛用鼻子说:“啊?”

  “为什么?”

  “噢。”邢飞扬点点头,想着床下的水仙子暗暗叫苦,勉强爬起来,准备出门。

  “哦?”邢飞扬装出来的睡意不翼而飞:“我也睡这里?”

  “那怎么好……”

  邢飞扬抱着被子正恨得牙痒,耳边响起敲门声。

  邢飞扬躺在地上正与水仙子四目相对。瞪了水仙子一眼,邢飞扬便闭上了眼睛,不多时鼾声大起。

  邢飞扬鼾声马上低了下去。

  本来就挺得笔直的阳具,被温润舌头掠过,邢飞扬心里一爽,连忙侧过身,把水仙子的头抵在墙上。被水仙子吞吐了一阵,但她不敢用力吸吮,邢飞扬实在不够尽兴,便慢慢把她拖起来,抱在胸前,分开圆臀,慢慢插进后庭。

  邢飞扬挺着身子,僵在当场。一咬牙,封了水仙子的穴道,起身把柳霜怀硬抱到床上。

  邢飞扬环住她的双臂,伏在耳边低声说:“师娘死了。”

  邢飞扬又说道:“师父也死了。”

  “现在只剩我们俩了……”

  邢飞扬的脑中一晕,直挺挺的阳具象被人兜头打了一棍,垂头丧气地倒了下去,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心道:“女人的直觉真是厉害……”

  柳霜怀坐在河边饮泣不已。邢飞扬并肩坐下,慢慢伸手把泪人般的师妹搂在怀里。

  邢飞扬摆摆手,不让梅四娘去喊柳霜怀。

  其实他是想出去透透气,考虑一下这些女人今后该如何处置。梅四娘知道他的心事,也不阻拦。

  等那人醒来了,邢飞扬用剑点点他的鼻尖:“王八蛋,查个路引就敢杀人越货!”

  “操你妈,磕头也会选地方,想磕你把土上刨个坑出来!”

  “饶命?说!查路引害了多少人!”

  “不常查?那为什么查爷的?”

  邢飞扬一惊:“谁的命令?”

  邢飞扬急道:“什么时候!”

  刺死差役,邢飞扬急速回院。刚进入小巷,就看到梅四娘在门边焦急地张望着。

  “柳姑娘走了!”

  “主子刚出门,柳姑娘就出来了,她说要去找师叔,骑上主子的马走了。”

(101)

  此时诚亲王正在返回金陵的路上。虽然未能擒住邢飞扬,但接到军报,铁虎堂五千悍匪已被全歼,诚亲王还是很开心。这一下就完全解决了赵无极威胁,邢飞扬再厉害,也不过是一根刺罢了。

  因为诚亲王有令不许弄死,两女虽被众军士一路折磨,此时洗干净后,倒还有几分原来的姿色。不待诚亲王发话,白妙儿便爬了过来,用俏脸轻擦他小腿。

  诚亲王背对着云霓勾勾手指,对着乔秀正要说话,突然听到车外军士一阵惊呼。

  诚亲王肩头中剑,狼狈滚倒在地,却也避开了咽喉要处。听到惊呼,守在车中的魏若文、韦光正、沙万城已经各自操起兵刃。此时正是立功的好机会,谁都不甘落于人后,尺、刀、铁爪并举硬生生阻住赵无极的追击。

  众人心下戒备,不知他还有什么帮手。

  魏若文放开赵无极,挥舞铁尺来格开云氏姐妹。

  此刻车外守卫的军士已经涌了过来,近处刀枪并举,远处则纷纷弯弓搭箭,待赵无极离开大车,便如磁石般吸引了密如飞蝗的劲箭。赵无极肋下箭伤未愈,现在又身在空中,见状大喝一声,长袍猛然鼓起。但他虽然运气护住胸腹,腿上却中了一箭。带着一篷血雨落到道旁的林中,接着一声马嘶,蹄声远去。

  云氏姐妹武功荒废多年,又无心恋战,与魏若文缠斗几招,赵无极一去便惶然住手。诚亲王惊魂未定,坐在车中喘着粗气。等众人走远,才擦了一把冷汗,狠狠盯着伏在地上颤抖的云霓云裳,咬牙骂道:“贱人!”

  “饶命?你们差点儿就害了本王的命!”

  “被谁吓昏了头!”

  诚亲王盯着两人半晌:“是看到了赵无极那个鸟人……”他哼了一声:“饶命可以。万城,把她们眼珠子剜出来。这样你们以后就不会看见赵无极了。”

  他认出来骑所乘之马,正是当日从粉雀院掳走南宫媛那位神秘豪客的坐骑。

  一肚子怨气的柳霜怀被人突然擒住,肩上被铁爪抓破处火辣辣地疼痛,听见这话便骂道:“你们是什么东西!敢在路上随便抓人!小心我师哥……”想起邢飞扬昨夜所为,顿时心里一酸,说不出话来。

  柳霜怀默不作声。

  看到面前这些与把自己押来的竟是同一伙人,柳霜怀心底泛起一阵恐惧。她垂头闭眼,紧咬着嘴唇,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又落入虎口。

  沙万城看了看,说道:“临清。”

  与粉雀院相距三条大街,邢飞扬正坐在驿馆远处的茶坊里,静静等待诚亲王返驾回城。

  赵无极根本未在院内停留,他掠进室内一把抄起程华珠,直接穿过院子,不等绕墙赶来的军士拦截,便朝城外发力奔去。他不再保留真元,虽是徒步,却疾逾奔马。待韦光正重新上马,已经被拉开将近一里。浩浩长江,滔滔东流,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看着怀里沉默而憔悴的玉人,赵无极温柔的说:“我知道你想死。我也知道你想我死。”

  程华珠双目紧闭,一如山洞中那个午夜。

  身后的喊杀声已经追近。一枝劲箭射来,赵无极反手握住,正待回手投出,却苦笑了一下,把箭扔在地上。

  说着赵无极一手托起程华珠的下巴,俯身吻住红唇,手指使力掰开紧闭的牙关。等缠住里面香软的小舌。赵无极松开手,程华珠的牙关猛然合紧,死死咬住他的舌头。

  鲜血涌入程华珠口中,赵无极长身而起,抱着她跃入波涛汹涌的江中。

  搜索了院落后,沙万城放开巨獒,不多时众军已把吴府团团围住。

  尾声

  还未入镇他便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原本热闹的集市,居然空无一人。邢飞扬心下戒备,硬著头皮绕镇而行,缓缓走向吴府。

  听到府内传来的声响,南宫媛知道大难将临,她不愿再落入敌手任人污辱,操起一把剪刀,便跳进院后的一口井里。她不知道那口水井已被废弃,里面只有齐膝深的水,距井口不过一丈多高。

  井口飘过滚滚浓烟,一切归于平静。

  南宫媛睁著双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剪刀已经刺破衣服,她看到井口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南宫媛跃上马背,紧紧依偎在邢飞扬怀里。

  “你呢?”

  “我跟你去。”

  “我叫尔朱秀媛。你就叫我秀媛吧,飞扬……”

  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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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二日下午,我切断网络,坐电脑前茫然打开WPS,键入“一个故事”这四个字。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写出这样的文字,也许是气愤,也许是恐惧,也许是厌倦了无休止的指责,也许是看够了那些杀给我们看的血淋淋的小鸡,也许是心中的火气无处可泄……

  但既然写下了第一行,那就写到最后一行吧。

  为了自己写文方便,每页为一节,二千字左右。因此分节比较琐碎,而且很不合理。

  二十五天时间里,弄这么一大堆垃圾,很不容易了。

  或者干脆写成三部,分别以邢飞扬、赵无极、诚亲王为中心,重组文章,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本来想修改一下,但还是兴致已尽。

  至于重写,俺实在是没那个精神,对不住版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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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很明确的说:完全不是。

  我认为这句话是对人与社会关系的深刻反思,是对人生一种理智的态度。

  尤其是用“好、坏”来辨别人物,非常可笑。比如邢飞扬、赵无极、诚亲王这三个男人,看上去象是好、中、坏三种,其实不然。

  每个人都一样,如《红楼梦》中所言:正邪两赋。

  道德很容易崩溃,因此想约束人们行为,必须要靠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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