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楔子 第一节 雨夜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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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仿佛破了个大窟窿,大雨从低垂的乌云中倾泻,犹如决堤的洪水。

雨从中午一直下到晚上,下午没有上工,女知青们都已经歇下,躺在床叽叽喳喳闲聊着。

“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回城?”王家英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大家突然变得沉默起来。

知青开始返城的消息在知青点并非秘密,很多知青都在寻找各种方法返回城市。

就在半个月前,隔壁知青点第一个返城知青出现了,这让本来就人心惶惶的她们更加暗流涌动。

因为大家都知道,所谓的返城,不是你说想返就能返的,像她们这些没有背景、没有能力的,只能像待宰的羔羊般等待命运的审判。

宿舍里的气氛有点沉重,又有点微妙。

之所以微妙,是因为这个知青点今年只有三个返城名额,而知青却有十几个。

僧多粥少,谁都想回城。

女知青们被回城的事情搅乱了兴致,没了谈性,渐渐睡去。

何梦雪却睡不着,双眼无神地望着黑乎乎的蚊帐。

等大家都睡熟了,她突然撩开蚊帐,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然后轻轻推开门,义无反顾地冲进了雨幕中,摸着黑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大队部走去。

刘书记办公室亮着灯,走得越近,何梦雪越是心慌。

站在大队部门口,何梦雪踌躇不前。

轰轰轰!

闪电照亮了何梦雪阴晴不定的脸庞。

犹豫了几秒钟,用力攥了攥拳头,她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刘书记从里面打开门,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何梦雪。

雨水打湿了何梦雪的头发,几缕发丝贴在她的额头,别有一番风情。

何梦雪一言不发,低着头从刘书记身旁挤过,随手关上门。

“书记,我回城的事情……。”

“小何,急什么?”

刘书记一把将何梦雪拉到怀里,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把大嘴凑到她脸上,笑呵呵道:“既然答应你的事情,我还会反悔?哎呦,这奶子可真软和,啧啧。”

何梦雪被刘书记嘴里喷出的烟臭味差点熏晕,忍着恶心,强作笑颜道:“书记,之前咱们说好了,我陪你三次,今天可是第三次了,你要说话算话……。”

“知道知道,我的小宝贝,来,先给老子舔舔鸡巴!”刘书记迫不及待地按着她的脑袋让她跪下。

麻利地拉下裤子,坚挺硬邦的鸡巴啪的一声抽在何梦雪的脸上。

黑乎乎的鸡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以及莫名的腥臭,直冲鼻腔,何梦雪几欲作呕。

刘书记见何梦雪皱着眉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淫笑着将腥臭的鸡巴直接怼进她的小嘴里。

“给老子好好含着,含得不好,老子可不给你签字!”

何梦雪一听这话,不敢挣扎,认命地闭上眼睛,卖力地舔弄着刘书记的鸡巴。

“嘶!”刘书记倒吸了口凉气,轻轻抚摸着何梦雪湿漉漉的头发。

“到底是知识青年,文化人,学什么东西都快,这才几天就这么会舔了,哈哈!”

说完,刘书记犹觉得不过瘾,猛地一挺胯,将充血的龟头捅进了何梦雪的喉咙。

“咳咳咳!”何梦雪顿时咳嗽连连,鼻涕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跪伏在胯下,楚楚可怜的何梦雪,刘书记不禁得意地笑了,整个人飘飘然。

何梦雪是所有女知青里最年轻,最漂亮的那个。

她来到这里插队时才十四岁,花儿朵一样的年纪,但那时候的她已经能依稀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自从来到这里,她就受到了最多的关注。

不仅知青点的男知青们对她爱慕,甚至远近的一些光棍们,隔三差五就往知青点跑。

刘书记第一次见到何梦雪时,就惊为天人,从此对她念念不忘。

可惜,何梦雪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于是有了个“冰美人”的称号。

刘书记几次试探,都是无功而返,但他贼心不死,屡败屡战。

再后来,何梦雪跟知青点一个叫韩国庆的男知青谈起了恋爱,两人形影不离,以至于刘书记连单独骚扰何梦雪的机会都失去了。

这可把刘书记恨得牙痒痒的,但除了平时给韩国庆穿点小鞋外,其他的他也不好再做什么。

本以为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但天无绝人之路,机会突然就来了。

前段时间,上面下来通知,说知青可以返城。

而知青返城的名额掌握在他这个书记手中,他要是不签字,谁就回不去。

于是,他找了个没人的机会,悄悄暗示了何梦雪。

本以为要费一番功夫,谁料平时一本正经的冰美人,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下,半推半就地从了自己。

何梦雪来这里插队已经五年了,跟韩国庆谈恋爱将近两年,刘书记寻思她的一血已经不在了。

可令他又惊又喜的是,那天晚上,也是在这个办公室里,他用鸡巴恶狠狠地捅开了何梦雪的小嫩逼。

一阵欢畅淋漓的抽插后,最后从何梦雪的嫩逼里拔出了一根带血的鸡巴。

十九岁的黄花大闺女,还是大城市来的,又鲜又嫩。

他激动得又将何梦雪压在身下,狠狠地操了两次,直把她操得两眼翻白,路都走不动了,甚至第二天没法上工,装病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

刘书记吃惯了农村的粗茶淡饭,突然吃了一顿城里姑娘的鲜嫩大餐,这让他意犹未尽。

所以,隔了不到一个星期,又把何梦雪叫到办公室里狠狠操到大半夜,还教会了她怎么舔鸡巴。

今天是第三次,也是他们说好的最后一次。

至于说好陪他睡三次就签字,呵呵……

对于何梦雪这个外表清纯,骨子里风骚,娇嫩多汁的“冰美人”,他可是稀罕得紧。

吃到嘴的肥肉,他怎么可能舍得吐出来?

他都想好了,先抻着何梦雪,等他玩够了,再让自己的小儿子娶了她。

到时候,自己想什么时候操她就什么时候操她,这叫父子同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老子真他妈是个天才!

刘书记看着何梦雪一脸讨好地用小嘴裹着自己的黑鸡巴,心底不由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呵呵,城里的姑娘又怎样,还不是得乖乖给老子舔鸡巴?

“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刘书记淫笑着问道。

“好吃!”何梦雪用力点头。

刘书记满意地拍拍她的脸:“趴桌子上,老子要给你的骚逼打扫打扫卫生,哈哈!”

何梦雪被刘书记的鸡巴差点恶心吐了,一听这话,如蒙大赦,赶紧起身趴到桌上撅起屁股。

刘书记走上前,一把将何梦雪的裤子拉到膝盖,左手掐着沾满口水的鸡巴,右手在何梦雪的胯间摸了一把。

“妈的,都成水帘洞了,你这个骚货!”

说完,刘书记对准何梦雪的水帘洞,用力一挺胯。

扑哧一声,大半根鸡巴没入了何梦雪的嫩逼里。

“啊!书记,太深了,慢点……。”何梦雪吃痛地低呼一声,整个人往前试图逃离,却被办公桌挡住,不得动弹半分。

刘书记又狠狠抽送了两下,直到鸡巴尽根没入后,这才停顿下来,在雪白的大屁股上抽了一下,淫笑道:“给老子老实点!怎么样,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大,书记的鸡巴最大了!”何梦雪已经被刘书记调教出经验了,知道对方喜欢听什么。

为了让刘书记满意,她都能忍着恶心舔他那根肮脏丑陋的鸡巴,说几句骚话又何妨?

刘书记嘿嘿笑问:“老子的鸡巴大,还是韩国庆的鸡巴大?”

听到“韩国庆”三个字,何梦雪浑身一颤,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厉害。

想到跟韩国庆的山盟海誓,她不禁羞愧地将脸埋到胳膊里。

“老子问你话呢!”刘书记见何梦雪不吭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将她脑袋拽起来,挺胯狠狠操了十几下。

“说!老子的鸡巴大,还是韩国庆的鸡巴大?”

刘书记别看人不壮,但胯下的那根鸡巴却又粗又硬,何梦雪刚被开苞没多久,哪里是他的对手。

她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仿佛撕裂一般,于是赶紧求饶:“书记的鸡巴大,书记的鸡巴大!”

刘书记松开何梦雪的头发,双手摁住她的小蛮腰,卖力地抽送起来。

“韩国庆这小子没福气啊,跟你谈对象这么久了,竟然没给你开苞,全便宜老子了,哈哈!”

“书记说得对,韩国庆他没福气,我还要感谢书记给我开苞呢。”

为了避免受罪,何梦雪一边卖力地扭着小蛮腰迎合着刘书记的抽送,一边回应着刘书记的骚话。

“哈哈,小何你不错,不仅人长得漂亮,一张小嘴也是甜得很,来,让老子亲亲!”

就在刘书记狠操何梦雪时,一个黑影正趴在办公室的后窗外,透过窗帘的缝隙死死盯着里面不堪入目的场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何梦雪的对象韩国庆。

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刘书记的胯下扭着屁股,浪叫声不断,韩国庆双手死死扒着窗台的青砖,怒目圆睁。

他刚才出来上厕所发现何梦雪独自一人悄悄地离开知青点,便好奇地尾随其后来到这里,然后躲在后窗将刘书记和何梦雪的对话听了个完完整整。

好啊,难怪何梦雪最近那么反常,原来是跟刘书记搞到了一起。

此时此刻,他恨刘书记,但更恨何梦雪。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了一个返城的名额,何梦雪怎么就下贱到出卖自己的肉体?

“舒服不?”刘书记根本不知道窗户外有一双仇恨的眼睛瞪着自己,依旧对着何梦雪说着骚话。

“舒服,舒服死了,书记你真厉害,我都快被你草死了!”何梦雪此时已经被大鸡巴操得脑袋发懵,感觉都要飘起来了。

“哈哈!”刘书记得意地拍着何梦雪的大屁股,“那老子就操死你!”

说着,刘书记加快了抽送频率,粗壮的黑鸡巴在何梦雪的小嫩逼里快速进出,带出了蓬蓬汁水。

“操死你这个骚货!”

“啊啊,书记用力,用力草死我这个骚货!”

“贱人!”刘书记面目狰狞地扯住何梦雪的头发,“老子草死你这个贱人,让你这个贱人不拿正眼瞧老子!韩国庆那个兔崽子有啥好的?鸡巴有老子大吗?有老子会操吗?”

“呜呜……。”何梦雪痛得拼命向后仰着头,呜咽道:“韩国庆从没操过我,我只让书记一个人操!”

“嗯?”刘书记不满地狠狠怼了两下。

“啊,好痛!”何梦雪感觉自己差点被捅穿,急忙道:“韩国庆没有书记的大!”

刘书记双眼发红道:“什么没有老子的大?”

何梦雪连忙道:“韩国庆的鸡巴没有书记的鸡巴大,呜呜,书记,不行了,我快被你操死了!”

刘书记很满意何梦雪的回答,刚想放声大笑,却被突然传来的一声巨响吓得一哆嗦,鸡巴都软了一半。

回头一看,原本紧闭的门大开着,屋外的凉风夹杂着潮湿的雨水涌进了办公室。

刘书记不禁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半软的鸡巴从何梦雪充血的骚逼了抽出来,啵的一声,犹如拔出红酒瓶塞的闷响。

何梦雪同样被巨响吓得浑身发抖,手忙脚乱地将裤子提上,一脸惊恐地看着门外。

一个黑影穿过雨水浇落形成的雾气,缓缓走了进来。

“谁!”

没人回答。

轰轰轰!   

天空劈下一道闪电。

“韩国庆!”借着闪电的光亮,刘书记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

韩国庆一言不发,目光扫过何梦雪那张春意盎然的脸庞。

何梦雪对上韩国庆的目光,不由得一阵绝望。

她了解韩国庆,正因为了解,所以她读懂了韩国庆目光中的意思。

那是一种决绝。

“国庆,你听我解释……。”

韩国庆突然笑了,紧接着背在身后的右手亮出了一把杀牛刀。

刀是他刚才翻墙从大队部隔壁的仓库里顺来的,虽然不怎么锋利,但用来杀人却是够了。

“韩国庆,你不要乱来……。”刘书记一边提着裤子往后退,一边色厉内荏地指着韩国庆。

狠话还没说完,杀牛刀已经插进了他的肚子。

韩国庆面无表情,右手用力一拧,有点紧,于是只好反手再一拧。

何梦雪看着倒在血泊里还在抽搐的刘书记,脑海里猛然蹦出一个词:杀人灭口!

想到这,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扑到韩国庆的大腿上。

“国庆,国庆,你饶了我吧!我……,都是刘书记逼我的,我是被逼的!”

韩国庆从刘书记的办公桌上拿起火柴,用颤抖的双手点了根烟,用力吸了一口。

低头用厌恶的眼神俯视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何梦雪,这就是自己喜欢了五年的女人?

谈恋爱这么久了,每次摸摸她的小手,她都摆出一副“请你自重”的清高表情。

至于亲嘴、摸奶,那就更不行了。

结果转过身在刘书记面前,又是卖力地给他舔鸡巴,又是骚话不断地挨操。

如果今天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不敢相信何梦雪居然是这种下贱、放荡的女人。

恶心!

真他妈的恶心!

我真他妈的瞎了眼!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于是,抬脚将何梦雪踢开,摸起杀牛刀,揪住何梦雪的衣领将她拎起来,又是一刀!

“啊!”何梦雪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他怎么敢?

他真敢!

韩国庆本想多捅几刀,以解心头之恨。

然而,当看着何梦雪这张近在咫尺的俏脸,他突然又下不去手了。

愣了几秒钟,感到手上的刀子越来越重,韩国庆连忙松开刀柄。

没了支撑,何梦雪仿佛浑身被抽空了力量,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杀人了,这里已经不能呆了。

一河之隔的对岸,就是香港。

过河,九死一生。

过了河,就能生。

否则,留下来必死无疑!

在宝安插队的这些年,韩国庆对逃港自然不陌生。

实际上,他也有逃港的计划,而且一直在暗中筹备。

他还寻思着要不要带何梦雪过去,现在正好不用纠结了。

而且,今晚暴雨如注,能见度低,在他看来,正是天赐良机。

韩国庆当机立断,离开大队部后,不慌不忙地奔向河边。

运气不错,直到翻越铁丝网赶到河边时,都没有撞到巡逻的边防军。

但他不敢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辨明方向,毫不犹豫地下水,向对岸游去。

这一段的河不宽,再加上韩国庆从小会游泳,身体也不错,很快就游到了对岸浅水区。

韩国庆不敢多做停留,手脚并用地爬上岸。

轰轰轰!

一道红色的闪电划过天空,如苍龙一般坠落大地,仿佛要将这个肮脏丑陋的世界劈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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