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风水相师 第七卷:03~04 都市淫色

上一頁 下一頁

狡猾的风水相师 第七卷 第三章 龙生入狱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瞬恢朗撬疵帕逯猓ε戮频甑墓ぷ魅嗽狈⑾执采系难眨绞焙蛩潜囟ɑ岜ň故遣还苋叨唬扔帽桓窃谘丈希孔柚构ぷ魅嗽碧そ考洹?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服。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人员。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等……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我无奈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有的案件,也必需通过律师,才能转到我手上,明白吗?”谢芳琪向我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可要帮帮我。”我转身两位贵人说。

  “龙师傅,你放心,只要你没做过就会没事,法律是公平的,况且我干女儿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你们可以开始了吗?”警探不满的说。

  “我是重案组警员,没看见我的工作证吗?”警探说。

  “对不起,我是庄智昌警长,警员编号二一一三八,隶属尖沙嘴警局,重案组第三队,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庄警长问道。

  “好的!”庄警长说了一声后,把两名警员也一起叫了出去,这个警长似乎很生气,故意大力的把门关上。

  “龙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当你这案的首席辩护律师,请在此签名。”李律师严肃的说。

  “龙先生,由于这宗案件会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转聘谢芳琪资深大律师,做我们的首席顾问,明白吗?若明白的话请在此签个名。”李若莹问说。

  “龙先生,现在我是你这宗案件的首席顾问,你要老实告诉我,整件事的经过,这样我才好帮你,明白吗?”谢芳琪开口说。

  “什么?你已经作了口供,那你要我来做什么!我们走!”谢芳琪气得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叫李若莹收拾东西走。

  邓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马上请了邵爵士和谢芳琪大律师到警局帮我,没想到谢芳琪听到我已给了警方口供,气得她马上叫李若莹律师收拾东西走,她的脾气,我总算领教到。镰刀似的目光,冷艳的无情,有如残酷的日本皇军,幸好她是名大律师,若她当上法官的话,恐怕犯人真的变成贱民了。

  “琪儿,怎么又耍起脾气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接强奸案,也憎恨强奸犯,但你先要弄明白,对方是否冤枉,再决定接不接也不迟,起码你要给干爹一点面子,可别让人把干爹当成笑话哦……”邵爵士上前抚慰芳琪说。

  李若莹律师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样,给芳琪暴燥的脾气吓坏。

  “邓爵士,请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说。

  看见邓爵士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着,手头上还有哪一位大律师是他认识的。害他为了我而受芳琪的气,真是过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艳的芳琪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赢这场官司,我肯定把她给奸了,才甘心入狱。

  “是的!”若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老邓,你别怪小侄女,她办起事的脾气,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士说。

  “龙生,人人都是生长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头,可别指望我会替你洗脱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让你得到公平的栽决,明白吗?”芳琪望着文件说。

  “老邓……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邓爵士的手说。

  “你可以叫我谢大状,或者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龙生,把你的经过说一遍,记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说。

  “若莹,外面的人上七楼,请黄总督察下来,这趟路来回约十五至二十分钟,你出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五分钟,怎会来不及?你要好好学习如何计算时间,出庭对质,计算时间这一环,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说。

  “龙生,可以开始了。”芳琪说。

  “师傅,不会吧?你中了迷烟党?”性子急躁的邓爵士大声说。

  邓爵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最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哼了一声!

  “谢大状,没有。”我向芳琪说。

  “哦!明白,我检查过没有伤痕,谢大状。”我说。

  “谢大状,我肯定没有!”我非常肯定的说。

  “是的,大状。”若莹点头说完后,马上记下我说的话。

  “进来!”芳琪说。

  “谢芳琪大律师。”芳琪递了一张名片给三粒花的总督察。

  “谢大状,你好!”陈炳文督察礼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说。

  我心想这可怪了,黄军和芳琪两人怎么不认识的呢?

  “黄总督,这位是东南三院永久名誉总理、良保局永久名誉董事、全球妇女保青会永誉会长、防止青年犯罪协会名誉主席,邵一夫太平绅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这位是李若莹律师。”芳琪介绍众人给黄总督认识。

  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记忆力,还逼得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刚才黄总督接过芳琪的名片的时候,根本没有做出要交换名片的动作,而今他肯自动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摆下官威,芳琪可真会利用地利、人和……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记下了!”若莹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

  “走!我们出去吧!记着你们没钱请大状,做事就要小心点,别得罪那些有钱请大状的罪犯呀!”庄警长向他身旁的警员说。

  警员的对话,目的也是想嘲讽我一番,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使我明白有大状庇护的好处,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码我不会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对待。

  回到警署,邓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马上进行为我录口供。

  “只要我的当事人同意,便没有意见。”芳琪看过陈督察出示的证明书说。

  “那我们现在开始。”陈督察向庄警长说。

  “龙生,你说你接到一个邮包后,师母便约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面,请问有什么人可以做证,邮包里面是什么?”警探问。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龙生,你说被侍应生带到一位从不认识的女人桌前,那你为什么还会坐下呢?你不是约了你的师母吗?”警探问。

  “那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什么怪异的事吗?”警探说。

  “我指的怪异,是问他清醒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警探说。

  “我清醒后,感者说半清醒之间,发现床上有滩血渍,吓得我不知所措,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当时不停的想,怎么在这间房里?”我说。

  “对!对!”我Y刻点头说是。

  写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对不起,你指的当时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后?”芳琪问警探说。

  “我的当事人只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谓的清醒后,他仍属于半醒之间,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说。

  “肯定?当时酒廊有多少人?”警探问。

  “我肯定在酒廊里,没有见过师母。”我说。

  “我当事人提出严重性的抗议,何谓感觉?有误导性的用词。”芳琪大声的说。

  “抗议!严重侵犯我当事人的私隐,选择不回答。”芳琪说。

  “抗议!这是误导性的用词,这宗是强奸案,精液是主要的关键,若是我当事人有梦遗,或习惯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体构造问题,导致轻易或不留意流出精液,那样对我的当事人,是极为不公平,坚决选择不回答。”芳琪指责的说。

  警探无奈的把问题移到假钞票上。

  “抗议!目前钞票还未证实是假钞票,我当事人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我申请为我当事人,办理保释手续。”芳琪站起来说。

  “好!谢谢!”芳琪很有礼貌点头的说。

  “谢大状,你看能保释的机会大吗?”我急切的问。

  没多久,庄警长和陈督察走进房间。

  “笑话!为什么不能保释?难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绅士不够份量?请解释为什么不能保释?”芳琪生气的说。

  “这简直是无理的要求,证物化验中,表示目前没有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为何不能保释?”芳琪大声的问。

  “是!”庄警长兴高采烈的说。

  “好的!”陈督察说完后,转身和庄警长带我离开房间。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内心十分感谢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阶梯,内心实在难受和伤痛,其实我也算出无法保释,必定会进入牢房,要不然卦中怎会道出“孤星探穴,白虎临门”呢!

  总之,嗅到便想吐……

  今天也真是够累的,除了头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伤痛,无形的伤痛是最要命,偏偏我龙生就遭逢此痛。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仓房。

  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上一頁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