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风水相师 第十二卷:05~06 都市淫色
狡猾的风水相师 第十二卷 第五章 红衣女郎被捉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逼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你是谁?”警员问。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上,并守着门口。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回头一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警长问紫霜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奸呀!”我嘲讽的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竹笋型的乳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开。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口。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释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霜的谢芳琪。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后面。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