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记 第五集：７～８ 异国风情
许久以前，我从我那变态老爸身上，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关于如何在人群中求生，我学到的最多。
当我对卡翠娜出手时，心里确实存着找机会去兽人大营救她的念头，但说不定我会改变主意，所以就没有明说，现在听她完全料到我的想法，说不被吓到，那绝对是骗人的。
“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走到卡翠娜身前，但没有揭下遮住她眼睛的那条腰带，在这种时候看着人眼睛说话，那感觉并不好过。
我皱起眉头，怕她如果提出要我把大批羽族俘虏偷偷解去束缚，让她们逃走，这种事难度实在太高，我几乎没可能做到。
“我不会要你把我们放掉的，是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卡翠娜低声道：“楼城被破，兽人们一定会去搜索，我们为了预防这种情形，在重要所在装了炸药，假如有一天，你听到爆炸声，并且看到红色浓烟往上冒，那时候……”
“在白楼的地下，有一个秘密通道，从那里头进去，我想请你毁掉里头的一切东西，半个都不要留下。”
“那里头是什么东西？”
说到后来，卡翠娜的声音颤抖起来，显然此事真的非同小可，令得她这般坚强的女性，也在恐惧与压力下，没法再镇定下去。
感染到她的心情，我点点头，答应了她。听到我的允诺，卡翠娜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多开心，只是尽快告诉我进入那条密道的方法与路径，并且万分叮嘱，一定要抢在蛇族之前。
一口气把该交代的话说个清楚，卡翠娜看来像是松了一口气，跟着，我们两个陷入一段尴尬的沉默时光。
“不用犹豫了，就做你现在该做的事吧。”
这是很奇异的一个情境，当我开始进入卡翠娜的身体，肌肤相亲时，我觉得这辈子好象还没有哪次性交，心情是这么样地沉重。
撇开这种恶心的感觉不谈，这也实在是一次满扫兴的性交。由于我不可能把卡翠娜身上的锁链解开，所以也没可能做些什么前戏，甚至连接吻都没法做到，直接从后头捧着雪臀就上了。
“族主，抱歉了。”我告罪一声后，老实不客气地插入进去。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卡翠娜仍是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叫声，听起来非常地激动。
“咦？”
（这是怎么一回事……）
承受着冲击，卡翠娜的反应越来越激烈，从那近乎是哀鸣的呻吟声，让我知道她并不是很享受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这也让我大概猜到，她失去童贞的那个经验，并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卡翠娜小声地哀求，但却改变不了什么，屁股被我不断地高高捧起，然后在猛力挺刺中放下，形成对肉壁的双重冲击。
“嗯嗯……啊啊啊嗯！”
这句话实在是有够没人性的了，不过我并不是在讽刺，卡翠娜也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卡翠娜的发丝散乱，柳腰开始左右摇动，尽管不甚愿意，但却试着放松身心，让肉体单纯地接受男女结合的欢愉。
不用花心思在抱稳下身，我索性把手往前伸去，攫住一双前后波动的雪峰，挑逗乳球顶端的红色花蕾。
我紧紧抓住手中的饱满乳峰，让柔嫩乳肉在掌心变形，心里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好象除了性交，我还想做一些其它的事情，但究竟是什么事，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卡翠娜的双手不住在空中挥动，连带扯得锁链叮当作响，手腕上的青紫虫体更形浮凸，狰狞无比。
仍不忘提醒那件委托，卡翠娜努力地低语，光滑的屁股表面渗出汗水，粉背因腰部向上窜升而波动，接着后弓弯曲。
“啊啊啊啊啊！”
“卡翠娜，我、我……”
难以克制，想要这么做的感觉，就是无比炽烈，我一面扼着卡翠娜，一面顶住身下的肥美肉臀，疯狂的摆动着屁股，迎合着手里的动作。在此同时，兽王拳劲像是山洪爆发一样，在体内激烈冲击，连平时行进缓慢的关节都通行无阻。
没法喘气，卡翠娜大声地咳嗽，雪臀却激烈地夹紧、蜜壶痉挛，让深陷她体内的我，有一股不断被吸往深处的感觉。
“射了……射了……我要射了，里面好好接住吧。”
最后再抽送一次，我稍稍清醒过来，连忙放开紧扼在卡翠娜颈间的双手。
好象已经半昏迷了过去，卡翠娜侧着头，不住咳嗽，身体无力地倒向一边，如果不是给锁链固定住，一定会软软地瘫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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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化身成一头发情的公熊，我永不满足地痛享身下的雪白女体，将所有欲望恣意发泄。每当发射在她温暖的密壶中，就像是把体内浊气一次排空，由更充沛的兽王拳内劲充塞于经脉，令得全身无处不快。
我则是精力充沛，全然没有连续多场性交后的神倦力竭。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因为我既没有运功调息，也没有采阴补阳，将近耗竭的内力更没有任何回复迹象，但一直耗用我内力的兽王拳劲，却似乎从别处得到了补充，就好象那种狂暴的交欢可以助长兽王拳修为，可以让我……强。
我并没有能够再想下去，因为，当第一道曙光亮起，驱走黑暗，帐篷帘幕也同时被掀开，一大群迫不及待的熊人冲了进来，拍拍我的肩膀，直说我够本事，为熊族挣面子，把羽族族长搞得死去活来，连他们在帐外听了都觉得骄傲。
我这样说了一句，跟着就只能坐视事情的发生。在我踏出帐篷的那一刻，一头毛茸茸的黝黑巨熊，扑上了那具半昏迷的赤裸女体，震耳熊吼与一声凄楚的女性哀鸣，同时送入了我的耳中。
“身为男儿身，如果想要强，就要练到天下第一强，为所欲为，无人可挡，令所有生物都敬畏、恐惧，可以杀一切可杀的人，干一切可干的女人。”
但这句话却很快就变成了另一句低语。
变态老爸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听都那么刺耳。我讨厌他的观念，讨厌他那种把力量当作是一切的处世理论，希望过着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的人生，但为何……有些时候我仍是希望自己有着力量了？
我低头走着，试图压抑胸口的不快。由于兽王拳劲的极度充沛，我起码八、九个时辰内不用担心被人识破的问题，但对我这个冒牌熊人来说，现下我又无处可去，只好在熊人营地里头游荡。
熊族的酒非常烈，但酒质也是极劣，辣中带酸的感觉，让人怀疑他们的舌头究竟是什么做的？用的也不是杯子，而是粗大的竹筒，或是剖空的树木，大口大口，光从外表看来，倒是很够豪气。
想想也对，一堆毛茸茸的熊躯，离火苗这么近，稍有不慎，引火烧身，死得比什么都快，也亏得他们好兴致，烤得身上熊毛一条条分叉干裂。
熊人们的解释令人喷饭。因为自古以来所有的冒险故事，里头的英雄强者都会一面烤火，一面作出重大决定，他们为了缅怀这股豪情壮志，所以即使是温暖的白天，自己心里又怕火怕得要死，仍然是要在这火堆之前无畏无惧，大方地烤火、喝酒。
不过，这些熊人们的对话，倒是让我吃了一惊。当酒过三巡，有人开始拍手唱歌之后，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提起了仍在部族中等候的家人。
这一点，我很容易就可以听出来，因为他们在谈到自己的孩子时，充满了自豪。这一个吹嘘自己出征前，女奴刚刚生下第十二个儿子；另一个又骄傲地说，家里的老三已经有力气生撕虎豹，将来一定是熊族的勇猛战士。
“我家老三那可真是不同凡响啊，这次出阵之前，他去摘下了十颗虎心当定情礼物，搞上了灰爪他家的熊妞，这次回去，说不定已经有熊崽子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甚是兴高采烈，我在旁默默听着，想多了解一些兽人的风土文化，直至听见了这句话。
何只他吓了一跳，就连我这个旁听的，都险些一口酒呛到喉咙里头去。熊妞，在熊人语法里头，是女儿的意思，他家的儿子和女儿搞在一起，这个作老爹的倒是笑得龇牙咧嘴，好没道理。
为了要补充战斗力，每一族都鼓励族人生育，结果就造成了高度开放的性观念，兽人们成日滥交，生下一堆儿女，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了，更别说顾到他们的教养。十几个到几十个兄弟姊妹，全部睡在一个帐篷里，整日耳濡目染，不做出事来才是奇怪。
对于这个价值观，我说不上什么，毕竟兽人世界有他们的风俗，用人类观点来判断，徒增其扰而已。就好比家里的母猫无故怀孕了，我才不会无聊到去追究是不是它的公猫兄弟搞大它肚子。
一名熊人问起我的家人，我自然不会坦然相告，就说我的父亲给人乱刀分尸，母亲不知所踪，自己出生不久就被人类抓去做奴隶。
我听不懂歌词，只依稀分辨出那是某种已经失传的古老语言。整首歌谣以四字、五字的长度为一句，用兽人的低沉语音来唱，分外显得苍郁雄浑，内中更有一种深沉的悲怆，令人直欲仰天而啸。
一直到他们唱完之后，我才从他们的解释里头明白，这首歌叫做“天问”，又叫“逆天之歌”，歌词的内容是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只晓得这是拜火教长老代代相传的歌谣，每当有族人过世，为了表示哀痛与追思，兽人们便会一起唱这条祈祷歌。
而当他们以极为沉重的表情，向我表达他们的哀思，并且保证回到羑里故乡之后，我不会再受到任何不公平对待时，我心里的感觉只能用百味陈杂来形容。
片刻之后，我想要找理由脱身离开时，一个熊人来到我面前，说白澜熊少主要召见我。
不过，白澜熊也问了我一个问题。由于熊族里没几个受过教育的，所以也没什么人识字，白澜熊自己也仅仅识得几个大字，所以现在处理公务时，感到很麻烦，他说我既然是从阿里布达王国逃来，那边文化水平高，我是不是通晓文事？如果是，可不可以暂时当他的书记？
“太好了，我族这次出征的数千战士里，终于有一个识字的了。”
当然，这份工作给了我很多的方便。熊人们见到我都敬之三分，白澜熊因为找不到几个肯用脑的族人商量，也只好把我当作幕僚，让我弄清楚了几件急于知晓的情报。
虎族、熊族、蛇族，各有十多名好手负伤，都是听到大火，赶出来察探状况，在混乱中被人偷袭，但最让兽人们震怒的一件事，却是豹族族长塔力班在族人前往探视时，赫然已被刺杀身亡，连脑袋都被割去，身首异处。
一人之痛，等若是全族之痛，更何况是族长被刺杀这样的剧痛。虎、熊、蛇三族同仇敌忾，以恸愤有加的豹族为前锋，朝史凯瓦歌楼城发动最猛烈的攻击，誓要给予这群卑劣的鸟女人惩罚。
我向白澜熊询问那一战究竟擒到多少重要人物，结果却是相当诡异。除了城主卡翠娜被熊族所擒，几个羽族的核心人物被抓，最令所有兽人摩拳擦掌想要生擒的霓虹姊妹却不知所踪，就连身受重伤的方青书，也在乱军之中失去踪影。
白澜熊拍着桌子，愤愤不平地说着。如果是单单数十人走脱，这还说得过去，但是整整两千人，这么多的人，居然会遍搜不着，这种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要是让这些人就此遁走，斩草不能除根，迟早又是个祸胎。
但是虎、豹、熊三族的领袖，却对蛇族霸占史凯瓦歌楼城，不许其余三族入内的举动，感到非常火光。虽然说蛇族祭司娜塔莎以”出借”所有女俘虏，暂时平息了三族领袖的怒气，可是当他们私下商量，都觉得蛇族霸占楼城，定是在里头大肆搜索金银财宝，说不定还会拿到一些羽族的兽魔术秘诀，那可比女奴重要得多了。
只是，蛇族占据楼城的态度十分强硬，如果各族强要驱离，恐怕要爆发战争，这一点，却又让三族首领老大不愿，所以现在局面僵持不下。
第八章 营中遇险
考虑过这样做的危险，但我还是付诸行动，告诉白澜熊，我以前曾在人类那边看过一些古书，里头有些记载，或许用得到，跟着就把茅延安那天所告诉我和阿雪，有关创世七圣器的传闻告诉他，并且还顺便提到，让羽族众人打开包围网的那场大爆炸，那个头顶绑白布条的女子，好象就是使用大日天镜。
兽人们极度敬重万兽尊者，向来称他为“万寿武尊”，白澜熊自不例外。听完了我的描述，他一双熊目中精光四射，重重一拳捶在桌上，交代几句后就出去了。我自己亦是心中狂跳，从刚才听见的话语来判断，圣者手杖果然曾经落在羽族手里，茅延安并没撒谎，要是能够设法得知下落，我的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跟随白澜熊办事，并且留心史凯瓦歌楼城那边的动静。卡翠娜要我注意的那个爆炸并没有发生，听说蛇族的挖掘进度出奇缓慢，因为具有灵智的雌蛇不愿干粗重活，负责挖掘的雄蛇没有智能，也不能用工具，纯靠身体硬盘硬钻，进度当然不快。
兽人们每次说到蛇族的女性，那种又艳又骚的妖媚，都是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样，可是不久就会转为憎恶，不喜欢蛇族的一些残虐作为。我想说不定就是因为她们身心不能配合的痛苦，导致平常作为特别变态。
如果是一般状况，那我可以停下来，运气凝神，待内力有所回复之后，再重新凝运兽王拳，无奈我现在的状况是一刻都不能停。我敢说，所有兽王拳的修练者，绝对没有哪个人像我这样的，因为除非是绝世强者那样的惊天之战，否则不可能有哪场决斗打个几天都还没结束，要连续几天拼命催运兽王拳劲的。
当然不只是性交而已，在交合中，我的动作极为粗暴，与其说是渴望发泄，我觉得更像是想要撕碎、毁灭某些东西的强大欲望。到了后来，往往神智不太清楚，醒来之后，发现身下的女体伤痕累累，最近的一次，甚至在裸背上留下数十道狰狞血痕，那都是我在极度兴奋时，双臂兽化，用熊爪撕勾的伤痕。
只是，在每次交合之后，那种精力充沛，全身每一处都像是有力量源源冒出的感觉，实在是无比畅美，甚至比房中术的采阴补阳还要痛快。奇异的情形，让我觉得很讶异，可是偏生又找不到人谈，只好把这疑问放在心里。
这天，在帮白澜熊料理完几件公务后，我回到休息的帐棚里，才刚刚喘了几口气，忽然觉得有点不对，还没来得及多想，脖子上一凉，一柄雪亮亮的匕首已经架在上头。
命在顷刻，我脑里却一团混乱，除了想着要如何逃生，就是在猜测这人的身分。
南蛮各兽族中，大概只有羽族人才会找我为族主讨公道。说话的人是女声，又以正义之名为口号，我就算想猜不到都很难，当下颤声道：“羽二捕头，羽二小姐，你不明白事实真相，不要乱讲话啊，很多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她人虽然移动，手上的匕首可没松开，就这么贴着我颈上皮肉绕了半圈。匕首锋利，皮肤上立刻浮现一串血珠，缓缓地流了下来。
出现在我面前的，确实是羽虹。和分别时的印象相比，这位羽族名捕明显地狼狈、憔悴许多，尽管还说不上蓬头垢面，但是一张俏脸上却满是泥尘与秽渍，金色秀发上染了许多青苔，衣衫褴褛，可以想见这些时日来她的苦状。
“你这奸贼！当时我在树洞里，把一切都听清楚了，如果不是你暗算族主，她又怎么会被兽人抓去？”
匕首贴近着我，羽虹的声音虽然不大，眼中却是逐渐闪耀凶光，看来我这次很难用三寸不烂之舌混过关，得要想点办法了。
想不出来有什么靠实力解围的方法，我趁着浑身发抖的机会，手也悄悄在怀里乱摸，想要找些什么帮得上忙的东西。
“这几天我一直潜伏在附近，想从那堆熊人里找出你来……”
“所以我看得很清楚，你这奸贼，对我们的姊妹做了那么多、那么多无耻下流的事！”
在怀中掏摸的手，忽然摸到一样东西，轻轻一捏，这才惊醒身上还有这东西，菲妮克丝留下来的“从心所欲随身罐”，可以从里头变出我需要的东西。
（这个该死的女恶魔，一定是想要趁火打劫，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脖子上越来越痛，虽然仍要装出一副贼笑嘻嘻的无畏表情，心里却实是焦急，忽然，好象有什么东西从罐子里倒在我的掌心。是某种粉末，但是颗粒很粗，不像是能迷人眼睛的石灰或是迷香，从触感上判断，倒很像是粗盐或者粗糖。
“我今天就杀了你，为族里的姊妹们出一口恶气。”
羽虹的动作一顿，这样的说辞应该不能说服她，但也会让她有所怀疑，延迟下手，再争取到一点时间。
我脑里无数念头飞转而过，却没想到一个有用的。最后，是脖子上伤口一痛，这才让我想到，这些天来羽虹要躲躲藏藏，腿上伤口多半还没有愈合，动作也受到拖累，如果这粉末是盐，那么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羽虹脸泛怒容，道：“你花言巧语，骗得了谁？你说是族主要你潜伏在熊族里，有什么证据？你对姊妹们……这也是族主要你做的吗？”
虽然命悬人手，但听着这些白痴问题，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叹气。能够从众多熊人中把我找出来，这证明羽虹确实是有不凡的追踪本领，不愧是缉捕方面的专业人才，但是在个人见识上，却是让人想对心灯居士教徒弟的本领悲叹三声。
我把目光偷偷瞥向她的小腿，只见几块破布胡乱扎在右小腿上，微微斜倚的姿势，正是右腿剧痛、施力不便的最佳证明。
这段话半真半假，但我只是要让羽虹的心神略分，不再注意于她手中的这柄匕首，而趁着这个机会，我便吃惊道：“看，是谁来了……”同时便洒出握满手里的粗盐。
在这一瞬间，她完全掌握了我的性命，只要匕首一推，我便理所当然地身首分家。
一份错误的决定，导致了她的失败。就这么一迟疑，我手里的盐巴已经洒到她腿上，在接触到犹自淌血的伤口后，引起了剧烈反应。
菲妮克丝这个女恶魔还有点职业道德，因为那团“盐”在接触到血液之后，赫然爆亮成一团暗青色的火光，燃烧了起来。
“臭小婊子！”
羽虹的武功毕竟高我甚多，在这当口还能反手一封，巧妙地阻住我的攻势，却终究因为腿上剧痛，又要分心去灭火，此消彼长之下，被我突破防御，一记重拳打在她小腹上。
强烈的痛楚，羽虹弯下了腰，俏脸疼得扭曲起来，而我跟着又是一拳，正中她小巧的下巴，将她打得跌撞出去，摔在帐篷一角，滚了几滚，就此昏了过去。
“妈的，好险啊，差点就没命了。”
但麻烦的事却紧接着来，刚才我们一番缠斗，弄出声音，外头的熊人又不是聋子，怎么会没听到？现在连串脚步声朝这边快速靠近，马上就是一群熊人要冲进来了。
毯子什么虽然能盖住人，却瞒不过兽人们的嗅觉，帐篷里也没其它地方可遮掩。情急生智，我也不多费事，俯身将羽虹翻趴过去，用被子遮住她上半身，再把她穿着的那件短裤拉下，连带已经泛黄的白色亵裤，一起褪到膝上，露出那光滑白皙的玉臀，两腿分开，看上去就活像是一副刚刚被奸淫过的样子。
“不二熊，你没事……事吧？”
我不知道在熊人眼中，自己的确切样子为何？但既然他们也把我当熊人，想来也是看见我胯下毛茸茸的一堆，没有穿不穿裤子的问题。
熊人们看着我，一个个意有所指地淫笑起来，我则像是被撞破好事一样，扫兴地叹息着，将他们带出帐篷去，不给他们多待在帐内看出破绽的机会，并且拜托他们当作没看到。
熊人们告诉我，白澜熊有急事要找我，要我赶紧过去。对此我自无异议，只是先回帐篷内摆平一下可能发生的问题。
目前熊人都与我友好，虽然知道我营帐内有女人，但是一来没看见她的俏丽脸庞，二来对我保有几分敬意，自然不会趁我不在，摸入我的营帐。
对付武学高手，这样的措施并不够，但我现在没有时间，只能这样粗略处理一下，只要确认她一个时辰内维持现状，那就没问题了。
路上，我想起一件事，就是关于我头上这顶石头帽的使用。当初茅延安说，把这帽子戴在头上，虽然不能隐身，但是周围的人看到我，都会把我当成是同类，或者把我当成是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对我视若无睹。
而当我离开兽人群，孤身一人独处帐篷内时，我看起来又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因为这样子才露出破绽，被羽虹发现呢？
见了白澜熊，只见他神情紧张地，要我准备一次筵席。
看他说得慎重，我点点头，开始想该怎么去吩咐这里的大厨准备菜色，而白澜熊似乎还怕我不懂，看看左右无人后，在我肩头一拍，低声道：“我们的交情非比寻常，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炮友，你明白吗？”
妓馆里的噱头，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总之是让一个裸女躺在桌子上，身体洗擦干净，然后在她身上摆食物。简单一点，就是随便在身上摆几样料理，遮乳蔽阴，供人享用；牺牲得重一点的，就是把食物塞进阴户里，沾着女性蜜汁出来。
白澜熊看我答应得这么爽快，开心得很，跟着就说起熊族的打算。
然而白澜熊与其它两族首脑，却都心有不甘。史凯瓦歌楼城一战，三族确实都掳获了为数众多的女俘虏，补充族里的劳动人口，算是不虚此行，但是羽族收藏的奇珍异宝，却一样都没拿到，眼看着蛇族霸占史凯瓦歌楼城，三族首脑皆是心中不平，一面怀疑蛇族可能暗扣起部分女俘虏没有交出，一方面又担心蛇族取得羽族宝藏后，就此坐大，压在各兽族头上，这几天只要一谈起来，都是背后咒骂。
为此，三族近日动作频频，纷纷派使者向蛇族质疑，她们是否违反当初协议，还私藏了一些羽族女俘虏在楼城内。
（真是好笑，当初蛇族以借出手上所有俘虏为条件，取得史凯瓦歌楼城的独自搜索权，如果真的那么不满，当初就别答应啊……）
“娜塔莎一直避不见面，我们的使者也都被挡在城外，交涉没有结果，本来我们很伤脑筋的，不过幸好我们手上也有筹码。”白澜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不二兄弟，多亏你了，若不是你擒住羽族族主，我们在这场交涉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在这边沦为军妓的卡翠娜，顿时奇货可居，成了熊族手中最有利的筹码。从白澜熊的谈话听来，她一时间是安全的，因为谁也知道，如果卡翠娜落到蛇族手里，等于是一张活的宝藏图，蛇族就大可为所欲为了。
答案实在太过于明显，我表面上开心大笑，暗地里却不由得为卡翠娜担忧起来。
身为情色小说的创作者，我必须要在这里向读者致歉。和阿里布达的前两集相比，三四五集的情色场面，简直是只能塞牙缝。
不过，南蛮篇的铺陈与布局已经差不多告一段落，在开始收线的同时，作者本人积压的黑暗欲望，也差不多到了要爆发的时候。因此，我在此宣告，前面三集所积欠的部分，第六集一次补足回来。
所以稍微警告一下好了，第六集开始正式出现调教戏码，为了避免太过刺激读者感官，我会尽量避免血腥场面或者太过黑暗的东西，不过……嗯嗯嗯，大家先有心理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