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十二集:4~6 异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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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多了一名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们便放慢了车速,缓缓而行。途中,经过了一棵型态古拙的老松残木,茅延安出声喊停,而旁边的心灯居士……这位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大高手,竟然与茅延安一起拿出纸笔,透过车窗,描绘一只停在老松枝干上的彩蝶,运笔如飞,却浑没注意到脸上沾着的墨色。

  这两个人,到底当年是怎么认识?又有着什么样的往来?这点我实在非常好奇。

  我由衷感谢上天,居然是让方青书这个侠道白痴来向光之神宫报告事情始末,否则若是光之神宫招回霓虹姊妹一问,今天的情形可能就是另一种发展。

  这个当然,光看你和茅延安那个不良中年拉手抱拳、称兄道弟,就不难想象你是个怎样的人。

  闲话稍稍带过,心灯居士跟着就开始对茅延安解释,金雀花联邦这几天发生的变故。

  一向主张信仰自由的金雀花联邦,宽松的政策下,难免也有些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奇怪宗教,假如这些教派只是老实传教,那也就算了,不管他们是神经病或是性变态,只要不骚扰旁人,就没关系;但这次的情形有点古怪,几个异端教派纠合了数千信徒,说要从慈航静殿的压力下解放,开创没有既存宗教的新国度,而发动武装叛乱,要求划地为王,独立建国。

  我摇头道:“这些家伙其实没什么用,既然已经有决心要自杀,为什么不多拖个敌人去死?一群废柴!”

  想起在南蛮时候,曾经亲眼看到心禅秃驴派人与蛇族勾结,做那些龌龊勾当,这些话是打死我都不会相信,所以很不客气地就反驳回去。

  “平心而论,对于光暗、正邪之间的分际,我看得比较淡,不如传统静殿中人那么壁垒分明,所以这个建议,我个人并不反对。”

  很漂亮的回答,过去即使是方青书,碰上这问题也只能沉默以待,没法还以一个这么清晰透彻的响应,看来武功与辈分差了一档次,见识果然也有所不同。

  撇开目前慈航静殿的当权派不谈,心灯居士的这番回答,我个人满欣赏的,尤其是他抚着长须,侃侃而谈,让人感觉不到架子的态度,更是相当难得。后来他谈起我的身体状况,说诊断不出什么异状,昨晚的走火入魔,有可能是玄武真功特别神妙,外人指点不得其法,因而反受其害。

  心灯居士说,如果我修练其它武功没有问题,变态老爸又不反对,那么大可考虑改修别派武技。他这么说话时,茅延安则在墨镜侧边猛使眼色,要我把握机会,趁机拜师,如果能得到心灯居士这等大高手授艺,不啻比挖掘到一个大宝藏更加受用,不过我却无意就这么成为慈航贼秃群的徒子徒孙。

  不谈拜师,我们把注意力放回索蓝西亚的态度。伦斐尔发表流氓宣告的时候,莱恩、我国陛下与冷翎兰都没有到场,显然早就知道了他会这样,换言之,三方谈判早在我昨晚昏迷时,就已经破裂,却没人通知我与茅延安,看来我们两个人都是被排在决策中心外。

  带着神秘的从容微笑,心灯居士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马车停止了行动,车外则传来阵阵喧哗吵闹。

  骚动的源头,并不是什么斗殴事件,而是车祸。马车所造成的车祸,在萨拉城内不算罕见,但是一次三五辆马车,从几个不同路口高速冲出,连着撞在一起,这仍然是相当诡异的一件事。

  特别怪异的一点是,仵作勘验的报告,每个死亡的车夫死时均带着微笑,彷佛打从心里感到幸福一样,喃喃念着“恶魔”两字,染血断气。由于这一点太过不寻常,所以军部把这当作一连串的伊斯塔阴谋事件来处理,只是苦于找不到确切证据,没法确认。

  一面思索,我身后也传来茅延安与心灯居士的谈话。

  “很难说,现场残留的魔力波动很强,肯定不是一般事件,但是……这也不像是伊斯塔的作风……”

  真他妈的,这个和平会谈是在搞什么东西?除了伊斯塔的妖人,什么牛鬼蛇神、恶魔天使都到齐了。菲妮克丝一直赖在萨拉不走,究竟是顾客多?还是专门盯着我来的?

  伦斐尔的发言,打乱了莱恩的布置,在征询着左右应变策略时,众人都显得不知如何是好。

  想想实在古怪,我想也许该找心灯居士打听一下,看看他知不知道,当时与我激烈打了半天的那个精灵女骑士,究竟是谁?从情形研判,肯定与伦斐尔有特殊关系。

  莱恩的声音,把我唤回现实。面临阻碍困境,这头百里雄狮更显霸主本色,沉着应变、如猛狮般紧盯机会的姿态,与外交场合上的斯文温和,完全判若两人,让我充分感受到,这位霸主确实是金雀花联邦的至尊王者。

  虽然内忧外患同时而来,莱恩却干劲十足,大声鼓励着部属,激励众人的斗志。

  听莱恩反复提过数次,他明显地对这支神秘援军深具信心,不过,我和茅延安却仍然弄不清楚,到底这支神秘部队有何特殊之处?这也难怪,毕竟在莱恩的看法中,我和大叔只是两个和他“同圈子”的基界朋友,还不够格与他分享国家机密。

  听起来,似乎是马上就要有大行动的样子,我只能用力祈祷,明日正午的大场面,不要演变成一场腥风血雨……至少不要淋在我身上。眼下的萨拉,风云际会,百国部族汇聚,彼此之间为了各种利益,暗地里的冲突不断,为了巨大的政治利益,多么疯狂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完成国际联盟,是我毕生的志愿,也是能够造福整个大地,百世千代终止战乱的唯一方法,为了达成这个伟大的目标,我莱恩?巴菲特什么都愿意付出,尽管现在有许多国族不能理解我们的想法,但只要联盟成立,让所有国族受惠,他们日后一定会明白我们此刻的付出。”

  不过,这些关我什么事?不管金雀花王朝干出什么霸业,对大地有什么影响,终究是与我无关的事。麻烦的问题,还是扔给爱自寻烦恼的人去解决,让竭力在事业上求表现的人,专心照顾他的事业,我则专心照顾他被冷落的贤妻,这样就够了。

  原本是想找阿雪来宣泄一下的,不过,今天一早就被茅延安拉出门,还来不及见她一面,也没能够问她,到底月樱在爵府里有没有碰着她,造成两碗汤相撞的惨剧?

  我向茅延安使了眼色,他则会意地点点头,但没等我开声找借口偷跑,莱恩忽然一下闪身,快速出现在我身边,一掌就拍在我肩头上。

  雄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我肩头,只要莱恩有那个意思,我毫不怀疑他能一下就拍碎我肩骨,再加上使眼色被看破的惊吓,我面色极为难看,担忧他是否知道或看出了什么。就在这个紧张的当口,莱恩的传音入密,直送入我耳中。

  说完,莱恩又拍了我两下肩膀,充满友善的意味,跟着就回到他的座位上;一旁的官吏群面面相觑,显是猜不透大总统为何有此突然之举。我则是给惊出了一身冷汗,险些就给这搞不清楚状况的基佬给吓软了腿。

  关上房门,我不等月樱说话,凑上去就要亲吻,被她侧头躲开,但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气味,心中更是热切,低头吻她雪嫩的颈项,不过又被她伸掌推开。

  “呵呵,有什么好怕的?就是要给他们发现才够刺激。”

  说实在的,偷情这种事就是要刺激才过瘾,那种患得患失、随时有可能给人抓着的惊险,分外增添高潮时候的快感,不过,这次戴绿帽子的对象实在非同小可,不能轻易开罪,所以当月樱摆出姊姊威严,略带嗔怪地要我放手,我也只有见好就收,宣告放弃。

  “你在想什么?笑得好奇怪。”

  我笑着回答,一面构思,一面与月樱闲扯。月樱虽然了解我的个性,却没可能猜到我脑中的猥亵念头,只是关心着我的身体到底如何,有没有再觉得不适。

  “是啊,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啊……小弟,你……”

  我哪里会在意这些?径自伸手挑开亵裤的蕾丝边缘,摸着月樱丰腴紧翘的屁股,触感滑嫩弹性;心里得意,手指再顺着蕾丝边缘,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覆盖柔美的耻丘,接触着柔细浓密的金色耻毛,指头则挑逗地往里探去……

  月樱的体质本就敏感,如今羞处落在我掌心,稍一撩拨,她便像触电似的,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我怀里,任凭摆布。

  在这巧妙地挑拨下,月樱口中仍是呢喃低语,好象还在说些什么要我注意身体的事,但我哪管得这许多,只顾着继续贪花窃玉,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绝妙的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蜜缝往菊花蕾处探去。

  我想要再进一步,就这么顺水推舟地让月樱躺下,恣意狎弄她的圣洁玉体,但这看着我长大的美丽姊姊,却突然冒出一句让我胆颤心惊的话语。

  一直刻意忽略的问题,终于要面对了,虽然阿雪好象有机警地躲起来,不与陌生人碰面,但我不知道我昏了多久,在这段时间里头,这两碗极度烫手的好汤头,有没有碰洒在一起,现在月樱的疑问,无疑就是我的丧钟,紧贴着她蜜臀的双掌,刹时间冒满了冷汗。

  这句话听来还有一线生机,我不假思索,快刀斩乱麻地回答,“她……是福伯的女儿,是福伯年轻时候上妓院嫖妓,和里头一个婊子生的,最近那个老婊子生花柳死了,让她来投靠没见过面的亲生爸爸,与我没有关系,我们不要谈她吧。”

  没让月樱把话说完,我一下子就凑靠了上去,吻住她双唇,俯下头找起她的嫩滑香舌。

  软玉温香在抱,看着月樱酡红的绝色容颜,我心里再次有了极度得意的满足感,正要将这满足感觉升华,付诸实际行动,外头忽然传来一阵快速踏步声,朝这接近,听起来,竟然是直直地朝这边过来。

  月樱惊呼一声,急急从我怀中挣扎起身,整理散乱的衣裳。本来就暗自惊讶的我,闻言更是吓得坐直起来,这个担任莱恩与月樱近身护卫的男人,为什么会朝这边过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看月樱惊惶失措的样子,瞬间脸色变得雪白,忙着整理好衣衫,还似乎想要挡在我的身前,像个大姊姊一样,习惯性地袒护着已非幼年的我。

  情急之下,我虽然感动,却也没时间说什么,一面作手势,要月樱找地方藏好,穿好衣裙,一面整理好自己身上衣服,抢先开门出去,也不管回休楚正朝着这边来,掉头就往反方向走。

  回休楚的叫唤,正如我预计的那般响起,我佯做不知究竟,诧异地回头,只见这名魁梧的大汉,面上挂着和气的微笑,朝我走过来,看样子不像是来捉奸的,而以他的身分地位,似乎也不用这样客气地与我结交。

  “约翰兄弟,你同时帮了大总统与第一夫人,我很感谢你……你少年英雄,干下了不少漂亮大事,正是人生得意……你法雷尔家的的玄武真功,是世上一等一的绝学,照理我不该多说什么,但我看你似乎没有得到家传武学的真髓啊。”

  事情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我还真是愣住了,一方面是气恼,怎么他选在这种时候来吓人;一方面也是不明白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突然间落在我头上。

  心里打着骗秘籍的主意,我却没有立刻付诸实施,反而借口说有事待办,要先考虑一下,请他回去,待我考虑完再说。

  好事未能成双,这点真是遗憾,我唯有把希望放在明天,期望明日的大会早些到来,让我能够借着这个盛大的场面为背景,送给姊姊一份大礼。

  在金雀花联邦、阿里布达双方合力下,净念禅会的秘密车队于昨晚进入了萨拉,使得今日的大会能够成功进行。

  伦斐尔的做事果然够绝够辣。这位精灵王子在昨日的宣告后,立即命所有属下收拾行李,预备当天离开萨拉,直接回转索蓝西亚,用此表示他并非是想藉机要求什么,也不是表面说一套,私下又与他国交换利益,而是真的态度坚决地想要退出。

  “朱磨坊歌剧团受邀在莱恩的舞会上表演?那个黑道头子喜欢看这调调?”

  “朱磨坊歌剧团……我好象听过这名字,等等,这不是娜西莎丝那个婊子的歌剧团吗?”

  “那个妖女亲自下场表演?”

  “我是知道她与剧团有关,但我以为她只是幕后……”

  伶,也就是演艺人员。满难想象那个鬼女人换上戏服,粉墨登场的样子,这么多人争着去看,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看什么。横竖我和茅延安是一定有得看,倒也不必为这个问题烦心了。

  台面上的说法当然好看,不过摘掉掩饰用的眼镜后,这摆明就是展示武力,用以折服同盟的强硬手段。假如武力具有压倒性的强大,确实不失为一个厉害手法,但伊斯塔与那群矮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索蓝西亚的精灵更是摆明要离开,莱恩这着险棋究竟有多少效果,其实很值得存疑。

  莱恩用以约见各方要人的所在,居然动用了萨拉城内每次可容纳十二万人进入的王立竞技场,这点也多少暗示了今天将上演的场面之大。而我这个负责看门的,则是待在竞技场东侧的一座九层高塔,居高临下,监看现场一切动静。

  让想参加典礼的人去参加,不想参加的另得其乐,这样不是很好吗?

  “又来了,这次又是哪几个部族发生冲突?他们想把驿馆当成战场吗?”

  华沙族的首领,不知从哪边得到密报,说邻近的红河族对他们领地发动袭击,死伤惨重,他们得讯后就怒气冲冲地偷袭红河族首领所在的驿馆,双方乒乒乓乓乱打一阵,结果才发现消息是误传,这下轮到红河族暴跳如雷,发誓要华沙族付出代价。

  冷翎兰身为御林军大都督,总领萨拉城防治安,又是军部的实质指挥者,这些问题自然由她来处理,除了搞定那些尴尬场面,还得要派人警戒,省得那些被劝退的莽夫,夜里又带人寻仇,冲进对方所住的使馆去。

  暗地里的伏流情形有多激烈呢?娜西莎丝抵达萨拉不过数日,就连续发生了十七起“与黑龙会有关”的骚动事件,偶遇决斗、登门挑战、半夜奇袭,到底哪一件真是黑龙会干下的,根本无从确认,尽管事情的严重程度,没有升高到刺杀、出人命的地步,可是与当初各国聚集来此的本意已经不合了。

  无论资历、战功、军阶,都轮不到我来作指挥,只不过我确实是有皇命在身,加上最近的一些表现颇得人心,干一些翻阅宗卷、指挥调度的工作,还不至于引起非议。

  “注意一下你的用词,我没出事,是你有事情要告诉我。这次又是什么?都已经要来参加大会了,他们在路上就不能安静点吗?”

  “真是要命,世仇不会在家里解决吗?千里迢迢跑到萨拉来决斗,他们是来参加和平会谈,还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这样的理由,也会演变成纷争。与会的百多个势力团体,有些是世代比邻而居,因为某些纷争,成了累世仇敌,走在路上碰到,哪有不眼红的道理?

  莱恩·巴菲特的威望,本可以震慑住这些蠢动,不过这里毕竟是异国,他不能太过越俎代庖,加上他现在身分是即将卸任的总统,行事不宜太过高调,所以只能把调解这些纷争的问题,交给阿里布达。更何况,我想他本身应该也有一些台面下的利益考量……负责国际大型会议的保安工作,已经很不容易,特别是会员国彼此气氛不睦,暗中互斗的时候,我们这种卡在中间的办事人员更是头大。不过今天的大会即将开始,得要让这些观众尽快入场才行,所以我便将连串命令发下去,由高塔内的临时指挥所遣兵调将,让军队去各处维持秩序。

  正当我将该吩咐的事吩咐完毕,茅延安很有义气地帮忙去执行,而我开始在空无一人的指挥室内作些最后预备时,一个冰冷的女性嗓音突然出现,虽然听起来很耳熟,不过却有些难以置信,特别是当我抬起头来,确认那个声音的主人,险些惊得把手上的笔掉下地去。

  我和她相处不睦,互相乐见对方垮台,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周围的人知之甚详,彼此也心里有数,只差没有光明正大说出来。为了避免冲突,平日是尽量避免见面,我升任帝都保安后,也是尽量公文往来,省得上门自取其辱,但由于公务,还是免不了碰头机会,然而,今天却有点怪异。

  所以,当我看见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冷翎兰,英气十足的出现在门口,心里还真是被吓了一跳,回过神后,第一反应就是握住袖中百鬼丸戒备,天晓得这个臭婊子是不是突然发了神经,决定趁没人可指证的机会,跑来把我一刀干掉。

  冷翎兰站在门口,一面叱喝,一面骄傲地把下巴抬得高高的,竟是不愿进来。这让我心中稍安,因为她既然不愿进来,那应该不是来杀人的,但还是不可松懈,因为以她的武功,从门口到这里只要一眨眼。

  顶头上司过来训话,我当然是只有点头答应的份,对方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人,我也很识相地不胡乱耍嘴皮子。

  “伊斯塔人的动静,你盯紧一点,别让他们有机会在萨拉作什么,骚扰到民众。”

  “娜西莎丝那天当众指控,说你与黑龙会勾结,窝藏黑魔导师。我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即使是假,如果你让她抓到借口,阻碍这次和平会谈的进行,我保证送你上军事法庭。”

  我不做多余的答辩,只是单纯回答着。少了旁人的阻碍,在这距离看久了,我不得不承认与赞叹,傲霜冰兰确实不愧为七朵名花之一,是个激起所有男人占有欲的绝色美人。

  白色的军装外套,里头是浅蓝色的天鹅绒衬衣,用金黄色的丝扣系住,胸口则是别着代表她军阶的徽章,不过任何看到这枚徽章的男人,大概都不会联想到它所代表的无数功绩与血战,而是猜想着在这枚胸章与衬衣之下,是怎样一双秀挺浑圆的雪乳,在缓缓起伏着?

  这个虽然算不上傲人,却也不能说是小的胸围,在军服的严密包裹下,不给人半点满足目欲的机会。但当把眼光投向腰带以下,被金腰带束紧的纤细腰身,衬托出胸口的娇秀曲线;虽然不是裙装,但贴身的雪白长裤,将本已微翘的臀部勒得更加玲珑圆润,配上棕色的长筒马靴,在对所有阿里布达的男性,发出又爱又怕的吸引力同时,这个帅气的姿态,也是众多阿里布达女性慕恋的对象。

  以前变态老爸还在萨拉任职的时候,月樱还没出嫁,我有一段时间频繁进出皇宫,与冷翎兰有过不少碰面机会。那时候的她,是什么样子呢?是穿着名贵的洋装,梳着典雅卷发的小公主?还是已经拿着剑,随着剑术老师刻苦学艺的杰出小剑士了呢?

  不过,在月樱的记忆中,小时候我与冷翎兰非常要好,但我却根本不记得有过这么恐怖的事。到底是月樱记错了?还是我的记忆有问题?这点非常奇怪。而当我向家里几名老仆求证,那几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老东西,居然给我装出一副老态龙钟的健忘样子,问我谁是冷翎兰。

  “是,长官。”

  “你这种语气是什么意思?”

  我冷笑道:“能让向来看我不顺眼的二公主殿下,忍辱独自委身来见,一定有个很不得了的理由,如果我没有料错,你是为了……”

  “卫兵们最近告诉我,你与月樱第一夫人走得很近?”

  “……是这个样子最好,但我也警告你,若是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或是胆敢有什么不规矩的举动……我警告你,这次我不会再对你宽容。”

  话虽如此,但对着冷翎兰那张严若寒霜般的表情,自然不会蠢到在这时出言顶撞,抢着找死。看来她只是得到了一点风声,抢着来下警告,却不知道我和月樱好事早成……真奇怪,怎么每次姊妹被搞,这女人都来迟好几步?

  制式的回答,我试图委曲求全,息事宁人,然而,冷翎兰的怒火却没有这样平息,反而更是炽烈,在说完这番话后,止不住的怒气,让她付诸实际行动。

  一把匕首闪电钉在我身后的木墙上。贴耳擦过的结果,割断了几络发丝,也惊出了几滴冷汗,只不过由于事情发生得太快,我的表情并没有发生改变。

  怒气勃发地说到这里,冷翎兰似乎惊觉到,对我发这种脾气却没实质作为,只是贬低自己的身分,所以重新凝回那霜雪般的冰冷神情,恨声道:“我只警告一次,月樱第一夫人是金枝玉叶身,你这种烂泥一样的男人种猪,就算是下辈子都别想碰她一根手指,如果你胆敢去骚扰她,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会取你性命!”

  应该不是这样的,虽然我之前做这样的猜想,但从冷翎兰此刻的神情看来,她确实是因为深厚的姊妹情,所以才忍住屈辱来对我警告。不过,我也就更加地看不惯,明明就是姊妹,为什么要隔着这么生疏的形式?

  一串话说得痛快淋漓,却也暗藏玄机,但相信冷翎兰听不出来,反正目前格于形势,她对我不会有什么实质伤害作为,我就索性搬出国王陛下来压她,果然,这番话说完,本来气势汹汹的冷翎兰,像是给当头浇了一盆冰水,脸色难看之至,一句话也不说,掉头就走。

  “法、法雷尔万骑长。”

  阅兵大会还没开始,一堆事情就连接而来,城内各处的骚乱、冷翎兰的造访,把我弄得烦躁不堪,气急败坏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名表情惊慌的年轻传令兵,很不安地站在门口。

  在我问话的同时,下面楼层突然一片寂静,本来喧哗的人声静止下来,反倒是多了一堆纸张飞散、杯子翻倒的声音,突如其来的状况,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遇到敌袭。

  “不是,是要告诉贤侄你,月樱第一夫人前来慰问了。”

  我匆匆赶下楼去,就看到一身简便裙装的月樱,像是群星中的圣洁明月,被一种军官簇拥包围着。几名武装侍女站在门口,小心地护卫警戒,看到我来,生疏而不失礼数地弯腰行礼。

  金雀花联邦的第一夫人亲来探视致意,这当然大大提升全体军官的士气,更别说能够这样近距离与“秋樱天女”握手说话,对这群雄性动物的激励作用了。

  “知道了,老狗,功成还不赶快身退,留在这边是想碍眼吗?”

  “姊姊,你怎么……”

  “呵,实际看到了之后,一定很失望吧?”

  月樱微笑道:“你懒洋洋的样子,和这个忙碌的地方很不协调,可是每个向你请示过的军官离开时,本来那种紧张的感觉都不见了,你虽然作的事情不多,但似乎很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呢。”

  在我们说话的同时,连串飞扬激越的喇叭声,嘹亮地响起,演奏着流畅的军乐,惊破四方的宁静,宣告着这场大会的正式揭幕。

  放眼望去,看台内黑压压的一片,尽是人群,只怕是有个十来万人。目前来到萨拉城的各个国族,代表人物连同随从,总计也不过万余人,这十来万人是特别开放,让萨拉的名流士绅、贵族百姓共同观礼的结果,当然内中恐怕也参杂不少易容改扮的各国特工人员。

  代表大会开始的喇叭声,悠扬地停顿下来,在场内一片肃静中,我国的国王陛下、金雀花联邦的总统大人,先后做了客套而老套的致词,紧跟着,竞技场内的东门传来机括声响,随着厚重铁栅栏的慢慢升起,一个庞大的黑影慢慢来到竞技场上。

  冬腊月在他们的奇异哨音下,这头巨怪依命做出种种动作,看不出如此硕大的身躯,动作居然这样灵活,不但每截躯体能三百六十度地无死角转动,那双巨钳更是每每从意想不到的方位出击,轻易击碎被当作目标的大石,还把石板地面打凹一个尺余深的大洞。

  不过,人类的军队再强,那也是对着人类的时候,要去与这头怪物对干,即使身上有厚重装甲保护,恐怕也还是很心虚吧!

  ……这些都是在巨兽处于防御状态之下的结果,如果这头巨兽开始攻击呢?那不就好象派骑兵团去围剿巨龙吗?

  可是再一想,脸色就会白掉,因为金雀花联邦把这头巨怪用来展示,岂不正暗示着这个讯息?

  仿佛为了证明这些话的真实性,莱恩一扬手,又有几头蝎形巨怪从坍毁的闸门内现身,齐齐向天鸣叫。

  在短短的静默之后,化作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之声,赞颂金雀花联邦的伟大,邪恶之徒必将灭亡,像黑龙会那样的跳梁小丑已不过一时三刻之命。各类的狂呼声,里头有着欣喜、敬佩、拥戴,还有……恐惧。

  “奇怪,我记得金雀花联邦应该是禁止合成生命的研究啊!”我望向月樱,问道:“这个净念禅会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不受法律制约的吗?”

  这个净念禅会,名义上应该还是隶属于光之神宫翼下的组织,其中份子也多数由光之神宫的子弟所组成,怎么如此明目张胆地使用合成生物?难道慈航静殿已经打破立场,要摆明车马地争夺大地霸权了吗?

  正当我想要对月樱说点什么,外头忽然响起一声轰然巨震,几头蝎形巨兽一起吼啸,仿佛天上霹雳乍雷,毫无预兆,我给吓了一大跳,手臂一扯,月樱没能提防,整个身体一下子就被拉过来,靠在我怀中。

  当紧密相拥,我所感受到的,不是阿雪那般丰腴的胴体,而是出奇地纤弱娇柔,像是一朵易折的鲜花,连稍微大一点的风吹都禁受不起,肌肤触感更可比拟初樱花办,轻轻一揉,就会碎裂缤散,让人只想捧在掌心,细细怜惜。

  “哎唷!”

  尴尬的姿势,月樱尝试起身,但慌乱之下,虽然拉开了胸口的贴靠,却使得我们的双腿更形紧贴,摩蹭抵触,产生了比过往每一刻都要让人脸红心跳的奇异局面。

  会在这时笨得放手,那就不是坏孩子了,况且我早已准备周全,就等月樱姊姊这头大鱼跳进来,现在网子已经收拢,我要是会傻得放弃,法雷尔三字要倒转过来写。

  “飞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灵呀,请将我的心愿传达在空气中,张开邪恶的结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达斯,维达菲。”

  这是当年法米特的得意伎俩,在我使用的纪录中向来万无一失,只见月樱本来略带疑问的眼神,迅速变得迷惘,跟着就像有几分醉意一般,一双眼眸像是有烈火灼烧,变成又大胆又挑逗。

  “小弟,你干什么,这里是……”

  落地窗外的人声鼎沸,月樱似是给惊醒过来,察觉到我的意图,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往后逃避,但却被我强迫拉了回来,嘴对嘴地封住她的抗议。

  眼角余光往窗外瞥视,数头蝎形巨兽无敌似的狂叫,竞技场上的群众鼓噪起来,一道雄伟身影在人群哗然中,如同飞将军般射落在场中,手里的狮王金剑反映阳光,七彩夺目,正是金雀花联邦大总统莱恩·巴菲特。

  竞技场中,莱恩好象说了什么,后来才听清楚,因为考虑到众人对这些巨兽的战力尚有疑虑,所以他亲自要下场,试试这些巨兽的战力。

  金雀花联邦总统亲自出手,全场群众情绪亢奋,大声呼暍,听在我耳中,更像是最刺激的催情药剂,不断地挑逗着月樱的柔软舌尖,品尝那软滑的香舌。

  “姊,这次的幽会很刺激吧?那次我们在马车上享受过后,我就在想,要找个更过瘾的地方。”

  “怕什么?我们站得这么高,谁看得见?就算有人看到,顶多不过是被你的总统老公晓得,抓我这奸夫去游街罢了。”

  在粉红色迷雾的影响,与我的挑情手段下,月樱的挣扎力道渐弱,闭着双眸,软绵绵地在我怀里承受着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也任由我亲吻吮吸。不久后,彼此的舌尖互相交舔,月樱主动将香舌绕着我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我的舌头吞进小嘴,间或轻咬戏啮我的下唇。

  这时,我身上只剩一件贴身短裤,月樱虽然还穿戴整齐,但胸前的系带却全被解开,罗衫半褪,长裙也给掀翻起来,一双被透明丝袜包裹的美腿裸露在外。

  我急于再进一步,但按抚在月樱玉臀上的手掌,却被她的右手阻住。我望向月樱,在那双充满情欲的柔水双眸中,除了渴求,还流露着一丝哀求,似是请求别在这么悠悠众目的注视下欢好。

  “别怕呢,姊姊,这么暖的阳光,照着你的肌肤,感觉很舒服的呢,而且,你身体都那么烫了,忍得住不要吗?就陪我疯一次嘛,我昨天忍得好辛苦呢!”

  不过,我这番布置,却也不是单纯欲火上脑,追求刺激,而是有另一层意义,倘若进行得顺利,或许能够多打开月樱心里的一道防线。

  莱恩并没有全力以赴,不然如果他真的奋起全力,以第七级力量配合宝剑,我不信他不能重创这些巨兽,只是那样一来就变成夸耀他个人武勇,并非展示巨兽的战力。但看在普通群众眼中,这和之前败得东倒西歪的骑兵群相比,已经是最威风的表现,登时欢声雷动,连在远处的我都觉得刺耳。

  “姊,我好高兴命运让我们在一起,你是我心中最圣洁高贵的女神。”

  “前面……这种胸罩和肚兜不一样……是前开式的……”

  “呵,连个内衣也这么麻烦,真不知道金雀花联邦的人在想什么。”

  我伏下身子,舔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着她水蜜桃似的雪乳,再往下舔她的小腹、肚脐;然后我脱下她的丝绸亵裤、丝袜,舔她浓密的金色阴毛,修长的美腿,白嫩的脚掌,整齐的脚指头。

  仔细的前戏动作,令月樱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呻吟,性感的声音无比诱人,刺激着我的神经。

  捏得出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红晕粉嫩的你头,散发着妖靡的美艳;挺翘圆滑的香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玉腿修长有线条,而那凸起的花房、被蜜浆淋湿的金黄耻毛,都是无比的诱惑。

  我身子往前一倾,低吼了一声,坚硬的肉杵,伴随着她双腿的软颤,插进了湿滑而紧密的玉户。感觉肉杵被紧紧地裹住,四壁的嫩肉地包住肉杵,轻微地蠕动着,像是不堪蹂躏,想要把入侵者挤压出去;又像是渴望更深入的刺激,要把肉杵吸入。

  月樱的头发散乱,嘴唇咬住几缙飘忽的长发,眼睛闭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晃动,双腿紧紧的夹着,令下身显得更加紧凑。

  伴随着我的抽插,她朱唇不住吟泄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媚欢叫,摇晃着金发,吱吱水声由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出。

  或许是怕被人察觉,月樱偶尔会紧咬着牙,克制自己的纵情娇吟,这其实有些可笑,因为这里隔音得极好,加上外头群众叫声又大,即使她高声呻吟,也不用担心有人听见,如果要说有什么例外,那大概就是那几头不时会朝这边凝望的蝎形巨兽吧!

  “呼……呼……姊姊,你的身体太棒了,屁股这么翘……这么白嫩,还会摇,喔,夹死我了。”

  “别……别说这么羞人的话……外面有那么多人在看……”

  “你、你这个孩子,姊姊都和你……和你……你还在嘲笑姊姊……”

  会在这时候道歉就是傻子了,坏男人该做的是乘胜追击。在月樱的娇吟声中,我索性将她从毯子上抱起来,裸背再次贴放在冰冷玻璃上,直接地感受竞技场上数万群众的目光,一面运动着下身坚硬的肉杵,享受柔软肉壁的摩擦和温热,体会着她性感身体的颤抖和呻吟。

  一阵猛似一阵的冲击下,月樱首先达到了高潮,她柔软的身子彷佛断了一样,腰整个弯了下去,头向上抬起,晃动着金亮的长发,不停地呻吟着,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长长的“啊……”的一声,玉户内激射出一股蜜浆。

  “美……太美了……啊……啊……舒服死了……来了……高潮了……啊……”

  一轮交合方休,月樱的螓首低垂,眼帘轻阖,呼吸急促,脸蛋儿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我却没打算让她清醒过来,只希望把这种不正常交媾带来的巨大快感,深深地让她的敏感肉体记住。

  “啊……”

  “吻……吻我……多爱姊姊一点……”

  耐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我用力地抬起她的粉腿,捉住雪白的脚踝,猛烈抽动,把月樱姊姊的双腿搭在肩上,大起大落地插着她的玉户。

  外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我不可能不受影响,心中一惊,一阵熟悉的酸麻感传入脑海,但却又不甘这么简单地就结束第二回合。

  一个恶作剧似的念头闪过,我拔出肉杵,对准月樱美白的屁股,将滚烫阳精播种在她的肉丘上,然后用力抹开,将精液涂抹到整个浑圆的美臀,感受一股插旗占地的奇妙满足。

  我虽然很享受偷情的刺激快感,但现在却不是一个可以细细缠绵的时候。窗外尽是浓烟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本来和野兽大战的莱恩怎么了,只是一再传来那些蝎形巨怪的咆吼,倒霉的话,说不定这里还会成为那些野兽的攻击目标。

  为了让月樱安心,我向她简短解释了镜子的机关,她本来紧蹙着的眉头,也就随之舒展。不过,由于要匆匆离去,她连擦拭身体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忙换上衣服,过程中我又被她在头上敲了一记,作为胡闹淘气的惩罚,理由当然是为了射精后无意义的顽劣举动。

  被敲了一下,我自然是顺理成章地继续恶形恶状,拦腰抱住刚刚穿好长裙的月樱,在她的圆翘雪臀上轻抚,低声调笑。月樱似是急着离开,瞠骂着要我放手,我却笑道:“我才不要,姊姊你那么美,我等这一刻等好久了,不趁现在多抱一下,岂不是便宜你老公了?”

  然而,月樱在闻言刹那,瞳孔骤缩,失去了焦距,脸色变得苍白如雪,像是看见什么极可怕的事物般,露出骇然欲绝的神情,这还真吓了我一跳,连忙出声探问。

  “……伯、伯父……源堂大人告诉诉你了吗……”

  可是,事情变化却连接而来,当月樱坐在椅子上,表情稍微缓和,回过神来,门外却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声音陌生,但叫门的同时,却有许多脚步声,显示不少人来到门外。我握着月樱冰冷玉掌的右手,刹那间也是冶汗涔涔,猜不透是什么人物来捉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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