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里布达年代祭 第二十四集:4~6 异国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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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早就应该要想到了,培养工匠、开发技术,需穷年累月之功,巴菲特家族虽然财雄势大,但却不以军事技术见长,更别说弄出一台这种超越当代军事水平的黑暗跑车出来。

  本来应该是没有的,但是最近一年却多出了一个理想答案,一个之前不为人所注意,却在一夕间成为各方瞩目焦点的军事要塞,荒漠里惊天动地一战,天鹰战士大破巨神兵,威震天下。

  我那变态的老爸,源堂·法雷尔!

  (他老母的,专门作一台要别人命的赛车给我,这是什么意思?给儿子的成年礼物吗?太晚了吧!)

  越想越是火大,我对月樱表示,无论去偷去抢,都会帮她把奖项拿到,但是要我开这辆跑车参赛,那却是万万不能。其实我自己也知道,说这种话无异饮鸩止渴,倘使阿玛迪斯当真无损于我,那么开阿玛迪斯参赛赢奖,这才是最妥当的良策,但我却无论如何咽不下这口气……

  我本想开玩笑说“除了天下第一美人的肉体,任何东西都不能使我改变心意”,但月樱却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下之后,一个很大的布幕缓缓飘降拉开,而她像是要回避似的先行离开,我才正想追上去询问,背后的布幕上突然出现影像,一个熟悉的声音令我如遭雷击。

  不晓得多久没听过的声音,让我瞬间整个身体僵住,从脊椎到后脑全都冷飕飕的,难以置信地转身,回看布幕上所浮现的影像。

  红色的外套、黑框的眼镜、微乱的黑发、满脸的大胡子,这些深烙于我记忆的东西,就算十几年过去,也没有任何改变,这个男人就与当年一样,隔着一张厚重桌子,冰冷而遥远地看着我,理所当然地下着单方面的命令。

  多少年的别离,久违的父子重逢,没有寒喧,没有问候,就是这么自以为是的下命令,虽然我不指望他会表现出什么父子温情,但并不代表我就喜欢他现在这种口气。

  装模作样地敲敲脑袋,我大笑起来,“哈哈哈,接下来你会怎么说呢?哦,我大概也猜得到,是像以前那样,要我既然不愿意干,就滚回家去吧?那好到极点啊,大家以后不联络了,有什么婚丧喜庆之类的,千万别找我,我很忙的,哈哈哈~~~”

  “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没有办法,反正也还有替代方案……”

  这副绷带缠身的模样,大概是前几个阿玛迪斯车手的固定装扮,只是我弄不清楚变态老爸这么做的意思,难道他认为让这少女来开车,我就会心生同情,因此改变主意吗?这真是太可笑了。

  “等……等等,你这算是什么?威胁吗?”

  真是浑帐畜生,面对自己儿子,他也毫不留情地胁迫恫吓,一点起码的人性都没有。

  眼镜之后的目光,依旧锋锐如刀,低沉嗓音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头猛狮在咆吼,让人整个肚肠都纠结起来。当彼此不是同一阵线,我益发能感受到源堂·法雷尔的可怕,光是透过萤幕,源源不绝的压迫感就让人喘不过气来,假如是面对本人,我可能早已躺下了。

  “或者,你是打算作意气之争,豁出一切来对抗父亲?这确实是勇气可嘉,但威胁的目标并不是只能针对你个人。你可能自以为本事不错,被伤成全身包绷带还可以迅速康复,但你那个娇娇嫩嫩的月樱姊姊呢?如果换做是她重伤了,你说她要花多久时间痊愈?有没有机会痊愈?”

  “儿子,爹要告诉你一件事,没有实力作后盾的口舌之争,起不了任何作用,你应该很清楚爹敢与不敢,有没有能力作到说出的话。现在你可以开始回答自己,看看我敢是不敢?”

  结果,事情就只有回归原点,满心不悦的我答应驾驶阿玛迪斯参赛,至于是否能够赢得奖项,那是谁也无法保证的事,天晓得这辆邪门东西会不会开到一半自己爆炸。

  正确来说,不只一件事。在东海斩杀武间异魔的那一手、冷翎兰与星玫的出身问题、为何专门替我作一台赛车的幕后真相,还有我幼时前往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失落记忆,这些问题的核心都绕着变态老爸打转,只有他能一解我的疑惑。

  “浑蛋!畜生!你这头狗东西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长年来不曾关心,不曾问过一句,只会不停给儿子制造麻烦,现在还直接威胁到我头上,这么无耻的畜生,怎么偏偏就是我老爸?他妈的能不能换一个啊?

  回转过头,月樱就站在我身后,静静地不发一语,美丽的眼眸笼罩着一层水气,仿佛要落下泪来,这样的悲伤表情,何止是让人心疼,简直是让人整颗心都痛了起来。

  “嗯……小弟……唔……”

  狂吻暂时告一段落,但胸中燃烧的火焰却更为炽烈,我让月樱转过身,她就无力地向前倾去,只用双手勉强撑着透明的车窗,凄婉的表情十分动人,而两条修长玉腿夹拢着的姿态,更呈现出圆滚滚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绷得紧紧的,竟像包着两大滴悬垂未落的水珠儿,丰盈欲滴。

  高高翘着的臀部,把白色套裙的布料撑得圆滚滚,显得异常丰盈。我伸出两指,隔着套裙,在最柔腻的地方一捏,圆绷绷的屁股顿时一阵肉紧,扑簌簌地颠颤起来。

  “哪…哪有什么在动?我不知道啊…”

  顺应这邀请,我的双手抚了上来,撩起她的丝质衬衫,解开她的腰带与拉炼,从腰间褪她的裙子。当白色的套裙被拉到腰上,我眼前顿时闪出一片莹莹的白光来。

  “姊姊,你真好。”

  “……特别为你准备,已经等了你好久……你一直都没有动作,姊姊也是会着急的呢……”

  我低声笑着,将手伸向两腿间湿热的隆起部位,指腹往上压迫那柔软而散发着热气的美肉,隔着布料感觉到震颤和湿气,随即顶向上,用力地揉搓…

  我的手掌高举着,然后轻轻落下,拍在了向后噘起的美臀上。掴打成熟女性的屁股,无论视觉或触觉都是一大享受,更是我最近喜欢上的一个嗜好,但对于月樱,我终究略有顾忌,落手力道远不及与阿雪、羽霓玩乐时来得重,饶是如此,圆滚滚的屁股还是“啪”的一声响,月樱身子一挺,忍不住叫了出来,脸色也一下涨得通红。

  急促的一声惊呼,但我并没有停手,而是连续不绝地拍打下去,力道放得很轻,每一下都与月樱的闷叫声同时响起。

  借着这些动作,我发泄着与源堂交涉受挫的怒气,这些粗暴动作其实很没道理,但月樱却毫无保留地承受了,整个过程中,她静静地趴伏在我身下,包容着我的每一丝愤怒情绪。

  没有声息,也没有惊叫,少妇如秋水般的眼眸无声回望,清秀面孔却烧着样的赤红。

  屋顶的一扇天窗口,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一弧勾月,夜深风轻,半个身体被覆盖在黑暗中的美丽少妇,天上月影映在了她幽深的眸子里。

  月樱的双脚慢慢地蹭动着,引诱我抚按在她美臀上的双手,渐渐移往下面,在娇嫩的美肉上挤压。

  早已情动的肉体,不需要太多的撩拨。月樱喘息着,潺潺蜜汁快要淹没了我的手指,一声急切的娇喘,在光滑车门上缓缓挣动的两只雪白小脚,猛然绷直,月樱发出了一声娇软无力的叹息,眼睛紧闭着,身体微微打着颤儿。

  “姊姊,我要进去了。”

  “……轻、轻些……”

  我扶着自己硬直的肉茎,轻轻摩擦月樱那已突起的湿淋淋花蕊,月樱的眼睛半睁半闭,口中则是发出媚人的细微喘息,短暂的调情之后,蓦地一下强烈的冲击,灼热肉茎深深地插入淫蜜湿热的花谷中了。

  月樱的上半身衣着完整,丝质衬衫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下半身的套裙也只是翻起在腰际,这种穿戴整齐的欢好形式,我之前与月樱从没试过,首次尝试起来,非常有刺激的味道,尤其月樱胸口还别着国会议员的胸章,令我特别有亵渎女议员的倒错快感。

  怀抱着这个令人兴奋的遐想,我控制着抽送的速度,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用力地插着身下雪白丰满的少妇。

  这等香艳请情,我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抽动速度由慢变快,一下子便弄得两人交合处汁液乱飞,发出“咕唧……咕唧……”的淫荡声音。

  用力摆动纤腰和雪白的玉臀,随着胸罩的解开,月樱胸前的那对美乳也晃动不已,乳浪臀波划出美丽的弧线。

  想到这里,我快速狂插,一次就是几十下,在月樱纵声娇啼的时候,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横放在阿玛迪斯的黑色车头上。流线型的车体在首端缩窄,躺坐在上头很不容易稳住身形,会自然地向两侧滑动,为了不跌下去,月樱不自觉地紧抱住我,下半身也因此与我结合得更紧更密。

  我俯视着月樱一身丰满雪白的美肉,不停地摇摆着,肉呼呼的屁股摩擦着冰冷车头,胸前一双浑圆如桃的美乳,随着我们的结合而摇荡不停,粲然金发左右甩动,白嫩的脸蛋儿也被春潮覆盖,酡红艳丽,微睁着媚眼看着我。

  “是吗?那这就是第一次了,我们以前在马车里作过,这次换成赛车,感觉也不错啊。”

  “因为姊姊你是名符其实的冰肌玉骨、细皮嫩肉啊,我已经刻意放轻手了,而且……姊姊你除了痛,应该也有别的感觉吧?不然怎么会湿得那么厉害?”

  “姊姊,告诉我,我这样子搞你,你舒服吗?”

  畅美的呻吟声中,月樱忘情地摆动着细腰,迎接着我的抽插;我完全放开手,不扶住她的身体,只让她靠着挪动臀部与抽插结合,来维持自己的身体平衡,而放开的双手则趁机移往她跳动的双乳,一面揉搓,一面捻动着挺立的乳蕾。

  “小弟…姊姊…姊姊不行了……好舒服……真的好棒……好酸……好麻……啊啊啊~~~”

  这一幕性感之至的景象,让我完全失去自制,背后尾椎一阵酥麻,终于化作痛快淋漓的喷发,在激烈的喘息声中,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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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老爸真是浑帐,只提供香车,不给我美人,假如他准备好一团性感艳丽的赛车女郎,再要我去开阿玛迪斯,这么好的条件,我可能就糊里糊涂地答应下来,不会拒绝了。

  国际联盟主席的位置并不好当,如果不是因为月樱的人面极广,各国领导人都乐意卖她的面子退让、妥协,刚成立的国际联盟,很可能早就破局解散了。

  这固然是双方缺乏互信的结果,但里头最主要的一个条件,却是要伊斯塔解放境内大量豢养的兽人奴隶,然而,对伊斯塔而言,这个要求足以动摇国本,当然不可能答应。

  荒漠一战,冷翎兰狼狈离开第三新东京都市后,月樱亲自与第三新东京都市联络,一方面是向长辈求教,想询问如何应付,一方面也是想了解我那变态老爸的动向。

  事情就在我全然不知情的状况下开始进行,终于演变到今天的这个局面……

  我要以这种形式介入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之事,让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很讶异,特别是头脑最清楚的茅延安,他似乎很想不到我会这么干,而我也无意作交代,因为讲起来不光彩的事,讲也没意义。

  “贤侄啊……不是黑龙会,就是第三新东京都市……嗯,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较高,在东海的时候,黑龙会的军火风格不是这样的。”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就必须好好研究一下了……”

  月樱很需要东海方面的情报,而我和茅延安在东海时的亲身经历,正是她所收集不到的珍贵资料,包括与幽灵船的作战经过、封灵岛上的特殊实验、东海地方的特殊民情与人心向背,这些都由我们提供给她;月樱很认真地一面听,一面作笔记,不时向我们发问补充。

  鬼魅夕武功虽强,终究不过是第六级修为,刺杀手段神出鬼没,人所难防,但硬碰硬的正面比拼,却是她最吃亏的弱处,像那样现身出来,硬接武间异魔的全力一刀,她自己也势必会因此受创。为何她肯冒着受伤的风险,出来救助敌人,这点实在很不可思议,然而,月樱却提出了一个我们过去从没想过的理由。

  “唔,他们都是黑龙会的人啊,不过姊姊你这么说……”

  “这一点我们之前是没有想过,但姊姊你这么说,是不是怀疑……”

  听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却又是最合理的解释,只是我实在想不通,黑龙会对我有什么阴谋?想利用我作什么呢?

  “身为海将军之首的武间异魔被干掉以后,黑龙会没听说出什么新强者,普通的海将军成不了气候,不用放在心上,但如果是鬼魅夕潜入,以她防不胜防的暗杀手法,那就会很恐怖,又或者黑巫天女到来,随便施放几个大型法咒,波及成千上万百姓,这也会让光之神宫投鼠忌器,很难应付。”

  “这件事情其实很奇怪,因为心禅大师过去一直脾气很温和,很好说话,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这么愤怒地坚持某事……”

  在月樱口中的心禅,似乎是一个老实、温和,近乎温吞迟钝的好好先生,与那长眉善目的慈祥外表一般无二,实在很难想像会与阴谋诡计有什么关联。然而,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也不是见人见假的,那个臭贼秃在我眼前露出的真面目,绝对不是幻觉或作梦。

  为了怕把月樱牵扯过深,本来我不希望她知道太多,但现在我却担心如果什么都不说,她没有心理准备,以后可能遭到心禅设计,所以就把封灵岛上至善遗言、日前赛车场内心禅威胁的事,全都告诉了她,而月樱在短暂冲击过后,也表示如此看来,事情的关键应该就在心灯师徒身上。

  这推论与我们之前的想法相同,我也已经不晓得想过多少次,就连那个伪君子心禅也一定想尽办法,试图找出心灯师徒。毕竟,他们师徒两人才是问题核心,我又不是慈航静殿的人,倘使不是心禅老乌龟紧逼不舍,我根本没心情理会他们的无聊野心。

  (妈的,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会我带羽霓晃来晃去晃了一年多,他们连问也不问一声?可恶!老子中计了,这笔帐绝对要你们付出代价。)

  不愧是机械与魔法的复合动力,若非亲身经历,我很难相信世上竟然有这样神奇的东西,那并不是我在驾驭车子,而完全是车子在驾驭整体。

  “嗯,伙计。”

  当一切核对完毕,驾驶人的五感将会立即切断,然后切换,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去看车子看到的,去听车子所听到的,然后脑里超高速接收车子所计算、整理的一切资讯,包括前后四方每一样东西的距离与特质,在多少时速下作什么动作,会有多少的成功率,成百上千的计算资料巨细靡遗,全都在瞬间闪过脑海。

  之前我在当观众时,曾为了阿玛迪斯间不容发的神准跑法而惊讶,但身处其境后,所谓的神技,其实只是理所当然的小玩艺儿,有那种超越人脑千倍的计算能力,跑出那种成绩根本是轻而易举,完全就不是人类在操控的东西,怎能用人类的标准来衡量呢?

  那种不受拘束的自由感觉,实在是无比美妙,我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个人的灵魂脱离了肉体,会是这么样的轻松自在,难怪有那么多人修练什么禅定或是出神,原来竟是追求这种不逊于合欢高潮的快感。

  人类最大的原罪,就是斗争本能,任何事物都会先想到军事用途,但我却肯定自己的想法并非无稽之谈,像这种超卓的人工辅助智能,如果应用在战斗上,准确计算出敌人的每一个后着、每一个可能,等若知己知彼,纵然不是百战百胜,相信也能做到百战不败,变态老爸开发出这等系统,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军事实力当真可畏可怖。

  变态老爸的承诺,只要是我坐上阿玛迪斯,就不会有任何损伤,因为这辆车的辨识系统,是针对法雷尔一族的血脉与脑波设计。这点已经从我数度驾车而没死,得到了证明,不过,没死与毫无损伤之间,实在是有很大的空间,特别是我每次走下驾驶座,虽然不死不伤,但那强烈的晕眩感觉,怎么想都是被大量汲取体内真元的征兆。

  既然是难以割舍,就要找些办法维持。前人留下的古老名言:去澡堂的时候拖鞋被人穿走,只要穿别人的拖鞋回家就好。阿玛迪斯汲取驾驶者元气的量不少,我就算不能吸回来,难道不会去吸别人的吗?

  山不转路转,路不转就自己摸摸鼻子转,既然前进与转弯都不成,我就只好弯绕老路,找我身边最名正言顺的合法情侣来进补了。

  无论魔法文明或是其他技术,金雀花联邦都不是阿里布达王国能比的,在纽奥良这个滨海的大城,有许多的高楼建筑,对于第一次看到这些高楼林立的我来说,这可真是国力与气派的充分展现。

  在一栋名为第五大楼的超高楼天台上,我和羽霓悄悄降落。这栋超高楼的产权,属于巴菲特家族所有,月樱一句话交代下去,今晚就算炸塌了顶楼,也不会有人来看。

  答不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但也不用答,因为这只是一句暗语,本来笑得很贴心的羽霓,在接受这句暗语后,眼神很快就变得黯淡,这时我再拿盛装莹晶玉的小磁瓶在她鼻端一晃,完成双重安全确认,整个眼神呆若木鸡,进入了呆滞状态。

  夜已深沉,顶楼的寒风呼呼狂吹,让人冷得直打哆嗦,羽霓站在凛冽寒风中,像是一尊妖异的悬丝傀儡,摆着古怪而可笑的姿势,动也不动一下,却偏生又这般美丽,仿佛这种扭曲后的折辱,更增添了她的英艳。

  解开羽霓的扣子,要替她宽衣解带,这是很简单的工作,只不过这也是调整工作的一环。

  呆滞的傀儡娃娃没有回答,但命令却已被执行,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解去,羽霓空洞的眼神有了变化,忽而悲、忽而喜、忽而咬牙切齿,仿似走马灯般重历一生,最后,当她身上只剩下一双丝袜,近乎全裸地暴露在我眼前时,她的心智状态也只剩下八岁年纪。

  所谓心灵微调,其实就是把东西关掉以后重开一次,现在已经关了,等一下重开就可,只不过在开与关之间,我习惯作点娱乐。

  不过,她此刻的俏模样,却让我有了别的想法。

  这样妖艳的凋像,放在最高楼的顶上,遥看整座城市的辉煌灯海,映照天上点点繁星,放眼望去,还真是气象万千,让人感觉很舒畅。

  “羽霓,到围墙上去和这个城市问声好。”

  “这样问好人家听不见啊,羽霓,你……撒尿吧。”

  最开始,只是淅沥淅沥地一道小小细流,但很快就扩展成喷泉,对着底下的繁盛市容激烈喷发。

  这种时候,如果有人抬头往上看,不晓得会看见什么东西?不过,应该也很难得有人视力这么好,看见是个美少女在光屁股撒尿吧?这样的角度看羽霓,还真是像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像。

  白嫩的粉臀,似乎仍因为早先的喷放而抽搐,而夹在两腿间的少女私处,一览无遗地凸露着,两片花瓣已经充盈鼓胀起来,微微向两边张开,翻出一条红滟滟的肉缝。

  我伸指沿着肉缝一捞,指尖上便沾了黏稠的蜜浆,两片花瓣无奈地一收,又自动慢慢张开,顾不得一泓蜜液直淌出来,流成亮晶晶的一线,挂在两腿之间。显然刚才那些动作虽然本人没意识,但肉体却仍有着反应。

  “羽霓,从现在开始,每干你一下,你就多回复一天的智力与记忆,以不超过今天为限,懂吗?”

  裹着透明丝袜,艳丽而修长地平伸着,起伏的曲线泛起一层迷人的象牙色光泽。

  神智仍处于混沌状态,交合中的羽霓一点声音都没有,但呼吸却开始不均匀起来,急促地吸了口气后,脚心一阵发烫的触感直涌上来,使这英姿少女忍不住轻哼起来。

  那只可怜的白玉脚掌被我紧紧抓在手中,在指头的刺激下,神经质地激烈抽动着,蒙在丝袜里的脚趾不停弯折,张开…

  羽霓的反应,对我也是鼓励,特别是看到她眼中神采渐复,从单纯的眼神渐渐复杂,那种一手营造旁人心灵变化同时,又充分掌握她肉体的感觉,确实是让我无比满足。

  羽霓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神态娇羞艳美,像是已经完全回复了神采。

  而不论神智与记忆回复到多少,当莹晶玉的原料终于喷发,羽霓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呻吟,贪婪地趴在地上,让我把白浊体液喷发在她小口中。

  无声的交合之后,就剩下放眼望去的万家灯火。遍地霓虹挥映,灿比天上明星的夜景,为今夜的纽奥良歌颂繁华……

  但羽霓还是给了我一个意外贡献,因为是她的目光锐利,所以才在我们下楼前,她发现港口那边有异样,而我用望远镜装备了看之后,赫然发现一个熟面孔,就是那天一举逼开方青书与天龙贼秃,击伤我的神秘少年。

  (妈的,全是伊斯塔杂碎,碰在一起哪有什么好事?少惹麻烦,早点走比较好,这里怎么说都是三十几楼高,距离港口又那么远,他们不可能发现我吧?)

  “开赛前夜来运动吗?身体保重啊,明天的纽奥良,记得带伞上街啊,找不到伞………就带条船吧。”

  还有……明天会下大雨吗?

  千呼万唤中,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的纽奥良之赛,终于在今天盛大展开,当我刚来到纽奥良时,完全不曾想到,我会以车手的身分参与比赛。

  在阿玛迪斯的工作站内,经过简单易容的阿雪和羽霓,绕着黑宝石般的晶亮车体猛瞧,又是好奇,又是兴奋,坐在车内的我则是心情不佳。

  这点还真是有够不爽的,从我这角度往外看,依稀能看到外头热闹景象,旗海飘扬,锣鼓喧天,七色彩带像不要钱似的缤纷洒下,无数观众坐满了赛车场,发出一浪又一浪的鼓噪与欢呼,整个场面恍若是一场最盛大的祭典。

  美人与名车,相得益彰,不管在哪个国度都是身分地位的象征,我不晓得是谁发明出赛车女郎这种东西,但它确实有着不凡吸引力,当一名打扮性感、肉光粉致的妙龄女郎,在昂贵名车上翘臀、扭腰,两者相得益彰的吸引力,会让九成以上的男人梦想将其拥有,不过,遗憾的是……对九成以上的男人,这确实只是个梦想。

  方青书的方字世家,是金雀花联邦的名门,虽是外来移民,但数百年的扎根经营,早已融入本地,所以在那边举牌、拍照的赛车女郎,清一色都是丰乳肥臀的金发洋妞。

  相较于金雀花联邦的当地特色,入境随俗的索蓝西亚精灵们,也被无数镁光灯争相环绕,人人都争着一睹精灵女性的异族艳姿。

  除此之外,诱人的赛车女郎还有很多,金雀花联邦本就是多民族、多风格的文化熔炉,巧克力肤色、粉红肤色的丽人,穿着不同的制服,或是强调出胸线,或是勾勒出臀形,都营造出不同的诱人魅力,好比其中一队姿色中上的赛车女郎,蓝色制服特别在胸口挖出“心”形,两团白皙柔腻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群起摇晃起来,那种集合魅力就让人目瞪口呆。

  “贤侄,你将就一下吧,赛车女郎的制服已经在赶工了,你下次比赛的时候,一定会看到的。”

  “不,其实这些都算了,我真正困惑的是,大叔……你是怎么让皮肤一夜之间变黝黑的?”

  “你老母的,什么智慧我不管,别又是那种拿洗脚水染黑的肮脏方法,如果是的话,我保证阿玛迪斯的车轮会辗过你。”

  不用再啰唆什么,我把头罩拉下,让自身思感开始与阿玛迪斯结合,车子慢慢驶出工作站,当代表开跑的号角声响起,我追着风的尾巴,快捷无伦地奔驰出去。

  人车一结合,那种悠然快感再次盈满整个身心。不是像长了翅膀,不是像生出飞毛腿,而是仿佛灵魂脱离肉体,无比轻快愉悦的速度感,就在四个轮子转动的瞬间,电流般贯串全身。

  照理说,我该觉得头痛欲裂,可是在刚开始的几下痛楚过后,每一段讯息涌来,就像是一道电流刺激快感神经,密集而频繁的冲击之后,远远胜于男女交欢的极度愉悦,险些让我在驾驶座上喷出精来。

  我不肯定这是否是设计者刻意为之,但就我自己所发现到的东西,如果不利用这种偏门方法,提高肉体对外来讯息刺激的承受力与处理速度,那么未经训练的驾驶人,可能才坐上这车子一次,就被灌爆脑子而亡了。

  前后四方的车很多,各以不同的速度,穿插在我左右,阿玛迪斯将它们的讯息归纳整理,输入我脑海,但除了这些理性分析外,我仿佛还接收到一些奇特的东西。

  看着那一辆辆竭力奔驰的赛车,我仿佛就感受到驾驶车手的想法。好比左前方那辆剑山豪猪二轮车,正一心一意地突出重围,奔到正前方去,而它后头那辆铁甲喷火龟车,却想要悄悄绊住它,自己趁机冲到更前方位置。

  干……这样也感应得出来,我真是有够神。

  煞车命令一下,后轮斜滑,阿玛迪斯速度骤减,轻而易举从左右包夹的车阵中退出,由左后方的险险空隙穿越,跟着立即加速,当那两台蠢蛋被对方的千斤撞互击,爆炸成两团魔力火球,阿玛迪斯已经利用这阵混乱,过关斩将地向前疾驰。

  (太棒了,开车就是要这样,才会有快感!)

  上一次,我是以观众的身分在观察他们,同时鉴定阿玛迪斯这头黑马,这一次,我身在局中,是同样以对手的身分在与他们竞争。

  在接近之前,我隐约感应到她冰冷而封闭的心灵,像是一层永不融化的厚重冰壁,矗立在我面前。真奇怪,为什么我认识的很多女人都是这样?碧安卡如此,冷翎兰也是如此,这些事情全都要怪到我头上吗?女方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吗?

  不能接收,但却仍可以估算。

  这时,我眼中银盔银甲的精灵美少女,影像突然数倍放大,这种整个人瞬间存在感遽增的现象,是阿玛迪斯完美计算后的一种预知,代表敌人即将有所动作,而且是重手行动。

  还真是被我料中,雪亮的方天画戟一下子横挥过来,连带着风系神器引动的几十道真空刃,切割跑道,铺天盖地般削斩过来。

  大会规则是没说容许,但也没说不容许,所以从规则上来看,碧安卡这么做完全合乎规定,就算我因此车毁人亡也是一样。

  要避开方天画戟的一击,并不困难,虽然会造成后头无辜的牺牲者,但反正人又不是我杀的,难道要我忏悔吗?一下高速变换车道,在后头连串惨呼与碰撞声响起时,我已经把这一击从容避过,开始面对之后的几十道真空刃。

  “阿玛迪斯,土系防御!”

  虽说土系,却并非魔法,是阿玛迪斯不晓得用什么样的方法,瞬间大量吸纳地上的土石,把跑道吸出了一个大凹坑,当然马上就是后头的人倒楣。

  体重一加,速度就会受到影响,但这样的重量与体型也有好处。像我和碧安卡这样的攻守争斗,全场都在发生,对场地的破坏、因此造成的不幸牺牲者尸体,把路况弄得乱七八糟,就算是再好的赛车,要在这种路况下飞驰,也会很伤脑筋,现在车子重量一加,刚好变成名符其实的人间推土机,我油门一踩,车轮急飙如飞,就这么践踏一切血肉尸骨,巴啦巴啦地横辗过去。

  (哦,要用那头狮子来攻击吗?瞬间攻击力可能比方天画戟要强,我不该疏忽掉这一点,座骑本身也可能是重型武器啊。)

  本来在这种彼此高速竞驰之下,要掉头后转是很危险的动作,就算能做到,也会因此减慢速度,但魔法动力的赛车,就是有一些人所难测的异能,在这种时候发挥效果。

  即使阿玛迪斯没有送来资料,我也知道绝对挡不下这威猛一击。这种集中攻击,可比火药乱炸厉害得多,如果估计无误,泥土障壁会在第一时间被破坏消散,而阿玛迪斯的车体在这冲击下,也会受到相当程度的创伤,假使还有第二击,我更是绝对挡不住。

  碧安卡这个只是被人颜射就心理变态的女人,脑筋是不笨,但战斗模式太过单调,她似乎就想不到,我不但能在她小嘴里口爆,还能在她眼前把车也爆了。

  (你这个心理变态的烂女人,待在后头吃尘吧!)

  但是当前方出现八匹赤须龙马所拉的黄金跑车,我预备好要与方青书一决胜负时,后头突然有奇异的气流窜动。

  照后镜在这种时候帮助不大,我把思感往后方延伸,赫然发现正后方的车阵中,有一辆不太起眼的车,正源源不绝地散发着恐怖的阴气,那种令人整条背脊发凉的感觉,仿佛是十座乱葬岗被车子载着跑。

  事实给了我最好的回答,不干什么,露出狰狞的真面目而已………

  物质异变,由白木变成了森森白骨,平凡无奇的白木马车,就在刹那间化作一辆鬼器森森的白骨灵车。

  (弄得这么惊天动地,果然是伊斯塔人!这辆白骨车里头应该不会装了万灵血珠吧?)

  然而?白马可以拉车,但是变成了白骨大缸,那要如何供给能源?这点成为人们立即的疑问,莫非是另有神奇魔法?还是真个用汽缸发力,变成机械动力?

  “哇~~~啊~~”

  噬杀掉一名驾驶人,白骨大缸里头血如泉涌,好像在把吞下去的东西化为能源,进一步变成狂驰的高速。

  (嘿,所以外界就批评得没错,一级方程式大赛车,真是一个很嗜血的全民运动……)

  驾驭生物的,连连加鞭;用魔法动力的,狂催魔力。本来还暗藏着的实力,现在都要拿出来,不管什么策略,不管什么主副布局,现在剩下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拼命跑吧。

  (嘿,方仔,你跑得那么快干什么?还趁机拉远距离,你不回过头来主持正义,解救苦难同胞吗?)

  倒一百步来说,会让方青书动侠义之心的,应该是老弱妇孺,但老弱妇孺就应该坐在看台上当观众,如果也报名下场,那就是他们自己放弃了身为老弱妇孺所应得的同情心,说得明白一点,虽不是死有余辜,也该是死而无怨了。所以方青书不会在这个时候扮正义使者,而我本身非常赞许这态度,也希望有朝一日羽虹能够明白因时制宜这个道理。

  心念闪动间,我们已经奔驰过了许多不同的地形,外头的景物不住变幻,惨嚎声音也越来越远,我甩开了碧安卡,但没法甩得太远,同样地也无法拉近与方青书的距离,这似乎是目前的极限。

  方青书的八骏车率先奔过了终点,另外有几个深藏不露又运气不坏的家伙尾随其后,当阿玛迪斯终于冲过终点时,我突然感觉身心前所未有地疲惫,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

  车子一进工作站,我立即接收到这样的讯息,这时候茅延安与阿雪等人已经围了过来,面色看来并无异样,我刹时间感到不解,因为这场赛事已然完结,就算有人要施什么暗算,现在也已经太晚,而且阿玛迪斯的提示,那股能量似乎不是针对我们。

  “大叔,扶我出去看看。”

  “用用你的猪脑袋,帮我找个面罩,很困难吗?你…………你娘卡好,这个摔角手头套是哪弄来的?”

  但对我而言,这可不是单单震撼而已。

  即使只是站在那里,他身上的恐怖气息仍让人发颤,事实上,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晴朗天日立改,浓烈乌云正从四面八方狂涌过来,遮天蔽日,瞬改天象,只因为……他确实是魔威天下的王者。

  而看到黑龙会的领导人莫名现身,我脑里也乱得一塌糊涂,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这应该是没有的,而在充满威势的无声登场后,邪恶的王者终于也表明了来意,说出了他现身后的首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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